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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至尊小师太:病王心头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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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禹抿了抿唇,侧着头想了想道:“《至尊帖》听说过吗?”

    至尊帖?好像挺厉害的样子?但梓苓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却没有了下文,显然就是明确的回答:她不知道。

    拓禹的表情僵了僵,嘴角抽了两下。然后解释道:“就是一部记录江湖密事的记事帖。由西山书院记撰的,凡是江湖上的大事、密事都有记载。说白了就是一本杂事录,很多稀奇古怪的独门武功、许多江湖辈出的至尊武者轶事都记录其中。”

    “那上面的武功厉害吗?”这个引起了梓苓的一个兴趣。

    拓禹的嘴角又弯了弯,“我以为你会对那些八卦的武者轶事有兴趣呢。”毕竟,很多人都是冲着那些密事去的。

    梓苓却道:“别人的事和我有一文钱关系吗?厉害的武功能够学到的话,那我也能够成为至尊。”

    “那正好啊。”拓禹终于笑了起来,把一直拥着的被子一推,翻身坐起来道:“那我们正好同路去峨嵋峰啊。我要那杂卷的武者轶事,你要册卷的武功实录?”

    “好,就这么定了。”梓苓终于觉得有点意思了。除了银子之外,她最为热衷的就是武功了。

    “那你还俗啊。我不和尼姑同路。”拓禹似乎抓住了梓苓的喜好,立刻坐地起价。

    梓苓想了想,郑重道:“换衣服可以,不要花的。”

第39章 做好事不留名() 
第二天上午路过一个小镇的码头,梓苓和拓禹上岸买衣裳。最后虽然换下了那身僧袍,但是也没穿女装。而是买了一件儒衫,一顶方巾小帽,乍一看像是个小公子模样。

    “梓苓,等你头发长出来,我给你买花戴,还有最华贵的珠钗、步摇。”拓禹看看梓苓戴着方巾小帽遮住的光脑瓜,其实很想再摘下她的帽子,在那滑溜溜的脑袋上亲亲。这个念头真是奇怪,怪到拓禹得深深的吸气才压下了那个念头,而没有真的付诸行动。

    “回吧,船家等久了又要抱怨。不等走到峨嵋银子就没了,又要去半路截胡了。”梓苓白了拓禹一眼,从他身边挪开一点距离。从自己换下了僧袍以后,拓禹就爱走在自己后方身侧,近到几乎是贴着她胳膊走的。

    每走一步,梓苓的肩膀都能够撞到他的胸膛,感觉到他衣衫都隔不住的有力的心跳,梓苓莫名的就会脸红。

    拓禹低头就看到梓苓脸红的模样。她的脸红起来,两侧腮边染霞彩,耳朵尖都是淡淡的粉色,特别的好看。

    “让开让开。”一个扛着货物包的大汉嚷嚷着从后面走来,脚步很快,大步踩在地上发出“通通”的响声,看来那包袱也够重的。

    拓禹怕被撞到,一伸臂就将梓苓护在了怀里,然后带着她的身形移开两步,让开了路。那动作流畅又自然,就好像他就应该这样护着怀里的人儿,这臂弯、怀抱也该是她最契合的港湾。

    梓苓也楞了一下,抬起脸来就对上了拓禹灿烂的笑意。他的笑容比平时多了几分的玩味、几分的狂肆、几分的情意,绵的好像是万缕柔丝、条条柔情,能够把人心都缠住一样。

    梓苓的银牙咬了咬唇才回过神来,猛地一挣从拓禹的怀里闪出来,随即就是一脚跺在了他的脚上。

    “嗷,梓苓!”拓禹疼的单脚跳了两步,吸了几口气才叫问道:“你干嘛呀,很疼呀。”

    “追!那个扛货的大汉有问题。”梓苓说着,放眼四下找寻。她才这么愣神的功夫,那大汉已经隐在了人群之中。

    “什么问题?”拓禹还单脚站立着,就见梓苓已经朝着刚才那大汉离开的方向奔了过去。拓禹也忙着跳着脚,一颠一颠的追了过去。

    梓苓在人群里左闪右绕,寻找着那个大汉的影子。拓禹追到近前,一把抓住梓苓问道:“究竟什么不对劲儿?说来听听,我帮你找。”

    梓苓急道:“那人背上的包袱里装的应该是人。不对,应该是小孩。我听到有孩子呜咽的声音了。他八成是买卖小孩的贩子。”说到这里,梓苓恨恨道:“师父说,我就是被人贩子拐了的。后来不知怎么被扔在了山门口,师父才收养了我。”

    “这样啊,那得追。那边看看。”拓禹一听,也立刻四处寻找。他平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看着梓苓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就恨不得把那些人贩子都抓了、砍了,给她出气。

    两人就站在这边小街角四处的看着,恍惚间就看到一个小酒家的后门有个高大的人影一闪。

    拓禹和梓苓几乎是同时发现了人,一起追了过去,将那个人影堵在了巷子里。

    此时拓禹也听到那汉子背后的包袱里有“呜呜咽咽”的声音。只不过那声音像是孩子却又不像,要说像是孩子被堵了嘴巴哭?也不太对啊。

    “二位公子,这是做啥?”那汉子黝黑的脸膛,倒是看着挺老实的。被梓苓和拓禹堵住了也不慌忙,就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你包袱里是啥?亮出来看看。”梓苓呵斥一声,已经向前两步,朝那汉子逼了过去。

    那汉子撇着嘴道:“这是我家的猪崽崽,拿出来卖钱。”

    “猪崽不是猪笼装的?”梓苓一副“你骗人”的模样,已经忍不住攻了过去,直接成龙爪手去抓那汉子的包袱。无论如何,她都想要先救下孩子再说。

    “梓苓,等等。”拓禹却听出了什么,忙伸手去拦梓苓。

    结果这一招被梓苓用得猛了,拓禹晚了半刻出手也没有抓住她。梓苓就直接将那汉子的大包扯散了。

    “哼哼哼哼!”几声猪叫和猪粪味儿一起散发出来。那包袱被梓苓扯散了真的是掉出了几只猪崽。

    不过这猪崽看着和普通的健康猪崽不同,瘦的皮包骨头、一身乱糟糟的杂毛。从包袱里掉在地上也不知道跑,一个个都蹲在地上哼叫着,还有一只躺在地上直接抽搐不止,屎尿齐流。

    梓苓距离近,差点被猪粪溅到。还是拓禹一伸手将梓苓抱在怀里,拖后了两步才闪开了。

    那大汉这才苦着脸道:“我家猪崽崽病了治不好,我媳妇就让我偷偷卖给这家酒馆,腌成咸肉卖给客人还能下酒。不用包袱包起来,给人家看见了这酒馆还咋做生意。”

    “你!你还有没有良心?病猪崽卖给酒馆!”拓禹也气到了。亏得这汉子还有心思为这家酒馆着想,还是要偷偷地把这病猪崽从后门送进去。

    梓苓见不是孩子,倒是松了口气:“还好,我吃素。”然后对着那汉子一脚踢了过去。

    那汉子不会武功,梓苓这一脚没用内力却踢的很快,正好被踢在胯骨上,疼的他“嗷”一声叫,杀猪似的蹦跶起来。

    拓禹也上前一步,抡起巴掌就是一个耳刮子拍了过去。不过拍完了又用袖子蹭了蹭手,一副嫌弃的样子。

    这一脚、一掌,还有那汉子一叫,路过这巷子的人不少停下看热闹的。拓禹就指着地上的猪崽,把他要把病猪崽卖到酒馆的事情嚷了一遍。

    顿时,周围的人都声声谴责。还有两个好事的敲着酒馆的后门,一定要让酒馆的老板出来说清楚,他们究竟卖过多少的病死猪肉,赚过多少的昧心钱。

    这样闹腾起来,梓苓和拓禹却已经退到了人群后面,相视一笑,转身走开了。

第40章 心疼梓苓() 
“梓苓,你真是被人贩子拐的?”一边往回走,拓禹一边好奇的问着。他还是第一次想要知道梓苓的过去。

    梓苓眨眨眼睛,点头道:“反正师父是这么说的。那时候我还太小了,记不清太多。打记事起就已经和师父、师兄们在财神山上了。”

    “那你师兄们对你好不好?”拓禹似有心、似无意的问着。眼前蹦出了三个高挑的身影和死不正经的三张俊脸。

    “嗯,挺好的。”梓苓想了想又道:“师兄们拿我当亲弟弟一样,所以有时候就不拘小节了。他们还带我去春香楼开荤呢,算是真疼我吧。”

    “噗!你……你是女的呀。”拓禹几乎吐血。那三块臭货居然带着梓苓去春香楼?眼睛长到膝盖上去了吗?

    “我是出家人,出家人无性无别。而且师兄们一直没在意过我是男是女吧。”想着在财神山上的日子,梓苓的脸上泛起笑意。

    如果真的像是师父说的那样,这次回去之后就让她还俗,那还俗之后她能不能还像师兄们那样仍然在山上修行呢?他们在山上的日子虽然穷点,但是经常下山化缘,劫个富就能济个贫,也挺好的。

    看着梓苓脸上萌生的笑意和悠远遐思的眼神,拓禹就知道梓苓或许是在回忆山上的日子,回忆与她青梅竹马的三个师兄,顿时就觉得心里发堵,喉咙发酸。

    青梅竹马,多么危险又混乱的关系啊!拓禹忍不住摇头,嘬下牙花子。

    梓苓转头也问拓禹:“你身上的病是怎么回事?那么奇怪?”

    “我还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就被人用了毒。”拓禹说得看似轻松,但一双手已经握在了袖子里。

    梓苓抿着嘴想了想,选择不再问下去。转了话题道:“那你怎么得罪峨嵋派了?如果是为了《至尊帖》的话,你不是还没得手吗?还是说凡是有意染指《至尊帖》的人,都要被峨嵋追杀?”

    梓苓不相信偌大的一个江湖,峨嵋派的人都能够赶尽杀绝。

    拓禹摇了摇头道:“其实《至尊帖》还在不断的记录当中,江湖仍在,轶事不断。西山书院是记撰者,院中的长老会派出门中最得意的弟子到江湖各处,搜罗武功绝学和至尊武者的密事,然后回来如实的记录下来。但一个书院能有多少的弟子?又能够得到多少的江湖密事?所以实际上西山书院是靠着和各大门派联手,买卖消息来完成《至尊帖》的记撰的。但这样做唯一的不足就是会有不尽不实的情况被记录其中。所以每隔三年,西山书院就会选一处地方,邀请各大门派以及江湖中最显赫、有威望的人聚集一起,将这本《至尊帖》的内容公布并修改,以图接近最事实的真相。而今年所选择修改《至尊帖》的地点就是峨嵋峰。我就是洞悉了其中记录的一件密事,其实是峨嵋派的阴谋,打算去揭露出来的。结果可知,峨嵋派就要对我下手了呗。”

    拓禹的话说完,梓苓蹙眉想了想,然后摇头道:“你说的不对。你骗人。”

    “啊?没有啊,我句句属实。”拓禹极力分辩着。

    “若是这样的话,峨嵋派直接将你杀人灭口多好?何必费力的‘请’你上峨嵋峰去?”梓苓又不是傻子,这样的话太多的漏洞,她不会想吗?

    拓禹一笑:“我若是能轻易就被她们杀人灭口,又怎么能够得悉这样的密事?她们邀我去峨嵋峰,实际上是想要用一样东西封我的口。我正在琢磨着要不要换,现在想通了,还是换吧。”

    “什么东西?”梓苓觉得这个东西应该很重要吧,不然拓禹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拓禹的眼神在梓苓的身上转了转,勾唇一笑道:“是一枚大还丹。”

    “切,你怎么不说是大力丸?你这病猫,怕人家叫你病王,就喜欢找些这样的补药来吃。当心虚不受补,补到最后七孔流血。”梓苓俏皮的吐吐舌头,一脸的不屑。

    但说完又暗中打量拓禹的气色,心里度量着他到底中的什么毒?不知道师父手里的那颗“大还丹”他能不能用。

    拓禹被梓苓呛了一下却也不恼,而是纠正道:“我的封位是‘宾王’,不是病王。不过江湖中喜欢这样叫我,但也没什么不好。这叫深藏不露。”

    说着,已经到了渡口。两人笑眯眯的跳上船去。

    那船家和船家大嫂对视一眼,心道:这小两口又和好啦?还真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呀。一路上走走停停、兜兜转转的,最后还是又腻在一起了。

    接下来的水路走得无惊无险。除了要下船之前天上开始下起了霏霏细雨,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了。

    拓禹似乎极不喜欢雨天,缩在船舱里又是一副病猫的模样。偶尔掀一下舷窗看看天色,还要叹一口气。怕到了码头雨还不停,他就考虑要不要在船上多待一天避雨了。

    可天不遂人愿,到了码头不但雨没停,反而更大了。

    拓禹就懒懒的窝在床上,梓苓来叫他下船的时候就扔出了一块银子,“这个给船家,我们等等,雨停了再走。”

    梓苓单手接住了银子往袖子里一塞,另一只手已经拉起了拓禹,“走吧,大男人怕什么雨呢。这个码头比之前的都大,我们到镇上去歇着。住客栈总比睡船上要好。”

    拓禹嘟了嘟嘴,明显是不愿意。但是抬头看看梓苓脸色发灰,嘴角有些干裂,这才没有开口,乖乖的跟着梓苓下船去了。

    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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