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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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屋里的北堂傲一脚就踹在了门上:“雨墨,怎么与人说话的?”那种小人也值得你与她客套?
这一声呵斥,顿让柳金蟾和雨墨脸上一阵小白,却让那边死活搭钱求着孙掌柜载上她和她的猪走上一程的王珀,有些喜笑颜开。
柳金蟾则用伪装一张嫉妒脸,目送王珀那身因绑猪上车而染了好些污垢的缎袄,挑眉瞅向雨墨:
“今儿,加上她那身新袍子,她至少得亏多少?”真丝的东西最不禁染了
雨墨则看着柳金蟾,很有良心地小声提醒道:“秀,今儿爷,好像做了一道松鼠鱼!”
柳金蟾立刻瞪圆了一双惊怖不已的大眼睛,低语道:“福叔没阻止他?”天啊,她最爱的松鼠鱼
雨墨耸耸肩,抛着到手的十五两,横向柳金蟾:“你最好一个人都吃完了!”别连累大家陪着你挨骂――
夸夸夸,昧着良心说假话的人,就是这下场!
当夜,一桌子大菜呈现于前。。
“这都是为夫特意做得,尝尝!”北堂傲满是星星眼儿,双手呈上筷子。
柳金蟾放眼过去:菜好啊,色、香俱全,就是味难测!
“吃啊!”北堂傲想也不想,立刻趁着松鼠鱼热,赶紧夹了一筷子了放进碟子里替柳金蟾去了刺,就盛放在柳金蟾的盘子里,“多吃点儿,都是给你特意做得!”
柳金蟾的笑僵在脸上:“真的?”说实话好难啊!
“难不成还能是假的?”北堂傲横了柳金蟾一眼儿,娇嗔道,“今儿的鱼,为夫是一点也没让福叔帮忙!”
柳金蟾张口就是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溢美之词:“是嘛?这么能干?”其实你找福叔帮忙,若是全部代劳,为妻会更高兴!
“为夫,骗别人也不能骗你不是?”
娇滴滴的大鹏鸟宝宝放在诸多的椅子不坐,非和柳金蟾挤一张就算了,他还不忘将脑袋搭在柳金蟾肩上,撒娇着。
柳金蟾无法,深呼吸,秉持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英雄气概,开始试菜:
松鼠鱼期望别吃出别的怪味儿!
柳金蟾胆颤心惊地夹了一大块,想着横竖是死,不如早死早超生的意志,迅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左手拿着上等的女儿红,做好了随时吞咽的准备,不想
细细一品,咦――
别说,这次没再把盐当糖放了!
“如何?”北堂傲难掩激动。
“好吃!”也不知是近半月来吃惯了各种难以下咽的菜肴被虐的没有了味觉,还是真心做的不错,反正,柳金蟾觉得,这是她半月来吃到的最美味的一个菜了――
看样子,今夜,她终于不用因吃盐太多摄入水分过度,导致半夜起床不断锈,被北堂傲演进斜了又斜,只当她生了老二肾虚,暗暗想方设法给她又煲汤大补了――
恶性循坏啊!
“好吃你也不能吃这么快啊!”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狼吞虎咽的样子,急得,不敢让柳金蟾直接夹鱼,赶紧自己先把鱼刺过一遍儿:“这鱼里要为夫不小心漏了一二根刺儿,卡着怎么办?”
柳金蟾一听这话,立刻放慢了速度,谁知道菜味美会不会乍现一杀手锏呢!
“看把你吓得!”
北堂傲愣了柳金蟾一眼儿,一边给柳金蟾夹菜,一边提及了今儿卖猪的事儿:“咱们家的猪何苦卖给那样的人?”白送人也行啊!
柳金蟾则笑言:“这自古做买卖,素来是谁的价高卖谁,再说了,她以前做了什么事儿,我们心内有数就好了,难不成她现下借猪还能讹我们一笔么?”
北堂傲冷冷一哼:“商人们的心思为夫不明白,可官场,人家说你在里面投毒了呢?”你当你光明磊落就是光明磊落了?朝廷里可是等着泼他北堂家脏水的人多之又多,好多过江之鱼!
柳金蟾一愣,微微不解北堂傲何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但看北堂傲一副认真的模样,倒像她明年进京正要做官了似的,不禁点了点北堂傲高高的鼻梁,笑道:
“看把你认真的,难不成为妻明年能真的高中不成?”当她柳金蟾是你家姐天生的官相呢!
“又不是高中才能做官”
北堂傲不想明说京里的吏部已经安排好了,只等柳金蟾去挑。
“那是达官贵族!”
柳金蟾立刻打断北堂傲的话,握住北堂傲的手道:
“咱们先不要麻烦你家姐可好?”虽然朝廷有人好做官,但上上下下打点得花多少钱?
柳金蟾真的不想欠北堂傲家太多人情,倘或他日夫妻劳燕分飞,她怕面对北堂骄的盛情。怎么说呢?读书人的一点点迂腐吧!就是怕欠人人情,还不起。
北堂傲嘟嘴:他都和家姐叨叨叨过好多次了
“让为妻先考考?”寒窗十年也不能白读十年吧?
一瞅北堂傲这不满的模样,柳金蟾就忍不住想,兴许北堂傲家里的兄弟没有妻主不是当官的少不得且先让让步。
北堂傲不想说“那你考不上是不是就去乖乖做官”?
658。第658章 闲出一日:浮生偷得半日闲()
但柳金蟾明摆着就是考不上的嘛!不然山长怎么那日来家暗示说,若是柳金蟾当官,最好从最底一层的县令做起,莫要一下子拔得太高?
言下之意,自然是柳金蟾走仕途,得走关系路!
“妻主这么说,那么就先考考?”北堂傲不得以让步。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什么叫“那么就先考考”,让她临近大考就信心备降――有人家的相公送妻主去赶考是怎么说的吗?
难道不该说“为夫和公婆在家静候妻主的佳音”,又或者“妻主你拒去考,家里有为夫呢”
当然,北堂傲不是正常人,不走寻常路,而她柳金蟾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边角料所以,再纠结这个,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恩!”
柳金蟾微微一笑,且先答应着,反正人算不如天算,考不过,大不了再回白鹭书院读三年,靠夫家的做官的事嘛,眼下她还年轻,暂不做考虑,也不想考虑――
实在不行,回家让老娘走走关系,反正举人她是有了,没道理老娘能给大嫂打通关系,不能给她这亲闺女铺好前程吧?
打定主意的柳金蟾也不想和相公大人讨论这做官的事儿了,待到酒足饭饱,无比懒散地伸个懒腰,就搂着又要叨叨的北堂傲一阵混亲,急得北堂傲直喊:
“你嘴都是油――”
后面也就没什么音了!
次日,旬休,雪依旧在下。
白鹭山长因山下有事,领着墨儿下山未归。
鬼谷山长又如常地,带着他得外孙女婿肖腾抱着重外孙,来家看北堂傲与孩子们,顺道借着传授育儿之道的机会,传授他的奇门遁甲,一群男人在屋里叽叽咕咕身为女人的柳金蟾也就不好在屋里呆着,下楼来看?
妞妞与墨儿的儿子又楼上楼下的你追我赶,引得弄瓦等人也是穷追不舍,“嗒嗒嗒――”“啊啊啊――”地吵个不停,跟要拆房子了似的。
换个角落吧!
刚落地不久的二囡和大宝在前面楼里也不消停,不是隔几个时辰要吃奶,就是隔三差五要换片儿,请来的奶母进进出出,也将前院弄得人进人出的,更别说福叔又在准备过年的食物,虽然说不在白鹭山过年,但习惯了的福叔和福娘还是闲不下来。
眼见着柳金蟾在,想着爷说要跟着柳金蟾去景陵过年,她们就总来问柳金蟾,她们家哪儿都喜欢些什么味道的腌菜,貌似她们打算替北堂傲做几坛子好菜去讨好她爹娘般,让柳金蟾手捧着书,更是神游太虚,满满都是回景陵后的事儿。
怎一个“烦”字了得!
柳金蟾无奈只得放下书,暗想自己,也算是浮生偷得了半日闲,怎得这幸福来得有点小烦躁呢?
果然是没了狐朋狗友的,也少了许多狐朋狗友的乐趣了。
说一句自己要出门走走吧,北堂傲那脸垮得就跟要死了妻主似的难看,一句话,不用多问,定是不准,估摸着又怕她被人打得半死不活回来――
好似人人都是端木紫一般!
柳金蟾正百无聊赖,不想雨墨突然就暗暗地戳戳了她,指了指篱笆墙外。
柳金蟾眼掠过书本,就好似发现了惊喜一般,亮了眼儿:昨儿哪个买猪的傻子又来了!
“逗逗她?”
雨墨一想到昨儿轻易到手的十五两白银,就心情激动:
不说别的,至少白讹了人家五两有时候姑爷生得好,也是有很多好处的!例如卖猪都不用人去吆喝,就有傻子撞进来等着挨宰!就是男人吧,年纪越大越没年轻时值钱了――
回忆起三年前,那刘大傻的官儿,一掷千金的阔绰,与而今搭进去三头猪才多赚了五两的悬殊,雨墨就嘘唏不已:
男人们啊,果然是禁不住老!
雨墨想是这么想,此心思可是半点不敢给奉箭透露,不然天天儿对着镜子大瓶大瓶摸膏儿擦香,又煮食膳养身养神,就怕自己人老珠黄的姑爷,不得把她雨墨做成叉烧包活烹喂狗了。
“怎么逗?”
柳金蟾单托着下颌,有些两目无神地看着篱笆墙外的王珀,静问。
雨墨想了想,就凑到柳金蟾的耳边:“把咱们家的鸡也卖给她!”说罢,雨墨看着院子里溜达的二黄肥猫加二土狗,心里可惜,心想若是可以把家里的二黄二狗也一并卖了换钱多好――
但二黄可是妞妞的专属玩偶,二狗更是跟保姆似的守着妞妞,还供骑乘,雨墨估摸着,她把它们都卖了,妞妞不得拆了她雨墨的窝才怪!
柳金蟾盯着鸡窝里挤得有点爆棚的鸡们,有些迟疑:“能卖多少钱?”昨儿为三头猪,北堂傲今儿一早还念叨她不该为了那点子钱,将家里辛辛苦苦养的猪便宜了外面人――
十五两还叫便宜了外人吗?
雨墨立刻掐指算:“你说诈个五两如何?”
话音未落,便见厨房里福叔打开鸡笼,就揪出了两只肥公鸡进屋雨墨立刻改口道:“那么我们卖鸡蛋给她吧?”
柳金蟾静静地看着王珀新换的一身半旧蓝天流云缎袍子,无法想象出她左手边还挎一篮子鸡蛋的模样。
“可行?”别浪费了弄瓦他们几个的好鸡蛋才是真。
柳金蟾不禁扬高眉。
雨墨拍胸脯道:“只要秀你说,没有卖不出去的!”爷如今的模样还是顶呱呱的。
“是么?”
柳金蟾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其实昨儿卖了她三头猪,今儿再见这王珀来,柳金蟾隐隐约约就觉得,这女人只怕目的不简单,若是再讹她,弄不好对北堂傲的名声不好,而且
所谓付出越多,就越执着,前世很多女人明知恋人,也有人告诉她,这个男人就是个骗子,但为什么到她最后还是要去信他?
不是她不听人言,而是付出太多了,就越想要说服自己:也许自己再付出一点儿,指不定就能感动他,又或者只要保持联系,就没人能肯定她是被骗了――
659。第659章 道听途说:阿三公人云亦云()
说到底,受害者真正最害怕的还是,证实了那个人是骗子,根本就没爱过她,她被骗了的话,自己的脸面无处搁,所以有的甚至会想,只要那个他肯跟她结婚就行,殊不知,这样的想法就是把她往火坑里送!
而在这个女尊社会
柳金蟾很好奇,这个王珀的想法,是什么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对一个整个山头都知已是孩儿她爹的男人,执着不放的!
如刘宣之流?不可能,她没有刘宣的权势,甚至还谈不上有她柳金蟾家底厚实。
一见钟情?爱得如痴如醉,难以自拔?
这貌似都是女书生们干的事儿?而且此女人的眼睛太过精明,她不像个会为情所困的人!
剩下一种
柳金蟾皱了眉,不禁想起了她前世男同事们嘴里的一句话:“现在有本事的,是睡别人的老婆”!
“秀?”
雨墨没得到柳金蟾确定的回答,却见柳金蟾已经褪了缎面的袍子,换上她在书院常穿布袄和袍子,不禁大惊失色道:“你不会要穿院袍?”去卖鸡蛋吧?
柳金蟾摆摆手,只示意雨墨噤声儿:“我且先打听打听!看看她到底什么来路――”闲闲的一大早上,难得有个人来解闷儿!
雨墨才不管柳金蟾说什么呢,立刻去捡鸡蛋了。
柳金蟾则整理整理衣裳,悄悄儿从后门冒出来。
奉箭眼尖一见柳金蟾出屋,抱着二囡,立刻着弄璋跟了出去:“好生看着,若夫人没去书院,出了那条道儿,立刻来家说!”爷有令,除去书院读书外,不得让夫人离开家一丈开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