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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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家的男人看都不让看见,他还婚前让妻主以外的女人拉过手此话到了市井就是碰了一下,也会最后被描摹成滚床单,然后得了便宜的女主一个变两个,两个变三个一如某公主的绯闻
“这些可是当真?”
柳金蟾奋力在脸上挤出各种狰狞恼怒的妒妇之色,把牙夸张地磨了有磨,甚至还不忘目露凶光地低低低恼恨啐道:
“怪道我说他貌若天仙,家族还又只当咱是登天一样了,原来别人嫌他中看不中用,玩丢了的小骚蹄子”言罢,柳金蟾还撸了撸衣袖,立马要气急败坏地朝着嘉勇公府大步流星而去的彪悍之势。
“唉唉唉――兴许是我看错了!你别当真啊!”
颜紫琪一瞅柳金蟾这一副兴师问罪,大有乡下恶妇提着棍子就要回家打她男人的恶形恶状,吓得赶紧在嘉勇公府围上来前,两手紧紧地死命拉住突然就跟玩命了一半要冲回家动粗的柳金蟾:
“姐姐不过随口说说,看看你紧张的!”
“如何不紧张?我老柳家的祠堂都要长绿毛了别拦我,金蟾今儿定要好好打死他,划了他的脸,看他还一天敢不敢提‘大家公子’‘大家公子’了别拦我――有没有棍子!”
颜紫琪越拦,柳金蟾就越横得起劲:
“今儿今儿,我定要打死他v道皇太女一露面就给咱送了那么一顶绿莹莹的大绿帽合着合着是这意思!你别拦我大不了今儿打死他,明儿姐给他抵命!”
“真真真是哄你的!”
颜紫琪吓得浑身虚汗,这柳金蟾要真提着棍子回去,嘉勇公不说打得死打不死,反正北堂家第一个要治死的就是她颜紫琪了,更别说,近来宫里更有传闻说皇上对嘉勇公起了念想,似乎有当年先帝明夺某内臣之夫的兆头!
“姐姐不过是试探你,看你对你相公有点意思没!”
颜紫琪只得扯开嗓子大喊道:
“你相公,这满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誉满京城的名门闺秀,冰清玉洁,出身高贵,你问问这京城几人见全过他婚前的模样?
就是在宫里,也是北堂皇后和皇太后日夜留在身边亲自教导,每日进出十几个奶爹侍从围着,皇太女位居东宫,去慈宁宫问安,都只能在前殿跪跪,二人一年都难打上几个照面,你怎就不相信人呢?”
“当真?”
柳金蟾恶狠狠地瞪着颜紫琪,手持一个也不知哪个桌上信手提起的鸡毛掸子,还是一副乡下恶妇笑肚肠的狐疑模样。
“骗你作甚?”
颜紫琪揉揉自己酸涩地胳膊,暗叹柳金蟾幸亏是个文弱书生,不然她这个练家子也怕拦不住疯了一般的她。
“北堂家的家教你还不知么?”颜紫琪瞪了柳金蟾一眼,难得开口正常地说了人话:“冤枉你们夫妻三年,难道你男人,你还不如外面的人知道的多?”
柳金蟾捏着鸡毛掸子垂眼,眼中的戾气隐隐有所收敛,好似有些反思之意。
“别人说什么,你也该好好想想你相公素日里的行事、说话,他若是个轻浮之人,他还会和你一直这么过吗?”
颜紫琪瞅着柳金蟾心里似乎还是有些放不下,少不得当起了难得的好人:
“宫里皇太女打小喜欢你相公不假,可你相公爱慕虚荣,攀龙附凤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相公为了执意嫁给你得罪了皇太女,而今皇太女为难北堂家,多半都有这缘由在这里!
一句不知真假的挑拨,你就要打死你相公,你算是个人吗?他身体那么不好,常年卧病,对你在外花天酒,养泻子睁眼闭眼,还拼着命吃大补药,强撑着想给你柳家养孩子,留后,你摸摸你的良心,你算是个人吗?”
颜紫琪边说还拍拍柳金蟾的胸口:
“你有心吗?有良知吗?还是禽兽不如?嘉勇公对你可谓是巴心巴意,你看谁家男人以贵嫁贱,还能以妻为尊,样样顺从?柳金蟾啊柳金蟾,你要好好摸着自己的良心做事了,你可知你相公多不容易?”
第895章 卷 二136语重心长:好男人是宠来的()
“嘉勇公为了嫁给你,忍受了不少诟病?和京城里的流言蜚语?你逼死了他,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们的几个孩子,打小没爹没娘的,你还有个儿子吧?
你为着那样的缘由打死了你相公,你儿子将来可怎么出嫁?谁知道他将来的妻主,会不会也会因着你今日这么一句道听途说的话,把他也活活打死了去?说他都是这样的,他也是什么人养什么种?亏你还是个读书人,怎么就真跟那些愚妇一样呢?”
颜紫琪越说越激动。
柳金蟾则低低地垂下头,露出一丝丝不好意思之色:“我我也是也是一时怒极!”
“你啊真是暴殄天物!”
颜紫琪顿有扼腕之感:好男人怎么就没嫁到好女人呢n勇公多么美好的一块美玉,怎么就陷柳金蟾这么一块淤泥里,真正是作践的公门名秀――
果然,男人是干得再好,也不如嫁得好啊!
颜紫琪恨不得揍柳金蟾一顿,尤其是她抬眼看见了对面某个站在哪儿看戏一般的楚天白后,就想到了某个婚前就不知贞洁为何物,招蜂引蝶,神魂颠倒了一众女人的某公主
――乱成了那样的男人,居然还能婚后继续跋扈
“你把你相公折磨寒心了,你就知什么是悔不当初了!”嘉勇公可不是改嫁不出去的男人!
颜紫琪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拿了柳金蟾手中的鸡毛掸子,静静地低了一句:
“好男人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打的!”果然,门不当户不对,凤凰就是下嫁了山鸡,山鸡也不会感恩戴德当你是凤凰,而且还会一样地当蒲柳一般的作践
也不知是这句话触发了柳金蟾的心还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不自觉地回看颜紫琪挥着鸡毛掸离开时的恼怒背影,突然觉得颜紫琪其实并没有她在外表现得那么尖锐,想来――
是经历了太多不平,磨蚀了她最初的心,才变得这么愤世嫉俗,满是成见的吧?
柳金蟾微微一愣神的功夫,楚天白已经挨了过来:“柳姐姐,你敢打舅舅?”舅舅一眼看过去,比我家老虎还凶哩!
柳金蟾抬手就拍了楚天白的西瓜瓤脑袋:“姐是你表婶子,他是表叔子,丫的,和着你家夜叉一起混喊什么?姐姐能娶你舅舅吗?”不知道还以为她家没伦理了呢!
“哎哟哟,舅舅和叔叔不都一样吗?喊什么有这么重要吗,你知道是你就得了呗!”居然还孝子一样闹情绪,一定是在家受了老公气,在外还要装了不起。
楚天白追着柳金蟾,一路叽叽咕咕。
柳金蟾心乱,不是想着大理寺一案尚不知根细,她真的很想回去问问北堂傲,他的事到底还有多少人是不知道的?
但转念一想,皇太女都把绿帽子送到了嘉勇公府,要想没人怀疑也是天方夜谈,她眼下追究这个,除了让北堂傲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趁了外人的心,最后引狼入室,还能得到什么呢?
思及此,柳金蟾恼怒的心情微微平了平,再一转念,突然不解自己何以会为此恼怒?明明她就知道北堂傲这事儿,她自己也一直没想过要和北堂傲过这一辈子,一心一意只想守护着他,替他包庇一切,将他完好,表面不损地交还给他的意中人,此刻恼什么呢?
难道她柳金蟾是正人君子?
难道她是那等沙猪主义的大女人?认为三从四德贞洁比人的性命还重要?
难道她柳金蟾是个占了人家便宜,还四处卖乖,彰显自己是个多么卫道有廉耻,被睡的人是多么不自爱的脑残?
北堂傲可是为她养了三个孩子,撇开婚前什么什么的,与她无关,这婚后相妻教女,虽然管家大手大脚不知鼠为何物,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行为之检点,让她都觉得他婚前纯属被人骗了
她不是个英雄,也该是个有血有肉有良心,有点子怜花惜玉心的常人吧?
越是这种时候,她柳金蟾就越应该站出来坚决地捍卫北堂傲,不让他受到任何风吹雨打,起码当一天他的女人,做一天他妻主,就应当一辈子都记得要保护这个看似强横,实则“脆弱”的男人,更别说,他还是自己孩儿的爹爹――
唉,这辈子,就是他改嫁了,估摸着也是落心不下的人了
柳金蟾的脸啊,在楚天白眼底眨眼间变幻了数百种情绪后,终于归于平静:“安排人去通知孙头了吗?”
柳金蟾回头看楚天白。
楚天白的眼睛眨啊眨啊:忘了
柳金蟾磨牙,暗想算了,和傻子生气,折自己的寿,索性拽着楚天白先去叶二哪儿割上一斤肉,再做计议。
这不到京城的小菜市,还真就难以领略到京城另一道,有别于豪门大府朱门绿瓦的市井之风。
临近午时的菜市熙熙攘攘都是人,男人!
柳金蟾和楚天白往那菜市口一站,人还没进去呢,就被无数投来的侧目定在了菜市口,进去不得!
“柳姐姐,他们看咱们的眼神,好像看流氓哦!”楚天白忍不住在柳金蟾耳边嘀咕,“不如你去买吧,我相公知道我要是又往男人堆里挤,会又闹个没完没了的!”
柳金蟾斜瞪楚天白,这一看才发现了缘由:她们不说穿得多好吧,但却是长袍长袍意味着什么?
这在古代就是有身份的人了!不然谁家做事的男人女人会弃做事方便的短衫,将衣服做得老长?更别说还糟蹋布料
怎么办?
打道直接去慕容家小院咯!
去倒是容易,只是一院子的男人,亏得有个孙母在家,不然她们二人就真的在门口站岗了。
“哟――来就来吧,怎还客气上了!”孙父一看柳金蟾手里提的几份点心,立马开口道:
“看这许记家点心,就知贵得紧!咱这效人家,那吃得起这玩意儿,依我说,你们都拿家去,自己孩子们吃!”
第896章 卷 二137乱点鸳鸯:孙父嫁孙心切呀()
柳金蟾想客气两句吧,孙父已经抬手取了东西,最后连把给熊幺幺买的那份也一并拿过去了!
说什么?
柳金蟾看楚天白,楚天白看柳金蟾,谁也没好意思开口将熊幺幺那份点心要回来,末了还得四眼对四眼,像未婚少女似的任凭对面一对老人家各种观察后,开始各种包打听
――先是孙母开始开场白:
“自上次起,就好久没见你们来过了?楚姑娘近来与你相公还好吧?”
“柳姑娘是京城人吗?”
“哦,也是县份上来的进京赶考?那可真了不得,是个举人了啊!”
“你在大理寺不知当个什么官儿啊?”
“也是捕快?捕快好啊,吃公家粮,据说京城的捕快干得好,还能做官,家里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家里姊妹多好,想必,家里条件不错吧?”
孙母这一开口了啊,孙父就急了,赶着孙母之后,就开始两眼灼灼地追问了:
“柳姑娘,年纪多大了啊?”
“哦,都二十出头了啊,看不出来,看着挺年轻的不知家里给娶亲了吗?”
“哎哟,孩儿都有了啊!这这,还真看不出来――家里男人多吧?”
孙父话到这而,脸上的失望之色瞬间变得难以遮掩。
柳金蟾也只能假装没看见了,兀自点头了:
她可不想北堂傲还没去,这边又来一个瞎介绍的,少时传出去,还不知北堂傲哪儿怎么想呢?他本来就多疑,还一会儿自卑自鄙的这不没事找事么?
孙父闷啊:
“多啊好好啊,屋里这男人就是要多几个,一个在家做事,其余还能匀几个出去挣钱,你们啊,得闲也劝劝你们孙头而,别跟死心眼似的,一个人愣是要养一家”
孙父这一开口呢,可巧孙尚香的相公李复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刻进来送茶,一听这话,堆起的笑脸也立马变成了强笑,弄得柳金蟾和楚天白瞬间手脚没了地放,活像来人家给恶公公助纣为虐的帮凶一般:
“哪个孙伯伯,您误会了金蟾和天白屋里也只一个相公!”柳金蟾赶紧当着李复的面表白道,“一个相公好啊,里里外外他说了算,也没个绊手绊脚”
“傻孩子,你们是被你们孙头说昏了吧?要是娶一个好,干嘛有钱人家女人七八个地娶进门?没钱娶不起是没办法,但凡娶得起的,谁家不是至少一夫一侍?不说多,就是带孩子,一个人带一个,与一个带一群,能比的?”
孙父立刻抢白柳金蟾:“不是孙伯说,这女人不说娶多,起码屋里两三个还是要有的!这男人贤惠啊,不仅该劝自己女人娶,就是女人不肯娶,也该主动去为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