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师太:病王心头宠-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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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苓上了三楼,发现这三楼也并非全是戚谨苛一人的地方。还有好几间装修最为华丽的雅间,应该是留给特殊且尊贵的客人的。
戚谨苛没动静,梓苓看了一圈,朝南边的一扇梨木雕花的门走去。那门扉上刻着戚家特有的标记呢。虽然隐藏在许多的雕花之中,不是懂行的人看不出来。但梓苓自然一眼就看到了,便断定戚谨苛正在这里。
站在门口,梓苓还是礼貌的敲了敲门。毕竟戚谨苛是三师兄,在山上打打闹闹的都好说,来到外面,这里又是戚家的地盘,还是给主人几分面子的好。
“梓苓,进来吧。”戚谨苛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没有如之前那样一说话就咳嗽,但仍然显得比较虚弱。
梓苓推门进去。这是一个大套间,外间燃着西域的檀香,八仙桌上摆着丰盛的菜式。戚谨苛一身华衣美服端坐桌边,正执着酒杯浅尝。
一见梓苓进门,戚谨苛也没起身,只是指了指身旁的座位道:“梓苓一路辛苦,我已经接到了飞鸽传书了。先坐下吃点东西,情况听我慢慢给你说。”
“好。”梓苓也不客气,走过去坐了下来。
何况这一路上飞奔而行,日夜兼程的真是累坏了,饭食的更是没有好好吃上一口,现在见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梓苓觉得嘴里都发苦了。
不过戚谨苛还是很了解梓苓的口味的,并没有大鱼大肉的摆上桌,反而是清淡的素菜为主。就算是有荤菜,也不是油腻腥膻的红肉,而是白斩鸡、清蒸鱼之类的淡菜。更多的,则是猴头、燕窝等虽然素,但极为珍稀的美味。
梓苓喝了几口燕窝,冰糖不太浓,刚好解渴。又吃了几口素菜,觉得味道确实不错。
戚谨苛也没有急着说情况,在他眼里,小师妹的胃口最重要。加上看一眼梓苓风尘仆仆的样子,小脸都瘦了一圈,心中疼惜,又怪梓苓傻气,竟然为了拓禹如此卖命操心的。
“梓苓,这西域葡萄酒并不醉人,味道甘香,你喝点。”戚谨苛将手边的水晶酒盏端过去,给梓苓倒上一杯醇如琥珀的美酒。
梓苓呷一口,味道确实不错。有点酸又带点甜,醇厚甘香,回味无穷。
等到梓苓吃了个七分饱,才抬头看看戚谨苛,“三师兄,我快吃饱了,你说吧。”
“说?说什么?”戚谨苛一笑,伸手将梓苓已经长了的发丝顺到而后。
梓苓一直是出家人的模样,自然是不会梳头打扮。就算是头发长了也只是用丝带一拢,系在脑后。但仍然有几缕发丝会时不时的从丝带滑落出来,垂在脸颊上,颇显俏皮。
梓苓随手将戚谨苛的手指拨开,伸手把绑发的丝带解开,重新把头发拢好、系牢,这才道:“当然是说说此时宫中的情况。拓禹在等你的消息,我则是先一步去宫中护着他父皇。”
“呵呵,他父皇是梓苓你的什么人?梓苓有没有想过,这样不明不白的给他出力,拓禹能给你什么好处?”戚谨苛冷声一笑,笑容里带着刻薄。
梓苓一怔,她印象里,三师兄虽然惜财如命,小气谨慎,但极少真正的刻薄于人。可如今戚谨苛的话里话外都透着对拓禹的不满。
而且梓苓知道,虽然同为遽明大师的徒弟,但三位师兄并不像自己是最近才知道拓禹是师父的外甥的。可以说,三位师兄几乎也是和拓禹一起长大的,戚谨苛更是因为拓禹卓越的经商才能,几乎是和拓禹一路比试着成长起来的。
当今戚家商甲一方,是南渊国、乃至四国都颇有威望的大商。可拓禹硬生生的将生意从戚家抢走不少,几乎成为了戚家的第一劲敌。
以前拓禹丹田内力不畅,所以全屏商场取胜而立威。难道说,戚谨苛因为当初和拓禹的较劲儿,现在要将拓禹狠狠的踩上一脚?
戚谨苛看梓苓那眼神,就知道梓苓的心里多半是在想什么了。“啧啧”两声后,叹了口气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梓苓你那眼神是怀疑三师兄要趁人之危吗?放心,就算是不看着梓苓你的面子,起码拓禹还是师父的外甥呢。刚才那番话,我是真的为你着想。”
梓苓看着戚谨苛认真的眼神,也明白三师兄担心的是什么了。微微一笑道:“三师兄放心,我并非钻牛角尖的小气之人。我知道拓禹是堂堂的七皇子,此时又逢大势之时,很可能他就是东泽国未来的储君。而我不过是师父收养的一个孤女,无论是身份还是美貌都不能与他相配。但三师兄也该了解我梓苓为人,就算撇开我对拓禹的信任不说,单单如同师兄刚才的想法,就因为拓禹是师父的外甥,是师父如今唯一的亲人,我也该帮他的。”
“梓苓,你能这样想就好了。”戚谨苛面色缓和,也是暗自替梓苓担心。
戚谨苛身为戚家少主,手中握着的虽然不是滔天的权势,却是足以倾国的财富。所以戚谨苛也明白,凡是身在高处的人都是无奈又身不由己的。
戚谨苛是担心拓禹一朝问鼎,日后就算他不想负梓苓,可无奈形势多变啊。
第266章()
戚谨苛是知道了胡人公主要与四皇子联姻,才突然想到梓苓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为难又尴尬的。
身为梓苓的师兄,戚谨苛才想要提醒梓苓,很多事情现在看似能够海枯石烂;可时过境迁,难保有一天拓禹不会为了保全江山去与别的女人联姻。
别说拓禹,就连戚谨苛自己都不知道,为了戚家在商场上的不败之地,他会不会有一天也娶个自己不喜欢,但却不得不娶的女人。
所以,与其说梓苓现在一心一意又千难万险的帮助拓禹,最终还是要落得个心伤被弃的结果,戚谨苛宁愿让梓苓少付出一点,将来还能少伤心一些。
就算是出于对师父报恩的心理,戚谨苛也绝对会帮拓禹到底的。只不过疼惜梓苓,想要多加提醒一下。若是梓苓真的受了委屈,戚谨苛也不会放任不管,定然要去师父那里,给梓苓讨个公道的。
不过,看现在梓苓倒是一脸的淡然,确实让戚谨苛放心不少。
“好啦,三师兄,我知道你们几位师兄都疼我,替我着想。可我们对师父的大恩感念于心,自然也是不能不报的。就当我现在是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
梓苓笑着说完,又给自己和戚谨苛都斟满了美酒。举起杯道:“梓苓谢谢三师兄对梓苓的一片爱护之心了。”
“好吧。酒也喝了,谢也谢了,我们就说说正事。”戚谨苛知道梓苓从来都不是一个小气的女子。
反而在师兄妹几个当中,梓苓看似不谙世事,实则古灵精怪心中有数。不会真的委屈了自己的。
戚谨苛放下酒杯,认真的道:“消息来自于几天前,想必梓苓你也看到我给拓禹的飞鸽传书了。但当时的情况只是说四皇子想要借助这次与胡人公主大婚的时候,入宫逼皇上退位让贤。而现在又有新的问题,就是三皇子已经得到了消息,估计一样会有大的动作。”
三皇子之前究竟是和四皇子合成一气,还是各自为政很难说。但无疑二人都是有心要对付拓禹的。
现在拓禹为了梓苓而离开京城,正中二人心意,所以两人都把持不住了,准备趁着拓禹不在的时候逼宫,夺皇位。
所以,原本就各怀鬼胎的两个人如今根本已经是剑拔弩张。形势似乎又向着拓禹这边倾斜了。
梓苓听戚谨苛说完,也频频点头:“若是三皇子真的和四皇子狗咬狗,那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只是不知道四皇子是否还有后招啊。若是他们两个咬在一起最好,只怕他们还是会选择先逼宫,待皇上退位之后再夺位。”
以梓苓的意思,若是三皇子、四皇子一起先对付皇上,那无论如何皇上都是逃不掉的了。
这也是梓苓为何急着回来的原因。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拓禹故意离京、卖个空门有意引蛇出洞。结果把自己父皇的一条命给搭进去了吧。
若是真的因为拓禹离开,三皇子和四皇子逼宫成功的话,那拓禹一定会自责不已的。
戚谨苛叹了口气道:“我虽然和拓禹商量的就是要引蛇出洞,否则拓禹一直待在皇宫保护皇上,那两位皇子就迟迟不会动手,事情越拖下去对我们就越不利。但现在想想,引蛇出洞也是要面对蛇的,其危险自然不必说了。可自古哪有万全之策呢。”
“呵呵,就算没有万全之策,我们起码要有个保命的法子啊。我现在就进宫去,偷偷隐藏在老皇帝的身边,暗中保护。若是三皇子和四皇子打起来最好,我们一起看个笑话。然后就可以让皇上名正言顺的把这两个叛逆的皇子发落。若是他们真有异心,我带老皇帝离开,保他一条性命总是可以的。”
见梓苓说的胸有成竹,戚谨苛也是一笑摇头:“皇宫大内,哪有那么好隐藏的。梓苓你还是涉世未深,不知道宫闱的凶险。就连我现在都不能保证,当初派进宫里的人是否还愿意成为我们的内应了。我只怕到时候敌我不分,无人给你接应,你和皇上就都危险了。”
“危险?哪里不危险?我难道就一直躲在三位师兄的羽翼之下?三师兄,论家世,我不及二师兄有兵势,不及你有财富,不及四师兄有皇权。除了这一身的武功和满脑子的五行阵法,我还能拿出什么来回报师父?”
听梓苓这样说,戚谨苛的心中一阵酸痛。
他们几个师兄自然都是家世一等一的富贵,权势滔天。可唯独最宠爱的小师妹梓苓,不过是个从财神山脚下捡来的孤女、弃女而已。
一个人的身世是万难选择的,由不得自己决定。梓苓又岂能不多多少少有几分的忧愁和顾虑。
所幸梓苓成长的不错,变成今日这般内外兼修的上乘女子。若她真的是平庸无奇,只怕更要自卑了。
梓苓推了推戚谨苛的手腕,说:“好啦,三师兄,如今在这里多说无益,总要迈出一步方能知晓前路为何。你就告诉我如何进宫去吧。总不能让我才跳进宫墙,就被御林军给逮住了吧。”
“既然如此,我倒是早有准备。”戚谨苛知道如今拦是拦不住梓苓的,只能尽力保证她的顺利和安全了。
说完,戚谨苛起身走到里间,似乎在找着什么。不一会儿拿出了一张羊皮卷。招呼梓苓到另一旁的书桌观看。
羊皮卷摊开,上面绘制的是一张皇宫大内的地图。从东、南、西、北四个宫门,到中央的朝堂,再到后面的皇帝寝宫都一一标注的十分清楚。
梓苓走近了仔细一看,发现上面还有小篆标注着各个宫殿的名字及每间宫殿之间的距离。更有甚者,连皇帝寝宫外的宫墙高度,几扇窗子都写得清清楚楚。
“这……三师兄,你从哪里弄到的?”梓苓看到这皇宫的详细地图,差点笑出声来。
因为梓苓怎么看,都觉得这图根本就像是一张宫殿建造之初的详细构造图。
第267章()
戚谨苛脸上显出几分的得意,道:“这是我从一位老工匠手里买来的。这张图到我手里也有五年之久了。当初是买来送给师父的,师父看了一眼觉得日后必有大用途,就让我好好的保存了。”
梓苓一听,不由得乍舌。若是五年以前戚谨苛就知道买下这么一张皇宫的详细地图,那这一次的宫闱纷争该是从多久以前就开始部署呢?
又想想拓禹让自己帮忙取得的信物,更是当年师父还是大将军的时候就留下的。看来师父能洞彻天机,精通五行奇术,名不虚传啊。
“梓苓,这张地图你收着吧。其中还有一条虚线,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戚谨苛说着,用手在地图上一划,指出了并不明显的一条细线。
梓苓眯着眼睛顺着戚谨苛的手指看去,又前后看看这地图上显示的前后宫殿的分布情况,点了点头答道:“应该是一条通往外界的通道。只是不知道为何入口不是在皇上的寝宫之下?”
按道理说,皇宫里的秘密通道十之七八应该是留给皇上用的。自古皇权纷争都是惨烈无比,也有许多的皇上是被人退下皇位,落得个不得善终的地步的。
所以皇上秘密的留一条逃生的秘道也不是不可能。但这地图上显示,这虚线所表示的秘道竟然是在距离皇上寝宫有一段距离的“影心殿”下面的。而且这影心殿位置并不算好,几乎要赶上冷宫一样的清净、寂寥了。
皇上想到要逃命,就把一条秘密通道挖在距离寝宫老远的一个不起眼的妃子的宫里?这能说的过去吗?
梓苓蹙眉琢磨,想不到原因。
戚谨苛叹了口气道:“这秘道不是皇上打算使用的,而是当年给拓禹的母妃,影妃留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