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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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笑:“那可是我的嫁妆!”嫁了人才知材米油盐都是钱哦,全拜雨墨所赐。
肖腾眼睛立刻一翻白:“你还在乎这几个钱儿?”
“蚂蚱也是肉啊!”北堂傲立刻将当日肖腾哄他交出私房钱时的游说之辞,背了出来。
肖腾脸上微微有点红,半日撇嘴道:“你以后嫁了读书人就知道了,一个个不会当家,只想当官拿俸禄养家那俸禄一年几十来两,还不够京城摆两桌好酒好菜的!你说咱们男人不赶紧攒的私房钱,弄上这么一个钱的来路,这将来还不是苦日子巴巴的长啊?”
“你还缺钱花?”北堂傲挑眉,“这大周的男人,说句不怕得罪人的话儿,还没谁比你嫁妆厚吧?”哄谁呢?那些个生钱的旺铺、挖金的矿儿,样样儿都是生钱的聚宝盆。
提起这个肖腾就闷了,半日道:“全让我婆家给退了,说什么咱们孙家娶得人不是钱!”亏得有他爹给悄悄拿捏着!
北堂傲立刻皱眉:“素来都是比嫁妆谁家厚,难不成还有不爱财的?”那慕容家做到了相位,除了想攀亲外,都还一心想他和战蛟的厚厚的嫁妆呢?
肖腾撅嘴,悄悄拉了北堂傲低道:“这些真正的名士,就是饿得全家一脸菜色,都不会愿意为五斗米拯!”
北堂傲眉一挑:真有这样的名士?
“不仅如此,他们还教导女儿要自强,不可贪图男人家的权势富贵,说什么‘靠山山倒、靠水水枯’‘打柴要靠本身硬’,反正就是觉得做人当如青松挺且直,宁做郁郁涧底松,不学离离山上草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了!”
肖腾一提起这事儿就忍不住抱怨:“我婆婆说我的嫁妆是我爹娘送我一声吃用,是个女人就不要动男人的一毫一厘!她告诫我妻主,说女人的骨气就在这里,若是连家里男人的钱都要贪图,那么出仕在外,就会一心想要贪求他人的好处。”
“她还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又问‘小人何所戚?’我妻主就答‘名利富贵放不下’!”
“我婆婆就又道‘君子喻以义,小人喻以利’,然后就告诉我妻主,她不用我的钱就是君子,用我的钱就是利益小人!”
肖腾背起儿时在窗外听妻主读书时的话儿,可谓是倒背如流,就是心梗!那日,他不就散学时,偷偷请墨儿去他家的生鲜馆的吃了一只海上新打捞上的二尺来长大龙虾吗?又没花钱!叽叽呱呱就说了那么多!
肖腾满嘴的抱怨,但这话听在北堂傲耳底就别有一番深思。
慕容嫣对他和战蛟心心念念就是做国夫人,不就是一心趋利么?
再说肖腾,他自幼许配孙家,孙母也不忘教导女儿做人之道,当从点滴身边做起。姐夫嫁给家姐虽说起初一贫如洗,但后来据说二人铁板钉钉后,那家里也是嫁妆绵延数里――只是都在鹰堡存在。
就是如此,家姐家中大小用度也不让姐夫动用分毫,只说女人养家天经地义,又非三餐不继,如何就到了要男人贴补的地步,还说这种事叫人觉得她没本事似的!
155。第155章 恋爱攻略:爱不爱你看花钱()
难道,没本事的女人才用男人的嫁妆,靠男人的娘家吗?
北堂傲很纠结,一则,他不愿柳金蟾考什么功名,但没功名,柳金蟾每月那两吊钱,真不够他一顿塞牙缝的!二嘛,要是柳金蟾也跟那慕容嫣似的,是为了名利权势才爱
柳金蟾爱他吗?
北堂傲一想起那夜柳金蟾夜泊苏杭会头牌的模样,他还真有点担心,在柳金蟾心里自己是和那些
“肖腾,你说这女人喜欢你,会为你做点什么?”北堂傲一开口就后悔了,因为肖腾要知道,他还会被孤零零地丢在洞房里?
肖腾要想吧,旁边一个个子不高,但一脸老练的少年不假思索地答道:“自然是愿意为你花钱啊!”
北堂傲和肖腾俱是一震:除了自己家姐姐和娘外,没有一个女人为他们花过一文钱呀!
北堂傲眼扫肖腾,低问:“你妻主,为你花过钱?”
肖腾立刻沮丧了脸:“墨儿,从小就没零用钱!”有,也是一文不少的存在猪猪罐里,说是将来娶他用,结果全用在了逃婚上!
“有女人给你花过钱么?”沮丧之余,肖腾默默回看北堂傲,他是商人之子,又定过亲,墨儿一毛不拔,别的也不敢指望,但北堂傲不一样吧!
北堂傲脸上立刻一阵尴尬:“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己都没处花钱呢!”就是在军营,那个慕容嫣成日追着他示好,却没为他舍得花过一文钱,至于柳金蟾就更不用说了,睡了他三四个月了,还天天主仆二人吃他的喝他的,她也还是一毛没拔过!
二人对视,心里感叹:原来都是没人爱的!
北堂傲不死心,少不得又低了身子,推了推那个刚才答话的少年:“要是那个女人没钱呢?”
少年立刻露出一脸鄙夷地模样来:“你不会喜欢的是对面那山上的白鹭女吧?”
北堂傲和肖腾立刻一脸僵硬,肖腾忍不住试探道:“白鹭女什么意思?”
“怎么了?新来的吧?”少年眼一扫两个妖精似的的绝色人物,不用说,就知是对面白鹭女爱得哪款“倾国倾城色”――
一看,就是两只即将上当的又白又嫩的小肥羊――傻大个呗!
北堂傲和肖腾赶紧点头,向新“大哥”示好。
少年烦恼地挠挠头,要组织一下语言,然后看着二位小弟一脸好学的模样,他只得以过来人的口吻,语重心长地告诫二位后来的学弟:
“所谓白鹭女,简而言之,就是不想花钱又想吃人豆腐的一群老女人!”
这总结得听在北堂傲和肖腾耳朵里怎么格外熟悉呢?
“而且,甚至还有一种极品,是不仅不想为你花钱又想吃人豆腐,最后还诓骗你的钱给她花!”
这话分明就是说的他们妻主啊!
北堂傲和肖腾顿时觉得这个少年才是他们要寻找的“良师”啊,他把女人总结的太好了,他们妻主可不就是这种人嘛!
“这种女人最狠了,她家里娶着相公,在家为他们伺候公婆,养儿育女;在外又不甘寂寞,最后怎么办?就来咱们书院骗人,哄说什么以后高中状元就娶他过门云云我和你们说,去年就发生了两出儿这样的事儿,最后闹到那家里,只得两个男人在家平起平坐,不许分大小来着!”
北堂傲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就想到,柳金蟾不就是在家有个什么青的房里人,说是房里人,谁知是不是怕他砍人,主仆才那么说的,仔细想来,柳金蟾都快十八的年纪了,就是京城的秀正室娶得晚的,也都是孩儿她妈了,更何况柳金蟾在乡下,乡下那女人他姐夫早说过,这女人癸水一来,只要娶得起亲的,几乎男人就给领进门伺候着了!
想完这家里有相公的事儿,儿女不用想了,有了男人自然会有儿女但北堂傲也不是个吃素的,她装傻,他也装傻到底,反正他有圣旨,正房他坐着,敢和他说个“不”,他就问那个什么“青”要不要做当朝第一个“秦香莲”?“陈世美”他得不到,那么秦香莲也就别想了!
至于那个“什么以后高中状元就娶他过门”的话儿,柳金蟾说少了?但谁信她那屁话?她?考上状元,母猪上树都是小事儿,问题他牙齿掉光了只怕还等不着!
北堂傲心潮如海,翻覆不定!
肖腾也义愤填膺着呢!
说起这“娶着相公,在家为他们伺候公婆,养儿育女”可不就是说得他么?他嫁她孙家,洞房花烛夜都没给他,就让他守着空闺伺候公婆,眼下好容易有了孩子,公婆又说要他等墨儿生了回家带孩子
而墨儿逃婚出去,可不就是要另娶的话,想来定是遇见了谁‘说什么以后高中状元就娶他过门’这个意思”
二人的脸啊要沉,又绷面子,着实没好意思垮,只得都装出一脸求学的好学状继续看着少年的老道的讲解。
“其实啊,这女人只要真心喜欢你,她们就是没钱,也会想尽办法对你好!例如偷偷摸摸送你点值钱的东西。这东西不值钱的千万别要!为什么呢?”
“你想啊,你现在没娶你过门,就财迷得连一文钱都舍不得给你花,你将来就是嫁给她了,她将来只怕给别的小侍一掷千金,也舍不得在你身上拔一根毛!”
这话可不又说进了北堂傲和肖腾的心窝里。
柳金蟾为看个花魁,半个月的生活费丢进去,还与犹未尽,他天天守在枕头边,她没说请他一碗面儿,还时常爱理不理的!
肖腾更是觉得自己凄凉,,墨儿小猪猪里舍不得不给他花的钱,可不就是一股脑儿全给了那个狐狸精他一文没得过。
第一次遇见这么虚心好学的学生,少年这说得更是滔滔不绝了,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我告诉你们,要想女人恋你、爱你、疼你、舍不得你,光漂亮可不行!你们得让她们给你花钱,使劲花钱,大把大把地花钱,只有花得越多,你在她眼里才越值钱!她舍不得给你花钱,就说明你不值钱!”
156。第156章 不耻下问:如何让女人花钱()
宋玉此言一毕。
素日里仗着自己嫁妆丰厚,家世显赫,心里觉得自己不说是金枝玉叶,但起码也是万金之躯的北堂傲和肖腾,顿时觉着自己此刻就好似那风吹的小纸片儿,风儿一卷,他们就轻飘飘去了――
他们好不值钱!
其实,不值钱也就罢了,那少年再接再励又道:
“这值钱还罢了,就怕你还赔钱!你们想,这女人和你好,要是不仅不花钱,还让你给她使劲花钱,那么你们就要小心了,她看上的只是你的钱,等你们没了钱
哼哼――就等着做下堂夫吧!”
两张小纸片在空中盘旋不到眨眼的功夫,瞬间就化作一文铜板儿落地――
果然,嫁妆还是必不可少的!
“那,如何才能让女人愿意为我们花钱呢?”
不耻下问素来是北堂傲的优良品质之一。
竖着耳朵听一切有利信息则是肖腾截获一切商机、情报来源的法门之一。
少年一震,其实他这些也都是前辈们言传身教的“如何让白鹭女上钩七十二计”中的“核心价值观”。
他愣了愣,然后故作神秘地笑道:“这可不是一说就能会的,书上不是说‘举一反三’嘛,这男人与女人的学问大着呢,我前辈在时就告诉我‘这就跟兵法似的,要因地制宜、因人而异’”
对男女相处之道知之甚少的北堂傲和肖腾,秉持着识时务者为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的圣人训,当即和少年打成一片,可算是鬼谷三闺蜜。
少年姓宋,名玉,年纪十四,人如其名肤白如玉,眉清目秀,是白鹭镇人。因家里姊妹兄弟多,他偏又到了出嫁的年纪,只是嫁妆还无着落,给人做大房想来是没了着落,越是家里娘说:
白鹭才女捡起一颗芝麻也是个宝,不说多,最差也能在县里当个教书先生,你就是给人做小,也不愁没饭吃!
于是,他就和其他抱着同样目的的表哥西门芹,自去岁起,趁着年轻就一起收拾衣物上山读书了。
那厢,北堂傲和肖腾恶补“男女关系经营”学。
这厢,一群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女人们还没操心完本书院的事儿,就开始写信的写信,筹谋的筹谋,意图使外界知晓这里的灾情。
再加上刚才陈先红那后知后觉的“壮举”,先生和学生先就着书院的名单将人清点了一遍后,又担心会有来山上做工的人忘了留名,遗漏的于是大家又各自组成小组儿,分头趁着夜色未尽前,赶紧将各间倒塌以及没倒塌的房舍仔仔细细地重新搜寻一遍。。
柳金蟾和孙墨儿因身怀有孕,颇为优待,二人免去了寻人的风险,还各得了一顶斗笠外加蓑衣避雨,唯一的任务就是躲在暂时搭建的竹棚下给各地县的知县去信,了解灾情。一面以最快的速度向京城报告灾情。
鸽子们“咕咕”得叫个不停,柳金蟾终于算是明白这白鹭书院为何不养白鹭观赏,而养一大群鸽子的缘由了――
和着是名副其实的真“信鸽”!
只是想要了解灾情的心是急切的,只是放出去的鸽子久久只有一只回来了,但就在它它扑棱棱落地之前,早有一箭没入这边的树桩。
孙墨儿赶紧捡来油纸包,不及打开,就被一直坐镇“情报站”的山长尉迟老太太一把焦急地夺了过去。
柳金蟾要引颈而看,老太太就望了望天道;“枫儿,你赶紧带着几个人,去接你爹他们!”
墨儿的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