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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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些许野花,傅悠然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薄袄,喃喃的道:“我一定是在做梦。”
齐宇西像是这里的常客,转到一块大石后,笑着柃出一支酒壶,“上次放在这里,居然还在。”
傅悠然接过闻了闻,“上好的汾酒。”说罢仰头喝了一小口,咂着嘴,似是回味悠长。
齐宇西坐到一旁的草地上,两手撑在身后,抬头看着傅悠然道:“能说么?”
傅悠然晃了晃手中的酒壶,低笑道:“你不是说过,不想说的事,问也白问么?”
齐宇西笑笑:“我的确是鲜少问人事情的。”
看着他没有罢休的意思,傅悠然坐到他身边将酒壶递过去,“像我这个年纪能有什么伤心事?无非是男女间的琐事罢了。”
于是傅悠然便将今日发生的事缓缓道来,隐去齐亦北最后的话不说,只说齐亦北因顾倾城恼了她,她一时生气,便跑了出来。
齐宇西听完后淡淡地一笑,“情之一事果然难测,不过你那么热心的相助倾城,也不见得全是为了她罢?”
傅悠然脸上一红,又想起齐亦北对她的态度,眼底闪过一抹黯然,低叹一声,“我自然也是为了自己。”
傅悠然的坦诚让齐宇西轻笑半晌,而后叹道:“真是可惜。”
“可惜?”
“是啊。”齐宇西转过头来,对上傅悠然的眸子,“第一次见面,我还道你只是长信宫中的一名宫女,曾动过立你为妃的想法。”
除去两人的关系不说,这话若在别人口中说出,那便是调笑轻薄,可偏偏被齐宇西说的云淡风轻,事不关己一般。
第九十四章 仙境迷雾
傅悠然挑了挑眉,又挖了挖耳朵,“你。。说什么?”
齐宇西笑着将话重复了一遍,傅悠然盘腿坐到他身前,脑中显然没想过什么调不调笑,轻不轻薄的问题,只是诧异的盯着他道:“立一个宫女为妃? 你是说你曾经想立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宫女为妃?”敢情她只奇怪这个。
齐宇西点头道:“是啊。”
“为什么”傅悠然大惑不解。
“因为我没有正妃阿。”
傅悠然翻了个白眼,“你根本一个女人都没有娶过好不好?”
在山上时,她就听过,大晋的三皇子自小被国师批下命格,二十二岁前不可娶妻或接近女色,否则便有凶险。什么凶险尚未可知,不过国师的话向来是没有人敢质疑的,于是倒霉的齐宇西便一直独身至今,还好他也快有出头之日了,过完今年,他便二十三岁了。可以没有一切顾虑了。
齐宇西笑道:“还有一个多月,我便二十三岁,父皇必定急着为我册妃,与其到时娶一个素为谋面之人,不如自己找一个有好感的女子,至于是何身份,只要我坚持,便不再重要。”
傅悠然呆呆得指着自己:“有好感?我吗?”
齐宇西用手垫着后脑躺下来,失笑道:“就是你。”
一个随性,一个洒脱,平常得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
“太遗憾了。”傅悠然满脸的惋惜。“这就是人生啊。”
“什么?”
傅悠然望向湖面,“我说,人生啊,真tm寂寞如雪,我要是早点遇见你该有多,何苦落得现在失身又伤心的地步。”
平静温和的齐宇西终于呛了一下,而后笑道:“你与四弟到也是绝配,他从小便是随行的没心没肺的模样。”
傅悠然讶道:“他竟是那样的人么?”为什么她见到的却是一个时精时傻时诈的多面人?
齐宇西笑道:“人长大了,性子就变了,可能现在就不大看得出来了。”
“你们小时候的感情很好?”
齐宇西轻轻“嗯”了一声。“二哥与我和四弟的年纪相近,所以时常玩在一起。不过那时后宫斗的利害,四弟与我们便渐渐疏远了。”
傅悠然点点头,斗的利害,自然是指皇后与德妃了。
“我见你与怀王的感情非常好。”
“是啊。我自小失去母亲,大都是德妃娘娘照应我的。”
傅悠然又想起一事。“怀王与林熙月的事,你知道吧?”
齐宇西轻轻一点头,“听二哥提过几次。”
“他对熙月是真心的么?”
齐宇西没有回答,半晌才到:“你知道二哥的王妃是怎么过世的么?”
“听说是因为难产。”
齐宇西摇了摇头,“那是对外的说法。二嫂是被二哥的姬妾毒死的。”
“什么?”傅悠然惊呼一声,而后有莫名的瞧着齐宇西。“为什么告诉我?”
“从那时起。二哥就对女人失去了信心。”齐宇西瞧着天上的白云,“我希望你。。的朋友能让他走出这个困了他三年的阴影。”
听到这里,傅悠然心中更加担心,齐瑞南。你这么接近林熙月,真的是喜欢她么?
正当她担忧的胡思乱想之时,湖面上升起一层薄雾,傅悠然看看天色,太阳依旧明媚,怎么会有雾?齐宇西却一幅见怪不怪的模样,仍是躺在地上。
这是湖对面隐隐献出两个身影,似是两个男子。虽然离得不远,却处在薄雾之中。让人看不真切。
“那里有人。”
齐宇西数着天上的云朵轻声道:“我经常遇见他们。”
傅悠然仔细看了看,却只瞧见那两人都有着欣长的身材,带着十分亲密,在一块一人多高的大石前比划着什么。
“他们在干吗?”
“写字。”
傅悠然回头看着齐宇西,“你不用看知道他们在写字?”
齐宇西笑得有些恍惚;“每次来,他们多要写的。”
每次都写?练大字么?傅悠然眯着眼睛又瞧了半天,还是看不出那两人到底在写什么,此是齐宇西竟缓缓开口道:“他们在写‘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两个男子,竟是一对么?不过若是他们相互钦慕。同时男子又有什么关系,能在这片神仙府低携手共游,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
“你去看过?”
齐宇西摇摇头,傅悠然满脸古怪,“那你有知道他们在写什么?”
齐宇西突然撑起身子,迷茫的看了傅悠然半天,才神情恍惚的说:“我就是知道。”
看着齐宇西的模样,傅悠然信中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站起身来,“我去那边瞧瞧。”
齐宇西怔怔的盯着对岸,摇了摇头,“去了也没用,那里什么都没有。”
“你没去过,怎知那里什么都没有?况且那两人明明站着那里,就算那人走了,也有石头和字留下。”
“不要去!”不知为何,齐宇西的口气中竟多了一丝恐惧,“不要过去。”
有问题。傅悠然惊疑道:“你怎么了?”
齐宇西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这么诡异?傅悠然更要去看看。不顾齐宇西的劝阻,绕过小湖向对面跑去,奇怪的是,那两人明明就在眼前。却在她进入那片薄雾后不见,向对面望去,齐宇西紧环着双臂坐在那里,似乎十分恐惧。
瞧他的方位,雾中的两人明明是出现在这里,可是这里既不见人,也不见那块大石,朝对岸挥了挥手,齐宇西也看见了她,急着朝她招手,似是让她快些回去。傅悠然心中狐疑,却也找不到答案。刚想顺原路回去,只觉得身后多了些什么,心惊之下猛地回头,却让傅悠然差点叫出声来。
身后是一块一人多高的巨大石块,正对她的一面被削得十分平整,上面写着两行大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果然像齐宇西说的,可这八个字上却用红稠的粘液花了个大大的叉,下放两个落款更是被同样的液体涂去。模糊的看不清楚,那红绸的液体不断滴落,暗红色的液体更显得刺眼,像是。。。血!
这个东西刚刚绝不在这里,傅悠然全身戒备,小心的退后一步,大喝道:“哪趟线上的并肩子?不妨出来相见。”
过了半晌,四周仍是薄雾轻绕,用那像血似的液体写着的一些字,壮着胆子又靠近了些,让傅悠然不禁打了个冷战。
两相遇,阎罗相邀日,世世永无相见时。
字体断断续续,傅悠然却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恨意,这种恨意直冲大脑,再流回心脏,“怦怦,怦怦”,傅悠然听得到自己的心跳的声音,一股勃发的怒气在体内横冲直撞,烧得她双眼通红,眼前闪过无数个破碎的片断。时而是一男一女,时而似两个男人,忽而又变成三人对峙。。
无意识间,傅悠然蹲下身子,手指在血字上不断抽搐,眼中已失去了往日的清朗,只剩灼红的恨意。
死。。。我要你们死。。。我要你们相见之时便是死期,生生世世,永不再见。
“唉——”
一声轻的似是风吹过的叹息声,让傅悠然猛地惊醒。看着手指间的血迹, 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是谁?”话刚问完,便觉一阵眩晕,视线也变得模糊。脑中昏沉沉的,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哎——”
又是一声叹息。只让人觉得无尽悲凉,一个模糊的只剩轮廓的身影行置大石前,轻拂石头上的字体,似想擦去那狰狞的血迹。却徒劳无功。耳边又听到一声轻叹,傅悠然努力睁大了眼睛,却只依稀看见那人满头的如雪发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出现在这里,天蓝色的袍服上沾着许多泥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才勉强来到这里,原来轻挽的发髻显得凌乱。清秀的五官紧皱,似是在忍受极大的苦楚,找到昏迷的傅悠然后,抱着她又顺着原路回去,自始至终,也没看上一眼不远处的那块带血的石碑。
一双雪白的锦靴在他刚刚站过的地方,朝着他离去的方向,锦靴的主人伸出颤抖的手握住束在眼上的咒纹封带。挣扎了良久,却终是没有扯罗开来,直到那个身影淡出薄雾,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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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悠然醒来之前,眼前全是那暗红的刺眼的血迹,黏稠稠的,不断滴落,一道清幽的声音在她耳边不住轻叹。
“是谁?”傅悠然不住出声相询。
“丫头,你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傅悠然猛地睁开眼睛“你?”
墨玮天双手环紧,“你还指望是谁?”
傅悠然有一瞬间恍惚,拍了拍脑袋,还是有些昏沉沉的,墨玮天没好气道:“一赌气就跑出去跟男人喝酒,还喝的烂醉如泥,要不是齐宇西那小子为人还算可以,你被人卖了杀了埋了也没人知道。”
“喝醉了?”傅悠然疑惑的抓了抓头, 她就喝了那么一口,就醉了?什么牌子的酒?能当蒙汗药使。那。。。这么说来那时在做梦?可为何如此真实?血红、咸腥,她甚至记得那几个充满恨意的血字,“世世永无相见时。”到底是谁,写下这么恶毒的诅咒, 那声叹息,便是因此而发么?
墨玮天还在喋喋不休的教训傅悠然,“你是怎么当人家老婆的?他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不知道这种情结很老套么?那些白痴的误会都是这么来的。”说着又像想起了什么,指着傅悠然满脸讽刺的道:“你没堵着耳朵说什么‘我不听我不听’之类的废话吧?”
傅悠然被着连珠炮轰得没空去像别的事情,翻了白眼气运丹田大吼道:“有没有搞错?是他亲口说的,做那种事的女人会让男人觉得他淫秽不堪,只不知道他说的是那种事?下春药!巧得很,我就是那个下春药的淫荡女人,顾倾城还站在那里,你让我怎么办?我长这么大不容易,也是要脸的。”缓了口气又道:“况且是他想听三不听四,有这个时间你去教训他,吼我?我看你是活腻了!”话音刚落,已是一脚踹出。
“送”墨玮天出门后,傅悠然起身趴到窗边看了看,黑沉沉的,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又听到身后脚步轻响,讥笑道:“怎么?还想再来一脚么?”
身后那人却笑道:“我老了,大概经不得飞了。”
第九十五章 没有胜算的齐亦北
傅悠然连忙回头,却是墨燕辰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只瓷碗。迎到傅悠然面前笑道:“醒酒汤,快喝了,省得头疼。”
虽然傅悠然完全没有头疼的征兆,但还是喜滋滋的将碗碰在手中,甜甜的唤了声,“义父。”
墨燕辰脸上笑意更甚,眼角边岁月的刻痕越显清晰,却出奇的更显几分成熟的魅力,看着傅悠然一滴不剩的将汤喝完,才笑道:“我总觉得还是叫‘老墨’更亲切一些。”
傅悠然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墨燕辰道:“我已通知宫中你今日会留在这里,亦儿一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