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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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不拿她作筏子,给其余女人下马威都不可能!
于是,她屏佐吸,一人打头往山下走,谁料,她才迈出一步,就见刚还在她身后的陈先红身子一滑,就跟那泥鳅似的,要滑向后面的柳金蟾,岂能让她得逞,然后泄露她的大计?
慕容嫣右手腕一滑,就从陈先红内侧一把暗暗地死死地拿住了陈先红的手腕:
“下山,要小心!”
多么体贴的话语啊!
慕容嫣语毕,满是笑意的眼眯细了瞅着“有些不乖”的陈先红。
陈先红立刻静若寒蝉般,唯唯诺诺地被慕容嫣拽着一步一步,有些奇怪地走下台阶。
接着莫兰跟着杨真学一路跟了上去。
故意落在队伍末尾的端木紫立刻用内肘拐了拐柳金蟾,递了一个明了的眼神儿:如何?
柳金蟾抿唇微微冷冷一笑:可不是,果然,有鬼!
“还敢去吗?”端木紫挑衅一般地挨向柳金蟾,“她可是国公夫人哦?”
柳金蟾笑问:“你怕吗?”
端木紫立刻抱住两臂做出颤抖不已的模样,夸张地笑说:“怕得骨头都酥脆了!”
柳金蟾笑:“你狠!”
端木紫放下手,趾高气扬地大步向前:“端木紫还不知‘怕’字怎么写呢?”
柳金蟾紧随。
北堂傲有点放心不下平衡差的柳金蟾,抱着孩子追来两步,柳金蟾却背对他,比了一个“赶紧走”的手势!
慕容嫣何其难缠,她此来为何?北堂傲岂有猜不到的?
眼见慕容嫣踩下去三级,还不及回头,他也不敢多耽搁,趁着慕容嫣还没回头,立刻抱着孩子就侧身拽着东方闻英进了那边的树丛的小路。
528。第528章 你是男人:你究竟意欲为何()
“你”
东方闻英一瞅,一把即把她狠狠拽来的北堂傲,有些吃惊:
“你不怕你妻主看见?我可是个未婚的女人?”你怎敢与我独行?
北堂傲拍拍妞妞妹,一边走在前面,一边笑道:
“你若是女人,我就是孩子的娘!骗女人就罢了,男人还是算了吧!”雕虫屑也敢班门弄斧!
“你什么意思?”东方闻英欲强调,她真是女人!
北堂傲就禁不住犯了一个白眼,瞅向东方闻英:
“我北堂见过的男人成千上万,像女人的见过过了,比女人生得还女人的都见过!你小菜一碟9想瞒得过兄弟的这双金睛火眼?”还偏偏,你一看就是男人的模样呢!
“你”东方闻英要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北堂傲就抬手拉了拉自己的领口,露出衣领下的喉咙:“和女人一样吗?”
战蛟那小子以前多雌雄莫辩,但颈上也有喉结,而这男人一过了那个年纪,声音就和女人完全不同了――
就是把自己的割了!声儿也不过是个捏着嗓儿的男人声。
东方闻英大惊失色,立刻扶自己领口的衣领,明明挡着的啊!
“你这个动作更充分说明你是个男人!”
北堂傲当即下断言,同时拉好自己呃衣领,继续大步引着东方闻英追着他往家去。
“那你夫人?”东方闻英再回思刚才柳金蟾的笃定,“你和她说过?”
北堂傲冷冷一笑:“你啊也就能偏偏还没成亲的女人们了?”柳金蟾她估摸着一瞅就知道这东方闻英是个男人了!
“哼――你这话说得难道书院的女人都是没成亲的?”东方冷冷一哼!
北堂傲笑而不答,半日才低低回了一句:
“她们眼珠儿都掉在了书里,还能舍得挪一只搁在你身上?”
“什么意思?”东方闻英凝眉。
北堂傲抬脚进屋,一合上门,就在福叔瞪凸的眼中,从容引东方闻英进了那边厢房
――爷怎么敢丢下夫人领外面女人来家?
雨墨更是惊悚了:
孤男寡女啊?秀要戴绿帽子了!
忠仆怎么能让姑爷给秀蒙羞?
雨墨二话不说要奔那厢房去,人就被福叔福婶压在布帘处,不及二人高喊:“不能过去”给爷打暗号,就屋里爷在屋里惑人似的低低吟道:
“她们不识你是男人,不是你伪造的多好,而是她们泰半不是女人,是书呆!另一小撮嘛”
北堂傲眼波一转,就将东方身段从上到下细细地、别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番。
东方闻英一震。虽对北堂傲的话不胜理解,但眼瞅着北堂傲那故意单手扯去发带,任凭一头青丝散落下来的万种风情,不禁微微有些失神,心里隐约明白,又有点害怕明白。
北堂傲可不管,他今儿定要点醒这呆头鹅,都二十有一了,再不嫁,跟着柳金蟾一处混儿,谁知会不会日久生情,暗度陈仓呢?那端木紫是个呆子,金蟾却是匹装得憨憨,吃得宝宝的母狼!
“这另一小撮啊就会装得亲亲密密地,今儿拉拉你的手儿,明明蹭蹭你的皮儿若是再不知足,弄不好还能和你说‘同是女人,睡一个铺盖又何妨’?”
北堂傲抱着咬着袖子的妞宝宝,端坐在炕上,眼瞅着东方闻英的衣扣,不紧不慢地道:
“这再然后吧夜里她说她睡熟了,把你摸上几摸,你好意思让她负责吗?又说得清吗?还不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要再过分些”
“别说了!”东方闻英心如擂鼓,瞪着眼看着一副等鱼上钩的北堂傲,努力沉着冷静地问道:
“说吧,你想说什么?”把柄在你手上,你要如何?
北堂傲笑得像只狐狸:“我要知道,你来书院是为何?别说是想读书!”都二十有一了,读什么书?人一看就不是请不起饱学之士的富户人家大少爷!
东方闻英闻言,不禁握紧了两拳,低头好似在揣度。
北堂傲放下妞宝宝,拿出了十足的耐心。
“你不会告诉任何人,甚至柳金蟾?”东方闻英思虑再三祭出了她的最后防线。
北堂傲嘴角淡淡一勾,他从不允诺,他做不到的事儿,只道:
“你那订了亲的未婚妻,在书院而且她不是别人,就是端木姑娘吧?”
东方闻英瞪大眼,望着北堂傲,怀疑北堂傲是家里派来缉拿她回去的家仆――
只是他家那请得起这么讲究的家仆?
“你想如何?”
被北堂傲瞬间看穿的东方闻英,一时间好似斗败的公鸡一般,流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只能倔强道:
“反正,你别嫌拿我回去,让人嘲笑我!”未婚妻逃婚,又不是他的错!
北堂傲垂眼,他也是男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还不都是女人们惹的祸?
“也许我能帮你!”
北堂傲微微一笑,满脸的自信,以及已婚男人们好为媒的好事模样:你嫁了,本将军心就安了!
东方闻英睁大眼,很想像个天真的男人那样,高兴地问一声“真的?”,但他早过了天真的年纪!
“知道又如何,你帮不了我,也没人能帮我?”
东方闻英吐出这么一句后,才觉心里涩涩的苦水其实在心间弥漫了太久,久到他此刻说出,才觉他憋在心里用了多少欺骗,才没让自己绝望如此。
北堂傲一瞅东方闻英眼底这深得化不开的郁郁,只觉得心底某一根也曾这么紧绷过弦也曾这般几乎断去,不禁感统身受的道了一句: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她既未婚,你又怎知是无望?”纵然她不行,难道就不能别人了吗?
东方闻英抿唇,好半日才好似舒了一口气般,道:
“她心里已经有别人了!”没他的位置了。
北堂傲不禁一愣,想要说点什么吧,但
北堂傲不敢与东方说二嫁的话,毕竟夫德云:好男不二许!东方闻英一瞅就是书香门第人家的儿子。
529。第529章 囊空如洗:吃饭好似没带钱()
鉴于烈夫们的操守,北堂傲只得静静地说了句:
“既未婚娶,你们又有婚约在前,别说她心里有了人,就是她那男人有了什么?你聪明如此,又与她****相守?还能不知怎么办?”
东方闻英瞪着北堂傲,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能说出的话――
又或者该说,嫁了人的男人是何其的大胆呢?
北堂傲垂眼,丝毫不将东方闻英的震惊放在眼里,只怒其不争地冷哼:
“许是我话多,但若是本公子,是我的,永远都得是我的,我连争得机会都不给他们!”心上人如何,金蟾屋里还放了人呢?他北堂傲不也霸着不放么?
“这后院之争,从来没有先来后到,只有谁的手段高,谁更能最后抓住女人的心”
北堂傲这话语轻轻一吐,布帘的雨墨瞬间觉得秀这次果然是踢到了真铁板――
可怜的秀,看你风流,这下好了吧?老虎进家,你这辈子都栽定了!
而东方闻英则心绪起伏,他睁着大眼,突然发现他原来的世界正在支离破碎――
原来后院也是个弱肉强食的地儿原来他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
这样
会不会太卑鄙?
可端木紫不娶他,他此一生也只能常伴孤灯,做一辈子的老叔公,又或者只伺候公婆,守一世的活寡
“阿――嚏!”
“啊啊啊――阿嚏!”
刚下了两道弯儿,端木紫就今儿一反常态喷嚏不断。
“你确定你不是穿得太少?”
柳金蟾侧目,欲手摸包袱拿一件给端木紫,谁想手在腰上一摸,才忽然想起了一件相当相当要紧的事儿――什么都没带
甚至包括钱也被北堂傲一并带回去了!
冷汗这个顺着柳金蟾的脊背就哗啦啦地流
“端端端木姐姐你有没有带钱?”
幸得二人走在队伍尾巴,柳金蟾赶紧拉着端木紫的袖口,低低开口。
端木紫一回头,不及答,就忽然发现她们身后居然没人跟着!
“他们?”
端木紫忍不住把声音拔高,不待柳金蟾道一句“小声点儿!”,她的声就引来了前面慕容嫣等人的侧目。
但她们这一扭头,真可谓是喜忧参半,各有心事:
人呢?
北堂傲呢?
鬼谷一枝花和他的兄弟们呢?
那群牛高马大的吃货原来不去啊?
后知后觉的慕容嫣,那顾得上说个一二三,掉转头就往山上追,这毫不迟疑的追人态度,着实让柳金蟾咋舌,暗叹:
怪道人家能当驸马和国公夫人,追男人的热情就是一个词“死缠烂打”!
谁想,慕容嫣才擦身过去,端木紫也跟蚂蚱似的要跟着跳过去,柳金蟾可不想颠簸了半日,入夜好容易可以睡个困觉,最后中间还因夹了一个男的,而一夜难眠。
柳金蟾想也不想,赶紧一把吊住端木紫――
怎么说呢?怕负责!一个北堂傲,家里就已经鸡犬不宁了,再被负责一个,估摸着房顶都得掀翻了不说,她去要饭都养不活两个男人了!
“你傻啊你,拉着我你不怕你被人拐了?”端木紫急了。
柳金蟾却只管抱着端木紫的胳膊:
“好姐姐,你杞人忧天呢,我相公身边那么些兄弟,她是说追能追得上的?”
端木紫一听这话似乎有些道理,便停住了脚步,眼看慕容嫣飞奔上去,不解地问道:“她又上去作甚?”有相公的都不急,这没相公的急甚?难不成她去吃杀猪饭,才发现没带钱?
提起这带钱的问题,端木紫微微侧过脸:“你刚问我什么?”
柳金蟾趁着大家也都着慕容嫣去看究竟,悄悄儿在端木紫耳畔低道:“你带钱了吗?”
端木紫瞬间瞪大眼儿,忙低头下意识地摸荷包,但摸着摸着,她隐约想起了什么,忽然抬眼道:“你不说你请吃吗?”差点就上了当!
柳金蟾立刻搓手,赔上一脸的笑:“手头嘿嘿,钱被我相公拿去了!”
端木紫当即无语地看着柳金蟾,嘴唇张了合、合了张,半日方道:
“你不是告诉我,你男人连一文钱都不给你吧?”
柳金蟾立刻点头如捣蒜!
端木紫当即吞吞口水,幸得她家境殷实,也不差这点子钱,但
“是不是效人家都是男人管家啊?”貌似这附近很多男人都是把钱管得死死的。
端木紫不禁开始杞人忧天地为自己的前景,感到忧愁。
柳金蟾哪知道这些,反正她家不是了,但北堂傲就是这么管他的,楚天白的相公也是这么管楚天白的,所以
“似乎是!”反正她前世时,就是女人当家,老公在鞋盒子里藏私房钱!
端木紫立刻苦了一张脸。
柳金蟾要问“怎么问这个”,那上头刚还风驰电掣般蜂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