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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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父凭女贵!
北堂傲这一张罗,柳金蟾不过是随口提提,立刻喊住北堂傲:
“这会子喊回来,一会儿没吃饱,又得晚上闹,依我说,明儿起来看也是一样的!”
北堂傲一想柳金蟾明儿一天都在屋,便也不多言,赶紧吩咐诗笺伺候妞妞吃好东西,自己伺候柳金蟾用完饭去看书,自己再接着吃。
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入夜,柳金蟾点灯看书,北堂傲陪妞妞玩了一会儿后,就哄着她入睡,小夫妻在一间屋里,竟是意外的和谐。
只是妞妞睡着了,入睡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柳金蟾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书,北堂傲就习惯性地有些不欢喜:
“看看看!这都看多会子了,原本眼睛就不好了,还看?”
北堂傲掀被起身,一下床,抬手就习惯地抽掉柳金蟾的书,开始给柳金蟾更衣:“原先说是要考状元,这而今状元也得了,光宗耀祖也算是了,还要怎么着看?”
“这”柳金蟾正看到精彩处,无奈手一空,心内真是有如油煎,“就几页了,你好歹让为妻看完!”就要到结局了。
“看完?”
北堂傲微微一愣神,不禁觉得奇怪,因为过去柳金蟾看书抽了就抽了,没见过今儿这般样儿,便忍不撰柳金蟾手里的书拿起来,往眼前一扫,这一目十行扫过去,还没到半目呢,北堂傲就“刷——”一下,红透了脸,一把将书“啪——”一声扔在柳金蟾桌上:
“这是哪儿来的混账书”写得那般露骨还罢了,竟还有画出来的羞死人了!
“这个”
柳金蟾比划了一下,没敢说是今儿下午与楚天白逛旧书摊时,顺手扫来的:“以前”
“以前以前你以前不娶男人,就看这些过日子么?”
北堂傲满脑袋那画面,越挥越想,羞得人从头到脚都忍不住想那画上的男人是怎么个感受,而那女人又是怎么想得出那些个下流玩意来的,真正是怪道人说成亲要趁早,这晚了,没男人的女人什么不入流的东西都能想得出来:
“人家没男人的胡编乱造,你有男人也还看!”
北堂傲气得这叫一个发抖啊,恨不得拉着柳金蟾的领子就使劲晃她个晕头转向,看她还满脑子邪思妄想,又想去找外面的男人不!
柳金蟾看着纯属娱乐,哪里知道北堂傲会这么激动,赶紧道:“就是打发打发时间唉唉唉——别急啊!”
柳金蟾话没完呢,北堂傲就有上来撕书的冲动。
好乖乖,撕书还了得?
这本书可是她蹲在地摊上,从上百本旧书里,淘了半日才发现的孤本,而且画里的男人头一页,还是以当今塞北花魁苏流云为范本的人体彩绘,不说别的,单就那幅画,在她们那个圈子的上层,就价值百贯了,更别说落款是颜丹青——
艳最最出名的插图画师,其工笔和着色,比当今许多大家好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撕了还了得?
这可是她柳金蟾迄今为止,买到的,性比价最高的、“升值空间”极其辽阔的未来名家名作!
就为了这个巨大的升值空间,柳金蟾奋不顾身地挺身压住了北堂傲二次探向书本的手:“相公,绝对绝对不可以撕!”
“他能比我重要么?”北堂傲也恼了。
“它可是钱!”柳金蟾将书死死压住的同时,奋力用两手压紧了北堂傲的手。
“什么钱?”难不成里面还藏了钱庄的汇票?
北堂傲怒瞪柳金蟾,暗想好啊,为夫对你巴心巴意,你也学那个璟驸马,背着为夫存将来娶小老公的私房钱了?
“画值钱!”柳金蟾反应极快。
北堂傲先是一愣,后一听“画值钱”,脑子里立刻就蹦现出刚那一眼儿瞅过去,画面里二人干得事来,惊得两眼瞪圆,盯着柳金蟾一时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简直——简直就是难以启齿嘛!
“真的画很值钱!”
柳金蟾认真地看着北堂傲欲哭无泪的眼儿,很是认真地再次重复了又重复:
“而且是相当相当的值钱,将来还会更值钱!”基本将来,等颜丹青挂了,三个孩子婚嫁的钱也都够了!
“值多少?”北堂傲切齿。
柳金蟾果断地比了一个“一”:
“现在百贯,将来不止千贯!”即使颜丹青在,但苏流云老了,就不再有苏流云了!
北堂傲一愣,纵然他是个不识数的,但也知道百贯就是百两,虽然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搁在民间就是个小天价了,而千贯,根本就是古董字画的价了。
“你继续扯!”北堂傲一回神,立刻很不给颜面的粉碎柳金蟾明摆着的谎言。要继续去抓。
无奈柳金蟾就是跟豁出命来似的死护衅书,还一副你抢坏了我急的模样,让本能将柳金蟾像提只心子一般,轻而易举甩出去的北堂傲,愣是不敢真用力,只敢留一个架势在哪儿,表明自己对衅书深恶痛觉的态度:
“你放不放开?”里面一定藏着东西——弄不好又是那个喧人的头发香包之类的定情之物!
“真值钱啊!”柳金蟾无意与北堂傲怄气,只得跟个复读机似的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
“值钱?”
眼见着相持不下,北堂傲又无心讨柳金蟾的嫌,只得先让一步,松开手,给柳金蟾一个台阶,也给自己一个退路:“怎么个值钱法?”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你答应我不撕、不弄坏,也不碰,为妻就给你看!”
柳金蟾抱起心爱的“藏品”,小心翼翼地,像捧起心肝宝贝似的死死地压在怀里,努力回视北堂傲满是狐疑的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抱得是柳家的家传宝贝呢!
“答应你就是!”
第908章 卷 二149收藏价值:塞北花魁苏流云()
北堂傲撅着嘴,邪看柳金蟾,满脸的愤懑:他真不明白了,那下流的画哪里好了,就能值那么多钱了?但妻主说值就值喏,大不了他改日瞅个机会,悄悄儿一把火给她烧了,让她满屋里翻箱倒柜地找去!
“君子一言”柳金蟾无视北堂傲不满的模样,万份谨慎地回视北堂傲漆黑的两眸道。
北堂傲答得爽利:“驷马难追!”我是男人,又不是君子
柳金蟾一听北堂傲此言,不禁心里大松了一口气,然后谨小慎微地缓缓将“宝贝”从怀里掏出来,不是自己有把柄在柳金蟾手里,北堂傲真想一把夺过来烧了――
一本衅书也能比他重要了?
“不可以碰!”柳金蟾在小心翼翼翻开书页前,再次审视北堂傲蠢蠢欲动的两手。
“不动就不动,看看就行吧?”谁傻了当着你的面儿动?
北堂傲没好气地回道。
柳金蟾这才落下心,开始翻书,但拒有了北堂傲的口头承诺,但知夫莫若妻,北堂傲那点子小心眼儿,柳金蟾还能不知道?尤其她那过去十来本精挑细选到白鹭书院的传奇加大大小小的定情信物百余种,为何数日之间,就灰飞烟灭
她心里可是有数的很!
“说好了不许摸就不许摸的哈!”柳金蟾忍不住再三重申。。
“不摸就不摸!媳你的!”为夫让别人来摸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这爱不释手的模样,灭它之心更甚。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柳金蟾说到这儿,为怕适得其反住嘴,慢慢将她发现的“宝贝”呈现出来。
北堂傲本以为还是刚才那等粗鄙的画面,本不欲仔细看,可柳金蟾这手一打开,他斜睨而去的眸立刻定住,不是自轩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让他觉得难以入目外,画面上的人物不管怎么说,尤其是乍一看时,对眼睛的冲击感,真有跃然纸上之感!
“这这这谁画这么不入流的下流玩意儿?”还值千似乎女人们是会花这个钱
北堂傲语塞,想撕了画,但凭着自幼对名画的鉴赏能力,他不得不承认,除了画里的男人有碍观瞻外,这画无论是工笔还是色彩都有名家风范――
换句话说,柳金蟾的话一点也没夸张,不仅没夸张,甚至再搁各几十年,这画必然是各家收藏之作尤其
是如柳金蟾这等不学好的女人
“什么下流玩意儿?是人体艺术!”柳金蟾一瞅北堂傲黑了的脸上透出几许赞许的目光后,非常高兴北堂傲也算是个识货的人。
“去去去,不穿衣裳就是‘人体艺术’?为夫倒瞅着是那些个娶不上男人的女人收着了,你还还看,满屋子的男人,你也好意思!”
北堂傲撅嘴,恨自己舍不得烧了这画,更恨柳金蟾当着他的面也敢对着画里的不要脸男人流口水――
什么事儿啊!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这女人不朝思暮想能画得出来?
难道女人们爱的就是这种不穿衣裳还死皮赖脸那样子的男人?
想到这儿,北堂傲立马用锐利地双目扫视柳金蟾收画时也口水滴答的模样,恨啊,恨得咬牙切齿,可怜他一个大活人,琼闺玉质还比不上一个画里的万人细细观摩过的“蒲柳”了?
“你们女人真是家里男人成群,居然还满脑子想这些个不入流的东西?画里人再好,他能是活得?”有本事你抱着你画睡?
北堂傲越看越恼,特别再想到柳金蟾睹物思人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若非不是画,而是个人儿,他立马一桶酸醋泼过去,看柳金蟾还觉得是不是与犹未尽了?
不想,他话音没落呢?柳金蟾居然好死不死地下意识借了一句:
“怎么不是活得?这画里画得可是当今塞北花魁苏流云!”最让人人血沸腾的性感尤物!
“”塞北花魁?
北堂傲瞬间眼瞪得老圆,不敢相信柳金蟾居然思慕到把人家的没有衣裳的画都拿进他们夫妻的卧房里来了怪道他一直就觉得柳金蟾外面声名大得很,但在家,就跟打肿脸充的胖子似的,还没怎么的呢?动不动就说累――
合着不是身体不好,而是嫌他不够这么不要脸!
北堂傲这么一想,恼得唇都有点抖了不说,眼睛还红了:“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装都不能装装吗?
“画画画是颜丹青的!名手!”柳金蟾一瞅北堂傲这脸发青,大有发病前征兆的可怕模样,赶紧语无伦次地辩解道:
“她她她以画人物见长!”
北堂傲才不信柳金蟾呢,值拿眼盯着柳金蟾的两眸:他不信他看不出假话来!若不是对那画有收缴的意图,他今儿绝对不会听柳金蟾再说半个字,然后半年内,管这幅画画得多惟妙惟肖,他也一定付之一炬――
平白得带坏好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你别不信,你知不知道,要画出这么一幅画,画家临时至少要画整整数日的时间用炭笔勾线条,然后才开始一点点地上色!不仅如此,被画的人也得是一天到晚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表情都不能随便改”
很想和北堂傲聊聊这西洋画技法的柳金蟾,话才开头呢,就让北堂傲惊恐万分的行状吓得噤了声,“相相相公?”
北堂傲无力回答,他满脑子都是浆糊:
天哪,这青楼的男人还让不让良家的男人们活了,不要脸在那块乱来就罢了,眼不见还心不烦这眼下还摆出此等下作撩人的模样来故意让人画,世人观摩分明就是要把仅剩的好女人都往坏里带啊
“这种东西官府不是明令禁止”北堂傲抖抖索索挤出这几个字。
“相公你不是要揭发为妻吧?”柳金蟾立刻露出可怜相。
第909章 卷 二150同流合污:还敢说捕快直觉()
北堂傲倒是真的想去揭发,最好,最好将那颜什么的画师连同那花什么魁一并都斩了才好――
不然得带坏多少人,破坏多少家庭?
无奈自己家事儿就够多了,他可不能无中生有,最后把柳金蟾送进去,不说东边如何如何,自己怎么个彻夜难眠,单估摸着柳金蟾回来第一件事,就定是先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视若无睹,夫妻反目,然后弃之如履!
北堂傲深呼吸深呼吸,愣是生生将他满腹的恨意压了下去:
“妻主这书是婚前就藏在家的,还是咱们夫妻婚后买的?”那个苏流云的定情信物,你又是放在哪儿藏着的?怪道不收心,原来是外面的狐狸精们一个比一个狐媚子――
他们这种良家子怎么比得上?模样好又怎么样?吹了灯,合上帐子还不都一样
北堂傲恨啊恼啊怨啊,无奈自己做不来这等事,只得最后自怨自艾,全身都酸了。i。
柳金蟾小心观摩着北堂傲脸上瞬间交织过去的百余种神情,也不敢多说话,无奈北堂傲丁她盯得死紧
“今儿今儿下午”柳金蟾答得很是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