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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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外面的人听船家这么一说,也有人来说:“就是啊,小娘子,你就是挑朵花儿,要挑个比你相公再好看的,也没这么一心对你好的,知足点吧!”
“就是、就是!你看上次还闹得小相公往那江里跳!大冷的天,还不得你跳下去救!”
“小相公啊,你也别和你妻主气恼,你妻主其实心里疼你的,那日背着你从那么冷的水里爬上来,命都豁出去了,不是疼你到骨子里,谁家女人会这么拼命啊!”
“就是、就是。明明女才男貌,天生一对小壁人,和和美美这二十多日,妇唱夫随的小日子过的多好!”
“就是啊,那个柳姑娘,那些个花柳巷里的哥儿就是生得赛天仙,你没钱儿,人家哥儿那理你,听大姐一句话,趁早收了心,巴心巴意和你小相公过日子,生个大胖闺女,好日子在后面呢!”
外面一叠声牛头不对马嘴的劝告,听在北堂傲心里好生莫名:什么夫妻?什么过日子?他怎么一句没听懂?
而眼前的女人又是谁?难道不是趁人之危的采花贼?
怎么办?杀了她,他**的事就会传进京里,而今胜利之师凯旋正是他名声大噪之时,添上这事儿就是他北堂家百年清誉毁于一旦之时
但刀都架在她脖子上了自己就这么白白让她怎么的了?北堂傲一想到这女人与自己眼前这下流、龌龊事,他要怒,只是
“唔好哥哥,别动啊!”
柳金蟾呼吸一窒,止不住呻吟一声,好家伙,她现在才发现这家伙还没出去,他一动她就忍不住腰肢扭动,她腰肢一扭,北堂傲也挨不住:
“你扭什么?”北堂傲红着脸,呼吸也一窒,第一次觉得这难耐的滋味难忍。
“你动,我能不动吗?”柳金蟾也郁闷,难得她刚觉得娶个相公也挺好,此刻倒好上下各一杠枪顶着,什么嘛!
“你腰那么软干什么?”
“你以为我是你,木头啊!唔唔――你出来啊!”
“能出来我早出来了!”谁喜欢这放荡的模样。
“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帐内嘀咕声又起。
奉书趴在门缝里听,也分不清这状况,就见那头雨墨和奉箭苦着脸过来,忙问怎么了。
奉箭就把刚才船家把他们喊去的事说了。
这船家是个生意人,说来也巧,就是他们当日相遇时那只船,因最近书院开考又即将放榜,来往的人多,他们就打算做做短途的小生意,不想遇见了不说,柳金蟾这对小夫妻一上船又给他们招来了事儿!
早上,船家一见他们二人进了屋,说话很干脆。
他说你们主子和我们船估摸着八字反冲,他们开船是小本生意,风险大、利薄,经不住他们这些折腾。
说着她就把四吊钱放在雨墨和奉箭面前:“这一吊是你家订的上等房,如数都在这儿,一文不少。”
雨墨和奉箭立刻明白这是赶他们下船的意思。
奉箭倒不在乎,他的确打算下了岸就骗少爷先回趟京城,报个平安再回来。
但雨墨不行啊,雨墨立刻把钱又推过去:“老板,我家姑娘还要去书院看榜呢!”要在小县份下船,错过了这一班船,等下一班至少是十天
“我也知道你为难,可是你们主子”船家一脸为难,立刻又拿了一吊钱放在雨墨面前:“就当赔付夫人的!”
56。第56章 关于娃娃:尴尬人说尴尬事()
“你会生?”北堂傲舔舔唇,努力与渴望喝水的想法抗拒,开始思考他与柳金蟾的问题。
“能堕胎吗?”柳金蟾答得不耐:这不问的废话吗?有了难道不生?大周律例堕胎、杀婴是要论重罪的。
“为什么要堕?”北堂傲睁大眼,紧张的问:不懂为什么要堕掉他的孩子!因为他不洁吗?
“难带吧!”柳金蟾捂着肚子只觉得饿。
北堂傲的心口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左顾而言他:“女人生了不都是男人带吗?”
“你想要?”柳金蟾捂着肚子挑眉。
北堂傲低头,他不禁自问他配要吗?他是个失贞的男人,没有女人会给毁了清誉的男人生得除非是为了他的爵位,为了当贵夫人!
想着他不禁抬眼直直地看着柳金蟾:若他不说他有爵位,她会给他生吗?
柳金蟾只是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浑然不觉北堂傲眼底的期望。
她没听见北堂傲说想,就直接当北堂傲不想要,因为她也不想要,带个拖油瓶,她怎么快活啊?而且今天过去了,他们就如同萍水相逢又不相亲、又不相爱,大家一拍二散,将来只怕老死都不相往来!
“哎,弄点吃点吧!不然我们饿死在这里,这事也瞒不住不是?弄不好,那仵作还得把咱俩掰来仔细看看细节!指不定还有人围观!”
柳金蟾捅捅内心满是挣扎的北堂傲,终于决定把脸面搁一边,解决基本问题――真人秀就真人秀吧!
北堂傲被柳金蟾一捅,愣了一下,以为柳金蟾要和他说孩子的事儿,不禁看着柳金蟾睁大漆黑如墨的大眼。
柳金蟾不解地看着北堂傲瞬间满载着期许与紧张的眼,暗想瞅着自己干嘛?她吞吞口水,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当即就见北堂傲熠熠生辉的眼瞬间沉得入夜的大海,满是看不懂的深沉与晦涩、还有痛楚?
北堂傲思考着柳金蟾的话儿,觉得有理,就是现在去死,这模样也出不去,何况他现在也不想死了,就算为了北堂家的清誉,他就是非死,也要在沙场上战死但,别说让他横呈着,还是这模样与人看,就是多露出些许肌肤给人看,他都不能答应,他可是个大家公子
为了他不带自己一起半夜去跳江,为了再做一次好人
柳金蟾不得不做出妥协:“就依你刚才说的,我们再做一次,如果不行,就请大夫?你放心,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夫妻,这这只能被说成房事出了意外!再说他们也不认识我们!真有什么事,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负责到底?”北堂傲很喜欢这个词。
“所以,你不要怕!不行,我们就找大夫!”柳金蟾鼓动三寸不烂之舌。
北堂傲笑:“你不怕有娃娃?”
柳金蟾叹气:“有了,就生呗,总比坐牢强吧!”
北堂傲心梗。
天近黄昏时,三个仆从终于听见了主子的召唤。
奉箭进去后,说主子们还在帐子里,就去拿吃的。
雨墨和奉书巴在门边百思不得其解,不想这时,船家就来说要靠岸,问他们主子可在。
雨墨知这是要来赶人了,正要说不在,就听里面的帐子里发出埋怨声:“不行了、不行了、我腰要断了,请大夫吧a死人的!”
船家一听,“会死人的?”这还了得,立刻往屋里走,雨墨和奉书立刻进去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
“啊――”柳金蟾一声尖叫,吓得船家放下还没来得及撩开的帐子,当即转过身要跑,就被外面进来的奉箭撞个正着。
“老板,这是?”奉箭一看船家尴尬地神色,一见那帐子里伸出的小手,立刻知道怎么回事了。
“赶紧收拾东西,你们下船,我退你们钱!”船家气急败坏了。
“我们穿不了衣裳!”里面的柳金蟾一听先急了。
“那就裹着被子下!”船家在门外喊完,就去喊他家妻主等人来。
奉箭知道出了大事,赶紧带着奉书先收拾东西,雨墨也赶紧去收拾,就担心被人把东西砸出去,摔坏了好东西。
柳金蟾和北堂傲,你看我、我看你,先找衣裳把上身裹着,心想要臭大了。
少时,船便停泊在了港口,立刻上了十几个水手,要上来撵人。
雨墨抱着东西立刻站在手持大刀的奉书和奉箭身后瑟瑟发抖。
“再不下船,我们叫官府的人来了!”
船家夫妻几人站在房内,门外都是看热闹的房客。
“那最好让带上稳婆和仵作,还有大夫!”柳金蟾答得很顺溜。
船家要怒,奉书和奉箭雪亮的巨钢刀就已经拔了出来,众人心中一凛,船家只得立刻通知了官府,少顷,官府果然来了人。
“大人不是我们不想下船,实在是情非得已!”柳金蟾在里面娓娓道来。
“情非得已,也请把帐帘拉开!”
“大人,我们说的情非得已就是穿不了衣裳我们卡住了”柳金蟾的声音答得令人费解,却着实令帐里的北堂傲羞愤欲死。
“何意?”外面的大人也莫名了。
“我家内子羞于见人,不如请位年长、已婚的男大夫、或者男仵作大人进帐便知!”
当即便有一位年纪约莫四十余岁的入帐子,立刻边听柳金蟾道:“掐在里面出不来!不知大人可曾遇见过!”
那仵作连忙退出帐子,直答不曾,一转脸,脸红如血,鼻子还流着血,立刻走到一边与一个稳婆嘀咕起来,那大夫也过去旁听。
大人不懂这仵作为何一进去就立刻出来,忙问怎么回事。
仵作比了一个动作,然后压低了声道:“那个出不来!”
一时间已婚的人都懂了,未婚的还在迷蒙,雨墨问:“我秀的脚掐进床里了?”
“估摸着是!难怪老摇那床!”奉书应答道,但心里想,他少爷力气大,床一抬不就好了?还是床和船是一体的?想着他还看了看床的构造:弄不好会把船弄漏了
57。第57章 分道扬镳:别样的海誓山盟()
帐子里的北堂傲整个人躲在被子里,用怨毒的眼瞅着一脸无辜的柳金蟾。
柳金蟾立刻道:“他没看见!”她一去揭衣摆,那仵作就逃出去了,她当年看人家那二人时,细节都看见了,身为急诊室实习过的她,丝毫不懂看病羞什么?
“你咋不拉你的衣摆”北堂傲把眼一露出被子,顿时明白为什么那仵作为什么一进来就跑了,而是柳金蟾雪白的大腿就那么露着,还那么直剌剌骑在他身上北堂傲把被子立刻蒙住头――他的脸面都让她丢光了,他怎么会认识如此不要脸的女人9
他想死,羞愤地想死!
门口三个人讨论了半日没结果,大人让外面的人都散了,奉箭立刻拿了银子与那大人与仵作,说请大人帮找几个名医来诊断,随后他叮嘱了奉书几句,让奉书上了岸。
屋里的大夫讨论来讨论去,有人说针灸、有人说推拿、更有人开药,七八个方案一出来,除了抓药的,其他就是没人敢动手来做――这可是关系人家、还有自己名节的事儿,弄不好要死人的。
讨论半日无果,两大碗也不知道什么药,柳金蟾咕嘟嘟喝了下去就犯困,好容易官府的人留下一句:“稍安勿躁”就领着人呼啦啦逃命似的散了。
门外的窃窃私语声却越来越大,北堂傲蒙着头,第一次像只缩头乌龟一般缩在被子里吃东西,发誓一出来,他立刻离开这条船,离这个扫把星女人能多远就多远!
一梦起来,一切恢复如常,只是一行五个人赶在众人起身时,偷偷摸摸下了船。
下了船自然是大家要分道扬镳,北堂傲赶着月色未明,很有今日一别哥们永不再见的决绝。
柳金蟾说要带着雨墨回白鹿书院,当即就领着雨墨在夜色里一路奔逃――准确的说是直奔苏州的红灯区:就算不能睡美人,但看看也不枉此行啊!
北堂傲自然是要返回他家在苏州的别苑,明日返京面对责罚,但是眼见柳金蟾那逃命的速度,他心里就很不乐意了,心想我堂堂一个大府的公子哥儿,就让你这么白睡了,你连句客套话都没,拔腿就跑,分明就是嫌弃他!心里顿时就闷。
他一上马,就拦住了柳金蟾的去路:“妻主大人去的这般急做什么?”
柳金蟾拉着雨墨当即一瞅北堂傲这么一架势,这么一句话分明和刚才分别时截然不同,立即停着步,不懂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不是都说好了,今日之事大家都当没发生过,再见不认识吗?
北堂傲跃下马,摸着马鬃挡住去路,他如今最见不得揩了油就想跑的女人,更何况揩油的对象又还是他。
“不知道金蟾这是忘了什么?交代?”柳金蟾吞吞口水。
“姑娘没忘什么,只是本公子突然觉得不高兴。”
北堂傲靠着自己的马,看着那头的灯红柳绿,他思考他要怎么整柳金蟾,才能消去他昨夜被当这姑娘当小倌一般抚弄的羞涩难当滋味,可恨他还记得那手底余温,这姑娘就急巴巴地要去赶下一场了,真当他北堂傲是她一介草民睡了就当没睡的男人么?
“不知公子为何不高兴?”柳金蟾心里就哀嚎:果然她娘说的对,良家妇男碰不得,一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