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师太:病王心头宠-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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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来的倒快。”梓苓冷笑一声,也不再多言。深知他们是为什么而来,而自己又不会将东西交给他们,自然不必废话,直接打出去就好了。
只是梓苓向前冲,那几个人又每人在弹弓上扣了雷弹子,瞄准了梓苓。
雷弹子是用硫磺、火药被黄泥包裹之后又涂了一层蜡,威力随着雷弹子的大小而不同。越大的雷弹子,爆炸威力越是惊人。
而现在对准梓苓的雷弹子,个个都有鸡蛋那么大了。若是一起朝梓苓招呼过来,只怕梓苓就算是轻身功夫再好,要一起躲过十来个雷弹子的爆炸威力也是不可能的。而只要稍有差池,只怕就是粉身碎骨了。
梓苓只得停步、急退,一脸戒备的看着对方,想要找机会一举冲出包围。
只是对方呈扇形站位,早已经占据了有力的地势。梓苓又恐雷弹子的威力,进攻不得。
可是要退……
身后一人已经不知道何时站定了,面带微笑的看着梓苓。那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像是已经算定了梓苓不是他的对手。
没了退路,前路不通,梓苓视线扫视一圈,放下了横在胸前抵御的手臂。转个身,面对着身后的人道:“大师兄,你是师父的得意弟子,布阵、破阵的功夫还真是一流。”
梓苓指的是拓德竟然能够想到用雷弹子直接攻击的方法,而不是派人闯阵。可见他不禁了解这大阵的威力,更加清楚用什么方法最为简洁、实际。这倒真像是师父的徒弟呢。
就好像梓苓刚才没有直接去地下库房的入口,而是选择了在拓禹的卧房把机关的枢纽破坏,是一样的道理。
“哈哈,小师妹谬赞了。既然同是师父的弟子,只是年纪不同,学艺时候未曾有幸在一起朝夕相处,你我的师兄妹感情倒是淡了。当初匆匆一见,也未来得及过多叙旧,不如今日就请小师妹到我府上叙叙如何?”
拓德那张长得和拓禹有几分相似的脸上,笑容和煦的好像是个正人君子。
可梓苓深知,若是这个大师兄不做坏事,以师父那么护短的人又因何会将他逐出师门?
“大师兄,你也不必这么客气。你我都知道,现在谁也没有叙旧的功夫。你要什么,我知道,我就一个条件,只要放我走,东西就给你吧。”梓苓说着,从怀里将那个红绸包拿了出来。
看着梓苓手里的红绸包,拓德的眼神微微一闪。但他心机一向深沉,并未立即表露出来。而是笑容不减,微微摇头道:“小师妹倒是聪明。只不过这么一个小包里究竟装的什么,我又怎么知道呢?”
“是师父的亲笔手记,你看看就知道了。你该不会是连师父的笔迹都不认识吧。”梓苓冷笑着,将那个红绸包打开一半。
但也只是露出了上面的几个字而已。堪堪能够让拓德看清是师父的亲笔就好了。
拓德的眼神再好,也不可能距离这么远就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可以看到上面的字,也可以判断是师父所写,但几个字也根本就看不懂上面的内容。拓德怕是梓苓随便用其他的什么东西来代替的。
但虽然想要确认,拓德又分外的谨慎,不肯靠近,只是笑着慢慢摇头,“小师妹,这字迹太小,我看不清楚,不如你送到我近前来?”
“大师兄,你我都是聪明人,心思都是差不多的。我也不会过去,你也千万别过来。我将东西放在这儿了,然后慢慢退开,让你的人别拦着我就好。”
梓苓又看看周围那一片的残垣破瓦,冷声道:“这里已经被翻腾成这样,估计大师兄为了找这样东西也费了不少的力气。如果我现在拼个鱼死网破,就直接将这东西撕毁了,也是一了百了。若大师兄还想要,就放我走。”
第230章 失火()
拓德自然不想放虎归山。试想他本来是一人独得师父真传,少年时武艺就堪称武林至尊;又精通五行阵法、奇门遁甲;光是排兵布阵的功夫就足以号令三军,又知晓谋略、精于算计,他自诩该是做皇帝的最优人选。
现在想想,自己走后独得师父喜爱的就是这个小师妹了。虽然梓苓的武功还不及他,但以年纪来算,梓苓现在的功力远比当年的拓德强上许多。而阵法上,梓苓亦是青出于蓝,不但连师父所教都尽数学会,就连师父珍藏的许多孤本、残卷的兵书、阵法都研习精透,只要稍加时日,成就必定在拓德之上。
以拓德现在的想法,是想要将梓苓一并除去的。所以梓苓就算是肯交出刚才拿到的东西,他也实在不想将梓苓放走。
但现在梓苓竟然说要直接将那师父的亲笔手记撕掉,让拓德开始有些犹豫了。
拓德虽然早已经埋下部署,拉拢了不少朝廷重臣的支持,但必定还有个三皇子拓铎在,他也只是三分天下。
而就算是拓德费尽心思买通了许多的江湖人士,可那些江湖人犹如一盘散沙。用作暗杀、跟踪还勉强可用,一旦真的有兵事,要上战场,这些江湖人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藏的比老鼠还深,也是根本不能加以重用的。
但那当年师父埋伏下的勇将必定是能征善战的,如果有了师父的手记作为信物,将那些勇将精兵为他所用,那不论是实力还是气势,都远非三皇子所能比的。
拓德现在犹豫的,就是真的想得到梓苓手里的手记亲笔。
当然,若是万不得已,拓德也宁可梓苓将那手记毁掉,也不会让它有机会落到拓禹的手里的。
现在拓禹虽然看似没有任何势力的支持,但最大的保障还是来自于皇上。皇上对于拓禹一向宠爱,若是皇上将拓禹推上储君之位,拓禹再握住了当年大将军留下的精兵,那真是如虎添翼了。
梓苓也是精明又细心,见拓德如此纠结、踌躇,便蹲下身来,将那张写着师父笔迹的纸重新包好,放在了地上。为了免于有风将红绸吹走,她还拿了一块砖头压在上面。
然后梓苓就慢慢的起身,朝另一个方向慢慢的退开了。
梓苓选了一个和黑衣人、以及拓德都相反的方向。只要能退出七步之外,就可以跃上一棵大树。借着树冠的高度和树枝的韧性,可以弹跳到对面的一座小楼。
只要能够脱离雷弹子的威力,梓苓就不怕拓德会追上她了。
而之所以选择拓德还没有做出选择的时候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完全是希望拓德只把注意力放在这手记上,而不再在意自己是否趁此机会离开。
拓德果然有些心急,想着还是先拿到师父的手记,把那些精兵拢到自己的手下才好。
至于梓苓和拓禹,现在不过是羽翼未丰的小鸟,加上一个已经重伤将死的皇帝,也难以掀起什么风浪了。
一念之差,拓德只在意梓苓放下的东西,而选择暂时放梓苓离开。
当梓苓跃上那棵大树的时候,拓德也正好将红绸包拿到手里,并且是迫不及待的打开,想要看看师父留下的手记上面写的什么。
只是当拓德急急忙忙的将红绸包打开,真正的看到师父当年所写的手记时,眼睛突的瞪大,简直气得七窍生烟。
“别放她走!”拓德一声令下,那些黑衣人手里的雷弹子就飞了出去。
只是梓苓此时已经借助树枝的柔韧弹上了更远的小楼,再几个纵身飞掠,人已经远去的只剩下一个小点。
黑衣人本来想追,但拓德一摆手,气呼呼的道:“以你们的功力是追不上她的。臭丫头,竟敢诓我。”
这里虽然是已经破败的宾王府,但现在还是白天,王府外面就是大街。这些黑衣人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就追了出去吧。所以拓德才让他们停住。
而拓德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字条,字是师父的字没错。但这可不是什么号令精兵的手札信物,而只是一张写着“徒具其形,空有其表;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字条而已。
若是不知道这是师父费力费时,在许多年前就埋下的,拓德会以为这是一句空话。
可是现在捏着这张字条看了两遍,拓德明白这是师父精于奇门之术,早已经计算好的结果。
徒具其形、空有其表的意思无非就是告诉他,那个所谓的装着信物的匣子,不过就是装着一张无用的废纸而已。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是告诉拓德,他再如何精于算计,也未必就能够逆天而行。
又或者是在告诫拓德,天意早已注定,若是逆天而行,只怕就是万劫不复了。
拓德冷笑几声,将那张字条撕了个粉碎。又看一眼梓苓离开的方向,心中恨恨的无从发泄。
“哼,什么是天?我父皇虽然贵为天子,可他难道就能够扭转乾坤不成?如今我已经步步为营,夺得大权。只要除去了拓铎,拓禹则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师父,你这才是真的算错了,我不是逆天而行,我是在顺应天意。你告诉我成事在天,那我就要做个天子给你看看。”
拓德说完,大手一挥,沉声道:“这宾王府再留已经无用,毁了吧,让它化为一片焦土。”
“是。”十来个黑衣人听命拓德行事,将手里的弹弓掖进腰间,每人掏出几颗雷弹子,朝着早已经破败不堪的宾王府四处扔去。
雷弹子爆炸,将仅存的屋舍炸成一片废墟。更有落在没有带走的衣衫、被褥上的雷弹子,直接将这里点燃了一把熊熊大火。
一时间烟尘四起,宾王府虽早已繁华不再,如今更是化为一片火海,将所有都燃了个干净。
梓苓已经远去了,却还能够听到身后不断传来一声声的震响。再回头望去,宾王府的方向升起一股黑烟,隐隐的顺风一吹,还能够闻到焦糊的味道。
更是有许多的百姓都惊呼奔走,叫喊着:“宾王府失火啦!”
第231章 把消息吃了()
梓苓纵使没有在这宾王府住上多少的时日,也没有在这里享受过荣华富贵。可想想这是当年师父就留存下来的故居,如今竟然被拓德损毁了,心中还是一阵的难受。
“大师兄,你总算是得师父疼爱过的,我亦是曾经把你作为榜样,想要成为你那样的少年至尊。可没想到你居然为了皇权帝位,连师父的恩、父子的情、兄弟的义都不顾了。那也别怪我梓苓无师兄妹之情了。”
梓苓说完,身形再闪,已经转入一条僻静的小巷。七转八绕,来到了之前吃包子的小饭馆。
如今其他的地方都不是安全的,也只有这里能够把消息传递给拓禹,让梓苓得以安身了。
至于她得而复失的东西……梓苓知道那是师父有意安排。以师父洞悉天机的本事,未必不知道会有今日一劫吧。
小饭馆里还是没有多少的人,梓苓进去之后还是挑了靠窗的那张桌子坐下来。
伙计也还是之前的那个伙计,梓苓知道他是拓禹最信任的人,对他微微一笑,说了句:“还是上次的菜,一屉素馅包子。”
“好,客观稍等。”伙计自然是认得梓苓的,不过也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招呼一声,转身去了后厨吩咐。
梓苓等菜上桌的功夫,忽然有了不同的发现。她看到距离她最近的一张桌上坐着的人,竟然有些面熟。仔细想想,好像上一次自己在这里吃饭,那个人也在。
不过当时那人是和另一个人一桌,坐在梓苓对面稍远的位置上。
有了这样的发现,梓苓特别留意了一下这小饭馆里余下的两桌客人。竟然惊讶的发现,原来大部分都是自己上次吃饭的时候见过的。
只不过这次换了衣服,也不与之前的人同桌了。想必这些都是拓禹手下的暗卫,就是隐藏在这里,等候梓苓的。
有了这样的认知,梓苓倒是更为安心下来。看来拓禹把这个小饭馆当成了一个秘密联络的地点,而且是那种比较重视的地方了。
不多时,伙计将梓苓点的菜和包子送了上来。不过这次还多了一碗鲜菌汤,伙计说这是掌柜的送给熟客的。
梓苓一笑,说了声“谢谢”。却心知这汤若不是拓禹安排的,用来传递消息的,就是这伙计真是知晓自己和拓禹亲近,特别送给自己吃的。
包子味道真是不错,但这次一屉包子都吃下肚,也没有发现上次一样的麦秆来传递消息。那两盘小菜里面汤汁浓厚,估计也藏不下什么能塞条子的东西。
梓苓又去搅和那晚汤。菌汤味道实在很鲜美,梓苓一边喝一边留意汤底,但除了几种菌菇之外,还真是没有其他的发现。
梓苓不仅皱眉,不知道是真的没有消息呢,还是……自己一时大意,把塞着消息纸条的麦秆给吞下去了?
按道理说,自己吃包子的时候应该再仔细一点才对的。现在想想,光顾着包子的鲜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