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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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面,被人占便宜,我人在店面里当小二也一样!”
雨墨心想包子还不会做么,再说请的这厨房师傅做得包子点心什么的都好吃,包子铺一开,起码六七个人的吃饭问题就能解决了。
柳金蟾皱眉,好像只能这样了,但
“那我在书院,不就没人管了?”关键是衣裳,被套什么的谁洗?家里一堆仆人全做包子了,她包子铺的老板不但没包子吃,还要自己洗衣裳?
“秀,总比饿死人强吧!你想铺子租出去就一吊、还不一定能租出去|别说夫人不定啥时能托人捎来银钱,屋里的人难道吃光了十五吊钱就等饿死?再说这买来的人,还让再卖出去?”多可怜啊,要被转手进了淫窝里一辈子就毁了!
柳金蟾抿唇、只得点头,而且就是她想卖人,卖身契也不在她手上不是?
事情既已商定,雨墨当日下午就把众人招来商量后面的生计问题。
几个买来的小厮一听弄不好还要被卖,当即就哭了说会好好干,只要不再卖他们,什么脏活、累活都愿意。
大家这么一说,雨墨就赶紧拿着钱,带着个模样最差的,跟着那个管厨房的男人去集市上买猪肉、灰面、大蒸笼、小蒸笼,一套买了全。
62。第62章 白鹭放榜:金蟾挽袖卖包子()
柳金蟾前世当过餐馆服务员,自然就留在家里把那约莫二三十坪的铺子打理一下,心想单卖打包的包子可惜了,她若是考不上白鹭书院,索性就在这里兼卖小笼包、蒸饺也是不错的营生。。
次日白鹭书院放榜,而雨墨的“香香包子铺”也噼里啪啦地开了张,许是一早上山看榜的人多,店铺在书院必经之路的“香香包子铺”立刻占了地利,寅时一早就上锅包子在一条街上都芳香四溢。
要去看榜的柳金蟾也不急着看了,挽起手帮着雨墨卖包子!
“香香的包子馅多皮薄,买一个想两个,吃了今儿,明儿不忘啊!大包子一文一个,小包子一文两个!四文一笼饺子配着蘸碟,新开张送小笼包一个!”
柳金蟾一吆喝起来,雨墨立刻囧了:四秀怎么看,不像个读书人,倒是很像个卖包子的商人!
“哎一文,大包子一个,弄瓦把包子拿出来包上荷叶给雨墨。哎!谢谢光顾!愿姑娘高中啊!哎,那位大姐、大哥吃个包子,包子包子包中呢!”
柳金蟾借过钱就放进笑钱箱,动作熟练的,还能帮身后的雨墨一把,让雨墨很是困窘。
“秀,你还是上山吧!别弄得一身包子味,一会上去让人笑话!”雨墨担心地说道。
“辰时才开榜呢,不急!”柳金蟾卖包子很得力,才不想上山接受落选的打击。
“秀”雨墨又道:“要是夫人知道,你在这里卖包子会揭我的皮的!”
“我二姐家开银铺、我三姐开酒楼,我一边读书一边开包子铺怎么了!说不定我开个酒楼还不要我娘拿钱呢!小本生意从小做起,我柳四儿也是自力更生的一天!”
柳金蟾包着包子丝毫没有丢人的错觉。
但有人觉得丢人了。
上月就约好一起上山去书院看榜的莫兰终于趁着一个人少的空挡,进了包子铺递了一文钱:“一个三鲜!”
“哎,好嘞!三鲜大肉包莫姐姐!”柳金蟾低着头收了钱,才发现买包子的是莫兰。
“小柳子你这样,不妥当吧!读书人岂能与奸商为伍!”莫兰皱眉。
“我绝对是诚信买卖!”
“不是这个了,你难道不知你这样就是考上了书院,也没人瞧得起你不是?”
“爱瞧不瞧!秀我是自力更生!”
“哎,我不和你说了,我先去看榜,你卖完包子也赶紧上来!最好,再换身衣裳、洗个澡!”莫兰说完拿着包子就匆匆走了,好像生怕柳金蟾和她同行一般,走得跟逃命似的。
“秀,你也赶紧让抱璋两个帮你烧盆水,洗了澡更衣过去吧!”雨墨尴尬。
柳金蟾眼一沉:“我再卖半个时辰!”不卖也卖了,要怎么的怎么的吧!读书人了不起啊,一样都是穷人干嘛瞧不起工农商呢!
雨墨吞吞口水,只得依柳金蟾,但还是暗暗让弄瓦喊院里的两个备水,好伺候秀入浴、更衣。
柳金蟾说是说,但眼见天色将明,少不得赶紧进屋沐渣衣,心里估摸着要是不中,自己是留在白鹭镇卖包子,继续读书,还是回家,毕竟这一群人不能不管吧?
柳金蟾越想越觉得自己昔日的逍遥自在被北堂傲偷走了——呜呜呜,为什么她要管一大家子的吃喝呢?她明明是孑然一身的柳金蟾啊!
抱怨归抱怨,柳金蟾还是带着引璋、抱璋两个随从,气喘吁吁地爬上了白鹭山。
人啊总是把自己看的很伟大,结果一上山,除了莫兰记得她卖了包子外,其余人都一心一意地等着看榜,把书院门口挤得是水泄不通。
明明那日考生所剩不过二十来个,而今日却有多达数百人看榜呢?
因为白鹭书院还有学士的名额。
何谓学士?
就是类似自费生。
而官派生是顾名思义,就是官学荐读的贵族官宦秀。
区别就是这二类人吃住要自己掏钱,还没国家发的生活补贴金每月一两银子,约莫一千五百文,因为物价不稳定,所以银子兑换铜钱也上下浮动,战争时,能换到两千钱,丰收年也就一千五百文上下——
此待遇类似国家计划内统招生,优秀者可推荐为官,也可留校为师!
但,别以为统招生难考,自费生抱着钱和银子就能进白鹭书院!这样想就错了,就是自费生也必须自己考进来。
因为嘛,白鹭书院算半个官学,也有自己的学田简单地自给自养,里面的老师又多是清高名士,就是天天吃豆腐、炸花生米数颗颗下酒,他们也不屑与铜臭为伍,金钱在这些人眼里岂能与自己的清誉相媲美。
学士只有文考一项,就跟考举人似的,到了时辰进去,检查有没有小抄,然后听锣拿笔,再听锣放笔,交卷!文章择优而录,名额与统招生加官派生、还有不走的往届生合起来凑足七十到八十余人,不要学费。人数不固定的原因依旧是:绝不滥竽充数!
但滥竽充数也是难以避免的!
为何?
官学嘛!
虽然已被达官贵人们逐渐淡忘在丛山峻岭之间,但得天独厚的学术氛围,山长个人的名气、与白鹭书院数百年的清誉同样也吸引着久处闹市的读书人——**。
高干读只需要一张翰林院的官函:免考、免试、住可住单独的小房舍、吃可吃佳肴——下山自己买!
房内还可配带一到四个小书童伺候左右,唯一的不同的是,她们的房舍不在书院内打扫范围内,吃住也样样都是钱,还是高价钱,也没有举人名号,人家若在乎这些,又何必舍近求远来这白鹭书院耗费时光?
当然由于小房舍只有四套,加上往届的一个,两个朝里暂时归隐来做讲学的翰林院师傅住了两套,今年只有一套房子,所以今年只有一个官派名额!
这一个名额年前原定是某前相爷的千金慕容姑娘,但月初忽然来了个正得势的,一脚踹了慕容家,占得这名额!
此人是谁呢?
柳金蟾!
63。第63章 榜上题名:姐不是豪门贵媳()
当然柳金蟾不知道。
新生榜单贴出来时,她在人群之末,怎么垫脚尖也高不过那上面的几级台阶,只看见前面的人有家欢喜、有家忧、还有的眼睛发红,泪如雨下――笑哭的、痛哭的一瞬间都有了。
柳金蟾就觉得腿脚哆嗦,屁股开始思念起她娘的竹签子。
她想看,又怕看,就在原地打转,眼见着考上的女书生们一一去了那边排队开始量尺寸做院服,她腿抖、腿软、心也哆嗦起来。
就在她开始怀念以前雨墨帮她看榜的好时光时,莫兰从上面下来,看她的眼神都有点异样。
“莫姐姐”你中了吗?
柳金蟾个人觉得论文笔对仗莫兰在她之上,就是思想迂腐。
莫兰不置可否,淡淡答道:“算吧!你怎么不去看?”
柳金蟾虚弱地抖抖腿表示腿软不敢:“不如莫姐姐帮小妹看看!”
莫兰抬眼看了看柳金蟾身后跟来的小厮。
“他们不识字!”柳金蟾立刻笑道。
“哦你相公没来?”莫兰左顾而言他。
“他他京城娘家有点事儿!”柳金蟾笑。
莫兰一听,嘴角不自禁勾起几分鄙夷、又带着几分嫉妒的冷笑:“哦!”她就说呢,怎么柳金蟾会弄到官派生,感情是相公去京城走关系了!
柳金蟾正想着莫兰是不想给她看的意思,不想莫兰忽然就道:“去排队吧,有你的名儿!”
柳金蟾的桃花眼立刻睁大:“当真?”她兴奋地三步并作两步,立刻挤进还在努力找寻自己名字的人群,丝毫没看见莫兰有些鄙夷而复杂的眼――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她看不起柳金蟾这样的纨绔秀。
与别人看榜从上到下看不同,柳金蟾看榜从来都是从下往上看,这个习惯是她前世大学只看及格线时养成的。
她两眼一盯,可不榜单最末的名字就是柳金蟾,正要大叫高兴一番,就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她的名儿单独一行呢?
于是她又沿着名儿往前一看:官派生!
这一惊悚的发现让柳金蟾差点变成了豆豆眼。
官派生?她?柳金蟾?
她家大嫂要有这关系,她柳金蟾还来白鹭干嘛啊,早去京城读贡生了1生是名副其实的官学,里面都是关系户,进了那里就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所以
柳金蟾跳过这个不可能的名字,继续往上看。
倒数第二栏是学士,一共六个
一路上去,她看见了排在学士第一个的名儿:莫兰!
柳金蟾的眼睛灰了,没她!她娘一定会打死她的,还是留下白鹭镇继续卖包子?
就在柳金蟾还在筹谋接下来的生活时,一个人忽然说道:“怎么有两个柳金蟾啊!”
两个?
柳金蟾头一仰,当即热泪盈眶:
最顶上院生养士一排的末端,第三个名字就是她的名儿!
柳金蟾狠狠地看着――这个是她?
她那日是有点超常发挥,考前也的确把书至少背了近百遍,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才女,但那日她文考疲累交加,她甚至把前世学得管理学和金融学都融进去了,但那状态下能得统招生名额,就有点让人想喜极而泣!
柳金蟾眼泪哗哗,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接着再横过去:孙墨儿在榜首!榜首哎!
柳金蟾看得目瞪口呆,眼泪立刻干了,她立刻懊恼她怎么没考上第一呢!
懊恼归懊恼,她还是赶紧去排队量尺寸做校服。
“什么名儿?”
“金陵县的柳金蟾!不是官派那个柳金蟾!”柳金蟾立刻笑道。
正在登记名字的生徒奇怪地抬脸,冷冷地看了柳金蟾一眼:“不都是你吗?那边!”官派的待遇那用排队!最讨厌的就是官派特权生。
呃?
柳金蟾立刻摆手道:“如何会是?我家京城,谁也不识得!”
“不识?”登记人眼中掠过一丝惊讶,又看了看手上的登记薄,上面明明写着翰林院举荐!
“不识!我家除了我大嫂去京城考过试,其余连京城什么模样都没见识过。”柳金蟾立刻点头。
登记人晕了。
她想了想,索性让柳金蟾继续排长队量尺寸,道:“你若不是官派生,就只能住一间四人的小屋,你当真不是?”
“真不是,我家亲戚独我大嫂是县长,而家中独我考了秀才!”柳金蟾急得满头汗!
登记人也纳闷,所有的人都到齐了,要是这个柳金蟾不是翰林院举荐来的,难道还有一个柳金蟾?她拿着登记表,嘱咐身边的人几句,就赶紧往书院里去找书院的山长。
山长,也就是书院的头,正经官学都称院长,但白鹭书院是个半官学,山长的担任者又多是个桀骜不驯的老学究,所以都爱自称山主。
山长最讨厌官场的事儿,他只喜欢研究聘请什么样的大师来讲学,但一听官派生,眉头还是挑了挑,不是势力,而是能真正抛却富贵利禄、清心求学的人,多半都是将来的名士,山长最爱的就是同类。
“何事?”
负责登记的那位学长就把刚才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
山长一听是琐事,就交由副山长,自己背着手出外踱步去了,继续思考她的学术问题了。
副山长头大,又让学长把刚才的事又细致地说说,她纳闷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