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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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不善的目光立刻开始搜寻柳金蟾,果然那众女之中唯一敢拿屁股对着自己忙乎的,就是他妻主,他气势汹汹要过去吧,柳金蟾身后正有只黑漆漆的“蛤蟆”不停地盯着他瞧——
瞧什么瞧?没见过男人呐?
北堂傲鹰目一瞪过去,那黑漆漆的蛤蟆立刻被北堂傲那一身的杀气吓得缩回了眼。
这点胆儿就敢肖想他北堂傲?
北堂傲手拿头纱一转,冷哼一声:想看他北堂傲,就该有他妻主那等,面对他银枪刺颈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上下其手的真胆色!
一众女人瞬间被北堂傲那杀气腾腾地目光吓得纷纷低眼忙碌手下的活路,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得好听,但风流死也是死|何况眼前这个弄不好风流不上,人就先被毒死——
“此“牡丹”非“牡丹”,乃是披着牡丹皮的曼陀罗!”
刚才还和柳金蟾絮絮叨叨,说北堂傲就是她心仪之人的陈先红在被北堂傲利目一扫后,赶紧话锋一转,不敢再提风流二字!
柳金蟾有些累,扶着腰坐在石上,笑看陈先红:“那你还想认识不?”她柳金蟾当初要是早有她这等觉悟,何至于挺着肚子坐在这里等做娘啊?
陈先红赶紧嬉笑:“美人固然重要,但小命也很是要紧!”言罢,她一溜烟从柳金蟾身边哧溜而走。
柳金蟾也不知何故,扭头去看,就见北堂傲朝她走过来,吓得赶紧看了看周遭,昨儿的事儿,先红还一直打听是谁呢!
眼见柳金蟾四下里顾盼,北堂傲撇撇嘴:装什么啊,昨儿那手往他那裳底也不知摸了多少遭儿,这会子倒怕人见了?假正经!
想是这么想,北堂傲可不是傻子,肖腾可和他说了,这鬼谷书院要想和大家达成一片,就得装未婚!但他既然要走过去,此刻又折返,岂不是扫自己的兴儿,索性他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微微一低身:“姑娘,莫不是身子有些不适?”
柳金蟾微微一怔,半日才反应这“姑娘”说得是自己!待她一回神,她几乎就能听见学友一片又嫉又羡地讥笑声响了一片。
“我我我我休息下就好!”柳金蟾赶紧开口,只是语无伦次,身后又是一片笑声波浪似的扑来。
“既如此,姑娘就好好休息,不要勉强!”
落落大方、善解人意地一番慰问后,北堂傲满意地看着柳金蟾吃囧,随后彬彬有礼地告辞,他估计下次“再见面”,大家就算是旧相识了!
北堂傲在肖腾等诸多兄弟们的仰望中胜利成为了与白鹭女对上话的人物,并相当自信地向诸位学长学弟们表示:看吧,与白鹭女开口说第一句,不难!
有了北堂傲开先河,这边数位一直想与白鹭女们搭上线的少年们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少时,之间废墟之中:
这边:“大姐,这个太重,小弟帮你一把吧!”
“呃呃谢谢谢谢小相公不知姓什么?”
那边:“这位小相公,你可以将那根竿子递给我一下吗?”
“呃呃是这个吗?”
一时间这“不正之风”瞬间刮遍了整个村落的男女,少顷,又在日落前,刮进了白鹭镇!
“那位戌,能不能帮我递一下锤子,谢谢、谢谢!”
“那位大姐,请问你的竿子能不能借我用用——”
此风刮得分不清是越来越纯洁,还是邪恶的企图正在其间孕育?
山长弄不明白,只是吧,眼下需要的不正是这样的互助互利么?
悄悄儿猫回家门时,柳金蟾才进屋,一夜之间好似经历了生死的雨墨张着丑巴巴的大嘴就嗷嗷地扑将过来:
“雨墨以为再也你不着了!”一时间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地往袖子上擦了又擦!
柳金蟾拍拍雨墨的头:“亏你素日里还说本秀是祸害,难道不知祸害遗千年的道理?”
“呜呜”雨墨继续哭,誓要将她昨儿憋在心里的恐惧一股脑儿哭出来。瞅得也是回来要妻主安慰安慰的北堂傲眼睛都瞪绿了,就是还没能挨上边儿,气得见谁逮谁倒霉。
“一会儿还要进城去买米呢!”
奉箭一语提醒了正沉浸在久别重逢之中的主仆。
北堂傲这才想起,昨儿和肖腾商量的事儿:“昨儿有个孙家的相公和为夫提起咱们家这铺面的事儿。”
北堂傲一开口说道铺面的事儿,刚还哭得忘我的雨墨立刻止住了哭声,瞪大眼儿瞅着姑爷,全神贯注的模样,让北堂傲不禁感慨:和着和世上还真有一种是说收就收,说放就放的!
“要把铺子租出去么?”柳金蟾那夜就一直想和北堂傲谈谈关于家里家计的事儿,只是她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时机,其次,她也不太懂家计,前世虽说上着班儿,但收入也只配在家当啃老族,所以这当家的事儿,她还真是一窍不通!
“租出去好,租出去家里就能有进帐!”雨墨不等北堂傲反悔,赶紧咋呼道,“雨墨还有抱璋她们还可以当酗计挣钱呢!”在家吃闲饭,总觉得心里像恩将仇报似的,她可是柳家从死人堆里救回来的!
170。第170章 吃干打净:赖上你没得商量()
柳金蟾要说你们太小了,北堂傲就笑道:“恩,雨墨说得是,这些月里,家里也是坐吃山空,昨儿奉箭一算,为夫从京里带来的那些个嫁妆”
柳金蟾一听“嫁妆”二字赶紧道:“相公,我们柳家有个规矩!”
北堂傲挑眉。
“我们柳家素来是不让动男人钱的。”柳金蟾少不得硬着头皮说说她们乡下人的规矩。
“哦?”北堂傲故作无知状。
“我家祖训说,男人钱宅垧,不动不破一动就破。这意思是说男人手上的钱,就好像埋在宅子地里的金,是家里不能动的根基,一旦挖出来,这就好比饮鸩止渴,是败家的兆头。”
北堂傲点点头,原来还这等说法?想来家姐从不动姐夫分毫,还总给姐夫钱攒着,想来是取这么个兆头想来这话也是当家的女人们听得,所以他们这些做男人的不知,也是情有可原!
“我们乡下人家规矩多!”柳金蟾面露尴尬,“其实我大嫂家也没见如此,但我娘就是非要执着、认真这个,还一次次地告诫金蟾。而今想来,大抵也是男人手上有私房钱傍身,就是女人们有个三长两短,亲戚黑了良心来昧财产,这男人手上的私房也能让他把孩子好好儿养大了!”
北堂傲一想,可不就是这个理儿,据说很多破败的人家都是从里面乱起来的!先是争产,接着就是撵人出户
不及北堂傲多想,生怕秀的话让疯姑爷多心,雨墨赶紧又抢了话头道:
“好些人可坏了!我们村里就有个芯叔因为妻主死了,女儿傻,就被正房的大女儿撵出来,改嫁在我们村子上做小,幸亏他手上藏着私房,那家人得不着,才不敢把他怎么样儿,这而今女儿大了,他还有钱给孩子修房子娶女婿!扬眉吐气了一把!我们夫人说,聪明的男人,就是要像他似的,人人都知道你捏着钱儿,但谁也不知道钱在哪儿?会藏钱的男人,子女特别福气哎哟,秀你踢我干嘛?”
柳金蟾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暗骂:你是来帮我的,还是帮倒忙的?干嘛呢?教北堂傲藏私房钱呢?但
柳金蟾转念一想,可不得教北堂傲会这个,毕竟将来谁也说不清
“雨墨儿的话虽然粗鄙了些,但确实也是个中的实话!常言道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多少人海誓山盟,又有多少人践行了海誓山盟?说什么曾经沧海,又有谁见过沧海桑田?不过一时好了,哄得你天花都能吹坠了,哄到了手,谁不是拍拍屁股就走?”
柳金蟾这话一出,北堂傲有点晕了:这是妻主教导夫婿该说的话儿?他怎么越听越觉得像老爹教导儿子呢?
“所以在我家,无论是我爹,还是其他房的季叔,他们都有自己的私房钱,一个有本事的女人是不会动男人的私房钱的,我爹就常和我大哥说,这私房钱就是这男人在婆家的本钱,没了私房,将来就连小叔们都欺负你|别说将来儿子出嫁,女婿进家,这开口第一杯茶,拿出手的红包厚薄都是你的脸面!你儿子、女婿的脸面!”
柳金蟾继续对北堂傲教导道:“所以相公,即使是为妻将来再是艰难,你也不要傻乎乎地动了自己的嫁妆,再难也有解决之法,你这些东西,你就好好儿攒着藏好了给儿女们成家立业吧!”千万别用在我身上,还不起你!
当然也别用在别人身上,省得又被骗得往江里跳!下次就不一定有好运气有她救了!
北堂傲眼瞅着柳金蟾,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说不当他是她男人吧?还句句都是为他真心想的话儿!说当他是男人吧?她这妻主怎么当得还把他爹娘不及教导的话,也一并教导上了!
北堂傲一时也不知要说什么好。。
但他身后的奉箭和奉书却是心理明白的紧,这柳姑娘想来是帮公子的将来都筹谋上了,心里不禁有些许感动、又有些许惋惜:若是公子最初遇见的就是柳姑娘,又怎么会有今日这么一番话儿?倘或公子早日听得这么一番话儿,又怎么会因财太露白,招惹上那只想着权色生香的慕容嫣?
但世间哪有后悔药?不过是公子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柳姑娘不离不弃才好!
屋里一时静默,北堂傲心里就是总觉得柳金蟾这话儿似有深意,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像儿子出嫁前夜,老爹会专门留在屋里特别教导的话儿
儿子出嫁?
北堂傲抬眼瞅柳金蟾:她莫不是想把他嫁了?
是了,柳金蟾不贪图他的财,自然也不会贪图过他的势,只是她要了他的人,这会子若还是无心,昨儿又何必那么对他?
北堂傲眼睛要发红,柳金蟾一见北堂傲的脸似有微变,以她之聪慧,如何不懂心思慧黠如北堂傲会没猜出她刚才所想,这心里立刻就大呼一声:要命哦!
于是陡然间,柳金蟾话锋立转:“相公,不知那人家怎么租咱们家店面”
说着,柳金蟾还赶紧佯作关心家计的看了看墨儿手上的账本,自言自语道:“想来咱们孩儿年底就该落地了,处处还都是花销的事儿,不知相公怎么安排的?”
北堂傲总是此刻心里再有天大的委屈,此刻当着下人们也不好闹腾,要说自己也不知吧,只怕在柳金蟾心里真就应了雨墨说他的那些个“只会出不会进、不会家计”等话,让柳金蟾觉得他更不适合做她相公,只得忍住心里的委屈,佯作无事人似的,笑道:
“咱们家这屋既是正当街,又是大铺面,偏偏还在十字角上,租金论理要高些,只是眼下不是各家都受了灾,租金高了,出得起的人家只怕也不多,所以为夫与那家人商议,一月三吊,先租了这半年,少时待他们生意好了,再翻过年去,一年四五吊只怕也得!”
171。第171章 嫁妆没了:想不负责都不行()
虽然刚才那一席持家理财的话是肖腾教的,但北堂傲一字不少地说来,听在奉箭二人耳底突然也觉得像那么回事了!
只是雨墨进的差点吓掉了下颌:这是前几日还“只会出不会进”的疯姑爷?
柳金蟾也微微诧异,要知素日里这疯相公,开口就是:“咱们府不差钱,为夫钱多着呢!”要不就是国公夫人等疯言疯语。
北堂傲小试牛刀便镇住当场,心里感概果然是一家门第一家言之余,傲傲地扫视过柳金蟾,心里暗想:你不是不想用我的么?今儿我就让你用了都不知道怎么还!
不待柳金蟾等人开口,北堂傲又道:“本来为夫是不想租的,只是昨儿让奉箭清点了清点,才发现为夫从京里带来的这些个嫁妆,除了不能动的,现钱全买了人参啊、虫草啊。鹿茸啊好些个大补的东西”料你吃了也吐不出来!
柳金蟾一听虫草、鹿茸差点没一头栽进锅里溺死得了!
雨墨不懂,心里暗想:果不其然,疯姑爷就是个败家的女婿!
眼看柳金蟾一脸的惊悚,北堂傲笑意更浓了:“虽说贵,一挥手就是近千两银子,但只要妻主好,为夫怎么都舍得!”看你小样儿的,要了我北堂傲的人、吃了我北堂傲的鹿茸、虫草我倒要看看你,欠我的怎么还?
柳金蟾一听那“一挥手近千两”,两眼一擦黑,立刻想到了那个刘宣手下的福娘还在找她讨钱的事儿,头更疼了!
眼看柳金蝉就要被自己吓崩溃了,北堂傲也不好再接再励了,索性暂时先见好就收吧_――想把他北堂傲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也不看看她一开始拿得是什么?是京城嘉勇公府最最金贵的万金之躯――他北堂傲的身子,还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