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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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后,皇太‘女’才会感到穷途末路,进而破釜沉舟
不能不说,他们北堂家要拿整个大周作为赌注,方能撼动东宫的储君之位,但就是赢了,得到了的大周江山也很可能是半壁沦陷――
相较而言他倒觉得刺杀皇太‘女’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
要挑个不留一痕蛛丝马迹的人,不说难,就是挑到了,也不排除皇上丧‘女’之后,会大开杀戒,而一直有夺嫡之嫌的北堂,一定会首当其冲――
到时别说扶植葵儿为储君,只怕大哥后位都不保,倒便宜了置身事外的恭王,白捡了一个帝王之尊,还能随便除了他们北堂家这一心腹大患
所以
为了保存北堂家,乃至北堂家族的百年忠臣清誉
“还远远,不到时候!”
琅邪沉‘吟’片刻后,淡道。
“最后还是要釜底‘抽’薪,退出京城吗?”北堂傲抬眼。
“上面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血流成河,绝不妥协,我们也不能傻乎乎地一味付出,愚忠一世最后还洗好脖子等新帝即位,一个个地砍吧?”
琅邪抬眼回视北堂傲:“你愿九死一生后,到头来却只能匍匐新帝脚下,为她歌舞,供她银乐吗?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杀,儿子被送入教坊习歌舞,年长陪人”
“够了,傲儿都明白!”不就是一场博弈么?
北堂傲不敢去想琅邪说得这些,为人父,这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他就是拼尽‘性’命,杀进宫里去,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他的孩子半分,想都不许想!
“一切布局好,你也带着孩子们撤回塞北。”琅邪收起地图,“现在一切小心。”
“大哥怎么办?”北堂傲不禁回头看放图回书架的琅邪。
“自有人护大哥周全!你近来要装得越来越疯才好!”琅邪回眼看北堂傲。
“那金蟾她”北堂傲‘欲’走,忍不住又回头。
“你们不能一起走,也无法一起走!”琅邪‘揉’‘揉’两眉道,“也许这么说太早,但姐夫还是建议你,若想让柳金蟾在京城全身而退,大可擅用慕容嫣――
毕竟上面不会放任你,再与金蟾重修旧好”
北堂傲脚步一顿,回眼看琅邪。
“二者取其一,要保柳金蟾,你知道怎么办!”琅邪撇开眼,叹气道,真不是他不想帮,但皇上的意图已然昭告与人,那就是她已志在必得,那么
谁挡她的路,谁就如同自寻死路――捏死一个柳金蟾,不比睬蝼蚁更难。
北堂傲咬‘唇’,深知一别无它途,待要赶紧出去好好理理思绪,谁想他刚至书房‘门’边,琅邪忽然又忍不住道了句:
“还有小心大哥!”
北堂傲猛然回头,瞪大两眸。
“那日无意中好似听一个内‘侍’提及,说是说是皇上三年前曾醉后向大哥试探”琅邪慢慢地踱步而来,“试探的话是――
‘若能得你兄弟心甘情愿同‘侍’在侧,也没什么是不可商量的’”
北堂傲的脸“唰――”一下白了:他太了解大哥为了北堂家族,他可以牺牲一切――包括他自己,乃至葵儿!
“当日是试探而今皇太‘女’腹背受制,皇上难保不会旧事重提!”牺牲不得不放弃的棋子,换赛有价值的棋子,制衡朝野的同时不忘继续坐收渔利,乃是帝王术。
琅邪眼看着北堂傲的脸丝丝白里又渗出青。
说什么?
北堂傲要说自己不愿意吗?
他们北堂家的每个人,自幼从落地那天起就被教导,为了北堂家的利益,要随时有失去一切,即使献出生命,也一无反顾的自觉――
大哥为了家族,放下挚爱,义不容辞地进宫为后,担负起整个家族,终日活在尔虞我诈里。
父母,为了保全家族,明知去就是送死,也选择了马革裹尸。
家姐,刚成亲,身为家族嫡独‘女’,尚未为家族留下血脉,就披挂上阵
以最小的牺牲,换纫族最大的利益,利用帝王的贪婪,‘色’令其昏,也是诸多权臣上位的曲迎权术――
北堂傲抿‘唇’,他太清楚,眼下,就是皇上没有提出这话,大哥此刻也一定有,让他进宫与他联手,趁着皇太‘女’眼下正被皇太后排挤,一举拿下皇太‘女’的心思――
毕竟,三年前皇太‘女’还在意气风发,没有今日的处处受制,纰漏百出,犹如困兽。
毕竟,皇上眼下也还正值壮年,皇太‘女’已等不及!
毕竟什么旧日情分,母‘女’情,在皇家都是吹弹可破的神话――枪头怎敌枕头?
可他的妞妞也才六岁,囡囡和大宝都才三岁囡囡现在晚上都要他亲自哄着才乖乖入睡,睡前还和他说好多好多话――
他已经缺失了三年
难道还缺失一生,来年坐在那高高的皇贵妃位置上,慢慢熬过皇太贵妃,却看着自己的儿‘女’要佯作不是亲生?荣华富贵能弥补什么?
他北堂傲就是在金‘玉’包裹之下养大的,金银财宝,黄金万两能取代他失去双亲的痛楚么?
就是将来再有皇子皇‘女’,那又能如何?与一个自己看着都恶心的老‘女’人,生养的孩子,想来看着都难以去面对!
可
拒绝的话,北堂傲也说不出口,只能静静地回首看着琅邪平静却看不透的眸子,他忽然想起来了,姐夫是西凉的公主,他也是个皇家人――
一个太明白权术与帝王家的人!
998。第998章 谋逆之心:柳金蟾是何许人()
“别想太多,还没到那时候!你的病,也不用急着好!”
琅邪再次开口,毫无宽慰的意思,只是让北堂傲更加恍惚地推门出了书房,眼发黑地紧紧抱起院外抱着树干,努力蹭也没蹭上去的囡囡,即使囡囡说“爹爹,疼”,他也恍若未闻。(
书房内,北堂骄从暗门里走出,眼看着窗外自出去就神情没在变化过的北堂傲,不无担心地问:“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不会!”琅邪斩钉截铁地摇头,“傲儿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他很清楚他该做什么!”
“哎――”
“都到这节骨眼儿了,再牺牲一个傲儿,有意义吗?”
“与血流成河相比”
“不解你何时也变得这般悲天悯人,真像个丞相了!”
“你在怨我?”
“为夫只是觉得一切未必能如你们所想。”
“什么意思?”
“夫人可知柳金蟾在苏州都做了些什么事儿?”
“不是引导民众大力发展农业和水力,即使灾年也不再见饿殍,还能自立自救。”北堂骄露出一丝疑惑。
琅邪嘴角一勾:“不仅如此!夫人啊,金蟾到底在谋划什么,为夫也看不明白,但尉迟山长说,金蟾在下一盘,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的棋。”
“为妻不知你到底在说什么?”北堂骄更迷糊了。
琅邪耸耸肩:“为夫也不知,但金蟾前儿和我说了一段话――
她说帝王不是神安排的,而是人设,所以帝王是可以消失的――
还说什么现在的时代,人们还不习惯没有帝王的生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帝王退居幕后,只做世人的楷模,这样,无论继位的是昏君还是明君,只要是以法为尊,那么就能限制住帝王的权利
夫人,你说金蟾,她是不是想”谋逆?为个男人,就可以做到反叛这一步吗?好羡慕
“她当真这么说?”北堂骄也露出惊怖之色,不敢相信柳金蟾一个文弱弱的小书生,心竟比她们这些个武将还野――
不仅想谋反,还想管皇上啧啧啧人弱心不弱啊,怪道傲儿那心高气傲的小子愣是在她面前,再吼得跟河东狮子似的,这日子一久,也就跟小绵羊似的顺着她。
“是啊,她还说什么人民安居乐业,上面还能亲自到田间体察民情,鼓励百姓是不是白日做梦啊?”
琅邪满心向往,就是觉得神话也没这么神的:
“但,金蟾却说什么江南与沿海那一带都将渐成气候,不仅如此,为夫还听雨墨说,说柳金蟾甚至拿出咱们给她捎去的好些钱兴办学校,让读不起书的孩子去学校读书识字,学计算还有什么记账,甚至亲自去那小学校教孩子们观天象,做木工,还弄出了辆什么能骑着跑的木马。
而且开放部分人的户籍,允许并鼓励没有田地的男人和女人进入城内做工”各种无法想象!
“怎得今儿才说这个?”
北堂骄的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压根摸不透这柳金蟾鼓里卖的什么药,这些事儿根本就是史无前例,就是当年首创白鹭书院的尉迟家人,兴办学校也不过是给穷苦读书人们一个出入仕途的捷径,当然也给自己一份闲云野鹤的自在――
柳金蟾呢?
她这样根本就没有一丝避世到世外桃源的模样,反倒是积极入世。
“这不是才听奉箭来说嘛!”琅邪嗔了北堂骄一眼,“你说,她这么做,到底是怎么个打算?”
“尉迟山长那老狐狸都看不出,咱们两大老粗能看出什么?随她去折腾吧!难不成她还能扭转乾坤,让傲儿进宫一事真黄了?上面彻底死了这心思?”
北堂骄叹气,好奇归好奇,然胳膊拧不过大腿,她们倾尽全力,到而今就是要牺牲傲儿进宫为妃以换取以小搏大的机会,也没必胜的把握――
换句话说,就是要不要真让北堂傲进宫为妃还是个未知数,毕竟手握兵权比进宫伴虎似乎更人踏实些――
“别琢磨了,咱们眼下也只能,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傲儿哪儿,你也别逼死了,省得他一时想不开,狭心症犯了,到头来咱们家无端端损兵折将,还没得个好!”
“这还用说,不是先给他敲个边钟,省得他这次又全心全意地投进去,等拔出来时,自个难受么?”琅邪叹道。
“说实在的,不是眼下暂无他法,我真不想送傲儿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你也好好寻思,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一直缓着这事儿!”北堂骄内心纠结,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想被人诟病,她们北堂家是靠男人上位――
淡然也希望,北堂家,尤其是傲儿不要因这等艳名留垂青史,明明是个天生的帅才,年纪轻轻已战功赫赫――功封国公爵――
皇贵妃是什么?就是个贵妾说得再难听点,就是以色侍君的男人!西施乱了吴国还有陶朱公老来相伴,傲儿能有什么?
除了壮年收归慈宁宫,守完后半辈子鳏,然后还要陪着自己憎恶的女人同入皇陵,最后成为后人津津乐道的北堂家,以美貌祸宫廷,被破格提拔为皇贵妃的一代艳妃,祸水外,再无其他。
而且这还要皇太女被龙葵取代,如若不然他和大哥,连同北堂家,也都将是“先帝”的殉葬品,再不然,冷宫赐死又或者
北堂骄不敢想,反正她现在一打定主意,如若当今皇上不能改立葵儿,北堂家只能举兵倒戈了――
然
北堂骄才想到这儿,书房门外就忽然传来了奉箭将手忙脚乱的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我们爷和我们夫人又突然一句话不对,在屋里打起来了――夫人说要休了我们爷,拖着我们爷要来这边,我们爷死活不走,正抱着囡姐儿们坐在屋外的院子里哭呢――”
这么快?
就这么夸张得闹起来了啊?
第999章 后院风波:是假戏还是真做()
北堂骄和琅邪对视了一眼,也不及多想,提着袍子就跟真的一般风驰电掣一般赶过去,与此同时,还不让把所有安插在她们府里的细作们一并喊上,全去隔壁嘉勇公府,看夫妻大战去――
夫妻这一风风火火进院,直呼演得好生逼真――
还没进院呢,就在府门外的巷道里都能府里下人们高呼着来的声,然后一转身到了前院,就能听见柳金蟾和傲儿两人咋咋呼呼的声音:
“你说不过的,别明儿又把我抓回来兴师问罪,说什么忘恩负义――走――让你姐给咱们俩做个证――”
“柳金蟾,你放开本公子――本公子不离就不离――你少得寸进尺,本公子是你说拉就拉的?囡囡别哭――哭什么?没你娘了,爹照样带着你――
让你娘去外面乱找野男人,丢下咱们爷三别哭了――好孩子别哭了――
爹在呢――”
“宝儿你也别哭――娘带着你――”
“你去快活,别抱本公子的儿子,宝儿是我北堂傲的儿子,是我北堂傲一手一脚带大的,以为跟着你姓柳就是你柳家的――
你看你,把宝儿也吓着了!不哭――
囡囡,这是怎得了,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