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师太:病王心头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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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别理他们,我的衣裳呢?上次那件穿了二十三天啊。不是我说你们,衣裳洗了三遍之后就不鲜亮了,怎么能再穿。好师妹,快把新衣裳给我瞧瞧。”四师兄说着,从三师兄身边挤过来。
结果这扇大殿的门也“寿终正寝”,直接拍在了地上。这几个败家徒弟啊,让师父心疼的几乎吐血。
“都给我消停点。梓苓刚刚才回来,让她歇歇嘛。”灰袍老僧怒极一声吼。
“喀嚓”大殿上的门楣被师父高声一喝掉落下来,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木屑,那是因为木头腐朽的太厉害。可摔的这么碎,只怕想留着烧火都没希望了。
梓苓挠了挠小巧的下巴,掰着手指头算起来:“二师兄是个吃货,最爱吃燕窝、鲍鱼。可是一份燕窝三两银子啊,够我们一个月的油钱了。二师兄,我们很穷。不过,我听说有个好东西和燕窝的味儿差不多,和鲍鱼的口感也挺像,你就凑合着吧。”
说完,从腰间抽出根长条状、一头尖尖的东西,双手捧着送到了二师兄的面前。还不忘高声诵了句“阿弥陀佛”。
“这是……猪尾巴!”二师兄看着梓苓双手奉上的猪尾巴,怎么都不能将这个东西和燕窝、鲍鱼划上等号啊。
梓苓一脸的无奈,“善哉、善哉。师兄你们是俗家弟子,可以碰荤。你不知道梓苓我这一路带着根猪尾巴回来,要念多少声佛啊。”
二师兄眼神无比哀怨,带着对燕窝和鲍鱼的憧憬,举着手里的猪尾巴给自己催眠。有根猪尾巴啃,总比一直啃咸菜好多了。
“梓苓,我的药。”三师兄将二师兄挤到一旁,用眼神示意他:一边啃猪尾巴去吧。
“三师兄,你这病是胎里带的寒气,就是吃老参都未必有用。不过我听山下那个老道士说了一个偏方,驱寒特别有效。我都准备齐全给你带回来了。”说罢,梓苓很认真的在腰间提过一个羊肚缝制的小袋子,摇晃一下“汩汩”作响。
“这是?”三师兄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的疑惑。但想想梓苓平时对他的好,一咬牙,接过来拔下木塞仰头灌了一口。顿时……
“咳咳,我命休矣。”三师兄的脸色比二师兄见着猪尾巴的时候还绿,随即一仰头,翻着白眼栽倒在四师兄的身上。
“梓苓,你给这痨病鬼吃了什么东西?”四师兄一手托着三师兄的肩膀,另一只手拿过那只羊肚袋子,凑到鼻尖一嗅,脸色也是难看:“萝卜汁配老姜汁?那道士是想杀人灭口呢,还是谋财害命?梓苓,你别信他。”
“啊?都是出家人,他骗我干嘛呀?”梓苓又挠挠下巴,一脸的不解。
“还不是因为三师兄,上个月把那个道士给人做法事的银子都算计过来了。”四师兄推了推还倚在自己身上的三师兄,用口型对他道:别装了。
然后又急问梓苓道:“我的衣裳呢?梓苓,四师兄的要求最低,就是要件新衣裳而已,这要求不过分啊。”
梓苓立马一脸的无奈状:“四师兄爱干净过了头,连师父都说洁癖是病,得治。”
“梓苓,你不会是给我也弄了什么萝卜、白菜汁吧?我不吃那玩意。”四师兄一下子把眼睛瞪得溜圆,顺便又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咳嗽的三师兄。
“不会不会,没听说萝卜汁能治洁癖的。我确实给四师兄带衣裳回来了。”
说完,梓苓从桌上那一堆糙米、咸菜中扯出一团衣裳,往四师兄的怀里一塞:“瞧瞧,从里子到面子都是上好的料子,中衣都是玉蚕丝的呢。”
“还有中衣?”四师兄眼睛眯了眯,盯着怀里的衣裳使劲儿的瞧,随即爆出一声吼:“别人穿过的!不要。”
“不要算了,我拿去当了,还能得个修庙门的钱。”梓苓一把将衣裳扯回来,仔仔细细的重新叠过。忽地又想起一件东西,在怀里一掏,抖出一件红色的薄衫。
那红衣被阳光一照,瑞彩缤纷、宝气萦绕,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梓苓看着却是微微一撇嘴:“这件天蚕宝衣也不错,可惜是女式的。不过我可以改改,给师父和三位师兄一人缝两条裤衩。”好东西还是要给自家师父、师兄留着的。
天蚕宝衣改裤衩!那肯定是冬暖夏凉,蚊虫不沾吧。
“天蚕宝衣!”
“梓苓,你从哪儿弄来的?”
三师兄和四师兄看着梓苓手里的那件红衣,想起被他们灌了酒、换装之后的那个人,还有那人醒来后臭臭的脸,都爽爽的觉得出了一口气。
“我下山时在一间破庙里遇到个吃了乱心药的男人,就穿着这间天蚕宝衣。师兄你们说说,一个男人长得美也就算了,还穿个红衣装女人,这是犯贱到何种程度啊。我好心怕他真的遇到坏人,失了身,就给他把这衣服脱了,又找了个安全地方让他冷静冷静。”梓苓大眼闪闪,透着干净、无暇又天真的光亮。
犯贱到何种程度!怕他失了身!四师兄暗自记下了这两句话,想着以后能说给那个人听听,再瞧瞧他暴走的模样。
“那后来呢?”三师兄试探着问道。
他深知梓苓的脾气,那所谓“安全的地方冷静冷静”,只怕一般人冷下去就静静的再也起不来了吧。
“真巧啊,回山的时候我又遇到他了,这件衣裳就是他施舍给我的。”梓苓又指了指那套男装,颇为的得意。
施舍给她的!!三师兄抽了口冷气,和四师兄对望一眼,都是一阵静默无语。
“梓苓,那这把匕首是……”师父盯着梓苓翻腾过的那堆东西,从里面拣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来。那上面七颗宝石烁烁生辉。
第6章 还俗吧()
“师父,这把匕首也能卖不少钱吧?我拿去和这衣裳一起当了。”梓苓的大眼睛闪啊闪的,一副“师父快来表扬我”的表情。
她多么识货啊,凡是好东西一样都不会放过。因为他们穷啊,真的穷!反正打从梓苓记事起,就没见有人来供过香火。
“为师是问你,这匕首的主人呢?”师父手里的念珠捻的飞快,显然心情不太平静了。希望那个人不要有事才好啊。
“阿弥陀佛,我走的时候,他还活着的。不过,是不是又去上吊,就不知道了。”梓苓摇摇头,一副“我佛慈悲、普度众生”的模样。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师父捏着念珠的手终于缓了缓,暗自松了口气。但随即才转过弯儿来,问梓苓道:“你说他要上吊?因何上吊?”
“丢了东西吧。他说是极为要紧的东西,被人抢了,又烧了,没法交差。”梓苓努力思索一番,记得对方当时就是这样说的。
“嘶”师父也嘬了下牙花子,细长的眉毛在老脸上跳了跳。那神情、样貌……
梓苓恍然一拍手:“师父,我觉得你特别像一个人!”
“咳咳,师父不像个人,还能像条狗?”三师兄未语先咳,说出来的话却能让众人都被自己的口水呛一口。
“不是不是,师父也像后庙的那尊欢喜佛。就是师父老了点,那佛像虽然斑驳了,可是雕的眉清目秀的,很是俊美。”
“咳咳”这次师父都被口水呛到了。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一把拉住梓苓的袖子道:“梓苓,随为师下山化缘去。”
“啊?师父,我才刚回来。”梓苓小脸一抽,看看满桌的东西,那可是她花费了三个月,一点点化来的东西呢。现在又要去哪儿?
“天下之大,要广结善缘。为师下山不带着你,留着你在庙里和师兄们看欢喜佛吗?”师父把眼睛一瞪,狠狠的盯着梓苓。
“师父,冤枉!我们从来都是把梓苓当作亲亲好师弟的。”三位师兄一起喊冤。
天地良心、佛祖在上,他们可是半点歪歪念头都没有啊。看欢喜佛,那是小师妹一人的爱好,他们……他们都是看春图册的好吧。
“嗯,这个为师相信。”师父看了一眼梓苓那光溜溜的小脑袋瓜,点了点头道:“要不是一直把梓苓当作师弟,你们也不会在梓苓去年刚满十五的时候,非要带着她去山下春香楼开荤的。”
“噗”三个师兄一脸的不自在。师父,您能不再提这事吗?
“呵呵,这事不怪师兄们。”梓苓搔搔脑袋瓜,笑盈盈的替师兄们说话:“三位师兄都是清秀俊美,男生女相。偏偏师父您唯一的女弟子长得只是清秀可人而已,比起师兄们的人间绝色还相去甚远呢。师兄们自然没想到我是女孩儿。”
“嗯,梓苓这倒是实话。”
三位师兄一脸的美滋滋、乐陶陶,三张各有千秋的俊脸着实赏心悦目。不说话,只装蛋的时候,真不像是吃货、病鬼和洁癖。
“不过师父您也说过,人要有脑子、有身手,行走江湖更是要有心机、有智谋。光有好皮囊,却长着猪脑子的,还是在山里啃咸菜吧;单靠脸蛋是不能活太久的。”
说到这里,梓苓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好吧,梓苓懂了,也只有梓苓能随师父下山化缘了。师兄们,山下有危险,江湖很险恶,你们在山上多保重。”
“师父让我们在山上啃咸菜?”
“光有好皮囊,却长着猪脑子?”
“单靠脸蛋不能活太久?”三位师兄的眼神哀怨中透着不甘,齐刷刷的瞪向了师父。
二师兄开口道:“师父,入师门的时候您就说过;容貌是天成、资质是天生,不过就算是没有这些个东西,您一样能把我教成这世间的风云人物。可现在却说……,您是嫌弃我是个吃货吗?”
“悲切啊,悲切。咳咳。”三师兄咳嗽的肺叶都要跳出来似的,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狠狠的抖了抖,“我上山时交了一千两黄金的拜师费啊。一千两黄金,让我十几年睡破庙、吃糠菜也就算了,您还说能医好我的病?但现在却说我是……猪脑子。”
“唉……”唯有四师兄一声长叹之后没多说什么,转身向后面走去。但众人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四师兄已经提着个小包又出来了,直奔庙门,不忘留一句:“我倒是要看看,靠着脸蛋我能不能活下去。”
“咳咳,师父、梓苓,你们保重。”三师兄摇头把那张银票往袖子里一塞,一步三咳的也走了。
“我……我不爱吃咸菜。”二师兄手里那根猪尾巴一扔,也出了山门。
“师父,师兄们这次是认真的吗?”梓苓瞪着大眼睛,看着师兄们消失的背影,转头看着师父。这戏码虽然看得熟了,但还是有些分不清真假,因为每次师兄们都是说的真真切切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为师最了解他们,肯定是嫌山上清苦,趁着我们下山,他们各自打牙祭去了。走吧,我们师徒也下山去。”
师父的老脸没有半分的后悔。那三个是什么货色他自然清楚,下山吃不了亏就是了。再回来,庙里的粮仓也满了,房子也有钱修了,挺好。
“师父,我们去哪儿?”下山的路有好几条,各自通往不同的地方,梓苓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江湖。”师父一笑,朝最宽的路一指。
“呃,那是往京城的路呀。”梓苓挠挠小光头,给师父纠正了一下。
“梓苓啊,你十六了。其实当初师父没想要真的让你出家。只是你一个女孩子,为师带在身边不方便,才让你剃了个光头。这次下山回来,你就还俗吧。”看着梓苓那颗光溜溜的脑袋、清秀的小脸,师父很是语重心长。
“呵呵,梓苓知道了。”又摸了摸脑袋瓜,梓苓随口答应着,其实没怎么在意。
第7章 说书的()
师父果然说的没错,他真的带着梓苓去了“江湖”。
如今他们一老一小两个光头就站在“江湖茶馆”大堂的右侧,对面就是一个戏台子,上面一个说书的拍了一下醒木,说着所谓的江湖大事。
“且说在南海之外另有一岛,名为荒天岛。相传这荒天岛上住的,都是人世间最为绝色的女子,但唯独没有男人。那荒天岛上的女子为了延续血脉,就在每年的十月初十到岛外寻找绝美的男子,与之恩爱之后留下血脉。不过岛中规矩:若是诞下男孩,则会被送回其生父身边;若是女孩,才能留在岛上。”
“切,又是这个段子,讲了十几年了吧?”有个客人显然对这里颇为熟悉,索性笑着接茬道:“是不是后来有一名荒天岛最美的女子,与南渊国的太子有了感情,不愿再回荒天岛去。结果在诞下一个女婴之后,那女子被荒天岛的岛主追杀,最后与南渊国太子双双殉情了?”
那说书的见自己的生意被人压了,脸皮红了一下。但显然这说书的也是个老油条了,又把手中的醒木一拍,继续道:“不过客官你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