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师太:病王心头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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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苓想过,这么个小村庄根本就没有药铺,如果想救人,怎么说都要送到镇子去的。只是那人现在不便移动,却也不能就扔在田地里躺着。如果能够在这里休息一下,再雇车送到镇上去,活过来的希望就更大了。
见梓苓这样说,那陈大娘又看看周围的几个人。
最后还是李家的那个汉子点点头道:“如果真的是个人,那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人是倒在我们村子外面的。我去看看吧。”
“我也去。”“我们两个也去。”其余的几个人也都或是好奇、或是好心的要跟着。
梓苓又道:“那人身上伤太重,最好找个担架将他抬回来。没有担架,门板也行啊。”
谁家会有多余的门呢,也不能就随便把哪家的门拆下来吧。最后还是那李家汉子回家找来两根竹竿,中间用麻绳横着缠了几圈,上面又铺上一床旧棉被,做了个简易的担架。
等到梓苓领着这些人来到田地,拓禹正急得转圈。梓苓跑过去问道:“怎么啦,那人还活着吗?”
“活着倒是活着,也清醒着。不过……他把金蟒珠吞下去了。”拓禹也是一脸的无奈。
“呃……”金蟒珠是避毒的奇珍,又得来不易。按照梓苓的性子是宝贝得紧的。
可是救人要紧,就先给那人含在了嘴里。谁知道他竟然会“私吞”了呢。
梓苓也是愁眉不展,看看那还躺在地上的毒人,叹了口气:“算了,吞就吞了吧。或许他和那珠子有缘呢。先把他救回来再说。那几个是好心的村民,来帮忙的。”
梓苓说着,招呼村民们抬着担架过来。那些村民一见这倒下的大片庄稼,脸色都不太好。
村民淳朴,可是这庄稼地是他们的口粮、命脉,是心尖子上的宝贝。如今见这庄稼毁了,自然都是心疼不已的。
梓苓忙道:“这庄稼毁了,也算是我们的,银子我们赔偿。”
“你也是好心救人,这怎么能怪你。算了,先救人要紧。”那李家的汉子还真是憨厚的好人,忙着招呼几个人过来。
但是这些村民才一走近,就有两个吓得惊叫起来。
确实,那“毒人”现在的样子虽然已经算是好了不少,可满身的毒疮和刀伤,一张脸更是已经完全毁了。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晚上戳在门口都能辟邪了。
梓苓忙道:“大家别怕,他应该是遇到了坏人,被伤害至此。想必他这样也是极为痛楚的,也是个可怜人,我们就救救他吧。”
梓苓说完,其他的人倒是也颇为同情。那两个实在胆小的不敢靠前,其余的几个人都走了过来。
可人手充裕,却又不好下手了。一来是那毒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到处都是血口。二来梓苓也怕那人身上的余毒未消。
梓苓和拓禹都是习武之人,又吃过蛟鱼,怎么说都比这些人要强上很多。就怕这些普通的村民一帮手,也沾到了毒。
拓禹想了想,蹲下来道:“你能动吗?我们怎么搬动都不保险,怕伤了你,又伤了这些好心的村民。担架放在你身边,你自己挪上来好不好?”
那人浑浊的眼睛眨了眨,显然是听懂了拓禹的话。
村民赶紧将简易的担架放好在他身边,等着他自己上去。
虽然艰难,但那人的意志还是非常坚强的。忍着动一下就血流不止的伤口剧痛,一点点的挪上了担架。
见那人躺好了,梓苓和拓禹才松了口气,招呼大家把这担架抬起来。
抬到了村口,那陈大娘已经迎了出来。招呼梓苓道:“我家就我和老头子两个人了,空着好几间房,你们就把人安置到我家吧。”
梓苓又是连声道谢,才和村民一起去了陈大娘的家。将那个“毒人”安置好了,众人才退了出去。
梓苓拉着陈大娘的手到一旁道:“陈阿婆,这里有些银子,你帮我分给这些帮忙的邻居吧。另外再求那位李大哥,去镇上给抓个药方回来。这人要救活,没有药是不行的。
第165章 又见无赖拓禹()
那姓李的汉子挺憨厚,接了梓苓的银子,答应着去镇上买药。还连连表示要去官府消案。要知道,报了官就可能会有人来查看,不消案的话,这事情调牵扯就大了。
在陈大娘家暂时安顿下来,拓禹和梓苓又忙着给那毒人治疗身上的伤口。先要把衣服剪开,还得把伤口一点点洗净。
这些事拓禹做不来,又不能让梓苓去做。陈大娘只得又请来村里的一个兽医帮忙。
听说那人是兽医,梓苓蹲到一旁偷偷地乐了半天。
拓禹也有些无奈的对那毒人道:“现在找不到合适的大夫,你的伤口又不能再等下去了。先让他给你包扎止血,一会儿买回了药再吃下去好好休息,等你稍微好些了,才能送你到镇上去看大夫。”
那毒人倒是不介意,点了点头,哑着嗓子“啊啊”两声。看来他的声音是要毁了,只怕就算是治好了,也难以开口说话了。
镇上距离这村子本已经不远了,那李大哥跑来跑去的也不过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带了好大的一包药,都是梓苓单子上写下的。
陈大娘帮忙熬药,梓苓又用药粉和着香油调配了一种可以清血祛毒的药膏,抹在破溃的伤口上可以祛腐生肌。
等到那兽医用梓苓调和好大药膏给那毒人包扎好了,已经满身都是白布条,脸都没露出来。
“这里还有冰片,给他敷在眼睛上,估计眼睛还是能保住的。”
梓苓的话那兽医也照做了,一切都整理好,梓苓又是掏了一块银子。
这忙来忙去的就折腾到了晚上,陈大娘家里虽然只有粗茶淡饭,却也是用心做的,有凉有热、有粥有饭,梓苓也很是感谢。
只是到了晚上准备休息了,陈大娘倒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只得将梓苓叫到一旁,小声问道:“小姑娘,你看这休息的地方要怎么安排?我们家里空屋子倒是有,就是这被褥没有那么多套。你和那位俊俏的公子……”
因为梓苓现在头发已经到了耳朵边,虽然还是穿着男装可也不像是小小少年了,一张可爱的小脸怎么看都是个娇俏可人的少女。只是她与拓禹看着就是恩恩爱爱的模样,陈大娘拿不准两人的关系,自然不好安排。
梓苓虽然少有拘泥男女之嫌,但对于这种事也是红了脸。忙道:“给我单独准备一间就好。我不用被褥,没有床都不要紧,有个垫子能打坐就好。”又指了指还在喝水漱口的拓禹道:“他身子弱,麻烦阿婆把被褥给他吧。最好被褥都是新的,他这人娇贵。银子我给。”
“别说银子,外婆这里还能吝啬一床被褥嘛。何况那公子看着就是身娇肉贵的主儿,长得也俊俏,定然不是普通人家的。能在我家屈就,还是我们的福分呢。他睡过的被褥,我们能沾点贵气。我就去准备,小姑娘你随我来,那边有间小厢房,很干净。”
陈大娘一边领着梓苓去那小厢房,然后才抱了一床崭新的被褥去给拓禹铺床。
拓禹之前就瞧见陈大娘和梓苓“嘀嘀咕咕”的,却也装作不知,也不去问。等到陈大娘都给他准备妥当了,道一声“谢谢”,倒头便睡。好像真是困极了。
夜深了,梓苓独自在这小厢房里打坐。陈大娘说这屋子很干净,还真是不错。因为这屋里实在是“太干净”了。除了一张小桌、四张小凳子之外,就只有一个躺椅。
看这屋子是朝阳的,应该是平时往屋里一坐,闲来无事喝点茶,做个小针线活地方;累了也能小憩一会儿。一般在大户人家这样的屋子还要放个书柜,是个休憩的小间;这乡下地方就在桌上放个茶壶,凳子上还摆着个小簸萁,里面放着针线包。
不过那躺椅上倒是还有靠垫,梓苓娇小,靠在上面倒是还算舒服。
可是就这样委屈一晚上,也必定难挨。梓苓便索性先打坐调息,让功力运行几遍,打算到了黎明时分再躺下小睡一会儿。
可才打坐不到半个时辰,就听到院子里悉悉簌簌的声响。像是什么人拖拉着脚步?
随即,自己这屋的门就是轻微的开合之声,那悉簌的脚步竟然直接朝梓苓而来。
“拓禹?”梓苓稍稍收功,抬眼就见拓禹裹着床被子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那悉悉簌簌之声竟然是被子太长,在地上拖拉的响动。
“嗯,是我。”拓禹将被子往上提了提,俊颜弯起魅惑的一笑。回答一声之后,竟然俯下身来,将唇印在了梓苓的唇瓣。
梓苓的功力将收未收,见是拓禹进门知道无害也就放松下来。却没想到拓禹这样一下,梓苓顿时心如鹿撞,一口真气憋在嗓子眼,差点就没有上来。噎的梓苓使劲儿的抽气,才没有背过气去。
“你,你干嘛?”梓苓红着小脸向后闪开一些,可是碍于功力还在运行,不能起身躲避。
拓禹却是笑得无比灿烂,仍然贴近梓苓,柔声道:“我知道你这样睡不着,就来给你护法。你且继续,我就在旁边守着。”
说罢,又在这里的唇上啄了啄,才兜着被子坐在了梓苓的身边。坐是坐定了,却还是笑眯眯的瞧着梓苓。
梓苓闭上眼睛继续调息,可却再难以集中精神,总觉得拓禹那眼神热辣辣的,烧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不得已,梓苓深吸一口气,把功力散去了。转头瞪着拓禹道:“你可知道这样闹腾差点让我走火入魔?”
“我不闹腾,憋得才走火入魔。”拓禹说完,把被子一掀,丢在旁边,整个人扑倒了梓苓。
梓苓没想到拓禹这无赖的脾气突然冒出来,躲闪不及被他扑个正着,按在了身下。
“你这是做什么?也不羞。”梓苓红着脸挣扎,却被拓禹八爪鱼似的困住了手脚。
虽然运起内力能够将拓禹轻而易举的弹开,可梓苓又怎么忍心下重手伤了拓禹。结果稍稍心软,就被拓禹压紧了,再也动弹不得。
第166章 抱媳妇()
“我不知羞,梓苓也别羞。我独自在那屋里高床软枕的,可不忍心你一人独自在这屋里连床被子都没有。这不就给你送被子来了。”拓禹嬉笑着,那口气却是没有一分的正经。
梓苓瞧一眼被拓禹丢在旁边的被子,推他稍稍离开些距离,啐道:“被子在那边,掉在床下了。那是阿婆家的新被子,就被你这样的不在意?都脏了。”
“我就是你的被子,比那棉花的暖和。”拓禹毫不知羞,唇也随即凑了上来。
那一张倾国倾城的俊颜,那一脸又坏又宠的柔情,只把梓苓羞的脸热,心却是毛毛的。
可左躲右闪也脱不开拓禹的钳制,被他轻薄了半天。唇都肿了,颈上也好几朵小红花,梓苓连喘气都费力了。浑身更无力又酥软的动弹不得。
“你再闹,我就不理你了。明儿一早立刻就独自回财神山。”梓苓眼见着拓禹眼中热辣辣的神情,忙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
拓禹这才喘着气,翻身滚在梓苓的身边,却仍旧紧紧的搂着她,柔柔的道:“梓苓放心,我自有分寸。心中喜欢你的紧,却越发的不忍心伤了你。方廖说的对,我要在舅舅的见证之下,和你正式的拜堂成亲。”
“那还不闪开点?这样赖着,还让我如何的做人?羞也羞死了。”梓苓虽然功力深沉,可这情浓爱涌的时刻,真怕拓禹乱来。
何况梓苓从小在山上长大,被几个师兄娇宠着,却也是惯坏了。不但见识过后庙里的欢喜佛,还被师兄不知情的情况下带去过妓馆,如今这等事情似懂非懂,却也让她想想就羞。
拓禹这才俯身去拉过了地上的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又拥着梓苓道:“那就睡吧。这一床被子我们两人正好,也不冷着你、也不冻着我。”
“闪开,回你屋里睡去。”梓苓却翻身起来,直拖着拓禹也坐了起来,狠狠咬牙道:“你那睡相我可是见识过,睡在你旁边,口水都湿了衣襟儿。恶心死人了,不要在我身边。”
“梓苓,你……”拓禹刚才没羞没臊的时候都没有红了脸,这会儿俊脸通红,指着梓苓控诉道:“梓苓你不解风情,却只念着我的丑。”
“知道丑就回去,我才懒得多看一眼。”梓苓说完,在拓禹背上又推了一把。也不知道是她力道稍大,还是拓禹坐得不稳,竟然直接将拓禹推到了地上。
“谋杀……亲夫。”拓禹哀哀切切的叫了一声,人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梓苓还当拓禹是开玩笑,但见他半晌都不动弹,这才慌了心神。连忙蹲下身去推拓禹,轻声叱道:“别装了,我没用多少力气,你肯定无碍。”
但推了两下,拓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