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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部分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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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箭一走,雨墨就背着手,溜溜达达地佯装天真地奔王珀擦身过去了。

    王珀立刻佯装问路的与雨墨打起了招呼。

    雨墨也是个人精,立刻满脸热情地与这王珀指路。

    王珀则赶紧以此来道谢,很是阔绰地赏了雨墨十来文钱,便东一句西一句开始打听雨墨的身份以及北堂傲的事来。

    雨墨谁的书童啊?

    自小耳闻目染的她,开口编起话来,可比柳金蟾还顺溜。

    王珀一听雨墨只是这屋里的小仆人,而那胖女人也只是这屋里的厨子,心中不禁暗暗纳罕,暗想这户人家得多有钱啊,进进出出的都是仆人,许是看雨墨是个孩子,便没那许多顾忌,当即就毫不掩饰地向雨墨打听楼上之人为何刚才在哭?

    雨墨就等着这看似还有点钱,就胆敢起了色心的女人上套,她想也不想,就无比爽快地和王珀说,是少夫人得了重病,已有半月没有起身了!

    王珀一听,不禁想这俗话说的好,开年不离床,月月卧病房,可见这小相公的妻主是真不行了,不然就是久病的人过年也会努力起来走走,讨个吉利话,心内微微要有些喜吧,小雨墨又说话了:

    “哎――我们都好担心啊,要是我们夫人一病去了,祖上留下的上千亩地,爷一个弱男子,又带着小秀,可怎么打理得过来呢?”

    说着,雨墨就跟个小老太太似的踱步走了,独留王珀愣在当场,久久不能挪动一步,满脑子就只剩下:

    上千亩地?

    还搭着一个绝色小相公!

    雨墨冷笑着前脚踏进屋,后衣领就让屋里的奉书提住了后衣领:

    “好你个雨墨,干嘛呢?”这节骨眼,想卖了我们爷?

    雨墨立刻露出贼贼地一笑,然后拉着奉书附耳道:“你说门外那个女人一身绫罗的,能有多少家底儿?”

    奉书冷眼扫那女人,虽是绫罗满身,又镶金嵌玉的,但

    “充其量家底能有个千两就算是顶天了!”奉书冷扫见钱就眼开的雨墨,真不是他瞧不起她,而是短见的紧!他们爷才是真正的值钱货!

    雨墨借着门缝瞅着王珀的身影远走,然后拉着奉书密谋:

    “咱们好好讹她一笔如何?我家秀在时,惩罚这种人都会狠狠讹她个肉疼”提起,秀在时,雨墨不禁鼻子又一酸:

    秀若还在,这种敢打姑爷注意的女人,哪里轮得上雨墨来做呢?

    真不是奉书看不起雨墨,而是雨墨一看就是脑子没夫人好使的人:

    “你别没把人讹了,最后还把自己赔进去了?”尤其是别把他们爷搭进去了,爷的闺誉可已是再也经不住千疮百孔了!再弄出点什么,府里的大秀,可得先气吐血了。

    “你别瞧不起人!”

    雨墨叉腰要表示自己很能干,她人就被猛然推开门的奉箭,直接夹在了门旮旯角里,动惮不得,笑得奉书几个差点没背过气去。

560。第560章 内忧外患:不速之客人自来() 
这笑声传到楼上,听在北堂傲的耳朵隐隐似有喜气,只是,他眼扫过柳金蟾,想要伤心吧,竟见不大的妞妞居然趁着他发呆之际,把她胖乎乎的脚搁在柳金蟾的脸上戳过来、又戳过去

    一抹心虚立刻自北堂傲脸上扫过,然后反正柳金蟾也不知道,他索性抱着妞妞就开始教孩子揪柳金蟾厚厚的耳垂。

    北堂傲不禁盯着柳金蟾厚厚的耳垂,想起相师们常说耳垂厚的人有福气,而她们最大的福气就是脾气好,能容不平事,夫妻和美

    家和才能万事兴!

    想起这个,北堂傲不禁抱起了“依依呀呀”的妞妞,吁出一口憋在胸口闷了数十日的怨气,静静地对着酣睡的柳金蟾道:

    “现在好了,为夫就是再骂你,你也可以装着两耳充耳不闻了!”

    柳金蟾红艳艳的菱角嘴,依旧是保持着微微上翘的弧度,好似她依旧醉在梦里醒不来一般,恼得北堂傲拿着妞妞的小胖脚,狠狠地就冲着柳金蟾微笑不减的脸,压出一个胖脚印,无奈柳金蟾被踢了竟是还笑得更甜了,晕得北堂傲低骂道:

    “你啊,好了伤疤忘了痛,让人打成这模样,还笑笑笑,亏你笑得出来你,简直就是为夫的克星!”

    入夜,合家赏灯吃汤圆,即使来了北堂翎等人,北堂傲还是觉得汤圆是圆,唯独人没圆,无奈鬼谷山长不让给柳金蟾进食,北堂傲只得恶作剧地将自己吃剩的汤圆水,往柳金蟾的唇上沾了沾,暗想,你要是不乐意,就起来说。

    正月十五一过,正月十六一切相安无事,山上的农人们开始预备春耕。

    正月十七,东宫近侍官抵达白鹭镇,求见北堂傲。

    北堂翎以北堂傲身上不适婉拒,后因东宫近侍,还不断暗示是皇太女的意思,北堂傲只得隔着纱帘,半卧在榻上打发来客。

    然,来客岂是可以随意打发的,她们提出请随行的太医来为柳金蟾搭脉、诊治,北堂傲正求之不得,于是他们一行又在“瞻仰”了柳金蟾尊荣后,被北堂翎半是强迫地接管了一直由独孤傲雪主治、北堂傲打理吃喝拉撒睡的柳金蟾。

    这日子

    东宫一众素日里养尊处优的内侍官叫苦不迭,但偏偏北堂傲和北堂翎几人一天几班的轮流,跟监工一般守着――

    这紧张之心,与其说是对嘉勇公夫人的关切之情要展露人前,倒不如说是北堂翎要借这个机会好好儿收拾收拾这几张,素日里在宫里耀武扬威的嘴脸:

    风水轮流转,别当有你主子撑腰,夫人我就不敢收拾你们。

    正月十八,北堂骄夫妇入住白鹭书院,白鹭书院一片哗然,上山吊唁嘉勇公夫人的人群又足足添了一倍有余!

    说不听!

    苏州城内外但凡能和北堂家八竿子能打着一点点关系的,全都来了,甚至就连客栈也都住得人满为患,这让去岁受灾后就寂寥了许久的白鹭镇,瞬间热闹非凡。

    但北堂骄是处理柳金蟾一事的,何来这些个闲工夫,应酬这些个礼尚往来?

    都说树大招风,以免落东宫由借此说他们北堂家党羽众多。

    北堂骄先安排北堂翎夫妻,即刻返京向仁皇后禀明这里的事,然后协助帮北堂傲暂理嘉勇公府的次女北堂翩,处理两府外络绎不绝,误信谣言前去将军府送上哀思的世交、同僚、门生们。

    一面又令三女北堂翊夫妻与府中的大管家,下山处理方圆百里退隐的世交、权贵们的问候,以及各路官员、门生们的拜访。

    要紧的两波挡住,余下就是那些个八百年没见过面,甚至见都没见过的某某门生的门生、某某她大姨的外侄儿媳妇的兄弟等,想要做官又无门路,又想借机沾个光儿,混个脸熟,来日进京赶考,也有个投靠的外八路“门生、亲戚”乃至当地豪绅!

    不过是顺道过来,谁家有这么人手一一接待?

    且不说她们送的礼,北堂家看不看得眼儿,单是她们蜂拥而至,就让北堂骄不胜其烦――她现在可是在无官无职地丁忧呢?

    他们如此大张旗鼓而来,不是要陷她于不义,向当今皇上昭示:北堂家不除,江山难稳么?

    所以

    借着白鹭书院这个宝地,北堂家将辟谣、劝退吊唁一事管事撤下,全权委托给了白鹭书院的山长尉迟瑾,她与琅邪也借着北堂翎下山之机,躲进书院的竹苑,静心布置柳金蟾倘或真有不测。如何发送、怎么通知柳家人、以及布置京里皇太女的各种责难等诸事宜!

    希望能还书院一个清净地读书地儿,也给她们一个静心思量对策的清净处!

    这北堂骄轻轻松松一句“希望能还白鹭书院一个清净地”,说得何其轻松?

    尉迟瑾可就脑袋大了!

    堂堂当朝权贵居住在此,又有朝廷里的内侍官们盘踞在此,怎么清净?就连书院里的先生、学生们也都一个个引颈长盼,就渴望见见传说中“出将入相”,曾身兼三国之贵的北堂骄,她如何劝退?

    就说嘉勇公夫人没死?还在苟延残喘?等她死了,你们再来?

    山下那些个慕名而来的所谓八竿子亲戚、门生、乃至所谓的文人雅士,真是为看个死人上的山?

    滑天下之大稽,好不好?

    尉迟瑾犯了愁,但北堂骄说得没错,而今白鹭书院是她的地盘,她无权封山,然她尉迟瑾无一兵一卒又怎么封山呢?

    夫婿鬼谷山长傅衡此事不简单,贸然封山,一则得罪人:

    人家可以改口说不是来吊唁的,而是闻听嘉勇公夫人病了,前来探望的!而且但凡能打着这些旗号来得八竿子关系户,虽在北堂家不值一提,但于她们这种需仰赖他人鼻息的书院而言,再是清高,也不能一下子得罪这些个当地的“权贵”们吧?

    二则,东宫看着呢,你帮着北堂家收礼,是不是就是北堂家的人?

561。第561章 两不得罪:姜还是老的辣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日皇太女登基,第一个要扫的同党,白鹭书院必然是首当其冲,因为这是人才汇集之地!

    得罪北堂家?

    别傻了,若是仁皇后他日发力,将皇太女一脚从储君之位上踹下来,这天下可至少有二十年是北堂家说了算。

    进退两难,两边都不能得罪,又要两边都满意

    一屋子的白鹭书院的先生全部眉头打了结。

    最后还是尉迟瑾的相公抬手暗暗一指门外,正与东宫近侍官们带来的捕快们叽叽咕咕的慕容嫣:

    “敬德来信说,她可堪大用!”

    尉迟瑾瞬间眼前一亮,但转瞬又两眼黯然:

    慕容家是与北堂家而今是不共戴天,且又不是皇太女的人,但事关财务还是北堂家的!

    傅衡又低低提点了一个人:

    “柳金蟾身边那个小书童,可记得?”虽然是北堂家的人,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呢!

    尉迟瑾豁然心里一亮,没记错的话,她可那小丫头不仅小脾气牛牛的,还会一手几乎失传了的袖口吞金,分明就是天生做生意的好料子!

    当下,尉迟瑾就将安排分别禀报了北堂府和东宫的近侍卫官们,直叫那头北堂骄暗骂一声:

    老狐狸!这么一个烫手山芋好容易丢到她手里,又让她踢了回来了!

    不明就里的东宫近侍卫官们,则一个个暗赞尉迟瑾一把年纪了,果然还是大周的脊梁,北堂家都兵临城下,她还是一颗泰山压顶不改色的铜豌豆:

    居然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与北堂家唱反调,佩服、佩服!

    一个新来的不明其中道理,不禁问道:“佩服什么?没一个是咱们的人!”

    老的就开口了:“但也没一个是北堂家的人啊!”

    新的要再说“那也没什么对咱们好的”。

    另一个老的,就指着外面而今名为白鹭书院的学生,什么都想插一手的慕容嫣,笑与新来的道:“她就是慕容嫣,前相慕容冰的次女,哪个差点做了驸马的女人!”

    “你是说?”新来的眼睛一亮,盯着东宫里传疯了的“名人”――一个敢和皇太女抢男人,还一抢抢了两的传奇人物。

    老的微笑着点点头,接着道:“唾手可得的美人与富贵,瞬间灰飞烟灭全拜昔日的旧相与嘉勇公所赐,你们说尉迟瑾派她来若还让她来主持嘉勇公夫人不久后的葬礼,真不知躺在棺材里的嘉勇公夫人的帽子会不会绿得程亮?”

    屋里顿时一片低低的憋笑声,个个都说尉迟瑾这一步棋真是“锦上添花”“烈火烹油”着实让北堂家上下好看的紧!

    至于以人手不足,花钱雇来,负责记录往来迎送账目的“山下吉祥米行的学徒”雨墨,却无人去发现,所有的礼尚往来,实权为何却掌握在一个小小的、外来的娃娃手里。

    或许这就是尉迟敬德的高明之处――

    花开得再好,还得看根在哪儿!

    当下,两边敲定!

    雨墨和慕容嫣就摆好了架势。

    收礼的架势么?

    错,内斗的架势!

    二人往那院门处一站,慕容嫣就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俯视雨墨近来浑圆的土豆样儿。

    “少时,本姑娘收礼,你只管收好就是,莫要多话,更不许插嘴!”慕容嫣阵势一出来,叮嘱众人前,第一个警告的就是雨墨。

    雨墨把下颌抬得鼻孔朝天,手执钉板,赏了慕容嫣一个白眼:她还不想说呢!弄璋可和她说了,这个‘国公夫人’仗着家里的权势抢了她家秀的床位――

    而且奉箭还和她说,不要怕这个‘国公夫人’,她就是个“茶叶蛋”――假的!

    慕容嫣要恼,就被莫兰等人劝开,因为山下时过辰时,爬山上来的人已经开始陆续到达。

    “你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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