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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部分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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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奋力要将这个痴念推开,无奈人却被北堂傲紧紧地楼住——

    醉了醉了,她真的喝得太多了

    居然把这个梦做得这般‘逼’真,就跟真的一般了——

    头好晕好晕——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大爹爹那么能忍的人怎么会悬梁自尽,北堂傲又如何会将那年写给慕容嫣的话,亲口说给她柳金蟾听?

    远走高飞

    “天涯海角四海之外,大漠之边”“黄泉也作伴!”分明就是北堂傲写给慕容嫣信里的原话!

    泪意浮上柳金蟾的眼眶,她的心醉了,也刹那间碎了——

    梦,终于可以醒了!

    这就是佛家说得“放下”了吗?

    “心无挂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原来所有的害怕与恐惧,无数次退缩,只因她柳金蟾心有“罣碍”!

    次日的院落官兵把守,柳金蟾尚未明白怎么一回事,便见慕容嫣被层层镣铐套上,连拖带拽,甚至踹得让囚车载了去。

    因着北堂傲在内室衣衫尽宽,官兵们在踹开了那边内院每道‘门’后,柳金蟾都无法第一时间冲出来,问个究竟,甚至就是官兵退去后,院内一片狼藉时,她也无法从北堂傲疲惫的身躯下暂时离开片刻。

    北堂傲就是不醒,不醒,怎么吵,他也不要醒——

    怪道奉箭总说他以前最爱晚膳时,备上酒一壶,壶里还要加点好料,原来柳金蟾醉了后,对人又是另一番让人羞于启齿的模样——

    让他这个自认为没了脸的孩子他爹都难以言述了,反正反正就是不可说不可说,却又无法不深陷其中,一点也不想分开了!

    无奈

    他是不想醒,但一大早,战蛟那小子,那般兴师动众地拿了慕容嫣去给他驸马偿命,他不能不替柳金蟾想——

    怕就怕,那慕容嫣真知了楚天白的身份,真就在酒了下了什么要人命的‘药’——

    柳金蟾怎么说也是陪酒和请客的人

    择日子不如撞日子,加上柳金蟾手上还真有丧事,北堂傲岂有再让柳金蟾留在京城涉嫌,少时让那东边借机抓去日审夜问,把好好一个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把他的心折磨了去?

    事不宜迟,一早起来,北堂傲也不敢如常的沐浴了,起身就开始张罗送柳金蟾回景陵的事儿!

    柳金蟾心急如焚,要去问个究竟,无奈自己家族的事都是北堂傲在张罗,自己却去管别人的事儿,成何体统?

1037。第1037章 忙里添乱:继续搅乱一锅粥() 
想风风火火地以荣公主怎么说也是北堂傲之亲亲外甥,自己儿‘女’的亲表哥的名义,一早身兼数身份的,‘抽’出第一时间先去了璟公主府,探望据说已昏‘迷’不醒的楚天白——

    无奈璟公主正在府里哭天抢地,恨不得拿了昨儿一起吃酒的人全部斩了,周遭皇太后、皇后、皇太子君等诸位老幼公主齐聚等一众宫中举足轻重的男人都团团围聚在荣国府,就连昨儿还一心扑在北堂傲身上的皇上,此刻也焦头烂额地在宫里命顺天府务必要将慕容嫣绳之以法。'址访问

    此刻过去,不等于送死?

    柳金蟾几经犹豫,总觉得楚天白无论是生是死,生为她在京城唯一的同乡,不管怎么说,她都有必须去看往她的理由!

    无奈,她才‘欲’出‘门’,忽然也觉天旋地转,隐隐地脑中就浮现出她临起身时,北堂傲递给她的那碗说是养生的酒,好似有昨儿夜里慕容嫣所买之酒的味道

    陡然间不及思考,她靠着‘门’就歪在了‘门’槛边北堂傲好整以暇的怀里:“金蟾——金蟾——奉箭——赶紧着去请太医,夫人也不行了——

    金蟾金蟾——”

    那边惊魂还没定呢,这又一听金蟾这边也出事了,那头孙尚香一早起来也是摇摇晃晃,分不清是酒喝了宿醉头疼,还是慕容嫣真就在酒里放了东西,反正她跑来时也是歪歪倒倒:

    “怎怎得了?”

    孙尚香问时,心里也格外忌惮,谁知道慕容嫣是不是想当两国夫人想疯了,走火入魔鬼使神差想到了下毒。

    “能给怎得了?

    必是那慕容嫣丧心病狂,当年心仪我们公子不得,谣言中伤不成,而今又对我们夫人下手呜呜呜真是一窝子的白眼狼,也不想想她娘当年能在朝中做官,得了我们老爷夫人多少提携——”

    外围着急的入画,顾不得大家仆人的礼仪,一听孙尚香问,立刻哭开了。

    “可不是,她老子娘是老白眼狼,她就是小白眼狼儿,想当年她们母‘女’数人在我们大小姐面前见着就猛磕头,一把年纪还口口称称说什么‘学生学生’,原来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心妄图攀我们府的亲——

    可怜我们爷

    她家求娶不成,怀恨在心,几度在后面对我们公子数度诽谤,恶言相向”

    入画一开口数落,奉书也跟着骂开。

    “呸——瞎了眼的狼崽子,当咱们北堂府仁慈是软柿子,不与她家计较是怕了她家了

    ——我们大小姐不过看她家已如丧家之犬,公子刚出嫁闺誉要紧,不愿将事闹大,不想狼崽子又蹬鼻子上眼,真当我们北堂府是好欺负的!

    奉箭,你赶紧去告诉顺天府府尹,今儿不‘弄’死这慕容嫣,她这顺天府尹也别当了!”

    后面赶来的福嫂是个粗人,开口就是狠话:

    “就这么斩了,怎么能行?”奉书恨道,“得先割了她的舌头,将她这些年油‘蒙’了心,‘乱’嚼的那些个舌根子全刮了下来才可解恨!麻雀也想变凤凰,也不看看她慕容家几斤几两,我们爷的一根小指都比她老娘的腰粗呢”

    孙尚香晕得不行,也不敢靠近,只得让李复进去打听。

    可柳金蟾一倒,一众不知何时来得数百人,就将夫妻二人围得水泄不通,如何进得去?

    夫妻二人站在外面,眼睁睁看着人来一‘波’又一‘波’,将这夫妻二人,连同三个孩子抱了去,也就只能听着北堂家众仆连着金蟾身边的小雨墨跟着骂慕容嫣“死皮赖脸”“无中生有”“挑拨人家夫妻关系”“找死”等语了。

    然而最‘乱’的还是北堂府,北堂骄与琅邪在府里来来去去,一早的朝也请了在府,料理北堂傲丢出的大惊喜——

    柳金蟾老子娘的正夫去了!

    这眼下正是用人之际,眼见着与皇太‘女’要进入水生火热之时,柳金蟾就得返乡丁忧,而且一丁忧就是三年窝在乡下,不能过问朝中事儿。

    六年来的辛苦栽培,好容易等待她出鞘大战身手时,这丫的就不中用了——

    她不中用还罢了!

    关键还得搭上一个北堂傲!

    北堂傲总领三军,对外说是夫妻和离,要老死不相往来了,可

    北堂傲真不想和柳金蟾过了,还可佯装若无其事,置身事外,然

    傲儿比那柳金蟾还‘激’动,自昨儿得了消息,就把他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家当全部打包上了船,塞北送的塞北送,大有此一去再不回的架势。

    男儿家的心思北堂骄懂,可家族正在生死攸关之时!自小教导他的哪些个“覆巢之下无完卵”全学到了那儿去了?

    “夫人也莫气!”琅邪倒是一贯地气定神闲,“傲儿既然有这安排,他自有他的一番思量,咱们看着他长大的,难道他那‘性’子夫人还不知道?必是几方筹谋,觉得无大碍,方会如此先斩后奏!”

    “那你说,傲儿是何打算?”北堂骄回眸看琅邪,总觉得这傲儿不像自己弟弟,倒像这琅邪家的亲兄弟。

    “为夫也不知他是何打算,但为夫知道傲儿不是个会为了一己之利,置合族生死不顾的孩子!”

    琅邪拉着北堂骄在书桌边坐下:“倒是咱们对他不住!”

    “还对他不住?”

    北堂骄剑眉倒竖,不是她夸奖自己多好,而是北堂傲这些年所作所为,尤其是他得了这病后,她这个长姐里外不是人地替他担了不是,尤其是在柳金蟾面前,几度抬不起头,还厚着脸皮,要她把正夫的位儿,无论如何要给北堂傲留着,甚至空口白话,瞎承诺什么北堂傲此生不能二嫁——

    可结果呢!

    那死小子,她音这边没落,他就在大街上,公然与慕容嫣结伴而行——

    是!是有几十位‘侍’从间隔其间,北堂傲也与那慕容嫣隔了十余丈,但一个嫁了人的已婚男人,让一个未婚的‘女’人尾随走了大半条街,成何体统?他疯了他们知道,外人也知道?

    她而今脸面都不知道往哪里挂!

1038。第1038章 随妻私奔:死小子不管不顾() 
“为夫知道,夫人也心里委屈,傲儿这孩子做事太有主见但你能让他一个三军主帅,一点自己的主意都没有吗?”

    琅邪说着先给北堂骄捧上一碗茶:

    “刚为夫也将傲儿临走做得安排细细思量了一番,首先,他虽奏请东宫举荐的韦铮暂代为三军监军,但那韦铮从未上过战场,而今又是靠着他胞弟在东宫为妃获此重任,岂能服众?傲儿麾下的那帮兄弟,可都是生死场里走来的

    上次营内韦铮差点被众兄弟围殴,就是个例证!

    而且,夫人之看见表面的,也不往里再好看看,傲儿同时举荐的三人里,令二人可都是璟公主的亲随,战蛟那小子虽不成个成器的,但谁敢动了他的人,就是和他过意不去,咱们傲儿一走,余下他们三人斗,这韦铮当日也是靠着咱们傲儿,才有个出气的地儿,眼下那二人能给他好果子吃?

    而今皇太女被战蛟那小子迷得神魂颠倒的,韦妃还能说得上话?”

    北堂骄拧眉要点头吧,但

    “可他也不能就这么不说一声,自己偷偷领着孩子跟着这么着柳金蟾跑了吧?”还真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

    “他不跟着他妻主走,跟着咱们夫妻走?”琅邪笑了。 '

    北堂骄一听这话,微微不好意思起来:“我哪是你这意思!”

    “那夫人是何意思?”琅邪笑问。(

    “哎呀,你这回事也来拿我的话了,为妻这不是急嘛!昨儿还好好儿地说,任凭我们怎么安排这一转眼儿,我这当大姐的还怎么安排呢?他就给自己先跑了!当我会害他似的!”

    北堂骄说起话来就没好气:

    “你说,我是他亲姐姐,我能害他吗?真要害他,他还当年躲到塞北去逍遥三年多,慢慢地把几个孩子养得懂事能说话了?”

    “妻主,你这时误会傲儿了!”琅邪叹气,“这不是你素来不大会表现吗?要是你一开始就知傲儿会一早出京,你还能在临入朝前,吓得直奔回府,下令无论如何要把傲儿追回来?如此这般不经思考?”

    北堂骄不禁一怔!是啊,北堂家的人里,就数她打起诳语来,有那么点不入戏,那似那柳金蟾假的演得都跟真的一般,弄得人啊,时常都不知她是在说真话呢还是假话了!

    “为夫倒觉着,傲儿这般急得方寸大乱似的模样更妥当!”

    琅邪道:

    “首先璟驸马突然被药,顺天府必要拿人来审!虽说咱们和荣国府是一门子亲戚,但夫人怎知那东边还有上边,不借机生事,顺道把柳金蟾一并收了进去,说是协助调查,但人进了衙门,谁能说得清这后面有没有大刑逼供,屈打成招,歪曲事实的?”

    “而且为夫今儿临出宫来时,大哥还让咱们倍加小心呢!”说着,琅邪附耳道,“说是皇太后似乎还有东边都各有动作似乎要借机顺道除掉璟公主这个下三滥的驸马,欲给战家那小子,另招驸马——

    人选就是哪个最近进宫挺频繁的程进士,程璇玉——

    是不是要人才有人才,要貌有貌,还有家世而且她人对璟公主也是一见就钟意!可谓天作之合。”

    “你是说此番这璟驸马是非死不可了?”北堂骄心内暗暗嘘唏,纸叹皇太后这爱孙的手段真可谓心狠手辣——

    孙儿媳不中意,都可以想弄死就弄死

    “活不活得过去,为夫可不敢说,毕竟这得她的造化,以及璟公主明白不明白的过来了!”琅邪理理衣袍,“所以说,傲儿趁眼下跟慌脚鸡似的,一面佯称柳金蟾可能也中毒,大闹一番;一面又以家翁突然逝世,为由,强行仓促离京,可谓金蝉脱壳——

    你要知道璟驸马真去了,昨儿晚上那一桌的人,谁也逃不了干系,就连孙家那丫头,今儿孙翰林也说她头晕目眩起不来床呢!”

    “想来也是,就怕宫里”北堂骄皱眉,突然害怕一会儿皇上单独召见,毕竟皇上那日把话都挑得那般明白了!

    “怕甚,夫人今儿一早在那宫门前的惊慌失措,就足以证明一,您是不知此事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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