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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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冰微微一笑,顺便气度从容地将刘宣教导了一番。
明明现在是同级,也同样是贬谪下来的,甚至她刘宣现在还在主位,慕容冰不过是个虚衔,但人心对权势之家难免有些投鼠忌器一切正如慕容冰说的,璟公主是说他不嫁慕容嫣了,但他至今没嫁,谁知道他到底嫁还是不嫁呢?
慕容冰可不是个有容人雅量的人,他日翻身,谁能知她会不会掀起朝廷内外,又一波新一轮的排除异己的举动?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有其母必有其女——
一样的擅于拿捏人心的贪婪!
刘宣退缩了,官司怎么办?
这银子就这么打水漂了?
王珀她们可不是大富,一个个孤注一掷,全指着靠北堂发大财,谁想倚靠错了人,转眼就将才回本的钱,再一次赔了个分文不剩——
数百两银子寻常人就算是谢了,她们赔了就是倾家荡产。
在不断祈求刘宣想办法后,不愿意再出面得罪慕容冰的刘宣,就在她京城的族姨授意下,指使她们拿着状纸,又告到了刚从京城说是左迁,实则被皇太女排揎出京城的北堂府门生——
新任知府大人哪儿!
649。第649章 人如其名:王珀真的落魄了()
就这么着,一群人一来二去,官司就全耽搁在了来回的折腾中。
最后,时间拖得太久,她们又拿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慕容冰又死咬着是她们私下赠予,后将京城的慕容嫣拿回来,慕容嫣完全就是她娘这套说辞,说王珀等人是闻听她与靖国府有婚约,一个个当日硬塞给她的而且拒不承认收受了那么许多。
眼见着数百两银子就要缩水成了十几两,她们被骗也要被强扭成行贿案,让慕容家倒打一钉耙,一群人气愤填膺又百口莫辩,说来也是运气好,知府大人也不知哪儿寻了一个柳举人,给出了个“顺着瓜摸藤寻根的主意:
查了慕容家近一年来的收支!
不想,就查出了慕容府在负债累累、又薪俸微薄之际,去年开春不仅还完了大半欠债,甚至还大肆购置绫罗绸缎,甚至慕容嫣还在京城购置了四合院一处
钱从哪儿来的?
不言而明!
只是,案子破了!
慕容冰也被罢了官革职,吏部批复永不录用,但她们除了一堆欠条外,再无其他——慕容冰居然将她女儿拿回去的钱,挥霍殆尽!
余下的除了并不能算是属于慕容冰一人的祖宅和田亩,再无可分的!慕容冰的几房妾室也是在风闻此事之前,早早儿的就各自带着自己的私房返了娘家,至于是永久还是暂时的,官府也莫可奈何——
真可谓知法犯法的人,更精通钻律法的漏洞!
而那柳举人说那些个男人本来就不易,何必要把人家逼到绝路上呢!此事就这么作罢了!
就这么着,王珀连着周韵的大女儿周鹤等人就这么着,手执一叠欠条,瞬间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怎么办?
只盼着那慕容嫣真当上驸马,让那璟公主替她赔钱,然后,自己瞬间身家再涨上十倍——因为慕容嫣承诺,只要她们立刻撤诉,不再告她和她娘,待她当上国夫人,立马十倍返还!
是让她们母女这对惯骗坐牢,他们彻底破产无望,还是要欠条?
生意人的她们,当时就选择了盖有官府大印的欠条,不管怎么说,她们家只能肯还一文,也好过一文没有!
本想着那慕容嫣生得天香国色,貌比男人的,这多早晚定能将钱描补上吧,不料,那慕容嫣前脚除了衙门,后脚就趾高气扬,气势逼人地威胁她们:
“你们将来定会为你们做的事儿后悔的!”
她们想说已经后悔了,慕容嫣后又补了一句:
“本姑娘就实话告诉你们,本姑娘不仅将是璟驸马、璟国夫人,你们看好了,才死了女人的嘉勇公,也早晚是要嫁给本姑娘的”
末尾的话不消多记,反正就是铁定如山地告诉她们,那个才死了女人不到一年的嘉勇公,在他妻主尸骨未寒,三年孝还没守完之际,便已经“非她不嫁”地指定她为下任妻主了!
真的还好!
就怕她是疯的——她们的钱可怎么回得来哦!
往事不堪回首,骗子据她说,已经去京城等她的二位夫婿出嫁了!
嘉勇公这事儿吧,真真假假不清楚,毕竟慕容嫣生得花容月貌,嘉勇公据说当时也是个不到双十年华的年轻男人,虽妻主膝下留有一女,但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守鳏,正常男人是有点守不住——
只是,北堂府的男将门,几乎大部分都是年轻守鳏的,谁敢说他守不住,不能再为北堂府赢得又一块贞节牌坊呢?大府第的公子可不是效人家男人能比的!
所以,王珀对此事拿捏不准,只希望慕容嫣别疯得太厉害,就是要疯也最好等着他娶了璟公主,把她们的钱还了再疯!
此是旧年的事了。
也因此,王珀人如其名,落魄了。
人落魄了,就需要想个迅速致富的法儿,不能坐在家真等那慕容嫣捧着十倍的银子来砸吧?
而最迅速的致富法不得不感谢慕容嫣给了她一条明晰的思路。
什么思路呢?
娶一个富有的小鳏夫,不就问题都解决了吗?
慕容嫣想娶陪嫁千万的嘉勇公,不也是贪人家那点钱么?不然,那个女人愿意娶带着孩子的改嫁鳏夫回家?除非,她家是穷得真娶不起男人了,也没人家愿意把儿子给她家做女婿,怕早晚饿死!
不过,话说回来,小鳏夫也不是那么好娶好嫁的——
家里穷的,无人问津,有女儿留家,没有女儿的,十有**都让婆家打发改嫁了。
有点钱的,多半公婆姨娘们把持着。
书香门第,或是有点家世的正室,就更别想了,他们几乎都是奔着贞节牌坊去的!打发出来的妾室倒有期望,就是哪能轮得上你呢?多半都是肥水不留外人田。
所以像嘉勇公那种,年轻、富有、孩子还不多,关键是陪嫁厚厚,婆家还不敢管他的,世间可真难找,只不过嘛,娘家那么大的府第,儿子都是不许二嫁的,说白了,慕容嫣想也是白想,不及她
嘿嘿嘿——
眼前就有一个可以想的!
谁呢?
旧年年初死了女人,眼见就要翻过小二年,守鳏日子也快差不多,屋里还没有公婆管着、更没有姨娘们干涉,膝下还有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继承柳家财产的妻主之女——
关键还是独女的白鹭山、漂亮小鳏夫!
王珀可打听过了。
这小鳏夫姓北堂,名不知人家闺名,估摸着也只能他屋内人才知道。
他不仅人美,而且识字,当初出嫁时,家里的陪房就有好几个,眼下都还在他身边伺候着,他妻主死前也给他留了不少地,去年秋收收租子那会儿,她才知道,这小鳏夫有多富,白鹭山脚最好的水田,至少有一半是他的——
说来他妻主也是厉害的,别看家道中落了,但眼光独到,居然趁着前年白鹭镇大片良田被贱卖之际,大肆买进,现今那些良田摇身一变,纷纷涨了十倍不止的价儿,可不大发了?
650。第650章 欲娶从速:白鹭山上俏鳏夫()
亏得他王珀经商多年却只看得见米行那点子小利益,不仅没赚到钱,还把自己坑了这么几年!
扼腕之际,就是庆幸小鳏夫的妻主幸而死得早,不然她怎么会有这坐享其成的好机会?真可谓是天赐良机,平白要她历大劫享大福!
想到此,王珀欢喜啊,一早就在家捣鼓怎么上山,借商谈生意之机,去接近那个那日有过一日眼缘的俏鳏夫――
快两年了啊,终于领着孩子从娘家回来了啊!
王珀这一欢喜啊,王珀的正夫就坐在屋里,一面给孩子穿衣裳,一面眼扫光秃秃的家,没好气地啐道:“这家里都要下顿赶不上顿了,不知穷开心个什么?”哄了他好些陪嫁也全都给赔进去了,还好意思笑!
“不开心,难道还要哭?”
王珀一见自己男人一大早儿不说给自己打打气,想想办法,开口就是这“下顿赶不上顿”的晦气话,立刻就气恼了:
“一大早哭丧个脸儿给谁看呢?怪道娶了你家里,一天就不如一天了,原来是有你这么一个丧门星!”
“王珀,你骂谁丧门星呢?”王珀之夫周氏立刻嚯得起身怒道。
“你说谁?”你当你还是周家的大少爷啊?
王珀瞪着周氏,一脸嫌恶,俨然就是一副即刻撵周氏出门,她好再娶新人的模样了。
“王珀啊王珀,你当日娶我时,你怎么和我娘说的好啊,哄完了我的嫁妆,就翻脸不认人了啊?你不是丧门星,你只管把我周鹭的嫁妆一文不少地换回来,我周鹭立马不沾污你王家地!”
周氏也不是个吃素得,身为过去白鹭镇第一大家族的嫡出大少爷,他这一闹起来,立马就是一天的不清净:
都说家和万事兴,她们夫妻却是嫌家不够败落似的,吵得夜里就去了王家祠堂。
王家祠堂能怎么办?王家与周家可是老姻亲,这夫妻二人说来还是亲上做亲,王家高攀了周家的门第呢!族长们只能指着王珀说:
“你相公再不好,他有在你落难时,丢下你不管么?”
“你啊你,什么丧门星,有你这么骂自己男人的吗?他进咱们家时,咱们家头几年是怎么个风光?”
“你个兔崽子,自己成日里在外面花天酒地,败了家业,回家还闹腾,是不是想气死爹――”
反正,纷纷倒戈指着王珀骂的,为何?族里不少人都被王珀诓着做那赔本的投机生意,一个个全赔得青黄不接,有缘无处诉呢!
入夜,周鹭一想觉得这王珀分明就是个势利小人,榨干了他的嫁妆,眼见着他周家败了,就想对他始乱终弃,这如何能让她轻易得逞?
当夜,他借着又和王珀起了几句口角之际,连夜也学那些个临阵跑了的妾室们,悄悄儿将自己偷偷攒下的好些王珀不知道的要紧梯己,和素日里从家用里克扣下的私房钱,偷拿出来,抱着女儿连夜包袱款款,公然带着余下的嫁妆回娘家了!
王珀也不追,暗想且让他跑个几日,他跑得了和尚还跑出庙去,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原配夫妻,他跑还记得把女儿带上,定是怄气呢!
老岳母哪儿,王珀就差人拿了几样勉强能上手的东西送过去,简以言语说近来脾气不好,切让周氏在娘家住上时日,她再去接,省得她明儿一醒来,周鹤那泼皮就带着人来家里闹,她还怎么借此机会好好儿把那白鹭山上的小鳏夫哄上手,借他家财来翻本呢?
当夜,王珀处理完她那没消停的男人后,就开始琢磨起勾搭俏鳏夫的各种伎俩来,同时思考这样的小鳏夫是不是拐进门来做妾室,才能更好地名正言顺抢占那小胖妞的家产呢?
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王珀当夜坐在屋里,按压住自己胸口呼之欲出的心跳,与高兴得几乎要发疯的激动情绪,开始细细地合计:
首先
她王珀得好好查查这俏鳏夫妻主家,现下还有没有什么有些势力的姨母什么得不然半路杀出来,自己娶个男人回家来养着,人家姨母坐享其成,以柳家的子孙不能随父走,劫走了小胖妞,随便带走了唾手可得的遗产
其次,怎么获得俏鳏夫的青睐也是个大问题,毕竟他的妻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一无所知!
再着嘛俏鳏夫的娘家还在不在,若是个大户人家,非要他守鳏到底,又如何是好?
王珀越想越觉得看似简单的事儿,后面的玄机多多,需要她好好儿盘算盘算,再计划运作一番,,首先,最最要紧的,她该如何让悄鳏夫想起她是谁呢?
“俏鳏夫”有空想起她吗?
答案是无。
柳金蟾突然生产,一对胖乎乎的龙凤胎如愿落地,一看一胎真是两的柳金蟾,经受不住生活的重压,头一歪,直接晕在了床头,对于娃娃什么样儿,一个都不想看了――
眼下是四张嗷嗷待哺的嘴了,其中一个就是北堂傲。
都说老大是个宝,老二是根草,这一下来了两颗草的北堂傲,可不跟柳金蟾似的,抬眼想得就是钱。
北堂傲可欢喜了,尤其两个宝宝一看就是他的孩子,他抱完女儿、抱儿子,就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妞妞也穿着叉叉裤,夹着胖乎乎的尿片在大人堆里转圈圈,想去摸弟弟妹妹。屋里这叫一个热闹啊――
大小的一起闹!
以前就一个妞妞,全家围着转,现在又来了两个,人手就得有严格地分工了。
北堂傲想自己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