至尊小师太:病王心头宠-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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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苓一直是光头,如今长出来的头发竟然特别的好。柔顺丝滑、又黑又亮,可以想到她将来一头青丝垂腰的轻灵、可爱模样。
梓苓身手抓了抓头发,又想起拓禹的头发,不由得也有些内疚道:“闹腾了一早上了,都忘了你的头发还被小金剪了。来吧,屋里坐着去,我给你修一修,别那样参差不齐的样子了,不好看。”
“现在知道不好看了?刚才不是还怪我和猴子一般见识吗?”拓禹作势生气。
可他和梓苓哪有真气的时候呢?还是由着梓苓拉他回去,拿起之前小金用的剪刀重新给拓禹修剪了头发。
不过好在梓苓的手法比小金好了许多,拓禹的头发可没再受罪。就是比原来短了许多,不过绾在头上,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梓苓“啧啧”一声,叹道:“等过两天去镇上,我给你买个紫金冠戴戴,就真的不会有人发现你这头发短了。”
拓禹听梓苓这样说,不由得笑了。拉回梓苓到身前,郑重其事的道:“紫金冠也不是随便戴的。我现在可是庶民。”
第175章 计划好的路线()
听到拓禹说起“庶民”,梓苓又想起之前方家人被三皇子算计的事情。不由得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问拓禹道:“上次被你三皇兄陷害和千机门结下了梁子,可是到了峨嵋峰却没有见着千机门的人。我们如果真的是去百兽门,倒是要提防着点。”
拓禹也道:“三皇兄一直认为是我夺了父皇的宠爱,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但其实三皇兄的狠厉都在明处,就好像这次他虽然是在陷害,但也还是有诸多迹象可循的。我是怕事情还有蹊跷,隐在暗处的势力防不胜防啊。”
“你是担心……拓德?”梓苓顿了一下,还是没法跟拓德称呼为大师兄。
拓禹没有回答,但是从他的表情上来看,显然一直没有动作的拓德更加让人担心。
“算了,先不想这些。车到山前必有路嘛。我们先计算着去百兽门拿秘籍。现在闫启辰的伤势比预计的好很多,他对百兽门,肯定比我们要了解很多。”
梓苓的估计不错,闫启辰有了金蟒珠的恢复,确实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在陈大娘家休息了三天,他身上的布条已经可以解开了。只是身上的血痂还没有脱落,所以还是不能有大的动作,更不宜远行。
但这三天里,梓苓和拓禹跟闫启辰聊了很多,问过他百兽门的情况,和秘籍可能藏有的地点。闫启辰毕竟是百兽门上任门主的嫡亲孙子,虽然和那个有威望的爷爷从未见过面,但毕竟是闫氏的血脉,一些极为隐秘的情况闫启辰还是知道的。
第三天一早,梓苓在桌上摊开一张他们这两天商议后绘制的地形图,问闫启辰:“你看看这张图,和你说的还有没有偏差?”
闫启辰看了看,越看眉头就皱的越紧。最后抬起头来一脸为难的看着梓苓,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怎么啦?你嘴巴都好了,应该不会影响说话吧。”梓苓看着闫启辰那张虽然布满血痂,但已经算是完好的脸,觉得他不该这么吞吞吐吐才对啊。
“不是嘴的问题。”闫启辰的脸红了一下,抓过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才很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我,我看不懂这张图。”
“啊?这……”梓苓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啊。她昨天连夜画的呀,画的特别仔细又认真,就怕一个地方不对劲儿,她和拓禹进了百兽门就危险重重。
谁知道闫启辰最后竟然给她这么一个答复啊。
梓苓气得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指着图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你说的几个大门。你看看,我标注了的,这是南、这是西。还有这里,你看看画的多清楚,这是后院的那个天井,你不是说这里其实有一个毒蛇坑吗?我都做了标记,怎么会看不懂呢?”
梓苓急着给闫启辰指点、讲解。可任凭梓苓怎么说,闫启辰都是一副“鸭子听雷”的表情。
最后拓禹忍不住笑了。拉了拉梓苓道:“别说是他,就连我也是看得一知半解的。”
“你们,你们怎么都这样?”梓苓气得跺脚,真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梓苓,你这图画的虽然好,也够细致,但是这应该是阵法图的画法吧?我们只能看懂普通的平面图,这个确实不能够明白了。”拓禹忍着笑,耐心的给梓苓讲解着。
梓苓对于五行术数、奇门遁甲都有所了解。平时随手一画,就是天罡北斗、天地玄黄的大阵。所以这样的一个小小平面图对梓苓来说真是太过容易了。
可就是因为容易,梓苓标注方位、距离都是极其精妙和细微的,似乎生怕太过简单了不容易看懂似的。结果反而把这个图变得深奥了。
所以现在拓禹和闫启辰看来,这张百兽门的地图不仅仅标记了各个房间的距离、各个防御的卡子,另外连十二个时辰各个方位所对应的光线变化都标记其中。
可以说,如果有人能够看懂这张图,并且按照这上面的标注进入内部的话。就可以选择出一条行走路线最近、路上阻碍最少,同时也是风水最好、光照最适宜的路线。
但这样细致的路线又有什么用?百兽门最多的就是凶兽,而凶兽的鼻子是最灵的。只要是主人以外的人靠近它们的领地,立刻就会被发现。
所以说梓苓的这张图是浪费了她的功夫,结果让拓禹和闫启辰都好像看天书一样。
“你们看不懂,我自己能看懂就好了。我只要把路线告诉你们,你们就跟着进来吧。”梓苓气得一把将图抓过来,只放在自己的面前,一本正经的看起来。
然后梓苓指着其中的一条路线道:“按照闫启辰的说法,这里进去虽然有可能遇到白狮和白虎,但我也想过了,这里最合适摆一个天星无极阵,只要在阵眼放上两只特制的风铃,就可以困住这两只凶兽了。后面的路就容易多了。”
梓苓所说的特制的风铃,是这两天闫启辰和拓禹一同研究出来的。
因为拓禹和闫启辰都会驭兽,虽然拓禹的操控比之闫启辰稍差一些,但拓禹的银铃铛的威力实在不容小视,所以闫启辰就以拓禹的银铃铛为基础,研究了一种可以随风而响的风铃。铃声一响,就可以影响凶兽的意志,短时间无法再根据主人的指示行动了。
拓禹看了一眼伏在桌上仔细讲解的梓苓,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只因梓苓那副正经的模样太过完美,满身都是自信又睿智光芒。比之梓苓平时那副时而娇憨,时而财迷的模样,更是多了许多的韵味。
听了梓苓的讲解,闫启辰也频频点头:“这的确是个最好的路线。只不过这种风铃还要多久才能做成?如果风铃不如我们预计的那么好用怎么办?”
“怎么办?打喽。”梓苓吐吐舌头,一副很无奈的模样。
但拓禹却知道,梓苓骨子里最不怕的就是打架。
看梓苓根本就已经跃跃欲试了,闫启辰却还是心里没底。看一眼拓禹,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如此消瘦、赢弱的俊美男子为何如此相信梓苓?
第176章 玄蛇?()
梓苓何其的聪敏灵巧?一眼就看出闫启辰有些许不信任的意思。抬手在闫启辰脸上的疤痕上一戳,磨磨牙威胁道:“如今地图我们也有了,计划也安排好了。你要是不同路,我们就可以……杀人灭口。”
眼看着上一刻还一本正经的梓苓竟然突然眼露凶光,闫启辰真是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去看拓禹,没想到拓禹开口就道:“梓苓说会杀人灭口,就绝对不会手软。若是你还想回家孝顺你娘,还是乖乖的照做吧。”
“可是……你们不是打算帮我的吗?”闫启辰咽了口唾沫,觉得身边的这个少女和这俊美的少年都是心思难测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几天的相处下来,闫启辰对拓禹和梓苓的印象越来越好,虽然对于二人的身份还是成谜,却也是信任多余害怕。
既然闫启辰没有恐惧的意思,梓苓举起小拳头很想要再威胁几句。但突然一声如雷鸣般震撼的吼叫声让三人同时愣住了。
“是阿金。”梓苓一下子就听出来,这么骇人的吼声绝对是出自豹子阿金的大块头。
“这是一只豹子吗?”闫启辰作为百兽门的嫡传子孙,虽然没有在百兽门待过一天,但是看家的本事就好像是骨血里带着的,一听之下,就知道这只豹子绝非普通凶兽,由不得也对这样的一只豹子有些好奇了。
拓禹则是握起了梓苓的手,直接道:“我们出去看看,阿金的吼声很不对劲儿。”
毕竟是拓禹亲自帮梓苓收服了阿金,所以对于阿金的吼声也更为熟悉。
梓苓听到拓禹说阿金不对劲,也有些心急。只不过梓苓出门的时候,一只蹲坐在梓苓肩头的那只小金丝猴“吱吱”叫了一声,从梓苓的肩头跳了下去,躲在了屋里不肯出门。
“没事,猴子害怕也是正常,这是兽类之间的本能。”闫启辰看了小金一眼,跟着梓苓和拓禹一起出门了。
院子里,陈大娘也听到了那一声豹子吼,已经吓得手软脚软的坐在门槛上。一见到梓苓就慌忙道:“姑娘啊,这,这里怎么跑来老虎了?我们这村子连豺狼都很少见的呀。”
“阿婆放心,不是老虎,是一只豹子而已。”梓苓连忙安慰陈大娘。
不过梓苓没说的是,那只豹子可是比一只大老虎还要威猛、庞大的。
豹子阿金的吼声虽然听起来极大,但那时因为这村子附近没有山丘阻隔,一片平整的麦田不会影响声音的传播,所以听起来很大的吼声,估计距离并不近。
梓苓循着刚才吼声的方向看过去,但入眼只有一片片金黄色的麦田,根本就看不到阿金的身影啊。
“拓禹,能够摇铃吗?”梓苓现在想让阿金再叫一声,以便确定方位。但喊它肯定不行,还得借助于拓禹驭兽的能力。
拓禹却没有立刻取出银铃,反而看了看一直跟随着出来的闫启辰,笑道:“闫兄弟应该有更好的办法吧?我驭兽的能力,可是比你差的远了。”
这些天来,拓禹已经透了闫启辰的底。对于闫启辰的能力还是极为认可的。
闫启辰见拓禹有意让自己露一手,也没有推辞。不过却问道:“这只豹子情况确实不好,如何召唤过来由你们选吧。”
梓苓不禁惊讶道:“召唤方式还有选择?”
梓苓不懂,拓禹连忙解释道:“如果是正常情况,只要用召唤的调子给阿金一个信号,它就会知道主人来了,过来相见。但阿金的吼声带着怒意,而且怒意中又带着犹豫,应该是遇到了天敌,正在僵持之中。此时如果冒然召唤阿金过来,它退走的时候如果给对方留下空隙,则可能会被偷袭。”
“那该怎么招呼它?让它审时度势?”梓苓可是不懂了。
闫启辰道:“可以先行控制,由我们掌握了那边的情况,对形势加以利用。等于是豹子借助我们的力量击退了天敌,然后就可以过来相见了。这样对于那只豹子没有什么伤害,但需要主人的灵血为引。”
“我的血?可以啊。可是那么远,血的气味能传过去?”梓苓说着,已经伸出了自己的手。
闫启辰又看了看拓禹,拓禹虽然心疼,但还是默默的点头。闫启辰这才道:“凶兽的嗅觉最为灵敏,一般情况下在顺风的情况下,可以嗅到十里外的血气。而如果是有了主人的灵兽,配合特殊的引导的话,二十里之内都可以自由控制。”
“好,就用我的血。”梓苓抽出锋利的匕首,一下就割破了左手的指尖。
拓禹心疼的心肝都颤。在闫启辰用一骨笛在梓苓冒血的指头上抹了一下之后,立刻撕了一块衣摆将梓苓的手指裹紧了。
那紧张的样子,让准备吹动骨笛的闫启辰悠悠一叹。想他满身的伤痕,趴在田地里差点腐烂殆尽,最后裹得跟个粽子似的。
可现在梓苓不过就是划破了手指头,瞧瞧拓禹那紧张的样子呦。
可再怎么想,人家一对璧人恩恩爱爱的,任凭你闫启辰如何自怜自哀,却也是只能眼瞅着冒酸水的节奏了。
想是这样的想法,闫启辰却没有误了吹动骨笛。
凡是驭兽的工具都是特制的。但必定都是可以发声的,只不过声调的高低、音质的清、沉有所不同而已。
而就在闫启辰吹动骨笛后不久,再次一声豹子的嘶吼响彻云霄。随之响起的还有一声龙吟般的啸声!
“是玄蛇?”闫启辰放在唇边吹动的骨笛戛然而止,紧蹙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玄蛇是什么宝贝吗?发声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