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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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相公勤快,没避孕药,想不怀都难!
一听这“没办法”三字,陈先红只觉得自己刚回来的两魂又颓废地飘走了两缕!整个人的肩又往下沉了足足两寸。
“哎?”
忙着甩掉雨墨福娘的柳金蟾,别看大腹便便,但这一二年来,随那水军东奔西走,人也灵活了不少。她不待二人反应,垫着脚尖,就宛若大袋鼠一般,追着头上顶着一片积雨云的陈先红溜进了,主道上好歹扑了一层青石板的书院:
“怎么了?”
柳金蟾锲而不舍地闻着,好似去岁陈先红跟着慕容嫣抛下她的事儿,全没发生过一般。
“怎么怎么怎么你问完‘怎么’了没有?”
陈先红火了:她不就是秋闱落第了吗?至于你这么追着问吗?她陈先红又不是第一次落
提起这个,陈先红本欲再长长地叹一口气,不想一扭头,回看柳金蟾一副傻大姐的模样,就忍不住拧眉问道:“你秋闱考上了?”这么高兴?
“秋闱?什么秋”
柳金蟾先是一愣,接着想了想要待要说她不用考,那边也是隔三差五才能见上一面的孙墨儿,就在前面喊道:“金蟾,你那边的事儿忙完了?”
喊着,墨儿就跟小松鼠似的蹦跶过来了,见面就拍柳金蟾的肩:“我婆婆说你是个有大本事、大见地的人,居然说要在岛上设立贸易港,还说建什么丝之路!”
“什么啊,这还得上面批呢!不过在南府那边设立的三四个点儿,倒是挺好,南洋的东西过来,少了海盗们的截获,好些名贵的象牙啊、珊瑚什么的都便宜了不少,就是”
柳金蟾要提提现今的隐患吧,就感觉陈先红看着她和墨儿瞪大了两眼:“金蟾你要从商?”那当初还考设么白鹭书院?
“呃”
柳金蟾比了比手势,待要说明白些什么,又觉得说自己给水军都督当幕僚,太显摆了不说,根本就是要把自己从寻常学子的群里剥离开——
任何孤立自己的行为,都是不明智的!
“家姐们是商人!”柳金蟾赶紧道。
“哦!”陈先红的脸上微微露出几许轻蔑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而做生意的人嘛则是下品中的下品——
正所谓不奸不商。
三人正要说点什么,那边道上便有好些人搬着行李下山。
“她们这是怎么了?”不还没到过年的时候吗?
第一次见到这种盛况的柳金蟾,不禁问墨儿。
墨儿拉长脖子看了看,不甚在意地说:“有聚就有散!每年二月是考生们汇聚而来之时,而每三年一次的秋闱前后,也敲就是各大书院的学生们各自离开的时候了!”
“秋闱?”
柳金蟾微微一愣,不禁道:“不是明年秋天么?”
此问一毕,墨儿和陈先红立刻瞪大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瞅着不知今夕何夕的柳金蟾:
“金蟾你不会告诉我,你上上月没去参加省考吧?”
陈先红一边擦着额角渗出的冷汗,一边盯着柳金蟾空茫茫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
柳金蟾这才想起,她比大家少过了一个新年,因为去岁的冬日她奉水军都督的命令,带着北堂傲尾随着肖家的商船去暹罗、南洋那边走了大半年
没办法,那里四季如夏,暹罗的新年又是四月的水灯节!
“那个那个我家有事耽搁了!”
柳金蟾安拍胸脯,一边胡诌一边暗自嘘唏:
亏得自己得了个恩科举人,不然她没回去参加省考,不得把她老娘给活活气死,立马断了她的嚼用。
陈先红的眼都直了,暗想什么样的大事儿,能比一个秀才考举人,明年再进京赶考重要?前程啊,一个读书人的前程就考科考了!
陈先红瞪着柳金蟾,惋惜地说不出话来,不知是在替柳金蟾不值,还是觉得柳金蟾傻——这天大的事儿,再大能大过去参加省考?三年才一次,一生有几个三年?
陈先红还跟尊石雕似的,大大咧咧的孙墨儿就开口问柳金蟾:
“对了,你年底是留在书院,还是和我们一起包船回京?不然等开春再进京,可不好包船,各地的举子都纷纷赶往京城,船家的价、一路的客栈都要翻上好几倍不说,弄不好人满为患,连个落脚的地儿都寻不上呢!”
柳金蟾一听这话,赶紧道:“说得也是,我回去和我相公商量商量!”
“想好了,就赶紧和我说。”
话到这儿,墨儿这才发现漏了陈先红,不禁也把脸转向陈先红道:
“先红姐,你也进京赶考的话,索性就跟着我们一起去吧h可省点来往的船资,咱们一同进京,闲暇时出来走走,三个人也热闹。”
“呵呵”
陈先红要一口答应,但转念一想“一同进京”?她进京干嘛?她又不是举人o陈先红更蒙了:
这是相约进京赶考?而赶考?
633。第633章 不堪打击:死拖硬拽送回屋()
“等等等”
陈先红两手一挥,挥去自己满脑袋的迷雾的同时,几近口吃地喊道:“你你你你们俩”
柳金蟾和孙墨儿扭头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纷纷露出诧异来。
陈先红深吸一口气,然后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们俩不会都是举人了吧?”明明都比她年纪小这么多!
柳金蟾没有打击陈先红的想法,但孙墨儿别看今年虚岁二十快有一了,但整一个还是跟块水晶玻璃人似的,想也不想就点头道:
“是啊!我和金蟾都是!你不知道吗?”孙墨儿说罢,歪着头还为这个问题想了想,自己没说过吗?
此一言,一瞬间好似一击重锤砸在了陈先红的脑门上,发出“嗡――”一声巨响――她怎么不知道!
“不不不不是,不是金、金蟾才刚说,她,没考秋闱吗?”
混乱已经语无伦次的陈先红,手一阵乱挥后,两眼看着柳金蟾,才好像找到了一点点思路。
柳金蟾拧眉,待要想怎么解释更恰当,做事不太爱动脑子的孙墨儿就率真地答道:“她喝我进书院那会儿就恩科举人了,她自然不用再去参加省考了啊!”
多么天真无邪的言语
陈先红只觉得无数只乌鸦自她头顶飞过,然后她――
“咚――”一声,后脑着地,栽倒在了黄泥地里――
素有当地天才美誉的她,已深受打击,倒地不起了!
先红倒地不起,柳金蟾和孙墨儿可慌了手脚了:
“来人啊,帮帮忙啊!”孙墨儿想也不想一边拽着陈先红手臂,一边喊。
“快啊――抬不起来了!”
毫无孕妇自觉的柳金蟾,也当仁不让地拉起陈先红的另一只手臂,大声疾呼。
一群正在颓废中慢慢搬迁的学姐学妹们,也都赶紧搁下手中的东西,纷纷上前来抬陈先红。
可谁想,素日看上去不过百来斤的陈先红,这一刀下去,沉得跟头死猪似的,十几个学姐学妹齐上阵,除了把她搁在泥地上,来来回回又在空间上下左右零到一尺的范围内搓上了十来回,将她彻底变成了泥猪,自己的两腿裤全沾上了泥浆外――
唯一的成就就是将陈先红拖行了十来尺距离!
这叫帮咩?
站在远处的尉迟瑾冷汗这叫一个流啊――
真正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
就这样,半拖半拽到一丈开外后,柳金蟾吃不住了:
“来人啊――换换我的手啊,我抬不动了!”孕妇果然体力不够啊!
旋即换人,又拖!
实则看得火大的梁红玉终于忍不住在这群学生们身后问了一句:
“你们说这车是用来干嘛的?”
学生们一愣,这才一个个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来,去找车。
梁红玉也是醉了:怪道一个个考不上,全是死读书的!
梁红玉待要转身走吧,一扭头,就看见了又胖得跟着浣熊似的柳金蟾,眼中微微流过了一种复杂而又难以言诉的情绪:
同样是她最欣赏的学生,怎么就和端木那样了呢?
抱着肚子,柳金蟾微微觉察到梁先生的目光时,赶紧困难地向梁红玉施礼:
“梁先生好!”
梁红玉微微地看着柳金蟾清澄澄的眼,忍不住问道:“何时进京?”
柳金蟾挠挠肚子:“这个不是年末就开春吧!”先生面前,她可没脸说自己要回家问相公!
梁红玉点点头,然后再看向柳金蟾:“心里有几层把握?”
坦率地说没有把握!
柳金蟾不敢这么答,只笑着恭敬道:“回先生,学生尽力而为!”前提是北堂傲不扯她后腿!
梁红玉点点头,想再说点什么,她又不是个爱墨迹的人,便作势要转身离开,只是,柳金蟾还不及胸口松口气,赶紧去看陈先红,梁红玉就忽然转过身来,对她无比慎重地道:
“做个好官吧!”
多么语重心长的话啊!
柳金蟾仰望着先生的背影,正要热泪盈眶的感动一番,心里就隐隐有个疑窦在问:“她难道不应该是先预祝她金榜题名?”
柳金蟾正为梁红玉这句叮嘱微微出神,已经把人推到楼角,再次拖下来往上抬着走的墨儿禁不装了一句:
“金蟾,帮把手!”
柳金蟾立刻追过去,但到了楼梯脚,便看见一个个挤挤挨挨都是人,还时不时你撞撞我,我撞撞你,她这快临盆的人了,肚子里的宝宝可经不住撞了!
“等等!”
柳金蟾灵机一动,飞快地挺着她那比第一胎还恐怖的大肚子,飞奔到井边,三五下打了半桶水,就提着摇摇摆摆地赶了过来:
“都闪开――”
大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你一个、我一个推着,抛下陈先红半躺在木梯上,横着。
“噗――”
瞄准陈先红的大脑袋,柳金蟾半桶水就将她浇了个透!
“呼――”
陈先红吐出一口水,醒了。
“这”她不及问这是哪儿,就被自己浑身赫人的泥土吓得二度昏死过去。
有了前次的经验,墨儿也跳下楼梯,接过柳金蟾手里的桶,再谢过所有来帮忙的学姐学妹后,也飞快地打来了一桶水:
“哗――”
一点不舍得浪费的墨儿,直接提上去对着陈先红的脑袋,从上往下泼!
这下,陈先红嘴里吐着小喷泉,想再晕也晕不下去了!她这悲催的人啊,怎么就认识了柳金蟾和墨儿这么一对损友呢?
话说,她一年多前,承诺要给她官做,有好处的慕容嫣到哪儿去了呢?
谁来告诉她陈先红,这衣裳要怎么洗啊!
“你把衣裳放到盆里踩踩就好了!不用这个打也成!”
一副很有经验的柳金蟾一边将一个捣衣捶交给陈先红,一边坐在孙墨儿端来的小凳子看亲自指导。
“打就能打得干净?”
一群只会读书不会做事得女人们纷纷伏栏而望,一边议论纷纷,一边抚慰自己落第后的心情。
当然也不乏欢喜的,例如终于考上了秀才的杨真学,雄心勃勃地又躲在屋里看书了。
634。第634章 物是人非:柳金蟾重回旧屋()
只有陈先红,赤脚站在井边,像个乡下的男人似的,捶打自己满是黄泥的衣裳,只是人家男人抡得有力又节奏,而她抡棍子,抡得要么无力,要么就是差点把自己当球抡了出去!
“原来洗衣服这么难啊!”
墨儿看着陈先红洗衣,无比愉悦地享受着这偷来的半日余闲。。 平板电子书
“似乎是!”大周的女人就跟过去前世的男人们一样啊――对家务一窍不通,还一个个引以为傲!
柳金蟾不想说是人笨,她前世洗衣裳也没觉得这么难洗过!歧视劳动人民的人们啊,自食其果吧!
扶扶腰,微觉脚下有寒气上来的柳金蟾,小心翼翼地起身:她可不想感冒了,孩子一落地就有先天心脏病什么的!
“怎么了?”墨儿一扬脸看向柳金蟾。
柳金蟾往楼上比了比。
墨儿立刻起来,扶柳金蟾往楼上去,一边道:“要不要先送你回去?”
“且等等!”
难得出来放风的柳金蟾任凭孙墨儿扶着她去了,她们原先住的小屋。
不来不觉得,今儿一来才觉小屋纵然是旧日的模样,只是弥漫在小屋里的氛围早已经换了模样,竟然少了过去熟悉地懵懂――
她们也都不再是哪个什么都好奇得十八岁了呢!
杨真学依旧在她哪儿读着书,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那次杀猪饭的事儿,大家心里还是心存芥蒂,杨真学的眼没有抬起丝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