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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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不用说,一身贵气,眼盯着牌都没舍得抬一下,就只应答了一声:“平身——起吧!这谁打的牌儿?哀家糊了!”
就糊了这把牌,他老人家才从繁忙的牌桌上拨冗出一点子功夫,抬眼看了看跪在门帘处的北堂傲和柳金蟾。
北堂傲嘛,皇后北堂仪每次就不忘带来给他磕头问安,所以也没想到多看几眼儿,只是今儿一挑眼吧——
姹紫嫣红里忽然亮了这一抹扎眼的白,倒跟那白天鹅忽然落到了百花丛里似的,意外的抢眼不说,腰间那条绿绫汗巾又缀得敲好处,不仅将他那细细的小蛮腰衬得盈盈一握,看久了,竟还犹如马蹄莲那等白中透绿的清新脱俗之致
让素来会打扮的皇太后,禁不住赞了一句:“傲儿今这一身,倒是雅得脱俗,这一瞅啊,时隔半月,又出落得愈发标致了,竟跟那刚洗过的水葱似的,靓煞人眼儿!”
言罢,皇太后就忍不住扫了他裹得跟个包子似的爱孙战蛟,嗔道:
“你也学学人家嘉勇公,打扮打扮,儿时的好品味儿,怎得嫁了人,全让狗吃了似的——上好的凤袍搁在你身上也没穿出个好身段来!”
柳金蟾也不敢抬头,然后便有一个年老的男人打趣道:“蛟儿天生丽质,他想瘦了自然瘦!”
“就是,还是十四叔公懂蛟儿!”牌桌上的蛟儿立刻满不在乎地笑道:
“蛟儿都七个孩儿的爹了,要那好身段来干嘛?俗话说,死鱼的眼睛定了,蛟儿啊,今后就等着和蛟儿那傻媳妇,看啸儿给养大胖孙女了!傲叔孩子少,还有得奔,自然要注意身段哎哟,皇爷爷!”
“你个呆头鹅,嫁了人也不知害臊了,你傲婶子在呢,说什么混话呢!”
皇太后轻轻一脚踢在战蛟小腿上,宠溺似地呵斥了一句,就复又埋头开始整理面前的牌了,只嘴上道:
“别跪着了,傲儿,你也过来,跟着玩玩,给蛟儿换个手气,蛟儿这傻小子自今儿一上来,就没见叫过牌!”
“看把皇太后心疼的,蛟儿每年大把的进贡,还怕这点子小钱儿?”另一个类似壮年男子的声音立刻赔笑道。
“这傲叔一来给蛟哥哥助阵,宵儿这心就扑腾腾的,就怕宵儿这点小钱,禁不住傲叔糊上两把的!”一个更年轻些的男子声音软软地响起,也不知是不是柳金蟾多心,总觉得这男人说话,虽年纪轻轻,但听着像是肾气不足似地,说话没有中气——
颇有青楼男子说话时那种慵懒的虚浮气。
而北堂傲答应着,已在三人闲话中,提着因腰部束得微微有些紧,导致下摆微微有些蓬蓬裙蓬起的袍子,微微屈身,已战蛟处落座开始帮看牌,眼则示意宫人领着柳金蟾到外面去。
无奈皇太后没发话,柳金蟾也不敢动,就跪在门帘处,直待战蛟看不下去,微微戳了戳皇太后,示意嘉勇公夫人还在呢!
摸了半圈才发现柳金蟾还在的皇太后,这才抬起脸,终于注意到传说中娶了北堂傲这个美人胚子,还想着到处沾花惹草的嘉勇公夫人——
柳金蟾!
模样嘛,用皇太后苛刻的眼来看,外相也是极美的,只是与慕容嫣比,还是差了些,与其他几个驸马比吧,模样不及那小水莲生得精致,但毕竟是书读得多,腹有诗书气自华嘛,眼下虽身着华衣,也有清冷孤高之气,一看就是个寒门效家的孩子,可见性子还有的磨,好在天元饱满,地格丰隆——
比那脸上无肉、桃核儿脸面的慕容嫣看着,盛得谆贵,将来想必也是个越老越有福之人。
“福勒啊,领嘉勇公夫人去前面的花厅,与驸马们一处坐坐!”就看这北堂傲有没有这福报,能撑到他妻主发达的时候了。
853。第853章 卷 二092诸位公主:一个比一个吓人()
扫过一眼后,皇太后又再次埋头专心致志继续摸骨牌,做他的清一色。(
跪得腿微微有些麻的柳金蟾,这才被宫人们扶着颤巍巍起来,一抬眼,立马趁其不备迅速扫人模样:
皇太后居上首,珠光宝气自不必说,虽满头华发,但脸上却不见多少皱纹,皮肤白皙,双目如炬,一看就知起码还能活上二十年,容貌嘛
即使这把年纪,抬眼悄悄瞅去,尚觉风韵不减,可见当年也是风华绝代,艳冠六宫之人。
身后的两个老太妃,上了七十的都明显因鳏居与宫斗磨蚀了青春,风韵犹存的不多,而没上七十的,想来还都关在院里不能出来随便见人,估计怕他冲动。
但谁说上了七十就不思春呢?
柳金蟾的眸光微微朝下首一挪:
传说中的安康老公主立刻乍现出来,刹那间彻底刷新了柳金蟾对大周男人们的认识
——七十了!
整整七十了,满头银发的他,还一身忿艳的喜鹊登枝苦闹春样的桃红曳地长袍不说,起码上了四盒有余珍珠粉的脸,腮凝新脂,画得也是樱桃小口,桃花面,浑浊的老眼上,也不知用什么沾得假睫毛,扑闪扑闪一寸长——
再有,头上一顶硕大的攒珠八宝冠还不够,边上还插了数支丹阳五凤挂珠钗,脑袋一动起来,靓丽的珍珠可以旋花人眼
柳金蟾不敢细看了,怕自己再一定睛,能见着簪着的大波斯菊,彻底闪瞎她的钛金“狗”眼——
审美观不同、审美观不同!
柳金蟾才要拾回自己落了一地的眼珠子,换个角度瞅瞅:爹爹啊,天白的相公是得了失心疯么?
打扮还不如在乡下时那么清丽出尘就罢了,有必要把压箱底的那么多、那么大的宝石、沉甸甸的赤金项圈、八宝镯子当自己是珠宝商似的,全披挂在身上,招摇撞市拉仇恨吗?
这里没人会知道他嫁进楚家时身无分文、还卖身为奴的
柳金蟾简直不忍直视,但放眼望去,天白相公除了珠光宝气,还是珠光宝气,不是那张过去,乃至现在、甚至未来都会让她窒息的绝色容颜也染上了一层阴森森的妖冶妆面外,天白家相公头到脚都挂满了饰品——
印度土豪家嫁女儿时,她女儿都没璟公主挂的一半多,错,仅够三分之一—
璟公主还披了珍珠披肩,腰上系了宝石编就的“围裙”?
里面泛着紫光的彩绣羽面袍子反正是看不清花样了,身段嘛估计比北堂傲穿得衣裳还多一倍——
依锨得来她们府上寻北堂傲时,他虽然裹得像个粽子,但也没至于胖得像个球——
看看人家这自我保护意识,简直就比北堂傲强悍了百倍不止。当然也不排除天白相公而今不用养猪、操心农事,进京发福了也难说!
柳金蟾移动自己的钛金“狗”眼,继续横扫,余下男子也都是以粉敷面,看不出年级太大的差距,只能以肌肤吸附膏粉的湿润度来简单判断。
年级看似微长,身材已经发福的想必就是宁公主。
而身量纤细,神情带着几丝荏弱可人自称宵儿的,柳金蟾便判断,他就是瑞公主,哪个驸马曾是皇太女门人的南宫宵了。
柳金蟾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过去在青楼呆久了,刚乍一看瑞公主时,心里有些柔软,这感觉怪怪的,就好似有一种熟悉的怜悯,待要再回扫瑞公主一眼时,不偏不巧,就让警觉性极高的北堂傲抬眼厉目扫了一个正着!
柳金蟾哪敢造次,立马垂下眼儿,乖乖儿任宫人引着朝前面花厅去了。
北堂傲抿着唇,气不打一出来,尤其是眼故意斜过瑞公主南宫宵那眉眼里透出的蒲柳质,他就有好似再次看见玉堂春的错觉。
可巧,唯恐天下不乱的战蛟,打仗不行,防狐狸精可谓翘楚的他,立马凑到北堂傲耳畔提醒道:
“你可得小心了据说宵儿那,是个女人都好进!”
此言一出,北堂傲顿时如临大敌,无形的战甲都竖了起来,进入一级警备状——上次慕容嫣的事还罢了,这次柳金蟾,他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人抢走的——
他们夫妻还有三个娃呢!
外面花厅,三五成群斗蛐蛐。
柳金蟾才被宫人领到前花厅,还没回过神来,正在那头研究怎么玩蛐蛐的楚天白,立刻眼尖地就发现了她,立马对着她挥动着激动的小爪子,大抵个子还有点小她还嫌不够醒目似的在哪儿连蹦带跳:
“柳姐姐,柳姐姐,不,柳舅妈,这儿这儿!斗蛐蛐儿!”
她一蹦,身边立马就有一群小不点点也跟着蹦跶了起来:
“柳婶婆!是柳婶婆——”
“柳婶婆,有蛐蛐!有蛐蛐儿——会叫的!”
“柳婶婆——妞妞忻没来吗?”
七嘴八舌的娃娃音也一并跟着欢腾起来,一瞬间让近视的柳金蟾有来到了幼儿园的错觉,而且这柳姐姐、柳舅妈、柳婶婆,怎么听怎么都不像喊得不是一个人乱七八糟的!
柳金蟾一抬眼儿,循声而寻,定睛一瞧,哎哟哟——
第一次穿得彩绣辉煌的楚天白,居然还没穿出个人模狗样来:
一身累赘的掐金喜相逢紫袍倒是一看就是真品,就是两阔袖被拉得老高,下田一般露出两截雪白的肉肉两前臂不说,金灿灿的驸马冠也歪到了天白脑袋一边——
活像嗜赌如命,最后把裤衩都输没了的纨绔秀。
娃娃们呢,倒是没像她们娘,只是一个个的小脸儿上不是沾着米糕渣,就是左右三四撇喧子弯弯曲曲地挂着,幸得一个个生得跟小精灵似的,也没鼻涕龙挂着,乍一看还别有小老虎似的萌娃感——
话说孩子们的奶爹们呢?公主不在就全部都躲懒去了?
“你什么时候养了蛐蛐儿?”你相公还真够开明的!
柳金蟾一路张望着被一群娃娃们拉着衣袍走过去,微微有些诧异!
854。第854章 卷 二093诸位驸马:面色清冷姿态高()
“是颜姐姐和尉迟姐姐的!我相公那么财迷,哪舍得给我买蛐蛐,上次你家妞妞送我们家的一窝兔子,都让他清炖来吃了!说它们是狐狸精变得!”只要她喜欢的,除他外,都叫狐狸精。
楚天白附耳低低抱怨之余,立刻拽着柳金蟾去介绍她的驸马“新姐妹”:
“柳姐姐
这是安康驸马,褚水莲,她比我还小六岁哦!不过,我相公说要喊十四叔婆,颜姐姐说十四叔婆家开了很大的包子铺,味道特别好”
这“味道好”未完,楚天白家的娃娃们也跟着附和起来喊着:“吃包子,吃包子,让爹爹买包子——”
柳金蟾抬眼,就瞅安康小驸马褚水莲稚气未脱的眼,自听楚天白说“包子铺”起,就满是局促,甚至羞窘不已地恨不得立地就建个缝钻进去,再管周遭的人,无不掩嘴偷笑,又或者是露出满眼的鄙夷来,心里不禁哀嚎:这楚天白
可楚天白还是一副好姐妹的表情拍拍褚水莲的肩套近乎,即使被褚水莲嫌恶地几次拉下手臂,恨不得和她划出一个楚河汉界来,楚天白还是笑盈盈地死要面子地将褚水莲抓得挣脱不得,继续道:
“十四叔婆说,哪天给我带几个!”
孩子们一听有包子吃,立刻又欢呼起来。
柳金蟾默默地拉开楚天白抓人的手,看向对着柳金蟾,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安康驸马:“在下柳金蟾!”
大抵是因为刚才包子铺的话,褚水莲薄面上的尴尬还没过去,整个人淡笑时,都有强颜扯出的感觉。
“在下和天白都是乡下来的,我们乡下人说话直来直去,但绝对没有坏心眼儿,你莫见怪!”
初听楚天白其实是乡下妹,不自禁拂过一丝轻蔑的褚水莲,不明白她抬起的眼内,丝毫从柳金蟾眼底找不到可以被轻视的理由,甚至柳金蟾眼底某种闪动的光,让她竟有一种莫名的畏惧——
此畏惧与天白眼中有时突然乍现的阴冷,又截然不同,似乎更像一股子正气,亦或胆气?
褚水莲还没回神说上一句,很欢喜柳金蟾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好话的楚天白,又拉着柳金蟾转向另两个,从柳金蟾过来,到近前,都兀自只把玩着手中的竹筒,旁若无人的两个年轻华服女人面前:
“柳姐姐,这是宁驸马,尉迟雪,她娘是兵部侍郎,据说很大的官!尉迟姐姐的蛐蛐叫做黑将军,尉迟姐姐说它赢过十几场了,几乎没输过!”
即使介绍毕,被介绍的人也丝毫没有回过脸来稍稍礼貌一下的意思
楚天白作势要去习惯性的把人拽过来,便被柳金蟾制止住:
“在下嘉勇公夫人柳金蟾,幸会!”你不回头,姐姐我也礼到!
柳金蟾眼扫神情对她有十二分的疏离的宁驸马,两手故意抱拳,满面恭敬之色。
“”
宁驸马想不理,无奈柳金蟾自我介绍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