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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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长一听是琐事,就交由副山长,自己背着手出外踱步去了,继续思考她的学术问题了。
副山长头大,又让学长把刚才的事又细致地说说,她纳闷了,忙命堂长把官函翻了出来。
三人把两者一对资料:
一个是金陵县牛村村长柳红之女柳金蟾;另一个是京城勤国公北堂大人的之亲亲弟妹柳金蟾。
副山长沉思:“是不怎么像一个人!”但后面这个来头也太大了点山长居然还真不当一回事儿。
堂长也皱眉头:“好生奇怪!京城自翰林院设立贡生院后,近百年来别说本就不来的贵族子弟,就连官宦子弟也因我们书院不以科举为第一要事,而几乎绝迹于我们白鹭书院了q年刮了什么风?先是一前丞相的千金说来,接着苏翰林的大秀来考现下更离谱,堂堂嘉勇伯的妻主也来了?莫不是弄错了?”嘉勇伯才凯旋而归夫妻不团圆团圆?
64。第64章 榜上题名:澄清身份跑断腿()
“映雪啊,你看着这柳姑娘什么模样?”山长想要确定一下。
“生得很是齐整,笑起来跟三月里的桃花似的。”
“可有贵气?”
“没有,很随和!就是像桃花。”
“那就按养士分!”
“是!”
学长映雪退出屋子。
堂长想起这事儿就又道:“这贵夫人也不知何时到,晚生昨儿接到苏翰林的信,想是也有为女儿寻一僻静之所安身之意!”
副山长道:“且等等吧!”以前是空着没人住,现在倒好,一来都要住!这书院是读书之地,受不得苦,干嘛来白鹭书院!
副山长很烦恼,信手拿起一叠新装订的新生名册,随手翻了翻,眼睛滑过众生名单,然后一个夫北堂氏的名儿赫然在目。
山长立刻抬眼看那人名儿:柳金蟾。
接着往下:金陵县牛村村长柳红之女柳金蟾
副山长很纠结,柳金蟾更纠结。
当人人都穿着淡粉色校服时,她得了一件淡西瓜红的校服。
是色差吗?
是差别待遇!
全院除了她这件外,还有一个人是这颜色,谁?
第一才女独孤傲雪!人家她娘是贡生院院长,她娘只是牛村村长!
但在牛也只能在牛村牛吧?
柳金蟾抱着衣裳恭恭敬敬地问监院:“不知先生可知,学生这身衣裳是何缘故?”她又不是第一名!
监院看了看衣服的颜色,眼神骤然变冷:“官派生都是这色儿!”
“可先生,学生是考进来,不是官派的!”柳金蟾连忙道。
监院冷道:“发得什么色就是什么色儿,你以为书院会弄错么?”
吃了冷眼,柳金蟾只得抱着衣裳在山长的门外瑟缩,心想忍了算了,但一转身,人人都的宿舍都在山顶,就她的在半山腰,冲下去一看,她更愣了。
半山腰的屋舍小巧而精致,翠竹松林错落有致、屋边有小溪潺潺流动、屋前有石凳石桌还个个不同,一看就是不同人修得不同风格,与书院那古拙而简朴的建筑风格截然不同。
“这屋舍每月一两银子,很是便宜”有人冷冷地介绍道。
柳金蟾立刻想到,住这里一个月,至少要卖一千五百多个大包子
“学生没钱,可以住山顶么?”她是考进来的,为什么还要花钱?明明说考上了养士免费食宿,还有一月一两银子的官府补给,等同举人的待遇!
说话人一愣,愣是没想到柳金蟾一脸的窘迫,想当初独孤傲雪来时,根本不提钱,说什么就是什么,废话都不让人说,臭屁的很是令人着恼,但人家出身好,自己又有才学!
“你可用官府每月的补给偿付。”说话人立刻公事公办地说道。
“可这一两银子,学生想留给家里人补贴家用!”
柳金蟾说出这话时,感觉自己就是养家的女人――凭什么北堂傲拍拍屁股走了,银子藏起来找不到不说,还留了这么一群人等她养活!
说话人无语了,立刻领着柳金蟾去见了副山长,因为山长又不知道哪里遛弯了。
副山长也莫名啊。
副山长立刻翻出三样身份证明。
柳金蟾一看果决地告诉山长:“先生北堂氏是我相公,但这京城勤国公胞弟嘉勇伯北堂将军的妻主柳金蟾绝对、绝对、绝对不是学生。您看学生这模样,家里还在山下卖包子供学生”她像卖包子的也不会像命妇吧!
副山长也看柳金蟾很不像。
最后柳金蟾在书院跑上跑下倒腾了一天,终于换回了一件略大的淡粉色旧校服,被勉强凑进了另一间老生的屋子。
柳金蟾抱着书箱,身后是卖完包子上来给柳金蟾送枕头被子的雨墨和抱璋。
三人沿着一路青石板路,走过一排厢房,前面几间屋还有几个年纪不大的新人,因为屋里能看见帮着整理床铺、蚊帐的男人给自己的妻主拉帐子、套被子,女人却一脸无助地看着她相公帮她把每件事安排妥当,一副不知道离了相公以后怎么办的茫然神情。
但不管有没有相公帮忙,一楼的各个厢房都是刷洗的女人们在笨拙得整理各自的行李,挂蚊帐,门边的路面都是水渍。
三人小心地绕过水渍,朝楼上走,楼上一看就都是老生,因为都在各自闲适的看书,要么二人盘坐在床上怡然自得得下棋,楼下的洗洗刷刷声完全不入耳。
柳金蟾不禁羡慕,忙拿着号循着房间,最后在走廊尽头找到了自己的屋,她还没推开门就听一个声音大声地、很不适宜地说道:
“我和你们说嘛,这生儿生女是有秘方的,我生我闺女时,我家相公就找来了他家的秘方,我一吃了果然就是女儿!燕姐啊,我和你说嘛,你要是想要孩子,我让我相公给你找个方子”
柳金蟾吞吞口水:书院里也有这种女人吗?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里面的声音立刻戛然而止。
柳金蟾笑笑,示意自己是新来的,里面的人又漠不关心地转过头去,一个身量苗条,但嗓门老大的年轻女子又继续道:“你试着吃一吃,说不定就有了!”
被称作周燕的女人生得体丰貌美,见之可亲,年纪约莫二十来岁,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僵,但嘴上还是说:“暂时不打算要,等明儿年再要,到时再问你要吧!”
“年底,我就让我相公给你弄一份”大嗓门那丝毫没意识到满屋都是她的声音,其中一个约莫二十来说的微黑女子,直接敢怒不敢言地拿着书从屋里愤愤然走了出去。
“嘭――”一声狠狠地关了门。
“德行好差!我们书院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来读书!”大嗓门立刻生气道。
周燕立刻低声道:“大家都读书呢,我们也!”说着赶紧拿着书开始看。
大嗓门没趣,拿起书不禁回头看柳金蟾。
柳金蟾吓得赶紧拿着牌子看床位,找二床,大有妖怪看见唐僧转过脸问:“你妈贵姓?”之感!
65。第65章 尘埃落定:一张床起的纷争()
屋里有两排床,一共六张,虽然明摆着空了一张门边的床,但床号是六!
“咦?”
柳金蟾又挪移到二床哪儿,居然铺着床被,她想说这是她的床,但大嗓门立刻就先发制人道:“看什么看,那是我的床!”
说着她走过来抽了柳金蟾手中的号牌,眼神一变道:“原来你是二号,我正好要告诉你,我和你换换,我和燕姐是好姐妹,你就睡那六号吧!反正都是床!”
柳金蟾微张口:这不是欺负她的意思?
雨墨哪里见得自己秀吃亏,立刻道:“二号便是二号,凭什么让我家秀换六号,那里门大风大,什么叫做一样啊?抱璋,过来,我们把她的东西收了扔过去!”
“你们敢!”大嗓门立刻坐到她的床上,横眼瞅着柳金蟾他们三人:“不让!这是白鹭书院,谁敢闹事,谁就退学!院规可看过?”
“你?”雨墨瞪大眼。
柳金蟾忙拉了雨墨到六床:“六床就六床!”
“秀啊,人家欺负你――”雨墨抱着被子愤愤地放在床板上,回头怒瞪大嗓门,小嘴嘀咕不停地骂着。
“哎!哎哎!小书童,你嘀咕什么呢?”大嗓门眼瞅着雨墨那恶毒的眼神,生气地立刻走过来质问。
“我嘀咕什么,你也配听?”雨墨仰头挽手丝毫不惧怕大嗓门那居高临下的威胁,打架谁怕谁啊,她在乡下除了打不过楚天白那傻子,其他人还不放在眼里了!
“哼,有娘生没爹教的!”大嗓门把头一扬,要回头,柳金蟾立刻伸手拦住大嗓门的去路:“道歉x我家雨墨道歉。”
“道歉?你纵容你的下人辱没斯文,是你该道歉,还是我该道歉?我们去找舍长评理!”大嗓门毫不示弱。
“好!”柳金蟾自持有理,冲动地要跟着大嗓门去找舍长评理,不想门外学长进来了
二人俱是一愣。
“你的牌子!”学长葛映雪一进来,二话没问直接就道。
“回学长,在她手上!”柳金蟾立刻指大嗓门,一副“我很乖”的好学生模样。
大嗓门立刻把手中的竹牌交给学长,笑容可掬地上前道:“学长,今儿怎么得空过来?我相公还说这新生们一来,学长最辛苦,忙里忙外的”
“二号!这张床!”学长听大嗓门一面恭维,一面对柳金蟾道:“找不到床位,就多看这是谁的被子占了别人的床?”
“啊啊啊我的,学长不是看没人睡,就正好”大嗓门赶紧跑过来道。
学长淡笑:“那赶紧换回来吧!柳姑娘你是这”
“换什么呀?”大嗓门忙笑道:“反正都睡过来了,蚊帐什么的多难下啊,我想让柳姑娘睡六号床不也一样?”
大嗓门话音一落,柳金蟾和与雨墨立刻沉脸了,两眼直直地看着学长到底要不要秉公办理――因为大嗓门这口气,分明就是在说她们私交甚笃,弄不好还有利益关系
“怎会一样?我不问你就不说了是吗?”学长脸上有些不悦了。
“怎么会啊!打算晚上――来说这不是正好一起说了吗?”大嗓门赔笑。
“但所有床位皆要备案,未经监院批准换床,一律按违规处,可记得?”学长脸色微沉。
而大嗓门的脸色更沉:“这不是还没备案么?再说就换个床,多大点儿事儿”
学长懒得与她多说,索性直言道:“既已发了号牌就已记录在案,你马上换床位!若有特殊理由可向我提出!但你今日所为,我会如实记录!”
“你”大嗓门黎荔瞪大眼。
“还可再加一个对学长不敬!”学长脸色没有表情。
“谢学长教诲!”大嗓门说着愤愤的卷起被褥就往六号床放!
学长的脸很是冷淡,余光瞅着大嗓门那愤愤不平的模样,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对柳金蟾道:
“今后无论是学业的疑惑,还是琐事的困惑,都可找学长述说,今日之事,本学长念你初到,只做记录不做责罚。赶紧收拾东西,天黑前让书童下山!”
学长交代毕,转身一出门,大嗓门当即就低骂道:“学长了不得,不也还是个学生,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说完她转过头来,就见柳金蟾等三人那里等她慢慢搬东西,自己已开始先行整理床,那小书童更快,直接把她的帐子都解开拿下来放一边,开始给自己秀挂帐子了。
雨墨也快,两手一推,就把大嗓门的东西从床脚推出去,放进了自己秀的书箱。
“哎,别那你们的脏手碰我东西!”大嗓门冲过来要推开雨墨,雨墨立刻道:“你学长还没下楼呢!”欺负她雨墨,她雨墨就告她欺负弱小!
大嗓门牙一咬,立刻拿起自己绣鞋等物放进盆子里,然后抱着盆子愤愤地一边走一边道:“山不转水转,谁没落谁手上的时候”
柳金蟾与雨墨几个相视一笑,但心里想着和这样的人共处一室内,一年可是好难过!
但难过也得过,送走了雨墨两个,柳金蟾一转身就看见了正在树荫下冲着她笑的孙墨儿。
“你何时回的,怎不去我那儿看我?”柳金蟾立刻欢喜道。
“一言难尽,过几日再和你说!”孙墨儿拉着柳金蟾就往斋堂走,一边走一边道:“莫姐姐说你是官派生,住下面山腰的小屋,怎的进了那屋?”
柳金蟾叹气:“这也是一言难尽,我哪是什么官派生啊,你说我哪像命妇啊!”
“你是不像,不过你相公像大府贵公子!”孙墨儿笑道。
柳金蟾心道:他就算是,他也不是我相公!而且大府里的公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带两个下人就敢四处乱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