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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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信!
柳金蟾瞪大的眼儿,无力再狡辩,两眼却无比恐惧地看着北堂傲开始单手自扯衣带:这这这
不会是她想得吧?
“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摆出来,却非要到外面去说的呢?”
北堂傲何曾不知柳金蟾这话是为了破他不贞的流言,可她后面说她之所以婚后还是流连花丛,在外三夫四侍,是因为他放不开――
他是努力告诉自己“不要信”“不要信”都是柳金蟾替他遮掩的话,无奈他越这么告诉自己,那塞北花魁不要脸的画像就跟针扎似的映在他眼底,画中人含情脉脉的无限渴求之意便好四嘲讽一般对他笑说:
“你再美又如何,敢像我这么招人爱么?”
“知道么,你妻主嫌你放不开,所以才外找男人”
“还有你知道她在我这儿是怎得一个快活?而和你呵呵呵呵――怪道每次同房都得你主动因为啊,你妻主越来越觉得你无甚味道 ̄哈哈哈银样的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一只!你妻主就是爱我,只爱我,恋着我!”
然后哪个死不要脸的南海三郎薄衫透肤的下作样儿,转瞬取代了画中人,直接肆无忌惮地缠在了柳金蟾身上――
北堂傲不愿意去想的,真的不愿意,但那画面,却是他亲眼见了不止一二次的,金蟾多讨男人喜欢,他知道,也深深明白即使柳金蟾不招惹他们,她对男人的那种怜惜,对男人们来说吸引力有多致命――
可他就是受不了柳金蟾看那三郎的眼神!
恋恋不舍?
不是!
是喜欢!
是努力藏,却丝毫都藏不住的倾心――只多看看,就会呆了去的恍惚;是人去了,还会想念的出神,即使他北堂傲在眼前,也好似虚无一般的钟情。
如果他北堂傲猜得不错的话:
他北堂傲今儿说恢复了记忆,明儿柳金蟾就丢下休书一封,转身去找他,不然柳金蟾不知他明知他倾心于她,她拒绝他的话却总那么留有余地,明明嘴上说“我有相公了”“我相公给我养了孩子”,眼总是不自觉地垂下,好似在说:
“如果我没相公”
“如果我和我相公没有孩子”
我就娶你!
他北堂傲当日给她柳金蟾养了孩子,她都没主动表示过愿意娶他,他们成亲直到现在,柳金蟾对他都只是负责的态度大过“爱”一字――
男人的直觉,告诉北堂傲,那个三郎才是金蟾真正想娶的人,而且金蟾到现在还没放下将来想去找他的念头,即使他已是别人的男人
北堂傲真不知道他哪里不如那个三郎?
论容貌,他甩了他几海里!
论出身,渔村倭寇之子,根本连大周庶民都不如。
而性情涵养,知书达礼,就连相处的时光长短,那个三郎五一能与他北堂傲一个手指头比――
可偏偏柳金蟾就是喜欢他,就是对他异于常人,对他眼神里荡漾着情人眼底出西施的无限迷醉,甚至看他的笑容也格外真实,动人,就像海上日落时的霞光,总是那么熠熠生辉,富有动人的神采――
让他那二年,成日里就跟惊弓之鸟一般,生怕一梦起来,枕边的柳金蟾就撇下他和妞妞爷女俩,带着那个三郎双宿双飞,浪迹天涯你侬我侬去了。
916。第916章 卷 二157心病难除:偏偏就是爱着你()
心惊胆颤的日子可不言说,也不能与外人道,更不敢在柳金蟾明摆着争风吃醋,降低自己大家公子的身份。
但他是个男人,是她柳金蟾的男人,是她孩子的爹爹,他也渴望他的妻主爱他,用那种一往情深的眸光宠溺地笼罩着他,对他发自内心的宠着惯着爱着――
而非同情!与怜悯!
他渴望很多很多,但却从不敢奢求。
他北堂傲也知道自己很自私,很狭隘。
如果不是他死皮赖脸占着柳金蟾正夫的位置,柳金蟾绝对有敢冒着一切大违的气魄,将那个三郎纳入自己怀抱,娶为正夫。
若不是他持着柳金蟾向他承诺过绝不纳妾的誓言,或许
北堂傲不愿去想,更不敢想,他知道柳金蟾娶他与爱无关,但他爱她,从他第一次遇见她开始,他的心就为她而跳,他的就懂得什么叫做害怕,什么叫做吃醋,理解了那些后院的男人为什么要因着一个无情的女人,斗得头破血流的所有缘由――
只因为,想要独占,那么只有一席之地,也想要得到更多!
即使即使这个女人不爱他,他也无法不让自己不爱她――
不这么痴迷,不这么又气又恼,不这么患得患失,上一刻如临仙境,下一刻宛若地狱一般地深深地眷恋着她的好,她的味道,她的一颦一笑,如同着了魔――
明知她不爱他,也傻傻地觉得只要能与她厮守终生,即使当一辈子的坏男人,他也甘之如饴!
而这些并不因为他嫁了她!
对自己说过不要想的,毕竟这世间有几个男人,是能嫁给自己心仪的女人的?
又有几个男人的女人可以做到为了他不再纳妾的?即使那个当年自幼爱慕他的慕容嫣不也想着娶了他以后还可以三夫四侍,甚至后来还见异思迁,朝秦暮楚就她那样了,她还能继续对他继续厚颜无耻表钟情
北堂傲只知此生失之柳金蟾,再无柳金蟾――
无论她爱他不爱他,他都要和她过一生,陪她一生,与报恩无关,只因他已爱上了她,霸道得要和她一世一双人――
自私也好,无德也好,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他只知道,他能嫁柳金蟾,已没有哀怨的理由。
要知,多少男人,此一生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出了嫁就死守着三从四德,围着一个不爱的女人为争宠保地位厮杀着,然后宛若行尸走肉一般活着直到死,心里最后求一个孩子光宗耀祖,面上有光。
他大哥才貌双全,不也只能守着一个面和心不合的皇上,用他们北堂傲家根本就不屑一顾的荣华富贵粉饰他落寞的一世,了此一生么?
所以,即使北堂傲觉得自己都快被柳金蟾气炸了,心里却没有一丝怨恨,毕竟谁家女人在外面没有一点儿沾花惹草的事儿呢?
虽然别人家的女人在外风花雪月,不会像外人提及自己屋里男人半句,但谁让他在外名声不好,金蟾不管怎么说也是为了替他描白,纵然知情者永远不会信,但不惯怎么说,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会疑窦――
金蟾不惜抹黑自己来成全他清誉的心,他感激不尽,无奈他爱她啊,不说希望夫妻琴瑟和鸣,但是好歹把他当成是她的男人,别处处给他留那么多可以名正言顺与她和离的正当理由,转身去改嫁的台阶好不好?
他不要改嫁
所以――
“嗖嗖嗖――”衣带锯,哗啦啦洒了一地的袍子――
他北堂傲不要什么大家公子的清誉了,没什么放不开的,他要柳金蟾再也无法和慕容嫣她们说,说什么他们是假夫妻,佯作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三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若非大理寺人不知趣,他们夫妻的第三胎都能见着眉目了!
反正
反正他无论如何,要和战蛟一样,养多多的孩子,把柳金蟾死死地捆在自己的身边,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他就是要不折手段,留住柳金蟾,再一点点地侵蚀她的心――
爱放得开的?
好,那么他就做放的开的,纵然永远都比不上青楼那些,但他会努力的,他就不信那些花魁是天生的!
而他北堂傲就是天生学不会的!
北堂傲执念一起,急疯了的他这次是斗着胆子,厚着脸皮,彻底豁出去了。
可怜的柳金蟾还没来的及开口说她是来家收拾行李,一会要回衙门赶路,就被北堂傲的火山爆发般的深沉之爱,彻底掀翻在贵妃榻上,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只有汗水,只有肢体的交缠迷离恍惚。
爱因斯坦说时间是相对的
待到北堂傲稍事从纠缠里开始喘息时,天已经是月明星稀,月上中天之际――
天哪,这还怎么去大理寺与孙头儿会合?
柳金蟾欲蹦跳着从榻上跳下,迅速裹着衣裳就直奔大理寺而去,可她才只一动,北堂傲的才刚刚垂下的胳膊又拢了上来
此夜**,已无从计量。
北堂傲是卯足了劲,要一改贤夫之名,改做虎狼之夫。
这可苦了一个从晌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月落中天的孙尚香――
“头儿,你说小柳子和小白蒜是不是今晚出不来了?”
在衙门打了好几个盹儿的叶儿,终于忍不住揉了揉睡眼惺松的两目,困意甚浓地问道。
“出不来,也得等!”不等,被告上去,就是开出公职!
呆在大理寺丝毫不敢离开半步的孙尚香,面色不改地冷冷答道。
“只怕就要到了!”
背靠着椅背,归心似箭了无数次的吴金华,微微地睁了睁眼皮,发现那边的时钟已经距离卯时不到一刻了,心里不仅哀叹这还用等什么?第二日上工的时辰又到了,只得无奈地伸了伸胳膊,不无羡慕地看了看对面睡得直剌剌的慕容嫣――
当女人就是好,睡觉都可以不在乎姿势和地方!
但谁让他吴金华偏偏是个男人呢?
吴金华也懒懒地坐起身来看向孙尚香。
917。第917章 卷 二158狼狈出现:这是偷鸡摸狗了()
“只怕就到了?”叶二冷哼一声,“这天都要大亮了!是男人呢?难不成还要在家带孩子,买菜刷碗干家务?摆明了就是不想去嘛!”他家肉摊今儿算白歇业了一天,想想就来气!
说罢,叶二还要捋起袖子往外走,看模样,似乎还有去集市上傻猪,今儿继续替他妻主摆肉摊的打算。(
“回来!你这是去干什么?”
难得有任务送上门来,却因柳楚二人耽搁了的孙尚香,也是心急如焚,但任务状上偏偏特别强调了,一定一定要把二人带上,而且务必带离京城!
至于,是不是楚天白家大姑子男人九公主彻底对她在府内拆墙行为忍无可忍,还是柳金蟾此番挑起大理寺一案的事端,让人要务必借此机会除掉柳金蟾以卸掉北堂相在大理寺的臂膀等,孙尚香无从计议——
她一个庶民只知道一服从任务,二,不服从任务就可能会丢掉饭碗。
至于其他嘛,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国戚指的是柳金蟾,这个北堂相也曾再三强调了“爱在外眠花卧柳”的远房亲戚——
至于是不是远方?
小道消息说,北堂相的胞弟嘉勇公貌可倾城,与当今璟公主堪称京城双璧,至今无人簪越
这让孙尚香的心听翻搅的,尤其是见过璟公主之后,她心里隐隐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她那夜见到的那个绝世美人——
柳金蟾的相公,很可能就是嘉勇公:
那说话有礼的模样,出手的阔绰,甚至衣着打扮,而今细细想来,不是豪门贵公子,又能是谁?袍角还绣着金纹麒麟呢!
孙尚香越想越觉得了不得了,她这班里可不是藏龙卧虎之地?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而今这两位朝中举足轻重的二人将“至亲”——
废物类的交到她手里,是不是预示着,她将来会有平步青云的机会?
当然前提是把这一疯二傻管好的话
孙尚香想得心情激动,各种澎湃,压根顾不得那头耶尔嚷嚷着:
“她们都不来,你让咱们在这里闲坐了一夜,还能不让人回家看看?让不让人活了?”岂有此理!
“出这门槛,你就别回来!”孙尚香也懒待解释,两脚搭在桌上,开口就是这句话。
“呃”叶二要嚎两句预备好的话吧,却生生被孙尚香这话给生生得噎在喉咙里,脚踏在半空,好半日才挤出这么一句,“那她们二人呢?你立马革了?”
熊幺幺不敢说话,也知楚天白的身份是必须保密的,所以只敢巴巴地看着孙尚香,担心孙尚香无言以对,谁料,孙尚香人不动嘴只回了一句:
“她们二人月俸都不在这领,我开革谁去?不然你去和上面说?”她除了收假条外,连打迟到旷工早退的机会都没有,当皇亲国戚是好管的?
“她们俩的月俸不在这儿?”叶二奇了,伙同那边昏昏欲睡的吴金华,甚至睡到酣处还打起了恤噜的慕容嫣,也跟着清醒了大半,“那在哪儿?”
“不知道!”孙尚香放下脚,耳听着外面其他班里衙役们来报道的声儿,回看烛火里睡眼惺忪的众人。
“不知道?”慕容嫣翻身从横卧的桌上跳下来,柳眉倒竖,“头难道就没问问?”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