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9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好似前世的印度,男人****了女性,却反咬是女人勾引他一般
“今日,慕容秀的盛情金蟾心领了,不过金蟾思来想去,无功不受禄!”柳金蟾不接慕容嫣那故意好似挑衅一般的言语,向众人拱手道:“我们先告辞一步!”
言罢,柳金蟾起身向孙墨儿与先红道:“我们先去西街逛着,遇不上,今晚就驿馆里见吧!”
柳金蟾转身一走。
慕容嫣待要骂一句“不识抬举”,话没出口,北堂傲竟只向宋与肖腾点了点头,大摇大摆地领着奉箭和奉书跟着那大肚婆扬长而去!
“你”慕容嫣眨巴眨巴眼,想喊一声“你”,无奈,她没敢喊出口,孙墨儿也起了身,很是不快地说道:“慕容姑娘,虽然大周不曾明令禁止不可对未婚男子语出轻薄,但墨儿想,慕容家的家教应该这般说过!”
眼见北堂傲还未下楼梯,孙墨儿就这般数落自己,慕容嫣不禁要勃然大怒:“慕容不懂何处‘轻薄’了?”她忍这两个小小的庶民学生。
“不是自己的夫婿,就不该盯着看,这是其一!”想起刚才这慕容嫣盯着自己相公看一直冒火的孙墨儿当即就借题发挥起来,“其二,追求本无错,只是一再纠缠,无异于死缠烂打,泼皮无奈了!”
“照姑娘这意思就许你与哥儿们招摇撞市,就不许我慕容嫣‘窈窕淑男,君子好求’?”慕容嫣面上一阵冷笑。
孙墨儿嘴角更冷:“这许不许,该问战家公子知还是不知吧?”吃着碗里的,还想别人碗里的!
慕容嫣面色顿时一凛,知孙墨儿这哪是与她拌嘴,分明就是在威胁她!
“你会后悔与我为敌的!”慕容嫣面如冷霜,目露凶光俨然就是赤果果地相胁了!
孙墨儿那眼神再冷又如何寒得过杀过人,见过血的慕容嫣,四眸二度厮杀的刹那,当即就败下阵了,肖腾本想替孙墨儿助助阵,孙墨儿就被返身回来的柳金蟾拉到了身后。
两双眼在电光火石间,交手数次,却皆因互不知底细,而一直僵持着!柳金蟾也怕,但她习惯了掩饰心中的畏惧。
“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吗?”慕容嫣朱唇轻启,眼底是难以掩饰的跋扈凌人。
柳金蟾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死状凄惨,但她要是个欺软怕硬的,当时那刘宣她还戏弄?她可是名副其实的真正京官!
“金蟾,不介意听闻一二!”柳金蟾不怒反笑,一脸从容,亏得刚才北堂傲给她悄悄儿擦了嘴上的油渍,不然此刻弄不好会继续一张油嘴与人相持到底。
“你也配?”慕容嫣冷冷一笑,极度蔑视地扫了柳金蟾一眼儿,侮辱柳金蟾一般地自顾自坐回了原位,翘起了二郎腿,还不忘拿手指对着柳金蟾弹了弹裤腿上的灰。
孙墨儿怒了,却被柳金蟾紧紧地按捺在身后。
北堂傲也激动,只是奉箭和奉书紧紧地拽着他,不断低语:“夫人说,这种事,你在哪儿名声不好!”
北堂傲咬牙,奉箭他们担心的不仅仅是名声不好,而是他自作孽,不可妄动!
193。第193章 唇枪舌战:落架凤凰不如鸡()
眼见慕容嫣这贵妇人似的派头,柳金蟾眸中闪过一丝暴怒后,反倒泛起了一丝愉快地笑意:
“常言说的好:‘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姑娘而今可不像凤凰?”
一句赌气的话儿,可不就歪打正着触痛了慕容嫣的心事,她立刻三度瞪圆了杏目:“那也是凤凰!”
“拔了毛的凤凰!”
柳金蟾接得顺溜,骂完才想起自己骂了啥,只觉得自己真是吵架的天才!
“那也还是凤凰!”慕容嫣几乎能听见自己的牙齿“格格”直响了,“不是鸡!”
眼见慕容嫣此时忘了她那高高在上的尊贵,柳金蟾露出甜美的微笑:“可是你还没飞上枝头变凤凰呢?”她柳金蟾就一样好——记性好!
慕容嫣心头微微一梗,然后露出一个无比的自信地微笑道:“我慕容嫣即使得不到国公之封,也注定是两国之贵!”
柳金蟾脸上冷冷一笑:“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反正京城,她这种渣渣是想去也去不了的。
慕容嫣暗暗握拳:“到时,你别掉了人头,说本姑娘心狠手辣?”
柳金蟾婉转一笑,两手还不忘拜拜:“那本姑娘就先预祝慕容姑娘飞上枝头千万别飞到一半跌下来,折了腰!落得个人财两空,得不偿失!”
慕容嫣一个武人斗嘴哪里是柳金蟾的对手,一时间气得脸差点涨成了猪肝色,要如何,人前又岂敢对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动手?
两女相斗,眼见就要群殴的形势,立刻让夹在二人中间的陈先红为了难,她既不能得罪好姐妹柳孙二人,又不敢得罪官家秀慕容嫣——
“哟哟哟——看你们斗得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不就是为个男人么?”
陈先红此言一出,当即得罪周遭一片“男人”,顿遭一众男人的眼刀杀了个片甲不留!
深感语误的陈先红,赶紧打装头,转而道:“虽说‘窈窕淑男,君子好逑’,但也有古语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三个在这窝里斗得”陈先红差点要说“狗咬狗一嘴毛”幸亏及时刹住,改为:“你死我活,岂不让人大庭广众之下,男人们都看咱们白鹭一群仕女小肚鸡肠么?”
孙柳二人默默扫视周遭,可不?陆陆续续上来几位客人都时不时往她们这边瞄尤其那妖精似的肖腾本来就是个吸引目光的源头|别说,北堂傲可能还在楼梯口悄悄听着呢!
“也罢,省得人说咱们仗人多欺负她人少!倒让人看了笑话去!我们走!”
柳金蟾就跟大姐头似的,一挥手,桌上乌拉拉一群人立刻就跟着柳金蟾全都起身离桌!
慕容嫣虽想挽留,但此情此景,她们两大书院自是一路的,谁会为她这个半路来的人驻足?
她又气又恼,恨不得一把将整个桌面掀个底朝天,无奈这是十里香,不是其他小店儿岂容她放肆?只得握紧拳头,从容落座,淡淡地朗声好似奚落一般道:
“姑娘本以为白鹭书院如何如何好,想不到?来不起十里香,却还要穷在男人面前装阔有本事,下去就别让男人给你们结账!吃人软饭!”
慕容嫣此言一出,二楼的人皆向柳金蟾和孙墨儿二人投来诧异之色,羞得身无分文的孙墨儿和柳金蟾好一阵心虚,但嘴上还是不忘打肿脸充胖子地回笑道:
“我们人穷,志不穷!”
但谁想她们一回头,居然发现唯一身上有几文的陈先红,没跟来!
下了楼梯,柳金蟾和孙墨儿彻底囧了,二人眼巴巴地望着北堂傲和肖腾暗暗对手指:人穷志短了!
北堂傲刚才就想让奉箭赶紧把帐结了,但奉箭刚一到柜台,就被后面赶来的宋玉拦住了:“这和男人吃饭,哪有女人好意思让男人花钱的?”
柳金蟾和孙墨儿身上能有啥?北堂傲和肖腾还不知道?北堂傲怕雨墨又觉得他败家,只得眼望肖腾。
肖腾灵机一动,赶紧笑道:“不是楼上那个请客么?”
北堂傲要翻脸,肖腾立刻挽了北堂傲和宋玉朝门外走:“既然是女人们付钱,咱们出去等就是,守在这柜台前给人看着多不好意思?”
三人一出门,奉箭赶紧掏出一吊钱递给雨墨,拔腿就拽着奉书跟着出去。
有其主必有其仆,招财和进宝眼见奉箭掏了钱,那还等什么?赶紧就跟着溜,无奈雨墨小手一抓;“你们家可多了一碟酸萝卜!”别当她姑爷傻,她雨墨就好欺负!酸萝卜谁知算钱不算钱?
招财和进宝那里敢和雨墨说那是“店家馈赠”,这要让北堂将军知道他们公子又拐他到肖家吃饭,自己还一毛不拔,那不得又连着一个月,喝酒都是醋味儿?
“呵呵呵谁敢啊!”
打着哈哈,招财赶紧将早就算好的那碟酸萝卜的一文放在柜台上冲掌柜道:“够不够?”
账房正拨着算盘预估今日的损失,一听招财这话儿,抬起眼还不忘多眨了眨:小气少爷嘴边也能掉出一文来?
但这一文顶一只大龙虾的钳子都不够,还不如不给呢?
“呃”账房一时不知要怎么说话,他可不敢豪气地说“不要钱”!
“爷酸萝卜的!”招财冲掌柜猛递眼色。
账房除了钱,啥都看不懂?
“酸萝卜的钱!”招财有些纳闷了,难道他家爷刚才在十里香从头到尾除了坐桌子外,还点过别的?他记得那六斤馄饨还是外面五文二两的小摊货!
但账房不这么想!他手上的账单,赫赫然是顶级的海龙虾这爷搁着海龙虾与那上等的女儿红不付钱,却为一碟,素来免费附赠的几片酸萝卜付账,这是玩他这个新来的?
眼见这边僵持不下,那边正送某大官人管家上座的掌柜过来了:“怎么了?”
账房先生赶紧起身,指着柜台上的一文钱,又用眼暗示了暗示掌柜!
194。第194章 冤家路窄:柳金蟾再见福娘()
账房这眼色一递来。
掌柜还用问?赶紧将那一文钱拿起塞进招财的手里;“哪敢收”
“酸萝卜钱!”招财赶紧将文反扣进掌柜手心,目视他身侧的三个女子,给了掌柜一个“明白”眼神!
掌柜立刻脸上堆了笑:“慢走!”小气爷原来是送来了三只小肥羊!
想着,掌柜立刻示意账房向三位冤大头收账:一文别少!
只是,她一扭过身,突然发现她这身后一片冷凝:
“呵呵呵呵呵呵”这才是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苏州刘府总管福娘连着她身后的两爪牙,堆满了笑意的脸,笑得横肉直抖抖。
柳金蟾和雨墨的脸也是笑,只是笑比哭难看:“呵呵呵呵呵呵”呜呜呜!
孙墨儿不解:“你们认识?”
不待柳金蟾苦着脸点头,福娘那双肥猪爪就一把搭上柳金蟾的肩:“柳夫人,怎不见你家小相公啊?怎么?大了肚子,相公用不上了,巴巴地送回家了啊?”
“怎怎怎么敢?”柳金蟾一感觉到那福娘的沉沉的猪蹄手,心里就大呼,这么这节骨眼儿遇上?不是要穿帮么?
“那这意思你相公是还在这?”福娘笑得分外“可亲”,说着还把捏了捏柳金蟾细细的肩,疼得柳金蟾笑得都有点狰狞。
“呵呵呵,这不是咱们咱们有呵呵呵。”
柳金蟾此刻大着肚子就不敢再冒冒失失跑,倘或冲出去有个散失,一尸两命不说,惊动了她娘来苏州,若说北堂傲不是她相公,这福娘只怕捏个卖身契,买通了官府,真把北堂傲拿了去,她岂不是真误了他一生?
“我还道你忘了呢?”小刁民,继续骗!
福娘笑得分外豪爽,但一双眼儿可是摆明了“不信”二字――吃一见还长一智呢!她说着就无比亲热地强行要将柳金蟾烧掳上楼去!
雨墨立刻开溜去给外面等着的疯姑爷报信,只是福娘身后的爪牙岂是吃素的,愣是身体一横,就将小小的雨墨拦在了人网里,不敢动弹。
这架势,就是不暗事的孙墨儿也看出了端倪,知是遇到了仇家,再听这福娘开口就问柳金蟾什么的,聪明如她,如何不明白这里面的“暧昧”只怕因“色”而起c姐妹不敢说两肋插刀,但岂有见死不救的?
孙墨儿赶紧故作无知地与已被掳上楼梯的柳金蟾道:“柳姐姐不是才吃完么?”
柳金蟾赶紧借机回头,只是数次领教过柳金蟾之狡诈的福娘,岂会轻易给柳金蟾一丝开口的机会,她控制住柳金蟾,笑向一看就是小白羊的孙墨儿道:
“你不必等她了!她今儿要和我不醉不归是吧?”
“呵呵呵”柳金蟾笑呵呵,眼朝向孙墨儿时,眼不时地朝雨墨看去。
孙墨儿也是个聪明人,一听福娘那话里不打算放人的意思,不禁故意恼了,冲柳金蟾怨愤道:“俗话说得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是再遇故人也不该失信于人!”
“呃”柳金蟾脑子立刻明白了孙墨儿的话,趁着福娘正要思考怎么打发孙墨儿之际,赶紧笑道:“那么这样今晚城东老地方,大家都不醉不归!”
福娘一听城东?笑了。
“你不说你相公在这儿么?”福娘眼睛一眯。
柳金蟾脸一僵,眼斜孙墨儿,孙墨儿赶紧欢喜道:“那么就未时!我去哪儿等你”说着她要欢喜地快走两步,然后又好似忘了什么似的倒转回来数步,近身低道:“你要敢不来,我就让你相公去衙门里报官,说你要卖他我娘可是知府的同窗!”
一句戏言可不戳中某二人的小嘘嘘!柳金蟾和福娘心中猛得发虚。
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