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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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悠然脸上掩不住的得色,狠狠地掐着他的胳膊,“你还想有几人?”
“疼!疼!”齐亦北连忙求饶,“就你一个还不够我受的?”
傅悠然窃笑一下,又收起嘻笑之色,“我们走罢。”
齐亦北知道她担心林熙月,安慰似地捏了捏她的手,“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要沉住气。”
傅悠然做了个深呼吸,略有些紧张地点点头,她打算着早点过紫宸宫去,如果林熙月跟齐瑞南也早到,或许有机会嘱咐几句的。
可是她失望了。
一直等到昭泰戈尔帝和皇后入座,她也没见到齐瑞南和林熙月露面。
她那坐立难安的模样引起了皇后的注意,不禁关切地道:“悠然,你没事罢?”
傅悠然脑子里正想着别的事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坐在她身边的齐亦北忙道:“母后,悠然没太休息好,不碍事。”
皇后微一点头,齐亦北趁机问道:“二哥怎么还没到?”
昭泰帝看了一眼齐亦北,目光从傅悠然身上一闪而过,微笑道:“他去迎楚国使臣。”
齐亦北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傅悠然,正在这时,齐瑞南从殿门处大步而入,林熙月身一袭王妃服饰跟在后面,二人行至殿中下拜,昭泰帝淡淡地一笑,“楚国使臣可到了?”
齐瑞南道:“正在殿外候召。”
昭泰帝点点头,摆手让齐瑞南和林熙月入席,高声道:“宣。”
那边自有太监一层层的将旨意传达下去,傅悠然的眼睛一定跟在林熙月身上,林熙月入席入微一侧头,朝她轻轻笑了笑,傅悠然干着急,就是使不上劲。
楚国使臣很快被传了上来,两个中年男子,向着楚国官服。在他们身后,有宫人推着一张轮椅,椅上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儿,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行过跪拜大礼后,昭泰帝请其三人入席,这三个人中,有一个是楚相厉泽的儿子,叫厉海,是上次来访的代表发言人。不过他并没有急着说借兵的事,而是看着昭泰帝笑了笑,“晋皇陛下,家父在楚国听到一个传闻,不知是真是假。”
说“家父”,也就是以私人名义发问,昭泰帝扫了一眼殿中的皇族亲贵和朝中从臣,笑了笑,“天下传闻甚多,不知楚相听闻的是哪一件。”
厉海站起身来,微一欠身,“家父听说贵国怀王殿下无意间得到一个宝物,而这个宝物,很可能与我大楚有关。”
“哦?”昭泰帝淡淡地看着齐瑞南,“瑞儿,可有此事?”
齐瑞南站起身来,目光先是从傅悠然身上滑过,笑了笑,这才答道:“启禀父皇,此物并非儿臣的,而是儿臣的王妃之物。”
这就来了,傅悠然又手猛一攥拳,齐亦北拉住她的手腕,低声道:“沉住气。”
傅悠然扭头看向林熙月,林熙月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眼角却染上了一点莹莹泪光。
第一百二十六章 峰回路转
齐瑞南低头看看林熙月,温柔地一笑,露出他雪白的牙齿,原先这是里熙月最喜欢的笑容。此刻却变得尤为刺眼,齐瑞南直到最后,也没有对她说起紫晶的事,他就这么有信心,自己一定会站在他这一边么?
忍下心底的痛意,回了一个稍显淡漠的笑容,林熙月慢慢起身,从颈上解下那条紫晶坠子,拎在手里递到齐瑞南面前。
齐瑞南没有接过那条坠子,他深深地看则林熙月,看到她眼底闪过的忿恨和痛苦,齐瑞南轻轻皱了皱眉,而后转向厉海道:“厉大人所说可是此物?”
厉海不顾殿前失仪,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林熙月面前,伸手拿过紫晶,又仔细打量了林熙月好一会,这才将紫晶拿回坐席处,交给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白胡子老头儿。
那老头儿仍是没有睁眼,摸索着将紫晶拿在手上,用拇指慢慢的、轻柔的摩挲着紫晶表面,那感觉,好像他摸着的不是一块死物,而是一个绝代佳人,怜惜不已。
好半晌,那老头才开口说道:“不错,这正是‘楚风’。”
另一个楚国官员不禁面露喜色,厉海也是一喜,却又问道:“邹先生,您可确定么?”
那老头怒哼一声,“‘楚辞’、‘楚风’乃老夫四十余年前亲手雕琢,如今虽然眼睛瞎了,可在做出来的东西总不至不认识。”
厉海忙道:“下官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事关重大。。。。。。”
那邹先生摆了摆手,叹了一声,“如今物是人非了。成王的女儿可在这里么?”
厉海连忙回头,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林熙月,林熙月先是瞥了一眼傅悠然,又看着齐瑞南。她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不知是想让他快些说,还是想让他一辈子也不要说出这个决定。
齐瑞南悄悄的握住了林熙月的手,林熙月挣了一下,又平静下来,乖乖地人他牵着自己,或许,这是最后一次。
此时昭泰帝开口道:“瑞儿,这紫晶既是你王妃所有,难道她与楚国有莫大关系?”
厉海也忍不住地道:“是啊。王妃的父亲可叫傅暄么?”
林熙月又看了看齐瑞南,看得很仔细,似是想将他印在心底,齐瑞南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朝她笑了笑,开口说出一句众人皆想不到的话来。
“此物是太子妃殿下赠于熙月的,紫晶的真正主人,是大晋的太子妃殿下。”
霎时间,殿内所有的目光全都齐聚到傅悠然身上。
傅悠然惊诧得瞪大了双眼,双唇微张,久久不能言语。齐亦北和昭泰帝则同时紧皱着眉头,不明白齐瑞南的真正用意。
林熙月愕然地看着齐瑞南,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
齐瑞南像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地话一样,回过头看着林熙月,笑道:“怎么了?难道另有隐情?”
林熙月已经彻底没了主意,那感觉就像买了一串鞭炮,点之前紧张得要死,一旦真的点上了,又是个哑炮,上前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无措地看了一眼傅悠然。傅悠然比她还呆呢,傻愣愣地坐在那,一脸惊诧地盯着齐瑞南,一动不动。
怎么会这样?演错了吧?齐瑞南不是应该大声地指证林熙月就是成王的女儿么?然后林熙月台票再绝地反击,让齐瑞南一败涂地,最后完美地谢幕。
为什么没按照预计的情节演下去呢?还把她供出去?楚国。。。。。。。完了,他们知道真相后定然会逼着她回楚国,那里乱成一团还在打仗,妈妈咪呀,谁来救她,她不想回去!
傅悠然正表着决心呢,厉海已经回过神来,一个箭步冲到傅悠然跟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个仔细,又不住的点头,“像!很像!请问殿下的父亲可是傅暄?”
“我。。。。。我不知道,那东西其实。。。。为了不离开齐亦北,也为了不回去接手一个烂摊子,傅悠然决定说谎。
这时皇后在一旁讶道:“悠然说过父亲曾在楚国任职,竟是楚国的成王?”
“不是。。。。。。。。。。。。。我。。。。。。。。。。。。。”
看傅悠然心急如焚的想要否认自己的身份,齐亦北抬眼看了看齐瑞南,齐瑞南也适逢看过赤,嘴角现出一丝不可查地笑意,好像在挑衅,又好像在说:“怎么样?没辙了吧?”
齐亦北突然有点明白齐瑞南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厉海急道:“请殿下仔细说明此物地来历,事关楚国的未来,殿下莫要轻视。”
傅悠然身子一瘫,头痛难捺地看着齐亦北,无声的向他求助。
齐亦北的脑子飞速的转着,他相信齐瑞南敢这么说就一定的后盾,他一定是对自己能证明傅悠然的身份信心十足,如果那样,恐怕什么样的推搪之甜辞都会被他马上揭穿。
齐亦北想得不错,齐瑞南自然是有后盾的,他朝着厉海拱了拱手,“厉大人,成王殿下离楚多年,岂会用真实姓名示人,小王听王妃说,太子妃的父亲因急病逝世,或许临终前并没来得及告诉太子妃她地真实身份。”
厉海点点头,“很有可能。”又转头朝傅悠然道:“殿下可否描述一下令尊的相貌?”
“呃。。。。。。。。”傅悠然略一沉吟,“膀大腰圆的,圆脸。。。。。。。。还长一脸地胡子,眼睛像铜铃,”傅悠然握紧了拳头比了比,“有这么大,炯炯有神!”说出大寨主的模样,总该没错了吧?
厉海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现出几分失望之色,齐瑞南看着傅悠然,差点没笑出声来,也亏她想得出来,为了不回楚国,连自己亲爹的长相都给改了,不过别急,他的后着才刚开始呢。
“小王无意间寻到两个人,他们一直追随成王殿下左右,厉大人见了他们说不不定也认识,事情的相到底如何,相信他们很清楚,到时大人一问便知,”齐瑞南说完看向昭泰帝,昭泰帝轻轻一点头,脸上仍挂着几分狐疑。
齐瑞南扭头朝门口的一个宫人点了点头,那宫人转身而去,不一会又回来,身后跟着两个人。
待看清那二人的相貌,傅悠然已彻底愣在那里,不自觉的站起身来,轻唤道:“骨哥?山哥?”
来人居然是多时不见的骨哥和李沛山,他们一进殿门,见着这么些人,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再看席间,傅悠然就在那里。
“悠然。”李沛山泪眼汪汪地瞅着傅悠然,傅悠然已冲出席间。
太好了,们们真的还活着,齐亦北的嫌疑也终于洗清了,见到亲人傅悠然又惊又喜,心底还有一丝对齐亦北的愧疚,终于不能自抑的痛哭出声。
殿中其他的人鸦雀无声,哭了半天,齐亦北无声地叹了口气,离席走到他们面前,“别哭了,叙旧的话以后再说。”
傅悠然这才抬起头来,抽抽咽咽地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一直都在京城。”李沛山真情流露,眼泪比傅悠然还多,“我们哪放心得下你。”
傅悠然连连点头,“其他的弟。。。。。。。。。”
齐亦北一拉她,傅悠然连忙住口,给李沛山擦了擦眼睛,又看向一言不发的骨哥。
骨哥仍是那样削瘦,面色幽白,狭长的双眼盯着厉海一动不动。
厉海仔细辨认了半天,大诧道:“你。。。。。。。莫非你是古向东老弟么?”
骨哥苦笑了下,双手抱拳,“厉大人,二十年不见,你还记得我。”
厉海走到近前,拍了拍骨哥的肩膀,唏噱不已,“你是成王的贴身侍卫,上哪都跟着,我怎么会不记得你。”
李沛山连忙擦了擦脸,指着自己道:“我呢?厉大人还记得么?”
厉海看了他半天,瞅着有点眼熟,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是谁,李沛山一脸受伤地道:“我曾在天下学了大赛上得过名次,还是大人举荐的。”
厉海地双手轻轻一拍,“我想起来了,你莫非就是自封的‘大楚唯一才子’的李乘风?”
傅悠然撇着嘴看向李沛山,什么“大楚唯一才子”?还是自封的?要不要脸?
李沛山挡住傅悠然鄙夷的目光,讪笑道:“那是我在文艺界的艺名。小人大号李沛山,见过厉大人了。”
这下轮到齐亦北惊讶了,“难道你就是‘豪客吟’和‘才子也是人’的作者‘乘风居士’?”
李沛山大喜,连连拱手,“客气客气,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太子殿下居然也听过小可的名号。”
“时间会流逝,但著作会流传下来的。”看着齐亦北惊讶的神情,傅悠然干笑两声,看来也是有名号的人物罢?好好地才子不做跑去做山贼,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
这里咱们要对傅悠然说一声,你老爹还放着王爷不做落草为寇呢。还说别人?
这边认亲认得热火朝天,林熙月看着齐瑞南的侧脸,眼中满是怀疑,“你什么时候找到他们的?”
“没几天。”虽然轻描淡写的说着,可一想起这事齐瑞南的心里发堵,为了找他们,可费了他好大力气。
骨哥和山哥也算是江湖上有号的人物,尤其是骨哥,经常做案,见的人多,被人见的也多,潜在京城里虽然隐秘,但总得出门,也就是应了无巧不成书的那句话,齐瑞南身边新收了一个侍卫,从前是边缘人,后来转正了,他认得骨哥。
就这么着,齐瑞南知道了骨哥和李沛山的落脚地,不过那时一切都没布署好,齐瑞南就吩咐人天天看着他们两个,别让他们丢了行踪就行。可骨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多长时间就发现有人盯梢,带着李沛山另觅住处,齐瑞南就又展开新一轮地暗寻活动,就这样,一个躲一个追,也亏了京城是齐瑞南的地头,骨哥和李沛山也不想轻易离京,总算又找着了,还是盯暗梢,于是几次三番下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