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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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回眸,本想说:“我们夫妻的事儿与你何干?”但目环四周,现在可不是夫妻内讧的时候
“哼――本公子问人话,轮不上你张嘴!”你也配和本公子说话儿?
北堂傲心里冷笑,想笑慕容嫣那灼灼的目光居然对他,还有所幻想,难道不知她再向战蛟投诚那日,他北堂傲就有用她的鲜血来沐浴的冲动么?事过境迁,他欲放下,她倒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了?
慕容嫣一窒。
肖腾眼见这好好的宰人宴就要变成血溅三尺,他可是肚子还饿着呢!
“北堂兄,这大家难得出来,何必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生气呢?来来来――赶紧坐下,你不饿,这柳姑娘肚子里的孩子都饿得满地打滚了!你就是要发脾气,也不能吓着孩子不是?”
投鼠忌器
北堂傲一思及柳金蟾肚子里已经会蹬脚、练小拳的宝贝,顿时心里一阵柔软,要生气,气还都给散了,再看柳金蟾手摸着肚子,还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不禁垂了眼,一手暗拉柳金蟾,脸向众人:
“都坐吧!”怎么还能冲动的,他就要当爹了,他送上门来,是为给他的孩子一个爹!
柳金蟾一见北堂傲暂时不闹了,赶紧示意雨墨去喊楼下的小二上来报菜名。
北堂傲脸色微微一缓,肖腾就赶紧暗暗拉着奉箭等人好似笑闹似的与北堂傲说玩笑话儿:
“你刚才那一招儿,可是‘游龙出水’?真正把兄弟吓了一跳!”
“那叫什么‘游龙出水’是‘游龙出海’!不过我家公子当日阵前那‘白鹤亮翅’才叫厉害,一枪过去,横挑了那敌军一片咽喉,一时间,只见得那血‘哗’似的喷了足有一丈来来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个时候!”
奉书正说得起劲,一抬眼八只惊恐的眼就映入他的眼底。
柳金蟾脸白的都没血色了,她想到的是自己血溅一丈的情形:她的孩儿们啊
“你们不会真的杀过人人人吧?”宋玉哆嗦得就跟纸片似的。
“你信他们胡说?哄我欢喜呢?”北堂傲赶紧佯装他们都是吹牛的淡淡神情,自嘲似的道,“我脑子有病,上不了战场家里听说山长专治疑难之症,就送我来书院养病了。”
宋玉和柳金蟾、雨墨等苍白的脸,这才有了血色。
“哦!兄弟一身好本事,真是可惜了!”宋玉长舒出一口气,暗道:怪道人看似机灵,结果人那么笨,原来是脑子有病啊!
北堂傲听宋玉这么说,嘴角只是淡淡地也故意露出一脸的扼腕来。
奉箭等人则长长长地松了口气:差点又把马屁拍在马腿上!
少时,几个人闲聊了几句书院里的哥儿们的情况,小二就与一个掌柜点头哈腰地来了。
掌柜谁也不看,就只看着自家刚出嫁的少公子,问今儿先吃点啥儿?
肖腾眼观一桌,真不是他不想阔气,而是娘家的钱省下来,弄不好也能贴补他几文不是?
肖腾暗指掌柜身边的慕容嫣,招财立刻很懂主子心思地开口笑向掌柜:“你这掌柜真有意思,哪有一群人吃饭,点菜倒先问咱们这群男人的?”怎么也该让女人意思意思,然后让给他们男人再来点才是?
掌柜立刻会意:少爷又给家族生意带“小肥羊”来了。
“不知姑娘,爱吃什么?”
真不是掌柜势力,着实是习惯成自然,他隐隐有担心,这次少爷弄了个只怕要赊账的,尤其这女人的衣料子般般,在楼下请这么一桌只怕也是刚刚凑合,只是谁让少爷是肖家的掌上明珠呢,他就是整人,他们焉能不配合!哎――越大越不省心!
慕容嫣接过菜谱,想要自己亲自点吧,但美眸一转,自己刚得罪了北堂傲,现在就大喇喇地点,只怕不妥当,索性就赶紧起身,假花献佛将手中的菜谱,双手呈交给北堂傲,恭恭敬敬道:
“公子请!”
北堂傲眼瞅菜谱,余光落在柳金蟾圆圆的肚子上,神情不变,只是手弄折扇,说白了就是不理你这茬儿!
无奈慕容嫣就是一脸执着,即使碰了一鼻子冷灰,却还是手捧菜谱,鞠躬似的朝向北堂傲,一脸赔罪似的道:
“小女子着实无意唐突,只是见公子龙姿凤章,所以心生结交之意,言语冒犯不当之处,请公子大人大量多多海涵,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言罢,慕容嫣退后一步,竟然隔着圆桌,对着北堂傲抱手作揖,一个接一个,好似北堂傲不答,她就要鞠躬到北堂傲原谅不止。
柳金蟾眼一眯:这是泼皮要死缠烂打了么?
“慕容姑娘,常言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北堂公子既然不喜你这性子,你又何必执着,又惹人家公子不欢喜呢?”当美人遇上无赖也真是无奈呢!
北堂傲原本要动怒,一听柳金蟾这话里隐隐是有不欢喜慕容嫣,护他的意思,一脸的冷毅就立刻软了下来,手上折扇一收,两眼斜瞅似有微微动情脉脉之意。
慕容嫣被柳金蟾一说,心里正不痛快,谁料一抬眼儿,这疯疯癫癫的北堂傲倒还瞅着一个大肚婆要“芳心暗许”了?
187。第187章 盲目自信:人心不足蛇吞象()
慕容嫣一照面就被北堂傲扫了一脸子的冷灰,颈上还起了一邯丝,此刻哪还敢对一个“失心疯”的说教,倘或这“疯子”一个失手,真把她杀了,她娘会为了她与整个北堂家拼命?想来都是妄想!
慕容嫣只得忍下这口气,默默将手中的菜谱转交给奉箭,讨好不了主子,讨好他身边的“狗”虽是下策,却也无法。谁让她负了北堂傲呢?
她除了装作没看见,笑脸望向一个奴才,呈拱手状,还能如何?
主子们面前,公子又没示意,奉箭那敢接那慕容嫣手中的菜谱,他只得做推脱状,让贤肖腾。
肖腾可是来吃饭的,他也懒弟北堂傲众目睽睽之下又和他妻主暗度陈仓的事儿,他可是饿得强胸贴后背,不似某人,来苏州还偷偷带来了小煲锅――补完了妻主补自己!
肖腾一起身,朝被迫对自己作揖的慕容也微微大而化之地拱了拱手:
“在下肖腾!”顺手就接了菜谱落了座,先传给了宋玉。
接着宋玉、招财进宝、奉书奉箭,也都懒懒地一一向一直站着的慕容嫣微微点头。
几句自我介绍,从相亲的角度而言,几人也算是认识了。
无奈慕容嫣看似点头,人魂却飞了。
美人谁不爱?刚肖腾这一突然露脸
已经三年没怎么见过绝色的慕容嫣眼儿就花了,暗赞:好个尤物儿,刚一心扑在北堂傲身上,竟没注意这还有这么一个绝色的人物儿――
只见这肖腾,阔肩细腰,貌不及北堂端庄大气,却眉目却比北堂傲妖娆妩媚,一看就像个画里走下来的妖精,不仅妖,但还有富,尤其是肖腾那手持折扇的食指上鸽子蛋大的红宝艳丽似火,慕容嫣就知道价值连城了心中不禁微微垂涎三尺:
怪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大富大贵的之人果然都是一家!只是肖腾的名儿真熟?
慕容嫣低眉待要仔细一想,再抬眼一看,那肖美人竟与那孙墨儿单独一处不说,亲密状
难道,他就是当年与孙家秀定了亲的、大周大商贾肖百万的独生子肖腾?
慕容嫣心内一惊,是了,她想起来了,这肖将军可不也是军营里出了名的美人,他至今还没嫁人的缘由吧
京城都可传疯了,说他洞房花烛夜,妻主和别的男人私奔了!
这眼前
难道家里人故意安排在书院?
慕容嫣正要仔细好好想想,那头北堂傲和肖腾不曾想,这慕容嫣儿同在一个军营,竟不识得肖腾,微微错愕,但仔细一想三军十几万人,肖腾又主管粮草,爱打算盘,出帐一个头盔带着“况且、况且”的一般女人根本就见不到他,见到了也认不出他,何况以慕容嫣当日在军中地位之微,不曾见过肖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但慕容嫣没见过肖腾,肖腾又怎么拿旧事打趣儿慕容嫣儿?令慕容嫣人后说话有所忌惮呢?北堂傲不禁有些许担心!
北堂傲正要想个法子,让柳金蟾反复铭记慕容嫣其实与那战家公子两清相悦之事,宋玉眼见慕容嫣还一身未婚的装扮,不禁皱眉道:
“慕容姑娘,尚未成亲?”不是三年前就定亲了么,这年纪还不娶人家?
慕容嫣立刻一阵尴尬,余光扫过北堂傲那看似根本没在听的淡淡模样,微微放松。
孙墨儿心知宋玉未婚,而鬼谷学生来鬼谷,多半都是来白鹭寻个良人嫁了的多,省心耿直的她,生怕宋玉失了身还蒙在鼓里,也顾不得是否得罪人,赶紧一脸无知地又反复强调道:
“慕容姑娘可是定了亲的!”
一句话说得慕容嫣青白交错的。
柳金蟾也迷迷糊糊地想着昨儿孙大人她们的话儿,此刻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地赶紧火上浇油道:“据说还是奉旨成婚!”继续拽!
宋玉听不懂“奉旨成婚”,却听懂了“奉子成婚”,大眼睛一瞠:这慕容嫣,这才是个老手啊v道表兄常说好看的女人,多是沾花惹草还不想负责的淫…贼!
既然知道人家是奉子成婚的,宋玉满是忌惮地缩回脖子,也就不多问了,这个女人嘛,家里肯定是有娃了,嫁她也是做小的份了,而且就怕她以后搞大了肚子还不认账一定要提醒那两个“大傻”小心!
宋玉想着,立刻转过头,身边的小二扯着嗓子就开始报价了。
五花八门的名儿从“翡翠水晶玲珑虾饺”、“松酿鹅油卷”到“燕窝红白鸭子八吉祥”再到“掌上明珠”真不是柳金蟾等人吹毛求疵,简直就是她们越来越听不懂那菜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煮的?
柳金蟾看孙墨儿,孙墨儿瞅肖腾,肖腾回以孙墨儿一个无比亲切地微笑:“妻主,想吃什么只管点!”慕容嫣不付,北堂傲也会拿钱的!
孙墨儿立刻挠头,伸长脖子和柳金蟾咬耳朵:“可不能听我相公的,他吃饭都没舍得花过钱!”全是蹭他姐妹家白吃白喝的!
柳金蟾一听“吃饭没花过钱”,再一联系当日孙墨儿说的“一文恨不得掰成两文”,一想这可是真正的“铁公鸡”!她立刻就悄悄儿用余光,将正手持菜谱,一脸自若的慕容嫣扫了一番,说实话腕不见金钏、腰不见玉佩,就是那头顶的两只翡翠小玉蝶,只怕还没北堂傲首饰盒里最不起眼儿的碧玉簪值钱
她赶紧转头对正一副要大宰人的北堂傲嘀咕:“一会儿,可别点的太贵!”
北堂傲挑眉。
柳金蟾默默地就引导北堂傲将慕容嫣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估价一番。
慕容嫣她化成灰,他都认得,他还需要对她细细打量?
北堂傲斜视柳金蟾:“干嘛?”
“你先看她头上那对玉蝴蝶!”柳金蟾暗暗用一手扶额头,低语。
北堂傲虽不解那玉蝴蝶有何看头,但妻主说看,他自然略过慕容嫣窥视肖腾那双熠熠生辉的眼儿,细细看了看,玉算不得剔透、瑕疵还一望就知,不过是玉匠机灵,知道扬长避短,这玉的质地就连进店铺都有点勉强。
188。第188章 合宰富婆:十里香价是真坑()
“你喜欢?”
从没见过柳金蟾插金戴银的北堂傲有些诧异,他还以为素来头顶几根素带的柳金蟾,也和自己当日未嫁之时一般,不喜这些釜之物呢!
柳金蟾很想当即就把自己的脑袋砸桌面上以示无语,但她又不是神经病,只得慢慢她的疯相公:“最多能值多少?”不知够不够一桌的豪宴?她前世她穷得连玉器店儿都不敢进,今生的首饰店什么的,就跟前世女人的内衣店似的――女人免进!
这话可真是问对了人,北堂傲就是女尊世界里的男汉子,身是男儿身,心是女儿心,首饰、衣料、厨艺、料理家事甚至一个男人最最最基本的男红,他至今也就六岁时绣过一只鸳,鸯还没出来呢,那时刚买来的奉书就奉承说“哥儿这只肥母鸡真是好看”!自此,他再不摸一针一线。
因此,北堂傲虽说知这玉上不了台面,但值多少钱?他脑子里一百两和一两能各买得到什么都一团浆糊呢!
“这”北堂本要答不知,可那日与才说他“不会理家”,此刻一答应可不印证了小雨墨的话儿?
北堂傲故意看似估价了一番,然后装作很懂行地皱眉道:“都说金银有价,玉无价,为夫想,这能卖多少,得看卖家怎么喊了!”
柳金蟾一听,也佯装明白了似的点点头:“哦便宜还是贵?”还是怎么问不累人!
北堂傲一怔,既然见柳金蟾不懂,他也就信口开河道:“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