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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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蟾――金蟾――你回来啊――我们妞妞还小呢――”
楼下这热闹啊,少时就达到了一个高峰,引得楼上的奉箭和弄瓦几个也不务正业地全都挤到了前楼来热闹,只剩下一个抱瓦在屋里。
抱瓦也是个玩心正盛的孩子,他哪里坐得住,奉箭两个一溜,他暗想妞宝宝吃饱了睡得,一时也起不来,起来也会喊,外面那么吵,爷定然听不见!
于是,抱瓦灵机一动,轻轻地把妞宝宝抱到柳金蟾的内侧,再悄悄将两个枕头压在床边,扎进了蚊帐,一溜烟也蹭着出了屋门,溜到了楼下,藏在暗角,也跟着看热闹。
可谁想,楼下这一吵,尤其是鼓点和唱曲声还有点好听,妞宝宝也不知何时,就睁开了眼儿,若在以往,发现无人,她定然苦恼,可今儿她一睁眼,她就看见了她娘睡在身边,小丫头小身板奋力一翻,就趴到了柳金蟾的身上。
568。第568章 夫人醒了:大家一起看热闹()
也不知是近来老看见爹爹摸她娘还是怎么。
妞宝宝圆滚滚的小身子一扭到柳金蟾身上,就“啊――啊――”地先是对着她娘喊:妞妞醒了!妞妞醒了!
无奈,娘不会跟爹爹似的,每回她一喊就会抱起她亲亲,还会和她说会儿话。
娘居然还要睡,妞宝宝不高兴了,肥肥的孝爪一探,就在她娘的脸上画大字:不管妞妞也不想好好睡――
这一抓、二抓、三抓
袖口就在柳金蟾的鼻尖一晃二晃三晃――
“阿啊啊――啾――”
柳金蟾一个小小的喷嚏后,醒了。
柳金蟾欲伸个懒腰,一如既往地扭扭扭起来,谁想手抬不起来,发软,脚也跟不是自己似的,发懒这是?
怎么感觉像被饿好几天饭了似的?
柳金蟾来不及思考,白嫩嫩的妞宝宝手臂又探了过来:“啊啊啊!”
不知为何,柳金蟾却感觉看见的是一只香嫩可口的小猪蹄,着实忍不住,柳金蟾就着宝宝肥嫩嫩的小手,用嘴唇咬住,只觉得满口是糯幽幽的小肥肉啊!
“呜――”
妞妞手一不能动,就开始扁嘴要喊她爹,告爹爹:娘又欺负她!
柳金蟾哪敢等妞宝宝又把她那唐僧似的爹爹唤来,赶紧松口,晕乎乎、歪歪倒倒地起身,别的没看见,倒把奉箭搁在熏笼上给妞宝宝温得一碗酥酪看了个正着:
虽然说母爱是伟大的,然也要吃饱再提了!
柳金蟾想也不想,就着勺子,三两勺就将碗里的酥酪刮了个底朝天,无奈她还饿,想也不想,一手一块昨儿北堂傲食不下的枣泥山药糕,与一碗早冷掉了的红稻米粥连吞带咽倒进了自己的肚子,才觉一丝丝力气在恢复,这一恢复,柳金蟾才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
论理,只要妞妞在屋里,北堂傲就算不在,奉箭几个也必须在一旁守在啊?
柳金蟾大脑才刚开始回血思考,耳朵才开始收音:
楼下敲鼓干什么?年初二,白鹭山上还有这种风俗吗?
有热闹不看,还是她柳金蟾?
将桌上的所有吃食一扫而今后,柳金蟾不顾胃梗得难受,几碗茶牛饮下去,就立刻抱起妞宝宝就直奔楼下看热闹而来。
楼下灯火通明,文王鼓敲,乩童在院子里蹦上蹦下,更有北堂傲坐在期间将火盆烧得通红火光冲天,可谓是正闹腾得热火朝天。
奉箭身在京城何曾见过这种场面,纵然是府里年初祭拜的开福仪式,男人们也多是退避三舍的,今儿不仅能亲见,还是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看得不禁有点呆,一直想着一会儿就过去,谁想一会儿又一个一会儿过去,抱瓦没来喊,想来就是没什么事了。
弄瓦人小,虽然是乡下长大的,但几家能请得起这热闹,不说贡品就是一年里合家最好的吃食,单钱就拿不出几文,要请也是地主才有的资本,所以他也是看的目不转睛,只觉得才下来了一刻,哪曾想一刻复一刻,转眼已经是个半个时辰了。
抱瓦也看得入了迷,尤其是看那乩童为证明自己是神灵上身,将那细细的匕首从嘴的这头穿到那头,居然眼都不待眨一下,这后来的上刀山下火海更是惊险刺激,别的他不知道,那家里的菜籽油可是真真的油呢,这下油锅捞钱,可不是吓人么?
奉箭藏在屋角,向外拉长脖子。
弄瓦紧挨着奉箭也奋力拉长了脖子。
不知何时留下来的抱瓦,一时入了迷,也不自禁挨着挨着靠着弄瓦过来,他身体小,弄瓦往里挤挤,只当是弄璋几个,头都没舍得回。
就这么着,他们看着看着,不知为何又有一个挤了过来,这个挤来的,一挤挤不进,又挤,奉箭让了让,人都几乎贴在了墙上,但眼还是舍不得离开前面。
抱瓦和弄瓦亦然,下意识地被身后又挤进来的人挤得又朝奉箭那头挨了过去,眼还是盯着门外的阵仗一眨不眨。
但
挤个缝缝看看就好了嘛,干嘛一挤二挤还三挤上来了?
奉箭被挤得几乎贴上了墙,心里不禁恼火,暗想难不曾来了个胖子,然前面还是太精彩了,他真的怕错过了最精彩的一幕,愣是屏佐吸,但一让二让三让,岂有再让之理?
奉箭眼不转,身体却暗暗使力,将人挤回去。
这一挤,卡在门缝处的抱瓦和抱瓦遭了殃,禁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哎哟!”
这一叫来挤的人似乎是微微收敛了些,但
先是不在意的奉箭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暗道怎得有个声像抱瓦的?
奉箭低眼一看,喝――弄瓦和抱瓦全在!那上面?
不及奉箭吓得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他就感觉弄瓦和抱瓦浑身抖了起来,他才要低喝一声:“好啊,你们俩?”
他这一声没出,弄瓦就拉着他的袍子,看着身后的方向,抖索地好似残风中的落叶般,只剩下牙齿“咯咯咯”响了。
奉箭待要问:“怎得了?”
一股子尿骚味儿就自下窜了上来。
怎得了?
还看得憋尿憋狠了?
奉箭要骂人,就忽然听身后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发出了不甚清晰的呢喃软语:“啊啊啊――”要过去,要过去!
这
是有人来偷抱小秀了?
奉箭猛然回头,哎哟他的爹爹哟――
夫人这是诈尸?还是真活转了?
奉箭一动,刚瞬间被柳金蟾吓得浑身僵硬的弄瓦和抱瓦,好似这才回神了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尖叫了起来:
“啊――”
“啊啊啊――”
然后接连、很是有序地倒下,奉箭也算是上过沙场的人,立刻要反应,无奈他被柳金蟾、弄瓦和抱瓦挤在墙角,一时还转不过身,如何应变,喊人吧?
那里还等得急他喊,弄瓦和抱瓦那吓晕前的尖叫之声一起,门外还看热闹的人们只把那眼朝屋里这边一瞅,一时间整个白鹭山一片惨叫之声:
“鬼啊――啊啊啊――”
“诈尸了――快跑啊!”
569。第569章 午夜惊魂:白鹭山夜半闹鬼()
“了不得了,鬼来了啊!”
“快跑啊――”
“呜呜呜――”
“快跑、快跑――”
柳家院外瞬间一片狼藉,篱笆倒了,人倒了,你踩着我,我踩着你,娃娃们也哭成了一片儿,夜色火光照见之处,全是一片奔逃之色。
怎得了?
柳金蟾抱着妞妞一脸诧异,暗想热热闹闹,刚还好好儿,怎得突然就这样了?
她抱着孩子禁不住踏出房门,出于前世的习惯,她还十分鸡婆地喊了数句:“小心秩序――小心踩死踩伤――”
北堂傲一身寿衣,手拿冥纸,站在院中央两眼盯着柳金蟾,脑中一片空白,要说点什么吧,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身侧的庙祝欲问他,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尊夫人。
北堂傲的回答是撤掉了头上的纱幂。
他这一扯不要紧,还抱着孩子听众人高喊“鬼啊”的柳金蟾,定睛一看,只见一个也不知打哪儿来的白面僵尸赫然立于自己家院里
这这这――
柳金蟾很想用正常人的理论分析,分析,无奈她眼一斜,就见着了北堂傲身后的那口大开的簇新棺材,前世那些个电视里几乎深入到了她灵魂的僵尸王,秒间浮上她的脑海
――哎哟她的爹爹哦,这古代还真有僵尸啊!
“啊啊啊――”
柳金蟾惨叫了,不及大呼一声她的爹爹哟,柳金蟾为人母的强大自觉,就让她在一蹦三尺高后,抱着她的妞妞,紧随狂奔而去的山民们之后,撒腿而去!
柳金蟾这一跑,了不得了,前面未看清人,就被她一身艳红袍吓得撒开腿丫子狂奔的山民们,跑得更快了不说,还有不少直接就一头栽在了雪地里昏死而去!
而前面好些,压根就什么都没见着,一听人群惨叫,就吓得拔足狂奔的人们,跑着跑着,一时也不知后面怎么了,忍不住扭过头来看,还一边问:
“你们见着什么了?”
紧跟他们身后狂奔的一群人,想了想道:“我一听他们叫,就赶紧跑了!”我也啥都没看见!
“那真有鬼啊?”前面的人问。
“这我哪知道?”紧随她之后的人也没好气地答道,但一个个还是心有戚戚焉地往后张望,一个也不敢倒回去一步。
他们这一群还在踌躇呢
后面一波一路尖叫而来了。
就这么一**来,又一**得停下来问,就在大家既害怕又不确定时,柳金蟾惨叫着,远远地踩着雪地也奔这头来,她一身红衣在夜色里,不可见,然,她后面追她来的北堂傲,手提羊角宫灯,一身素白却被照得影影绰绰!
这
远远望去就是一个无头无脚飘动的白影儿啊!
“啊啊啊――”
“来了来了――”
“鬼啊――”
后面的又一次领跑,前面还怀疑的人,这一听,脚快于脑又开始发狂一般奔跑起来。
这一通吓的,北风的凛冽算什么?村民个个满头大汗。
而最有意思的是,他们这头“啊啊啊――”跑过来、那头又“鬼绊啊”的迎面奔来,这下村民可犯了难:
鬼到底在哪一头呢?
大家还在出神,又一波尖叫又起了,于是大家又跟无头苍蝇似的,想往哪儿奔就往哪儿奔了!
这山上热闹的,因柳金蟾被北堂傲一吓唬,就习惯的两脚一拐,进了书院,这下,某生油灯一照,柳金蟾那被北堂傲上了死人妆的脸,瞬间声不及吭上一句,人就直挺挺地倒在了雪地里。
“你怎了?”
柳金蟾大呼,欲拉人,谁料她这一喊,立刻就引来了紧追她而来的北堂傲,柳金蟾一瞅僵尸王又来了,她那里还敢停下脚步,一路尖叫着抱着啼哭不止的妞妞又往前跑:
“啊啊啊――”
她边跑还边叫!
瞬间引来了一种书院的学姐妹们、暂时栖息在书院的东宫众,以及京城来的捕快们纷纷引颈而盼!
这一个个点灯一看,了不得了:
灯笼本就照不远,一打过去,关键的看不见,除了一个啼哭不止的娃娃外,两张鬼脸映入眼来:
胆子小的,“咚咚咚――”一声声直挺挺倒下一片。
胆子大点儿,欲出门看个究竟,就被身后吓破了胆拽在屋里死活不许开门。
奈何屋中总有几个不怕死的,一开门啊,刚才还模糊的鬼脸瞬间清晰无比的映入眼来,这
“啊啊啊――”
摔下门,屋里除了挺着不能动的,其余瞬间跑了一片。
就这么着,白鹭书院的师生们、东宫众、甚至京城的捕快们也被带动了,一众人跟着村民们书院内外肆意狂奔――
壮胆拿鬼的、胆大好奇的、压根不信的,以及胆小不敢留在屋里的,一群群全加入了奔跑的阵营。
这山上,白鹭书院的学生不来还好,她们一来,瞬间就更乱了,她们那身粉色的衣袍在月色下分明就是白色,刚惊魂初定的一见白色,瞬间又好似惊弓之鸟一般再度奔跑起来。
山里就这么热闹了大半夜。
而始作俑者呢?
柳金蟾抱着妞妞跑进书院不到丈许,就被紧随而来的北堂傲单手一提,当即两脚腾空了被打包回屋不说,还把他当年特意为柳金蟾打造的链子又给柳金蟾扣在手腕上。
北堂傲气啊气!
一张也不知抹了多厚瓷粉的脸,就一个劲儿掉瓷粉,还一层层地掉,吓得柳金蟾和妞妞坐在屋里一个劲儿的心儿抖抖!
北堂傲也不知今儿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眼瞅着柳金蟾那张看他好似陌生人的脸,一时间百味杂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