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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部分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44部分

小说: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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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看!看什么?不动手,就趁早滚出去,哥哥我立刻回了爷,趁早把你们都嫁出去,看你们还敢躲懒不?”

    “说你呢——说你,没听见?

    真是跟着乡下来的,难道姐儿哥儿的片儿什么的,爷没交代过你们,要妥妥当当赶紧都收出去?弄得这一屋子的骚味,仔细爷过二日回来抽你们的皮!真是,年纪轻轻就懒得猪一样,仔细你将来嫁了人,你公公削你!”

    “弄瓦,你跑什么?爷的香炉,你摔坏了,拿什么抵,那里面还有爷昨儿熏的龙涎呢!抱瓦,你来抱,送哪边府老太爷处,爷这几日在哪儿住,再多拿几块老香片!”

    “哎哟哟,你傻啊,让你拿,你还真敢用你那脏手拿?”

    “这可是昨儿皇上钦赐的上等海南琼脂,爷的最爱了,你摸了还能熏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皇上就赐了这么几行,爷都舍不得用,只等着夫人回来用的这个放着,用那个旧年剩的龙涎,剩的不多了,你就一并都拿过去吧!”

    “等,回来,我估摸着今儿晚上冷,爷带的衣裳也不多,香篆儿,你和龙涎儿一起与秋麝一起把爷这些衣物一并打包过去!再问问还需要点什么,赶紧回来,别在路上躲懒,仔细哥儿姐儿遭凉,爷唯你们是问!”

    奉书越喊越溜口,颇有点浑然忘我,就是不明白,怎得那皇帝还没进来。

    不想他一句“爷不在”,就让带着近侍卫一路溜进府,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顺风顺水,就能看见北堂傲独守空闺的女帝愣了神:

    没在?

    北堂傲没在?

    难道自己女人出门,男人不该守着家么?难不成小夫妻又吵架回娘家了啊?可她听人说,她们夫妻今日挺好的啊?

    走一路压一路,确定自己从进府到到现在,侍卫们都在第一时间用令牌控制了每一个人的女帝,不疑其他,只觉得心中怅然: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女帝扼腕,却仍旧不懂声色,人只是站在晾晒各种香材等物的院子里,俯瞰悄无声息跪了一地的男仆,然后静听那屋里咋咋呼呼的叫嚣声,与小仆们跌跌撞撞搬东西,甚至是打碎碗盘的声音——

922。第922章 卷 二163斗智斗勇:小家仆面不改色() 
女帝很确定,北堂傲此刻一定不在屋里,毕竟那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他性子沉稳,好静,最恨屋里咋咋呼呼,有丝毫打扰他清静的声音!

    此刻屋内闹得这模样,若他在,必要呵斥,甚至怒目相视

    怎么办?

    这种事儿只能干一次,却不能来二次,北堂家多精明,这一路的家仆,今儿是安安静静,可谁能保证,她一走,他们不会后一脚就去那边通风报信——

    北堂家的家仆,世代从北堂家还是塞北响马起,追随北堂征战沙场,出生入死,可谓是北堂家养家了的狗!

    想到就这么离开,女帝难免有些心不甘。

    可此事又不宜声张,她只能静默了片刻后,再抱着一丝侥幸问脚下,低声问看似头儿的奉箭:

    “你们夫人呢?”

    “回皇上,夫人天不亮就已出门,说是衙门里有事儿!”奉箭脸朝土,丝毫不敢将脸抬起半寸。

    这说跟没说有区别吗?

    下达密令的就是她,本欲将璟驸马那个大傻子从蛟儿身边支开,自己入夜再悄悄过去,无奈近侍卫一个个噤若寒蝉,就担心她有个三长两短,毕竟夜黑风高,蛟儿那小子又是个蛮牛,手比脑子快,误伤很是难说!

    于是思来想去,大家觉得还是先从北堂傲这边下手更妥当,毕竟北堂傲有前科在身,而今夫妻貌合神离,他肯定不会像战蛟那么冲动,甚至会傻头傻脑,口没遮拦跑去皇太后哪儿哭诉,弄得自己一身骚——

    最后,什么便宜都没捞着,还让皇父当禽兽一般骂得抬不起头!

    所以嘛,大家一直觉得,璟公主要想得手,让他服服帖帖地承宠蒙龙泽,头一次需得下药,让他第一次就体味到了皇上的好与勇猛,这后面不请,他也自动自发地往龙塌上躺,自觉自愿地求龙宠——

    毕竟,他婚前就乱七八糟的,关于他的婚前韵事,宫内不同版本的好几箩筐,还一个比一个香色诱人,令人垂涎三尺,就是大家都不得其门而入而已!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皇上也觉得大家说得有理,大外甥那些个婚前爬墙,败坏男墙的龌龊事,不说多,看他和璟驸马那头一胎就可以佐证——

    爹爹的,一算孩子的受孕时,居然能推到这小子躺在棺材里的时候——

    躺在棺材里诈死都不耐不着寞,当了爹,可见,他小子没躺进棺材前,营帐内的生活又是多么地混乱——

    而且还没人敢管!

    皇上私心里觉得,和战蛟有问题的,绝对不只慕容嫣一个,弄不好那次营里的女人们都有问题,不过是慕容嫣敲模样好,出身也好——

    当年宫里的命师就说,战蛟命犯桃花,必祸乱宫墙而今宫墙难保,反正军营是让他先乱了!

    既然,皇上觉得众心腹分析得有理,而让璟公主速速就寝的方式又机会多多,犯不着出宫涉险,那么看似好啃,却常常苦无机会的北堂傲,就首先纳入了女帝今儿的涉猎的范围——

    柳金蟾不在家!

    虽然在也无用,但有她在,心高气傲的北堂傲绝对不会轻易就范!

    但

    若北堂傲看似聪明却又有点聪明过了头,所以,只要他独自端坐在内屋,被她闯了空闺,习惯于谋定而后动的他,必然不敢声张,甚至,还会为了他的闺誉,乃至北堂家的清誉,以及他儿女将来的名声

    他即使一千个不愿意,憎恶,也会默默地选择屈从,然后继续保持沉默,沉默到她对他不再有兴趣为止——

    他和慕容嫣的事就是个例子,打死也不承认!

    至于柳金蟾嘛——

    女帝不觉得她是个有骨气的女人,甚至,她觉得柳金蟾看似聪明,但没有廉耻,所以绝对是个可以为了高官厚禄,可以屁颠颠将自己男人送到她榻上,然后又高高兴兴接回去,继续过日子的鼠辈——

    毕竟,她而今不傻不痴,却娶了北堂傲,还和北堂傲养了孩子,就可以看出她为了名利,没有什么是不能放得下的,男人算什么?廉耻她都没有!

    所以

    大家,乃至皇上都一直觉得,得到北堂傲唯一的障碍,想来就是北堂傲本人——

    当年委身固然有可能是青春懵懂,被慕容嫣蛊惑,毕竟哪个少年不怀春?

    然,他自出了这事儿后,可谓是性情大变,一直过着苦行僧般自我虐待的禁欲日子,直到

    他憋出了病,便宜了柳金蟾,固然是真,但他自嫁了柳金蟾这么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却是没出过半点不好的传闻,就是柳金蟾差点被自己的风流玩死了的时候,据去的宫人们说:

    北堂傲是真的伤心欲绝,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贤夫之相,看不出一丝作假,可见柳金蟾当他是摇钱树,他却是一心一意想要和柳金蟾做夫妻,想当个好男人,好父亲!

    提到这“好男人和好父亲”几个字,女帝就嗤之以鼻——她要的要的男人,岂能有这种心思?

    蛟儿那孩子,乱成性,她没有弄进宫的打算,但北堂傲他近来来觉得,收来陪她享受晚年岁月,倒是个稳妥的人儿!

    既然存了这心,那么先占有北堂傲就变得有点迫不及待,毕竟,自己决定要要的男人,就不允许别的女人再染指了!

    抱持着这样的心思,女帝今儿不得不说有点焦急,尤其难得的机会,却扑了空,倘或引起了北堂傲的警惕,那么再想得手,就是难上加难了,除非

    不到万不得已,皇上不愿意想这个除非,毕竟女儿比男人重要!她眼下还不想把她当弃子,摊出来直接与皇后谈判!

    于是,女帝,就顿了顿,站在奉箭身边又停了片刻,试探着问道:

    “那你们爷什么时候回来?”她不介意多等等!

    奉箭心口一窒,不但多想,赶紧继续匍匐在地:

    “回皇上,小的不知!”

    “嗯?”还敢跟朕卖关子?

    女帝陡然倒竖起了两道浓浓的剑眉。(

923。第923章 卷 二164侥幸脱险:小奉箭急中生智() 
女帝一冷哼,周围的亲随就立刻低声呵斥奉箭:“你个奴才,找死j上问你话,你还敢说不知?”

    “回皇上,小的真不知!”

    奉箭立刻称发抖状,说出哭腔来:

    “那边姑老爷说,说是夫人不在家,府里又没有公婆小舅子们在旁陪着,偌大一个府,就爷孤零零一个男人在这边行住坐卧,夫人又时常不着家,这长夜漫漫的,难免惹人闲话,而且带孩子也都不方便。

    便让爷,时常从营里回来,只要夫人不在家,就过那边老太爷处玩耍,

    说是,即使夫人白天黑夜的,又在外面鬼混个数月,包着小戏子成日里不着家,爷歇息在老太爷处,也有个说话的伴,而且夫人回来了,也没有什么说道,省得疑神疑鬼的,又没事生出事儿,没得惹闲气,还都说不清楚,又只能一个人躲着哭!

    所以

    若不是夫人回来亲自去接,爷时常也都在那边老太爷处住着!奉箭这就去爷”

    奉箭说着就想磕头告退,佯装去哪边府请北堂傲。

    女帝一瞅这架势,去了,北堂傲那小子能来?

    做梦了?

    弄不好,北堂傲没来,她宫里那个近日和她都有点互看不顺眼的皇后,得恼羞成怒地追出宫来才是真!

    “且慢!”女帝当即喊住奉箭,“去喊甚?朕今儿是来看柳状元的!”

    看柳状元?

    病了,躺在床上小产时不来看,现在来看什么?

    趁人家女人不在,偷偷来看人家男人,想占便宜才是真!

    奉箭与众仆人一个个心里暗暗吐槽,说白了,他们北堂家上上下下,自当年老夫人和老爷先入大理寺,再接着死在沙丑,就觉得这帝王家,除了他们大少爷外,没有一个是好人,全是大白眼狼——

    用你时,左一个功臣又一个爱卿,不用你了,都恨不得立马把你全家老小上上下下,送到午门斩首,以儆效尤,告诫天下人:

    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土之上,唯有她为尊!

    臣?

    都去爹爹的,只是她们脚下想要就要,想杀就杀的狗!

    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

    无恩无德,居然还是一国之君,真是令人怨天何以选了这么一个“仁”君!

    眼下女帝都这么说了,奉箭能说什么?只得匍匐在地继续战战兢兢地回话:“回皇上,我们夫人一早出门,也没说今晚回来不回来j上是要”

    “不过是想起柳爱卿前段日子抱恙,今儿途径此地,所以特来看看既然不在,又何必去找?来人啊,摆驾回宫!”她看柳金蟾作甚?见她就她爹的烦!

    女帝见无法得手,只得铩羽而归,毕竟此番打草惊蛇了,下次欲再来,就是难上加难了——

    北堂傲可不比战蛟那小子,他脑子可清醒的很,和他大哥又得一拼——

    所以女帝心内暗暗叹气,不禁觉得自己若想得北堂傲,看样子只有和皇后明言了

    但

    “赏!”还是不死心的女帝,一转身,就一个眼神给心腹递了过去。

    然后满院子刚才还吓得几乎晕了过去的人下一刻,人人就跟发了压岁包一般,小的一人一吊钱,大的呢,一人一锭十两的银锭子

    这大手笔的

    为的,也就是那宫人再三叮嘱、连哄带吓地那句:“切莫走漏了消息!”

    后来后来的后来,奉箭还意外得到了一个一百两的大恩赐——

    “你是说,皇上要你给她通风报信?”

    端坐在勤国府内室的北堂傲吓得面如土色——这不是明摆着要他有家不能回吗?

    “切莫惊慌,一切会有办法的!”琅邪忙安抚住北堂傲恼恨的心情,与奉箭道,“你照样子每日去通报就是了,此外,再看看,府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人做了细作!”

    奉箭领命出去。

    琅邪一转首就与北堂傲道:“为今之计,只有你先跟着金蟾到乡下去避避!”

    “可眼下金蟾也不知去了哪儿?”

    北堂傲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刚傲儿已经让人去找了,可来的人说任务是上面秘密下达的,去的县份也都不太清楚?”

    分明这皇上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摆着支开柳金蟾,今儿想来占他便宜的,亏得对面战蛟午睡找不着人,先闹将起来,不然

    不然

    北堂傲简直不敢想后果——

    他一个男人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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