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师太:病王心头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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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少要他点银子。”
“什么是欢喜佛?”梓苓慢慢悠悠的从树上滑下来,站在了拓禹的身后。从他肩膀旁边探出个光亮亮的脑袋瓜,眼神清澈、懵懂的看着那两个猥琐男人。
“哈哈,小俏尼不知道吗?那大爷正好教教你啊。保证你学了一次之后就再不想念经了,也不会再想着这个病猫似的小子了。这小子就是脸蛋漂亮,比不上大爷我们的。来吧,过来。”
公鸭嗓说着,已经伸手朝梓苓抓过来了。
梓苓一直躲在拓禹的身后,趁着公鸭嗓抓过来,将拓禹向旁边一推。同时以指为剑,已经戳中了公鸭嗓的腋窝。
“咦?老四,你怎么啦?闪着腰了?”另一个男人愣了愣,根本就没明白那个同伙怎么一下子就跟块木雕似的。
“呵呵,欢喜佛是吧?你们想学几招啊?我亲自教导教导。”梓苓说完,脚下一跺,那隔地打穴的功夫直接又镇住了这个。
看着两尊木雕似的男人,梓苓回头瞄了拓禹一眼,勾勾手指头问道:“这两人怎么回事?”
拓禹刚才被梓苓一推,已经摔到了树旁,如果不是及时抱住了树,估计就摔倒了。听梓苓一问,忙转身靠着树,还摆了个美美的造型,闪着眼睛道:“我一个人走夜路怕黑,就找了两个保镖。”
“哦,那我解开他们,让他们保你回京城吧。”梓苓点点头,抬手就要给那两个人解开穴道。
拓禹一看,立刻摆手道:“其实不是。他们就是那两个跳墙的贼。梓苓你丢下我跑了,我以为你会回来的,然后就蹲在那墙下等。结果没有把你等回来,他们两个却跳墙出来了。然后就把我逮住了,看我衣裳还不错,就要绑肉票啊。我就哄骗他们说金银、货物都在船上,巴望着你还没走,能救我一命。”
梓苓听完,抬手就敲在拓禹的脑门上:“你是猪吗?你脑袋里是豆腐渣?我都走了,你还蹲在那墙下干嘛?要是我已经吩咐船家连夜走了呢?你带他们到渡口看不到船,他们撕票怎么办?”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路太远,我一个人回渡口的路上万一遇到坏人呢?”
怕遇到坏人,就拉着坏人一起上路?这是多么奇葩的思想啊!梓苓也真是醉了。
揉了揉被气得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梓苓摆摆手道:“去吧,干活。”
“啊?干活?干什么活?”拓禹眨着眼睛,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
“剥衣服,搜东西啊。难道你要我在他们两个身上动手?”梓苓把声音提高了两度,狠狠的瞪着拓禹。
“难道你要我动手?我……我还没剥过男人的衣服呢。”顿了一下,拓禹又立刻解释道:“女人的衣服我也没剥过。我就被你剥过。梓苓……”
“别叫我,我就剥过你一个男人的衣裳。”梓苓扶额哀叹。
想当初在那破庙里,她第一眼真的以为拓禹是个美貌无双的女子,但是因为想要确认一下,所以才剥了衣服瞧瞧。
不过第二次再见他,呵呵,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吧,顺手就剥了。
第33章 你是想要我命呢()
“梓苓,你是说,你就对我一个男人下手了?”拓禹眉眼弯弯的,一张俊脸笑得明媚灿烂,心情大好。
“你到底剥不剥?他们从那院子里出来,肯定是得手了。我们的路费就指望这个了。要不还是我来吧。”梓苓原本就是想要截胡的,现在拓禹将他们拐过来正好,省得她再出去找银子了。
“别,我来我来,别脏了你的手。就我身上不脏、不臭,我还挺漂亮的,你就对我一个人下手就行了。”拓禹乐颠颠的将那两个男人放倒,三下五除二剥下了衣服,抖落起来。
两人衣服的内袋里果然塞着不少的东西,有珠钗、玉佩、手镯、银票,还有好几锭银子。
拓禹将那些东西打包,捧到梓苓的面前,显宝似的问道:“我们的路费算是有了。”
“等等,还有件事。”梓苓伸手从树上掰下一根树枝,用树枝尖头的一边对着两个男人的脸一通划拉,划的那两个男人杀猪一般的叫喊起来。
“啧啧,梓苓,你手够狠的。”拓禹咂咂嘴,用手掩面有些不忍直视了。
“留个记号,让他们长点记性,以后别做这样的勾当了。”梓苓说完,把手里的树枝一丢,退后几步看着自己的“杰作”。
拓禹也凑合过来,看着那两个男人脸上的血痕念道:“我是、盗贼。”
原来,梓苓这可不是一通乱划,而是在每人额头写了个“我是”,一边脸颊是“盗”,另一边脸颊是“贼”。这树枝不是匕首,划出来的痕迹深浅不一,创口不齐,估计就算是长好了,那疤痕也很恐怖,何况还是这么四个字呢。
那两个疼的要昏倒的盗贼现在更是又惊又气,原本以为只是被毁容而已,反正他们那副尊容也没有什么毁不毁的,但是留下了这样的字,他们以后可怎么混呢?
字写完了,梓苓要走。却不料拓禹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是围着那两个盗贼继续转着。
梓苓好奇拓禹还要干嘛,就见拓禹朝她挥了挥手,笑嘻嘻的道:“别看别看,这个你看不得。我摆好了就走。”
“摆?摆什么?”梓苓更好奇了。可是转身才瞧了一眼,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来拓禹是把那两个剥得光溜溜的男人摆成了一对儿欢喜佛!
啧啧,那肥猪一般的身子、又黑又糙的脸,偏偏被拓禹扭的好像两根缠在一起的麻花。那姿势……也真是不堪入目。
“你,你放开我们。”那个叫老四的公鸭嗓都快哭了。
脸上有这么几个字,大不了他们以后白天躲着、晚上出来吧。可是被这样光溜溜的摆在路上,还是这样羞死人的姿势,他们真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拓禹却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道:“以我被点住穴道的经验来算呢,没有两个时辰你们是动不了的。而两个时辰之后,天才刚亮。如果你们运气好的话,不会有人看到这路上的一对欢喜佛的,你们就爬起来回家去吧。要是有人看到,哈哈,你们可以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说完,拓禹大笑着朝梓苓跑过来。一把抓住了梓苓的手,将她拖走了。一边跑还一边道:“说了让你不要看的,看了这个长针眼。”
“你这手比我还黑呢。把两个男人摆成那样,亏你想得出来。”梓苓也是笑着,由着拓禹拉着她跑。
两人就这样一路疯跑着,眼看着快到渡口的时候,拓禹才“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只不过就算是坐倒了,拓禹还紧紧拉着梓苓的手,顺势也将她拉倒在身边,整个人就倚了过去。
“快到了。别拿我当靠背啊。”梓苓转头就见拓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还闭上了眼睛,除了大口的喘气,一张脸也因为奔跑而红的发胀。梓苓有心将他推开,可是手抬了抬,最后还是放下了。
“好渴。”拓禹咽了下口水,在梓苓的肩膀上蹭了蹭。
“那边渡口一江的水呢。爬过去喝吧。”梓苓拱了拱肩膀,可拓禹就是赖着不肯离开,大手也攥着梓苓的手不放。
拓禹又咽了几下口水,距离很近,梓苓甚至能够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侧目就能够看到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梓苓抿了抿嘴,小手悄悄的探过去,在拓禹的喉结上按了一下。
拓禹顿时就咳嗽着滚倒在一边,双手捂住了喉咙,狠狠的瞪着梓苓,“咳咳,你想要我的命呢。”
“走吧,回船上去。都是后半夜了,江边坐着露水重。”梓苓说完就将拓禹从地上拉了起来,也不管他还是不是咳嗽,就那样半拖半拽的弄回到船上。
拓禹这次乖乖的跟着梓苓上船,只是又嘟嘟囔囔的道:“我就知道,梓苓你是关心我的。我就知道。”
梓苓白了他一眼,朝着拓禹呲牙,恨不得咬他一块肉。
两个人一上船,船身摇晃了几下,那边船主的舷窗就打开了。
那船家眯着一只眼睛,刚在睡梦中惊醒的样子探出头来,一看到是梓苓和拓禹,愣了愣,竟然道:“怎么回来了?我还当你把那贵公子拖出去卖了呢。”
那船家大嫂的声音在里面迷迷糊糊的响起:“卖就卖吧,你管那么多呢。反正船钱是给了,睡觉。”说完,舷窗“啪”的一下被阖上了。
梓苓看看拓禹,“扑哧”一声笑了。那意思分明就是:瞧见了吧,都知道我要把你卖了,你跟着我,可得小心点。
拓禹却已经直奔船舱,抱起桌上的水壶大口的灌了起来。
梓苓站在两间船舱的过道里,左右看看,一转身就进了另一间。反正这两间舱都是她包下来的,正好他们一人一间。
只是梓苓刚和衣躺在小床上,随手一挥熄灭了灯,就听到了开门声,随即就见拓禹从门口冲了进来。
“出去!这间是我的,那间是你的。”梓苓低吼着。
“我,我身上有伤,你给我看看。”拓禹说着已经来到了床边,还直接解开了衣服。
第34章 上赶着不是买卖()
“伤?什么伤?那两个盗贼打的?”梓苓立刻翻身起来,一把将拓禹拉到床边坐下,将他才解了一半的衣服直接脱了下来。心里也在想着:刚才出手还是轻了,应该将那两个盗贼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就是前胸、后背都疼。好像要死了似的。”拓禹说着,又使劲儿的咳嗽两下。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梓苓的床上。
“这里?”梓苓没理会拓禹倒在了哪里,借着月光已经看到他胸前一个青紫发黑的巴掌印了。
只是,那巴掌印很小,不像是男人的手掌印,反而像是……她的?
梓苓将自己的手按了上去,呵呵,不大不小、严丝合缝、正正好好的。
“梓苓,心疼我吧,这就是你打的。你要负责。咳咳,我要死了。”拓禹说完,双手都抱住了梓苓的胳膊,扭着、赖着,好像一只撒娇的猫。
“我……我打的又怎么啦?还不是你,你,你……”梓苓说了半天,嘴角抽了抽,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
“我不怪你,我就是被打怕了,一个人住着害怕。”拓禹说完,猫一样的缩上床去,缩到了一角还卷起了被子,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紧紧的瞧着梓苓,幽幽的道:“我就在这儿给你守夜好不?要是那两个盗贼来报复,我给你提个醒。”
梓苓撇了撇嘴,一把将拓禹卷在身上的被子扯过来,折叠成一个细长条往小床的中央一放,指了指里面,道:“算了,那两个盗贼不会来。睡吧。”
拓禹顿时一喜,一翻身就躺了过去。和梓苓中间只隔着一床被子。
静静的躺下来,梓苓不说话,呼吸渐渐平稳、舒缓,心情也放松下来。
拓禹也是规矩的躺着,眼睛盯着棚顶问道:“好像有个故事,说是一个和尚在山上独自修行,有天夜里就来了一位迷路的姑娘。那和尚好心留姑娘住了一晚,好像也是睡在一张床上,和尚在外面帮那姑娘挡住门口的风。一晚上平安无事,第二天早上姑娘说她其实是佛祖派来考验那和尚的,和尚通过了考验可以成佛了。你要学那个和尚?”
梓苓“嗯”了一声,再没说话。
拓禹又道:“可我不是那个姑娘,也不是佛祖派来考验你的。你和我再怎么平安无事的,你也不能成佛。”
“嗯。”梓苓还是随口一答。
“梓苓,那你就还俗吧。跟着我啊?”
“……”
静静无声,拓禹等了很久之后都没有得到回音。本来他还打算着说出这番话之后会被梓苓扔下床,或是直接就扔到江里去呢。却没有想到一转头,身侧的梓苓已经熟睡了。
“躺在我身边还能睡的这么熟?”拓禹的俊脸夸了下来,失去魅力就等于是丢失了男人的自尊,他顿时觉得生无可恋啊。
他本来对自己一张俊脸很有自信的;虽然现在银子、银票都没了,可是他还有京城的大宅子和一库的银子呢。怎么她就不能多听一会儿,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睡着了呢?
她,她就对自己没有点别的心思?上赶着不是买卖是吧?
月光从窗缝里透进来,拓禹看着梓苓那静静的睡颜,还有那光溜溜的小脑瓜,心里毛毛躁躁的,说不出的一种难受。
手指头悄悄的动着,将两个人中间折叠整齐的长条被子一点点的抠散,他就小虫子一般慢慢的挤了过来。
挨着梓苓越近,就能够嗅到她身上淡淡的甜香。不是女子用的胭脂、香粉,也不是庙里烧的黄香味儿,就是一股子如芝如兰的香气,引得他总想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