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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部分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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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撇开爷那每年的庄园田地租子,少说也有这个数,不仅她家的债能还上,就是日后挥金如土的好日子,只怕比当驸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再者,当驸马,还怕公主一日改嫁,我们爷改嫁了一次,还能再改嫁第二次?就这一次,都需要她好好儿做给京城所有人看呢

    要是,她还担心爷的病,你就再加一句:

    说爷而今病成这样,都是因你而起,若你不想负责,迟早爷那日会砍到你慕容家来,我们那挂名的夫人可是名利兼收,已一走了之,什么都撇得干干净净的了

    言语之细,即使让躲在一侧竖起耳朵一直旁听的诗笺,各种辨不明是真是假还是戏?嘉勇公素以足智多谋、好机变而闻名于朝廷内外,刚才那似疯未疯的模样,诗笺这一时半会还在回味里,谁想奉箭几个背着他偷偷又来给主子暗牵红线――

    难道,他们几个还没有得到消息不知皇上已有将嘉勇公以养病为契机,召进宫,再伺机,册封皇贵妃的意思么?

    诗笺犹豫自己要不要给这几个傻瓜透‘露’点新消息,然他不及开口,就被奉箭一把拽了出去:

    “你怎么还在这儿?仔细爷跑丢了!”

    “哎呀,奉箭哥哥,你说夕颜笨嘴笨舌的,要是说不好怎么办,留诗笺在这,伺机帮帮他,也是帮帮咱们爷!”

    诗笺忙笑向奉箭。

    奉箭立刻附耳在诗笺耳畔道:

    “你个傻瓜,夕颜是夫人没怎么见过的,你在这儿,岂不是让夫人多疑?再者咱们故意怂恿爷把夫人和慕容嫣安排在一处,为得就是常来常往,你杵在这儿,让夫人起了疑心爷夫人要是一怒之下走了,可怎么办?”

    “夫人不是”诗笺故意‘露’出不解。

    “你啊,先赶紧跟着我走!”

    不由分说,奉箭愣是拽着诗笺一拖一个老远。

    好容易待到诗笺躲过奉箭等人的眼儿,再次悄悄地猫回院里时,院里已酒足饭饱,不成器的夫人躲在墙角与不知怎么从荣国府爬出来的楚驸马:

    “柳姐姐我和你说哈,这白膏可好了,一擦上去,‘毛’全没了――你看我这手,‘毛’全掉了!”

    “哪儿‘弄’来的?”

    “嘿嘿嘿――我相公搁在箱子里,我趁他没注意,就‘摸’了一盒来,柳姐姐也抹抹,可好了,我给你也试试!我这两天都在偷偷抹,‘腿’都滑溜溜的了!你‘摸’‘摸’我的手”

    “柳姐姐也让墨儿试试!真的哦,好好滑”也不知从哪个桌角钻出来的孙墨儿,居然也凑了一个头来,跟着叽叽咕咕――

    诗笺努力闭上两眼,忽略过那对你‘摸’过来我‘摸’过去的两断袖‘女’,扶住自己就要吐了的胃,着实不解这娶了大周三个娶了大周最美男人的‘女’人们,是不是吃了耗子‘药’,放着屋里如‘花’似‘玉’的大尤物们不闻不问,几个臭‘女’人瞎‘摸’啥――

    哎呀呀,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白糟蹋了天物了!

    抱持着一颗八卦心的诗笺,默默地从三人身后飘过,继续隐着身形寻找慕容嫣与夕颜的踪迹,只是

    自认自己好身手,这屋中不会除了慕容嫣和孙尚香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习武人的诗笺,丝毫不解,为何他每移动一步,背脊上都有一种被野兽窥探的‘阴’冷感,但猛然回过头去,除了那边三个无害的恶趣味‘女’人外,他真的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别的活物?

1029。第1029章 借力使力:魑魅魍魉各支招() 
难道他来这,已在嘉勇公的算计之中?

    可嘉勇公不该已知道他诗笺,是皇太‘女’悄悄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啊?他一直隐藏得很好大家也什么事都告诉他,毫不隐瞒

    诗笺深呼吸,努力拍去满心的多疑,‘欲’再往里走,隐隐地就见到了鬼鬼祟祟的夕颜从哪边屋角佯作若无其事地踱步出来,诗笺心内暗叫一声“晚了”,待要喊住夕颜都怎么说的吧,又觉得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少时奉箭哥哥问时,顺道儿一路听听,岂不是两全其美,还不遭人怀疑,只是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嘉勇公不用进宫为妃一事付诸东流,还顺利成章呢?

    ——这嘉勇公进了宫,不用想,也是给怀王添了一臂之力,让皇太‘女’宫内腹背受敌,皇上面前更是说不上话

    ——枪头不如枕头,更何况是三年前,就被西域密探盛赞一夜七次不竭的嘉勇公呢!

    这没进宫,就让皇上朝思暮想了三年有余,这一旦进了宫,人不‘迷’人,皇上都要自醉,不知今夕何夕,自此将朝政‘交’给皇后来打理,东宫如何还能有翻身之地,就连他也无葬身之地了!

    一想到,当日皇太‘女’许诺他的诸多好处来,诗笺立马提起十二分‘精’神,论理,奉箭等人见柳金蟾已死猪不怕滚水烫,‘欲’为嘉勇公寻一条的新的活路是条好事,只是

    就怕上面一早还因嘉勇公疯病再犯而新生忌惮,下午就为着这慕容嫣和嘉勇公又要旧情复炽而起了占有之心——

    不怕上面轻看了嘉勇公,就怕上面一时冲动,一不做二不休,连那等等过风声也顾不得,倒先把嘉勇公‘弄’进了宫去

    这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诗笺急!

    左顾右看,那边‘欲’和柳金蟾说点什么,盼着柳金蟾去哄哄嘉勇公,好歹他们有孩子,指不定夫妻俩念着骨‘肉’亲情能舍小我,但

    放眼过去,着实不往上流走的夫人,此刻还在和璟驸马,连带着孙翰林家千金一起研讨着男人‘私’下里的用物——

    还不亦乐乎!

    诗笺就是想趁个空去,无奈那璟驸马人傻嘴巴还大

    诗笺正待要苦恼,忽然就想起了刚在荣国府外看见的,才刚张贴出的某张“缉拿楚某某”的悬赏告示——

    一百两白银啊,璟公主估‘摸’着此刻正为‘私’物被盗恼火吧?

    诗笺暗暗吐舌,顿觉自己好生聪明,立刻翻身出墙,揭告示赠慕容嫣去——

    慕容嫣啊慕容嫣,莫怪哥儿心狠,怪只怪你过去‘艳’福太深厚,活该这后半生偿情债!

    这诗笺一来一去的倒腾,慕容嫣这席散后,可了不得了——

    简直就跟被两个超级招亲大‘花’球砸中一般,有如回到十年前,自己同时被北堂傲和战蛟同时相中时的瞬间“找不到北”!

    先是夕颜偷偷‘摸’‘摸’来,吞吞吐吐说了一堆,其实北堂傲乃至北堂府一直把她们之间的婚事搁在心上,只是碍于脸面,以及大府邸的尊贵等等,要她多多殷勤,好好表现,凡事都哄着,拨开雨雾见天明的日子不会太远——

    尤其是对北堂傲那份的身家的描述,还不及让慕容嫣飘飘然,幻想自己扎在了钱堆里安眠呢,一个也不知诗笺打哪儿招呼来的荣国府一仆从,就将一纸悬赏令,‘交’到了她手里:

    “我们殿下说,此事要你来做!”说罢,搁在慕容嫣手里的还有一包所谓的“‘蒙’汗‘药’”!

    “殿下?”慕容嫣暗捺满心的惊讶与惶恐,明知故问。。。 。

    仆从秋‘波’冲着慕容嫣就是一个嗔怪似的轮转:

    “怎得,今儿晚上得了嘉勇公的好儿,就把我们主子忘了?

    你可别忘了,没有我们主子点头,就是嘉勇公说破天去,你要想越过我们主子,娶嘉勇公,也是白日做梦!”

    慕容嫣立刻收敛住刚才满溢的了不得,‘露’出谨小慎微,陪笑道:

    “怎么敢,公主面前,还望哥哥多多美言!就是公主还记得”

    “怎能不记得?”仆从根本不等慕容嫣开腔,就一脸轻蔑不已地瞅向慕容嫣,傲慢不迭地冷哼道,“三天府外一大吵,隔天一小闹,哎——

    真不知我们二公子是做了什么孽,居然会看上你这样的瘪三,还想再让你来当驸马啧啧啧,也算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报,偏偏遇上我们二公子死心眼——

    ‘从一而终’‘从一而终’真不知你这样的‘女’人,配不配!

    瞪我作甚?癞蛤蟆吃天鹅‘肉’,说你呢?再瞪,你就别做了!”

    “哥哥、哥哥教导的极是!”

    满肚子窝囊,忍下自己恨不得一拳揍趴眼前小刁奴的慕容嫣,努力脸上堆笑。

    “不承望你心口如一!不过咱是荣国府的,就是你他日真当了驸马,咱这等奴仆,也巴望着咱们公子早日把你看穿,越早撵你滚,越好!”

    丝毫不把慕容嫣眼底闪烁的威胁搁在眼底的小仆人,有恃无恐地骂了半日后,方才叮嘱道:

    “记着,别说是我们公主安排的,不过你就是说了,我们公主也不会承认的——

    画里的人,要活的,‘药’不必太多,‘蒙’晕,即刻来我们荣国府,说报璟公主领赏即可!不可闹大!”

    “不知她犯了何事?”

    慕容嫣打开画一瞅,心内一紧:这不是楚天白么?现还在前院里吃螃蟹呢!

    “家贼!不便声张!”小仆叹了口气,“这样说吧,论理一家子亲戚,她就是骗了我们公子千把两银子去外面斗蛐蛐赌钱,我们公子也眼不眨一下,可偏偏她偷了我们公主最最要紧的东西——

    这不,她一跑,家丑不可外扬,公主也只能先自己拿了,再悄悄拿去顺天府审!

    你放心,你只要拿住她,报了荣国府,定是璟公主亲自前来拿人——

    后面还要我提示你怎么做吗?”

    “璟公主”慕容嫣瞬间心跳如鼓,尽管不愿意相信。

    “嘉勇公都来过了,我们公子岂有不亲自也来一遭的理儿?”小仆意有所指地看向慕容嫣,“这样说吧,我们公子得不到的,就是毁掉了,也断不会给人!

1030。第1030章 共饮此杯:至此我们是路人() 
记着,拿住这人,要活捉,还有别‘弄’伤了,不然她家相公来你这拆房子似的闹,你可莫要说在下没提醒过你!”

    言罢,倨傲的荣国府小仆大摇大摆而去。( 。 。

    所幸慕容嫣也是捕快多年,一见这仆人去了,立刻打开纸包小心地闻了闻,后又觉得此‘药’包,只怕就会另有玄机,便先回到房里,将这包‘药’搁在桌上,取出自己的‘蒙’汗‘药’来

    ——虽然人说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但谁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尤其楚天白那样的傻子都能官居正三品御前‘侍’卫,这如何让她不妒忌!

    想做就做,不过就是一包‘蒙’汗‘药’,最多就是睡上一日。

    想到这儿,慕容嫣忽又觉得此‘药’‘药’‘性’只怕‘药’天生少根筋的楚天白未必好使,便又加了一包的分量,方从屋内取了半吊钱出来到‘门’外提了两坛陈酒外加卤菜小半斤,打算和柳金蟾几个喝个一醉方休,随便一吐自己这十年来的抑郁!

    话说,此夜夜黑风高月‘色’亦分明!

    柳金蟾三个刚还在研究去‘毛’膏,待慕容嫣从外面提着酒菜进来,三个猥琐‘女’,立马将去‘毛’膏传了一圈后,迅速打着哈哈上桌来吃喝海侃!

    慕容嫣素来不屑柳金蟾她们这几个纨绔,那些个见不得人的喜好,废话一句没有,提着两坛陈酒往桌上一搁,酒菜一摆:

    “来,喝酒,祝贺姐姐我,自今儿起终于要拨开云雾见月明,十年的背时就这么熬过去了!来喝酒喝酒!天白,姐知道你海量,千杯不醉,我们三喝一坛,你喝这一坛!幺幺,你再把孙头儿也喊来陪我们一并喝上几碗!”

    “什么事儿,慕容姐姐这么高兴?”

    楚天白也不太听得太明白,但三年来头一遭见慕容嫣‘花’钱这么豪爽,也不由得蹲到了凳子上,开始凑热闹打听八卦!

    “你说呢?”慕容嫣今儿高兴,不由得不答反问傻子天白。(

    “捡到钱了!”楚天白开始开坛子闻酒香!

    “捡到钱?一手五指,双手两拳,试问你就是双臂都给填满了,又能拣出多少钱?”

    慕容嫣轻蔑地扫了楚天白这官居正三品还是死‘性’不改的穷酸相,扯着嘴角,讥讽地一笑后,又看柳孙等人!

    孙尚香和孙墨儿皆知北堂傲今儿来过,更知慕容嫣口中的旧日心上人,就是柳金蟾的前夫,都不由得噤声,不敢吱声,怕让一侧的眼下形单影只的柳金蟾更不是滋味,只得默默看着柳金蟾,佯作不知。

    “看样子,慕容姐眼下是要平步青云,翻身当国夫人了!”

    眼瞅两孙都暗暗地窥探自己的柳金蟾,少不得掩下自己强笑——

    怎么说呢,过去想来总是一个“放下”的惶恐,现在一说,才发现‘胸’腔内空落落的,心没有了安放之地,合着这才是失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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