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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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去寻夫人来!”
头戴纱幂,上了甲板隐隐觉得船身不对的北堂傲,也不及想其他,就令雨墨去把柳金蟾领来,随他一会在海边休息,顺便陪他和孩子晒太阳。
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尉迟性德想也不想,就将报丧的任务从宫里随他出来开眼界的宝蟾姑姑,也一溜烟夹着尾巴,以挑选特产的名义撤了。
尉迟性德再一溜,船上的官员素闻北堂傲在沙场上有玉面修罗之称,谁会傻乎乎地留着当哪个报丧,最后被人莫名迁怒的替罪羔羊,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全都横着过来,倒贴着船舷蹑手蹑脚,速速撤离。
最后,唯余雨墨在船上各个屋里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柳金蟾的影子,心里不禁嘀咕:莫非秀知爷来了,所以偷偷儿溜了?
北堂傲起初等得欢喜,满心想着怎么安排今儿一天和柳金蟾好好过过只有他们一家人的小日子,他甚至连出海的赏风景的船都备好了,
但等着、等着
雨墨在船上船下进进出出,柳金蟾就算临时有事,但这么久,官员们走得毛影儿都不见了,她还是连个影儿都不见,就有些可疑了?
她没上船?还是在家姐突然给她安排了什么事儿?但给她临时安排了什么事儿?没道理见着他,家姐不让人与他支吾一声?
除非?
她一见他就跑了?
北堂傲一这么想,就生气了,立刻命奉箭等人也跟着去搜。
但柳金蟾根本就不在船上,怎么搜得着,结果自然是鬼影儿都没看见!
人去哪儿了?
北堂傲急了,一面命人就近找,一面拍奉书和奉箭去追北堂骄,问柳金蟾到底去了哪儿。
奉箭这一溜儿跑过去,北堂骄才知同样没人性的尉迟性德跑得比她更快!怎么办?
好在不是北堂傲亲自来问,北堂骄倒也从容镇定地告知奉箭,柳金蟾在她们与倭寇对峙时,被倭寇抓住做了人质,所以
所以她虽然已经率人赢了倭寇,但穷途末路的倭寇们还是押着柳金蟾逃出生天了,具体来说,就是柳金蟾至今生死不明
一席话,北堂骄一脸难掩的惋惜与哀痛、但又装出一副她不得不忍痛从容模样,告诉奉箭让北堂傲千万别胡思乱想,现在她正在想办法,欲一举打进倭寇的老巢,让她们不能再作乱,并伺机救出作为人质的柳金蟾。
奉箭和奉书傻了。
北堂骄说罢,就一副风急火燎地模样冲去布置海战了。
可奉书和奉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照着大秀的话儿如实照说?爷过年至今,脸上才刚刚有了点子笑,此事一传到他耳朵里,他不又哭个死去活来、再闹个三五日,就得磨刀霍霍向倭寇了!
但不说,又如何回去交待?
踌躇再三,奉箭只得回去将雨墨拉来如此这般轻描淡写说了说,雨墨听不懂“倭寇”所指,只当柳金蟾估摸着又是勾引了谁家儿子,占了人家便宜,被拿去扣着负责了,也不大放在心上,她就只问了句:
“这种事,花钱就能解决?”这家儿子也太顺便了,不会是经常用儿子诈人钱的吧?
奉箭不敢把话说得太绝,怕爷心里本来就烦,雨墨再一哭闹,爷不得抓狂?他只得凡事往好里说道:
“一般得了钱都会放人!”撕票的就难说了。
雨墨点点头,微微落心的想:
反正家里没钱了,要钱也是疯姑爷家拿,谁让他们没事带着她家秀去海上遛弯儿,还不看管好呢?
奉箭眼见雨墨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不能觉得奇怪,暗说这雨墨难道是没听懂他的话,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不担心?”奉箭不禁问。
雨墨当即长叹一口气,很是无奈地看着奉箭,像个小老太太般叹息道:
“哎――要是我家秀三天不闯点祸、隔三差五不整出点子事儿,你说我家老夫人能舍得揍得她过去在家一跳跳的吗?”一句话,她家秀,就是闯祸精――过去祸害夫人,现在祸害她了!
奉箭有点愣:“你是说你家秀过去也经常”被绑架?这也太衰了吧?以前怎得不早说?
雨墨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捶足顿兄道:“难道你没觉得你们爷自遇见我们秀,各种麻烦事就没断过?”麻烦精!
奉箭一听这话儿,隐隐觉得柳金蟾的确是有点衰神附体的体质可不,这不到一年的功夫,各种他们过去见都没见过的奇葩事,都接踵而来,甚至还有来烧房子的!
“说得也是!”奉箭认同地点点头,然后还是有点担心地道,“但就算如此这次这么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雨墨朝着奉箭自信无比地摆摆食指,很是了解地向奉箭保证道:
“你放心,俗话说‘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我家秀就是地地道道的祸害,她不活上一千年,气死咱们这群人,她能舍得死么?”要愁也是该那家人愁――
儿子被凭白占了便宜,想嫁过来,这边还有一只公老虎等着,想来才是真可怜!
奉箭点点头,隐隐觉得雨墨说得很是有道理,但他就是有点担心
604。第604章 再披战袍:顿化悲愤为力量()
担心进屋去告知北堂傲这一消息的奉书,会不会一个措辞不当,把爷先气了个四仰八叉――
又要当鳏夫了,可不是好兆头,才开年就连来了三遭,这运气今年这一年,就是夫人又平安回来,爷又怎么睡得着?还不得自此跟个牢头似的,成日里看着夫人啊?
奉箭还没想罢,就听得那酒楼里,北堂傲一声几近绝望地大吼:
“你说什么?倭寇?”
不待里面奉书连忙要说点子夫人暂时没事儿,里面弄瓦就喊了起来:“爷――不好了――”
终于经不住柳金蟾三天两头诈死的北堂傲,抱着妞妞,两眼一黑,直挺挺地就奔地上去了!
于是,北堂府少时就跟炸开了锅一般,大夫、侍从们在屋里屋外,络绎不绝,北堂傲更是一睁眼,就拉着老太爷“嗷嗷嗷”地嚎啊,哪里还有什么大家公子的脸面,一群男人都劝不住。
大罗帕擦了眼泪鼻涕一大堆。
还是琅邪一句“你放心,你姐姐已经召集众将士,欲扩充海军,剿灭倭寇,救回你妻主了。”
刚还掰着指头数落柳金蟾种种不好的北堂傲,瞬间化悲愤为无穷力量,满怀悲痛地将妞妞往老太爷怀里一放,二话不说,战袍一披,他要上阵亲自将匪首擒来,用她的人头祭奠他一再被伤的心――
胆敢要他当鳏夫,一个个都活腻味了,也不看看他北堂傲是谁?
他可是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四更的“活阎王”!
北堂傲这银甲一披,海军的士气立刻是高涨了数十倍,只是
北堂骄和尉迟性德两只交头接耳的狐狸,微微有点心虚了――
这可怎么办啊?
要是北堂傲一马当先先冲进贼窝泪水不要淹死她俩?
“傲儿,好样的,这样才是我们北堂家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能来,家姐就有必胜的把握了!”
北堂骄满脸自豪地为眼红得像只大兔子的北堂傲鼓劲,眼却瞅着对面吹着眼儿,一个劲儿摸鼻尖的尉迟性德:怎么办?
尉迟性德,可不看北堂骄,眼瞅着蔚蓝的海域,思考着匪寇们的口供和那二三条失踪了的小船,默默计算里面会有柳金蟾的几率――
眼下除了一条路走到黑,暂时,她还没有更好的对策哩!哎――这恼人的小婶子,不会武功就不会和她一样藏着掖着,冲上去当肉盾,也要看看自己够砍几刀吧?
岸上招兵买马,解甲归田的三军少帅,忽然来到南府小地,要誓师剿匪,除常年滋扰案上居民的倭寇,一时间热闹非凡,加上丰厚的薪俸,一时间参军者络绎不绝。(
海面上的热闹也不亚于这岸边小城。
小船飘啊飘,一飘飘到了海岛上,一面迎风招展的分不清是烂布,还是破裳破破烂烂地随风飘扬!
近视的柳金蟾抬眼一看啊,傻了,竟是一面的如假包换的骷髅旗――
她这是才出鲨口又入贼窝――怎得一年过得,更比一年衰呢?
此刻跳海还跑不跑得了?
答案绝对是否定的――她绝对没有那种能独自游过英吉利海峡的魄力、以及体力还有信心!
最最关键的是,这不是海峡,她既无导航,又无补给
所以
深吸一口气,柳金蟾只好把“骗子高人”的气场一做做到底!
岸上跑来的哨兵一开口,就是一口流利的琉球话。
虽然古今语言习惯不相同,加上时代和空间略有差异,但能听懂大概也比听火星语强吧?
不待这边的小匪徒肆无忌惮地大发厥词,柳金蟾操起了她那口十八年前流利无比的琉球话,当即让船上的四个男人与案上的数人傻眼了――
抓来抓去,和着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少时,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小木屋,擦得不染尘埃的木板地,还有拉来拉去的锁门,与一个矮茶几上几杯,海上难得一见的清酒,伴着几碟袖珍而卖相极好的三文鱼、刺身、竹荚鱼等好酒好菜陈列了一桌,只为迎接这来自传说中的故乡的族人。
柳金蟾沐渣衣后,上着大红宽袖斜襟上衣,下是高腰长裙裤,类似吴服,梳着高高的马尾,一头青丝垂下,以布带束缚住中段――
别看她拳脚一点不会,但往屋门一站,高挑的身段,与眉目间熠熠生辉的神彩,乍一看去,竟有九分英姿飒爽的味道,配着她那白净清秀的脸,抿着的红唇,高抬的下颌,一时间岛上最美的女人在她面前也黯然失色,只落得一个“媚俗”二字!
岛主只觉得眼前一亮,来不及赞柳金蟾这周身的好气质。
柳金蟾上前就是一个标准见面礼姿势,当即吓得早把祖上留下的礼仪忘了大半的岛主,慌忙回礼,只是她那受过柳金蟾这等原汁原味的特训,仓促做起来,难免有些笨拙,局促,一时间在柳金蟾面前显得更加笨拙而土气了,自惭形愧之心油然而生,只是不便溢于言表。
“让三郎也一并过来作陪!”
岛主为显自己大气,才大大方方地邀请柳金蟾上座,扭头就叮嘱她身后的男人命令道:“告诉他是贵客,切莫莽撞!请!”
她身后的男人跪着鞠躬应了一声后,就退身,拉上门,“咚咚咚”去了。
柳金蟾虽知岛主夫人的意思,但人在屋檐下,拒绝人家的好意,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所以,她再次鞠躬致谢,一脸从容地再与岛主谦让了数次,这才主动地就着次座落下身子,跪在矮几前,微笑着与在座的其余人一一见礼,示好,惹得一众人更是手忙脚乱,更觉得受宠若惊,有的甚至吓得差点碰翻了桌,拒其余人笑出了声。
柳金蟾还是微微一笑,十分大度地向对方表示不必拘礼,一切随意就好!丝毫没流露出一丝丝轻蔑之意,立刻博得岛主与在座诸位主事者的暗暗好感,为自己的小命留下第一线生机。
605。第605章 人之本性:遭遇海上琉球人()
“这是我们自己酿的,比不得本土了,但也算的上是上等的佳酿了!”
生于大周岛上,已经说大周话远比族语流利的岛主,还是生硬地说着,大周式的琉球语。
柳金蟾微微一笑,丝毫不想指责对方不地道的琉球话还不丢了近十八载的她,一番道谢后,举起酒碟,就跟着大家一饮而尽,只求千万别醉的太快――
她自娶了北堂傲后,似乎就没敢喝酒了,不为别的,就怕就酒后口吐真言,一不小心把北堂傲气死!
接着,岛主就与大家开始问柳金蟾一些关于本土的消息,想要遥想一下阔别、甚至从没见过的故土。
柳金蟾能说什么?这个时代的琉球国,她别说去过,就是在景陵那地儿,听都没听说过,不是刚才他们突然说那种话,她都要以为这个大周世界是没有这个国家的,谁想,这个空间竟是像一面子,在倒影着那个世界,唯一的不同就是:
哪个空间男尊女卑、这个空间女尊男卑!
谁说谎能疏而不漏?
反正柳金蟾觉得,只有真真假假的话,才是最好的谎言,所以她听罢众人一问,就佯作出一副思乡情来,不无感叹地叹道:
“金蟾也是自幼随母来中土学习大周的礼仪法制,哎――至今学艺未尽,无颜归去,何曾再踏上过故土――不知故乡院中,来时种下的八重樱是否又开了?又或者已谢了!”
为图自己表现的真实,柳金蟾竟然露出一幅向往不已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