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的离婚盛宴-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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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跟着孔泽有关的人。
而且,白心甯的心里面一直都藏着那个人不是吗?
孔令真死了正好,死了干干净净,也不要打扰活着的人。
白心甯微微拧眉,也没有回头看华晟,而是看他们离开的方向,声音里面带着无法阻挡的意味。
“放开。”她温和的眼眸中也有些不耐烦,“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阿真也算是我的妹妹,就算孔泽死了,这个事实也不能被抹掉,他是我最爱的人,曾经也是我的男人。”
她已经说的足够清楚。
只是华晟一直非要缠着不放。
“我要去确认阿真没有事情,他们需要我,你回去吧。”白心甯说完后,整理了下头发,也跟着追了上去。
那是孔令真,不是其他人。
四周都是黑黢黢的,大家下去后再周围找了很久,服务生们终于找到了在路边坐着的人。
孔令真穿着单薄的睡衣抱着双腿坐在那里,风吹的她浑身都在发抖。
“阿真。”
当看见黑夜中那个瘦削的身影时候,大家都冷静了下来。孔令真呆呆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席皑霖心头的火腾腾直冒,提着孔令真没有忍住大吼起来,“你是几岁的孩子吗?知不知道半夜不要乱跑?我还以为你是出事情了!!”
他一番怒吼着,然而孔令真呆呆的站在那里神游在外。褚星辰走过去将她给夺回来,冷眼扫视着面前的男人,也没有功夫跟他瞎闹,抱着她安慰着,“没事了,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他伸手去,触摸到孔令真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眼泪,无声无息的哭着。
“好了,跟我回去睡觉好不好?”
褚星辰像是哄着小孩子似的,不停地哄着孔令真。
白心甯同样是微微拧眉,席皑霖对待人未免太没有耐心了。女人到底比男人细心许多,她将身上的披肩搭在孔令真身上,拍着她的肩膀柔声说,“没事了,阿真,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孔令真听到她的声音,突然间回过神来,微微的张嘴叫了声。
“嫂子”
白心甯单薄的身子,在听见孔令真的这声称呼后,微微一震,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见有人这样叫过她了。
孔令真苍白的脸,还有满脸纵横的泪痕,都是在告诉她,大抵她刚刚又做噩梦了。
这几年时间里,她也常常做噩梦。
梦见孔泽浑身是血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怎么叫,他都不理会她。
或许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吧。
“做噩梦了吗?没事了,我陪着你睡觉好不好?”白心甯轻声安慰她。
孔令真摇头,夜风将她的头发吹的飞扬,她的感觉没有错,她睡着的时候真的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了,一定是哥哥一定是的!
她冰凉的手突然间抓住了白心甯的手,那双刚刚还很平静的眸子里,此刻间带着些许光芒,“我刚刚看见哥哥了,真的,他来看我了!”
“哥哥跟我说,他会回来,带我离开那里。”
一双清亮的眼睛里面带着无数的光芒。
除了孔令真之外,现场的人大概都觉得她是疯了,都觉得渗的慌。谁都知道孔泽当年就已经死了,掉进海里面连尸体都没有找回来,怎么可能回来?
“孔令真,你是没睡醒吧?你哥哥怎么会回来?你哥哥早就死了,尸骨都被鱼给吃的干干净净了。”华晟在一边听着,忍不住冷嘲热讽。
褚星辰一阵心疼,只看见孔令真那道视线冰冷的像是刀子似的,扎在他身上。“你给我闭嘴!就是你死了,我哥哥也不会死的!”
她十分笃定。
那就是她哥哥,他回来了。
“呵,如果你哥哥真的回来了,为什么不站出来见你?该不是你做梦梦见了吧。”华晟依然是不依不饶,该死的,如果孔泽真的没有死,他和白心甯才是没戏了。
等了三年,三年时间都没有办法将孔泽从她的心上给掏的干干净净,如果孔泽回来她会毫不犹豫的奔向孔泽的。
“住嘴!”这次,是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吼出来,白心甯温和的脸顿时也冷沉下来,华晟站在那处,浑身都紧紧地绷着,听着她的话,心里面窜着一道火焰。
“好了,阿真,你是做噩梦了,别想了。”现在时间不早了。
她刚刚从房间里面跑出去,大概就是因为这个。
她和孔泽是兄妹,孔泽就算是死了,也在一举一动的牵扯着她的心,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一惊一乍。
白心甯听到她刚刚说的——“我刚刚看见哥哥了,真的,他来看我了!”
平静三年的心脏,顿时翻起了波澜。
他——真的还活着吗?
三年的时间他为什么不回来见她,是因为恨她,所以连看也不想要看她吗?白心甯脸上的笑容有些苦,她抓着孔令真冰冷的手,“我相信你说的,不过,咱们现在回去吧,好吗?”
更何况她现在赤脚站在这里呢,海边上夜晚风大也很冷。
白心甯回头和褚星辰说,“七少,抱她回去吧。”
现在孔令真浑身僵冷,神不在焉,无法走回去。白心甯话音刚刚落下后,席皑霖便大步走过来打横将女人瘦小的身子抱起来。
席大少冷冷的目光在褚星辰和白心甯的身上淡淡的扫过白心甯微微蹙眉,突然间记起来,席皑霖才是孔令真的丈夫。
刚刚她叫的是褚星辰抱着孔令真回房间。
他将孔令真放在床上后,拉着被子将她的身体盖好,随后拿了毛巾来,低头仔仔细细的给她擦拭着脚趾头,她踩到了碎玻璃片割破了脚上的皮肤,可是自己却并未有任何察觉。
他抱着脚擦拭的时候孔令真才因为疼的难以忍受,哎呀一声叫出来。
“怎么了?”褚星辰和白心甯都在房间里,准新娘宋锦枝也在这里,看着孔令真软软的躺在那,好看的眉头微微拧着。
“脚受伤了。”褚星辰目光在她的脚心处留意了一眼,看到鲜红的血已经冒出来。
现在灯光明亮了许多,他们清楚的看到了孔令真嘴角处咬破的痕迹,他去房间里面拿了药盒过来,坐在一边亲手替孔令真清洗伤口,随后拿了棉签沾了药水去擦拭孔令真唇瓣上的伤。
咬伤很明显。
晚上的时候都没有,现在却出现了。
褚星辰眼眸里凝聚的怒气渐渐升腾起来,手指头触碰她的唇瓣,“疼不疼?”
孔令真的脚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她微微摇头,“不疼了。”
不疼了?
咬的时候那该是有多疼?
褚星辰坐在一边点点头,“明天早上我再过来帮你上药。”
而白心甯自然也看到了孔令真嘴角处的伤,或许身上还有他们看不见的伤口,她凝视着站在一边的男人,“席大少,大概你不懂的什么叫做尊重女人吧?你以为强迫女人,是很男人的事情吗?还是你觉得强迫女人更能够让你产生快感?”
晚上的时候他不在房间里面,所以才会发生孔令真失魂落魄跑出去的事情。
屋子里面没有几个人,都是孔令真一些关系比较亲密的人。
白心甯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周围,思绪却是飘远,如果是梦,阿真不会这么激动,唯一可能就是——孔泽或许是真的回来了,但是,他本来就是逃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不能够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是他想念孔令真,所以不得以这样的方式回来看自己的最疼爱的,唯一的亲妹妹。
“还是那句话,如果她在你这里,得到的只有折磨,你不如放她自由。”
白心甯说话已经够委婉,已经给足够了他面子。
“嫂子,我累了,我想休息了,你们也去睡觉吧。”
屋子里面渐渐地安静下去。
因为白心甯的话,大家都冷了场。
这时候孔令真突然间抓住了白心甯的手,她的手很软,很香,带着一种安定的感觉,她抬头凝视着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锦枝,你也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还得早起呢。”孔令真微微的笑着,“都是我不好,给你们添麻烦了。”
宋锦枝披散着长发,温和的笑了笑,她伸手握了握孔令真的手。
刚刚真的是吓坏她了。
幸好的是,孔令真没有事情。
“胡说什么呢,跟我还客气,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嗯?”说完她故意凝视着一边的人,“有人欺负你,你也给我们打电话,别让人觉得你身后没人,能够随意欺负。”
她的一句话,就像是一道暖流注入进孔令真心头。
第121章()
“嗯,我知道了。”
大家在房间里四散开,纷纷的离开了房间,顿时拥挤的房间变得冷清。
孔令真拉好了被子重新躺下去,选择了一个好姿势,随后闭上了眼睛。浓密卷曲的睫毛倒映着一排阴影,她又沉沉的睡过去,席皑霖脑子里面都是她刚刚说的那句话,我哥哥回来了,他回来了。
他大步走过去坐在床边。
女人缩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要跟他说一句话的意思。
好像是要故意冷落他,故意不要跟他说话,可是刚刚跟其他人说话的时候她又是微笑着。
她的冷漠,只针对自己。
她想要离婚,离开自己,如果孔泽真的没有死,她是不是真的会毫无留恋的跟着孔泽走?
“陪我说说话?”他按捺不住了,忍不住想要将孔令真给叫醒。
她幽幽的睁开眼睛,睨了一眼席皑霖,随后又收回自己的目光,压着了头发所以有些难受,她换了个新的姿势,声音越发清冷,低低的询问,“你想跟我说什么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席皑霖换了衣服掀开被子也跟着上床去了,孔令真的手脚还是冰冷的,他伸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
女人的身子娇小,他抱着觉得像是在抱着女儿一般。
瘦,没有什么重量。
他低头凝视着孔令真平静的小脸儿,不过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出去,上半夜她已经被折腾的很累了。
“别碰我,你抱着我我睡不着。”
她微微的拧着眉头,显得很不安,随后又轻轻的说,“席皑霖,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装的一脸情深的样子,这样的日子我过的腻了,我输了,真的,我也没有时间能跟你耗下去了,咱们离婚吧,谁也别缠着睡了,我不想每天看着你们脏了自己的眼睛。”
她觉得烦了。
腻了。
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尤其是有人还故意想要惹她不开心。
她还是刚刚的那番话,不挣扎也不生气,只是平静的诉说着自己内心的那点儿想法。
“你既然那么在乎孔曦儿,你应该巴不得跟我离婚才对,何必再这里再浪费时间呢。”
“刚刚我去找她,是想要跟她说清楚。”他出声解释,“下午的时候你看到的也不是真的。”
“你想跟我说,是孔曦儿强迫你,想要女虽奸你吗?你不觉得这样的说辞很搞笑?”他可是一个需求量很大的男人,难道不是忍不住了?
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孔曦儿发生点什么事情。“被我打断的事情,晚上再去完成回来,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我知道的。”
她平静的说着。
孔令真已经将他给打入死牢,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也不听他的任何解释。
“孔令真,我说了,我只是想要去跟她说清楚,以后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听清楚了?”席皑霖再次解释。
但是这样的解释,十分无力。
孔令真侧躺在那里,唇瓣微微张合,“嗯,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你去跟孔曦儿说分手的事情,不如说你们是去打了分手炮,这个理由倒是让我觉得比较真实。”
越解释,越是解释不清了。
孔令真非得要往这方面去想。
“我说了我们两个什么事情都没有!你想让我给你证明下?嗯?”男人威胁的声音又在耳边。
孔令真微微的笑了笑,却是有些讽刺。
席皑霖是跟她解释吗?
“半夜三更难道不该让人怀疑?”她的声音也渐渐地软了下来,没有了刚刚的激烈。
从古至今,有个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当然是在夜里面发生。
酒店,夜晚,两者结合起来,让人不多想都难。
他瞧着孔令真巴掌大的小脸,还有她刚刚缩在路边无依无靠的样子,心心念念的念着孔泽,她说她没有家了,孤孤单单飘飘落落总是一个人,他将她抱紧,低头唤着她的名字。
“你总得试着相信我,孔令真,以后你能够依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