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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部分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40部分

小说: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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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磕牙。不似在官场里,成日里就跟与虎为邻似的,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心脏负荷太大!

    柳金蟾迅速抢过北堂傲的话头:

    “为妻是天生的羊,可朝廷却是虎狼之地,为妻当日去翰林院时,每日应卯都如坐枕垫,大家与为妻说话,不是阳奉阴违,口蜜腹剑;就是夹枪带棒,明嘲暗讽你说咱们家也不缺那点子钱,何苦去遭那罪呢?”关键是那些文人――

    你爹爹的,还一个个故作清高说起来话来,字字珠玑,骂人还带典故,稍不小心就中了文字陷阱,斗智斗勇是小事,鸡毛蒜皮的事儿,一句不爽的话,最后都能唇枪舌剑,厮杀得一个个体无完肤!

    她柳金蟾天生脑残,真的是甘拜下风!

    柳金蟾提起翰林院就想以脱兔之速爬开,北堂傲却抓着柳金蟾这句“咱们家也不缺那点子钱,何苦去遭那罪呢?”的话,紧接着说道:

    “妻主既知咱们家也不缺那点子钱,妻主何苦又去遭那罪?

    为夫知妻主不想人说您在家无所事事,大理寺那捕快也可不辞,只是可做可不做的事儿,妻主就是三天两天晒网,为夫寻思着家姐也不会多说什么?”

    “话是这么说,然为妻毕竟是个女人,为妻不求高官厚禄,但也想有个地方能一展所长,捕快虽不是官,却也是可大有作为的地方,再者,孙头刚正,天白直爽”

    柳金蟾下一句差点提到“慕容嫣耿直”时,下意识地止了话语,也不知是嫉妒还是有担心北堂傲突然恢复记忆的隐隐的担心与不舍,旋即改口道:

    “每天儿没事,大家一起走街串巷,看似巡逻,其实也就跟逛街似的,不过就是多穿了身衣裳,为妻觉得对身体也好!”她前世最爱就是压马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北堂傲还能说什么?

    “妻主到现在还觉得在府里不习惯么?”

    北堂傲贴着柳金蟾的背,撒娇:“难道那衙门里呆着真就比在府里自在?为夫从没有门第的念头,还是家里的奴才们说了什么,让你又不欢喜了?”又或者,是那衙门的妖精装可怜,又勾引了你这么难舍难分的!

    “这个与人无关!是为妻就像山野的猫,在外面撒野惯了,成日就习惯了与鼠辈为伍。这一下子,登了豪门,相公把为妻供得就跟你那外甥家的波斯猫儿似的”

    柳金蟾拍拍贴得跟巨型壁虎似的北堂傲,戏谑道:

    “你说咱这野猫,哪能一下子就尊贵起来了?所以为妻啊,时不时还是想着到市井里转转,总觉得哪里亲切,自在当然,而今府里的日子养尊处优的,为妻也慢慢习惯了!”尤其是娶了你之后,完全是往废物路上走的趋势。

    “那何时才能完全习惯呢?”北堂傲将脸贴上柳金蟾的颈窝,开始摩擦热度。

    习惯了就离死期不远了――

    怎敢习惯?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为妻要是习惯了,你说咱家穷了可怎么办?”柳金蟾笑。

    “穷了再想不迟金蟾,我们该睡了不然一会儿妞妞醒了她又咋呼呼的”喊什么“光溜溜”――羞死他!

    北堂傲说着暗暗地推着柳金蟾往帐里去,反正山不来就他,他就来就山,没办法,嫁了人的男人不主动,谁知道明儿会不会便宜了外面人!

    接下来,吹灯拔蜡,翻云铺浪过后种种,和谐时期和谐地自行脑补吧!

    日子不咸不淡,北堂傲倒是极尽温柔,柳金蟾无暇思及慕容嫣,小夫妻倒也相安无事,甚至可以说琴瑟和鸣,柳金蟾闲得慌了,也会拨琴弄曲,羡煞了隔壁勤国府的一众男人们,对北堂傲真是又妒又羡。

    时间就这么恍恍而过,转眼半月过去,北堂傲所说的巫医就到了府里,这下可热闹了,柳金蟾第一次发现北堂傲为了养孩子,可以对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可谓科学态度十分严谨。

914。第914章 卷 二155突来任务:废物班铁树开花() 
巫医也不能叫巫医,得叫做最早的育儿专家,不过人家是最早的无头衔真专家,与她前世那群只会咋咋呼呼大发厥词,而不得闲潜下心来真正做研究的砖家们有天壤之别:

    首先,行房被严格地控制:低质量的,在受孕前,坚决不允许发生。

    小夫妻接下来,就进入了减量提质的优化进程中不说,此外还要掐住时间、地点,日子如月圆之时,用前世的科学理论解释,就是这一日是一个充满宇宙能量的日子――

    柳金蟾直接怀疑,她们夫妻这不是要怀孩子,而是孕育狼人宝宝!

    其次,除了被提高一切质的运动外,餐桌上也开始大补养沃土了:虫草参鸡汤,才端下去两日,又开始上桌了。

    除此之外,还有宫里秘制的各种大补丸、壮儿膏等也开始随常地出现在嘉勇公府的桌上,每日端上来当点心一般的化水吃、和糕吃,熬在粥里吃甚至还有民间传说中,某人吃了后,感觉很是有效的土方子

    第三尼玛,直接对行房过程指手画脚了,柳金蟾各种汗淌,无奈北堂傲虔诚得无以复加,说他们三姐弟就是这样落地的――

    柳金蟾能说什么?

    高质量的狼宝宝,她管生又不管带,北堂傲喜欢就生呗,反正古代没有避孕措施,成亲后生孩子基本就跟每月来例假一样,是常态!

    就是

    就是府里巫医来了本不奇怪,就是不明白巫医来了还没半天,她柳金蟾回大理寺报到也还没三天,大理寺就突然接到圣旨,说是什么敌国有细作潜入大周境内,极有可能在京城周边活动,责令她们――

    准确地说是以孙尚香为首的,她们这个班,必须责无旁贷,且缺一不可地前往京县等地明察暗访,圣旨上还说切莫暴露行踪

    她们这个大理寺闻名遐迩的废物班,能接这么大的任务吗?

    柳金蟾费解!

    孙尚香两眼盯着那任务状,两眼差点没把任务状瞪出两个窟窿来,天知道,她到京城到现在,已经白领俸禄已经两月有余,除了在衙门喝茶闲唠嗑,然后前面衙门差人手,她们跟着去喊两句“威武”外,就只剩下看其他班累成狗――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还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上面终于经过大理寺一案发现她们这个“皇亲国戚”班也到了可以闪光的时候?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孙尚香满心的惴惴不安,就担心是大理寺一案的后遗症,人家要报复她们呢――因为幺幺居然也被喊回来了应卯了

    楚天白呢,拿着任务状,颠倒着看,也看得津津有味,一想到很可能会在外过夜一二晚,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嘴都差点歪了。

    慕容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心里又隐隐觉得有诈,余光只静静地瞅着一脸茫然的柳金蟾与傻笑不迭的楚天白,若有所思。

    余下叶二愁,愁他家的杀猪摊没人一早杀猪了,弄不好要歇业数日!

    吴金华也愁,愁他出差了,谁每天买菜回家做饭,照顾孩子,弄不好得回娘家,和自己爹商量商量,看看爹能不能给他带带孩子,反正妻主是管生不管养,不说带孩子,就是喝杯水,都是他亲自端到她手里,她才喝上一口,请她带孩子,等于痴人做梦。

    熊幺幺稍好,公职保住了,但要出差在外过夜,若是过去,他不愁住处,只怕受不住,但,现在谁愿意与他同房呢?

    天白是驸马,相公活脱脱是个夺命的夜叉天白有这意思,他还想要命呢!

    柳金蟾嘴上爱占人便宜,但似乎除了青楼外的男人,她几乎眼皮都不多抬两下,至于慕容嫣他倒不介意,只是

    而今是正直的孙头管辖,前面又有大理寺一案在前,人人惧他如蛇蝎,大理寺而今的女人看见他都恨不得贴壁而行,男人们呢?更是怕与他沾上一点儿边,明儿就得头悬梁,转眼去见阎罗王。

    所以

    这一提在外过夜,他就愁,最后悄悄与孙尚香,表示自己愿意自己贴补房钱!

    反正熊幺幺有钱了,孙尚香也不多说其他,一切照允,大家就商定好,大家各自先回家收拾收拾,当日下午就策马先去京县!

    于是,一群人各自回家。

    楚天白家一番雷动,自不消说。

    柳金蟾回府,前脚还没踏进自己与北堂傲的卧房,便见满满一院子的大小赐物铺了一院子

    这是?

    柳金蟾悄悄打开一盒,便见里面的鹿茸掉了出来。

    柳金蟾立刻瞪圆了眼,暗暗腹诽:就这样,这还叫国库空虚?

    “这是?”柳金蟾一见诗笺看她,她立刻指着院里的珍稀药品,看似淡淡得问了问。

    “回夫人,是皇上赐爷的大补品!”

    诗笺一边整理一边皱眉小声与柳金蟾报小心道:

    “这说来也奇了,不知是谁在外面乱说咱们爷肾虚、先天不足还说什么爷行夫妇之礼,也全靠大补药支撑着爷在屋里――

    正不痛快呢!”

    “哦”

    柳金蟾的心口立刻抹过一痕心虚,隐约想起了某件事,抬脚就想往外走,无奈她身还没转呢,里面在屋里听外面喊了半日“夫人回来了――”,却久未见着人的北堂傲,已经站在了屋门处,没好脸色地冲着她就喊道:

    “你这会子才刚回来,怎得见着为夫,就急急地往外去?难不成是外面狐媚子扯着你的手,喊着你的魂儿呢?为夫成了厉鬼了?”知道他不痛快也不进来安慰安慰!真是人老了珠黄了,见他也不待见了么?

    “你这话说的,为妻那里是见着你就要走的意思?”

    柳金蟾一听北堂傲这话儿,就知道北堂傲这会子是在气头上,正气得不清,没处发呢,连忙笑道:

    “你看看你,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把你恼成了这模样?道听途说的话,你也当真?”死惨了――她一会儿可怎么说出差的事儿

915。第915章 卷 二156道听途说:坏事果然传千里() 
说着柳金蟾,嬉笑着朝北堂傲走去,走到近前,还不忘要拿手捏捏北堂傲又撅了老高的薄唇!

    犯了错又想故技重施?

    北堂傲横了柳金蟾一眼儿,也不待柳金蟾进屋,就先摔了帘子转身回内室。

    柳金蟾一看这样子,就知流言八成是说到了自己了,心里难免不发虚,大有调头就走的意思,无奈里面火气极盛的:

    “奉箭,你去瞅瞅夫人,怎的进了屋门,这磨磨蹭蹭还不见进来!”想跑,晚了!

    这还往哪儿跑?

    跑得了初一还能再跑十五么?

    柳金蟾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听听,听听,你这话若是外面来了人,得以为咱们夫妻又怎么了!不就是一点子人云亦云的事儿么,就把你气成这模样?”

    “‘人云亦云’?就是‘人云亦云’也该有个‘人云亦云’的出处!妻主这般气定神闲,想必是知道这个出处是谁了吧?”

    北堂傲端坐在屋内的贵妃榻上,一见柳金蟾老乌龟似的慢慢腾腾磨蹭进来,心里就有了七分笃定。

    “相公这话说的人傻了才会往为妻这枪口上撞?”

    柳金蟾脸上使劲堆笑,欲寻张距离北堂傲最最最远的椅子落座,无奈她眼还没瞄准椅子呢,北堂傲就拿手拍着他身侧的熨贴处,示意柳金蟾他正等着她呢!

    这大白天的

    就贴这么紧

    柳金蟾的背脊处立马都是冷汗,还用问吗,看似稳坐如山,神情透着阴恻恻笑意的北堂傲,此刻内里绝对是气疯了――

    “大白天的不好吧?”

    柳金蟾音没落呢,北堂傲的美目一瞪,柳金蟾瞬间就有了楚天白见到了公夜叉的速度,立马一屁股就坐在了北堂傲的大腿侧,继续僵笑。

    “有没有傻子亦或是别有用心的人往不往妻主这枪口上撞为夫可不知道。”

    柳金蟾一落座,北堂傲就笑得格外“和蔼可亲”贴了过来,贴得有多紧,柳金蟾不好形容,只知自己瞬间已被北堂傲死死地压在榻上动弹不得:

    “但人人都说说那话儿是妻主您亲口说的,为夫想此话没有五分真,也有三分出处!是吧?”

    北堂傲的唇就在柳金蟾的脸上颈上若有似无地慢慢慢摸索而过,似吹似吻更似甜蜜的亲昵“威胁”一般洗洗掠过。

    “为妻说冤相公你信吗?”柳金蟾屏佐吸,努力像个石雕似的一动不动:天可鉴的,她当时说那话,绝对绝对是好心!

    “‘你信吗’?”北堂傲嘴角勾起丝丝阴阴惑人的**笑,无间距吹拭着柳金蟾肉肉的耳垂,重复着柳金蟾的话,然,语气却更似他的反问。

    她当然不信!

    柳金蟾瞪大的眼儿,无力再狡辩,两眼却无比恐惧地看着北堂傲开始单手自扯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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