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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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眼底还有福叔手提竹扫把一横,将老猴精打飞跌出去,还又发狠追出一路去的远影
北堂傲的笑里藏刀的眼就她眸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相相公?”只只稍稍,走了一会子神儿而已。
“妻主,这是想看谁呢?”
北堂傲笑脸盈盈,“亲切”得格外动人。
“那老太太!”柳金蟾赔笑。
北堂傲笑得更迷人了:“妻主,老太太好看吧?”当他傻子呢?
“这”不敢说!
柳金蟾的眸光微微一移,她总不能说,她好奇老太太在自己家门口瞄哪个男人吧?
但
北堂傲今时今日,岂是个肯听人慢慢说话的,一见柳金蟾眼神游弋,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提起来了柳金蟾的后领,然后:
“相公你听我说——”
“说”字一音未落,柳金蟾已双脚腾空被提过了男墙。
墙内一个胖娃娃眼望着笑一般拎进院的柳金蟾,欢喜得两手奋力伸向北堂傲,浑身都在蹦跶:
“啊啊啊——”宝宝也要,宝宝也要!
这能叫好玩?
柳金蟾只觉得满脸黑线:她这是怀胎十月养得什么娃
——小白眼狼一只吗?
哎,就算是只小白眼儿狼,也她柳金蟾的小萌狼。
柳金蟾一落地,就忍不住伸手去抱孩儿,无奈抱得此孩儿太少,宝宝两手只朝着北堂傲“啊啊啊——”。
柳金蟾过去,他就奋力地、凶巴巴地挥舞着胖爪子要把柳金蟾挥开,还忘愤怒了一张小脸:“啊啊啊——”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
这卖力劲儿
险让思念宝宝的柳金蟾泪落满衣裳襟。
“小白眼狼儿,我是你娘哎!”
457。第457章 谁白眼狼:孩子满月不归家()
柳金蟾这才开口忍不住小小抱怨了一句,身侧的北堂傲立刻就恼了:
“说谁小白眼儿狼呢?”
北堂傲边说就边狠狠地瞪了柳金蟾一眼,抱过孩子,要说点不欢喜的,又觉得夫妻刚见面就吵不好,只得忍了忍,半日酸不溜丢地声才低低低地,嘀咕而来:
“哼――还好意思厚皮涎脸地说自己是‘娘’?孩儿满月都不知赶着早些回来还要咱们去请妞妞妹儿,跟爹进屋去,娘、娘不乖哦!妞妞妹儿满月也不记得回家,看我们妞妞妹儿哦!‘小白眼狼儿’你娘才白眼狼呢?‘虎毒不食子’,哪有回家就骂孩子的!”
说毕,而今有了女儿撑腰,底气格外足的北堂傲当即又赏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就抱着孩子自己先进了屋,那理柳金蟾?而且连脸都不回过来看一下――
这拽的!
柳金蟾撇撇嘴,突然想起村里楚傻子问她的话来:
“明明孩子是我生的,凭什么是我生了孩子,他成了老大大,我爹都听他的,而我成了老幺幺,连我爹也不护我了呢?”
这坑死人的夫凭女贵!
柳金蟾暗叹了一口气,能干嘛?赶紧往屋里走呗,难不成一会还等北堂傲杀出来,新仇旧恨一起算?
轻轻把后门一推,柳金蟾只觉一股暖香扑面:果然这像个男人闺房的样子。
“相”
柳金蟾追着北堂傲上楼欲进里屋,谁想里屋的大红毡帘再一打起,暖得好似晚春的里屋竟如焕然一新般,扎起人眼儿来。
簇新的并蒂莲花联珠霞纱帐,影影绰绰,隐于一幅约莫九尺来高,七尺有余的江南十景双面绣屏之后,齐顶的柜子横了近两面墙壁,有装衣物的,也有摆放各色玩器大熊子错落,唯独不见一本书的痕迹。
柳金蟾暗暗吞下口水,眼见着北堂傲不仅已去了挡雪的大红斗篷,还把穿在外的裘袍棉袍等物都放置在一侧的椅背上,一色鹅黄起花的丝质绣裳,放眼过去,透得微微有些让人脸红。
“傻愣着,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换身衣裳?”
正给宝宝解开厚厚新袄的北堂傲,抬眼一见柳金蟾这两日没照面,就眼直得跟匹狼似的模样,就忍不揍上一眼:
让她****归家不归,这一归,进屋就跟没见过男人的女人似的,丢死人了!
“呵呵”
柳金蟾微微收回眼,正想问她的衣裳呢?北堂傲就走来低头为她宽衣了,只是,他的手才一探进柳金蟾的领口,汗津津的一层汗就湿了他的手:
“看你这汗流得,都跟水似的,也好意思继续捂着?奉书――让他们赶紧打水给夫人沐渣衣。”
“就刚进来才有的!”
柳金蟾顺着北堂傲的手,开始脱去外面的院袍、里面的棉袄。
“就刚进来?你也好意思说刚进来?”
北堂傲板着一张俊脸,撇着嘴,一面将柳金蟾褪下来的衣裳放置一边,一面用汗巾为柳金蟾拭去肌肤上的汗渍道:
“傻乎乎地站在门哪儿,也不知看什么,看得跟只呆雁一般家里有男人,也不知道回,若是跟以前一般远远的还罢了,就近在眼前,百余步的事儿,你也懒地?回来就跟个饿狼似的,也不怕人笑话你!你啊,饱饭不吃,就会成日里学那个不入流的女人们,乱打饥荒!”
“这不是要读书嘛?”
提起读书,柳金蟾很想问问北堂傲她那些书被收到哪儿了,但
她未及开口,正开始给她解里衣预备伺候她洗澡的北堂傲,一听“读书”二字,不听也就抱怨抱怨柳金蟾夜里不回家,他夜里寂寞的事儿,这一听“读书”二字,当即两道剑眉就竖了起来:
“‘读书、读书、成日里,你就知道读书’?”
北堂傲衣服帕子往那椅背上一甩:“下面白鹭镇被烧了你知道不知道?”
“呃?烧了?”
柳金蟾正要问怎么回事,北堂傲的话又噼里啪啦,好似夏夜里的骤雨一般打来:
“烧了近半月来,你还在死读书!而今山下乱七八糟的,流民乱民到处横行,咱们在山上,一屋子的男人,福婶她们夫妻又住院那头,外面也没个治安官管着,你说这后墙又不高,倘或是突然跳进个女人来,你可让咱们这一屋子的男人怎么办?”
“为夫整宿整宿地睡不好,这院外但凡有点动静,为夫就跟惊弓之鸟一般,一夜醒上好几回,有时候连眼都不敢合!”
“妻主就不能暂时放下读书,为为夫,还有咱们孩子,好好儿想上一想?”
北堂傲说话间,悄悄地拉柳金蟾站到身前,万般依人地依偎进柳金蟾怀里,继续低喃道:
“为夫嫁进你柳家,不敢说有多大功劳,但也算是为妻主这一房,养下了一女,这将来妻主承继香火,婆婆问起,妻主也算是后继有人,对柳家祖上有个交代了为夫不求什么,但求妻主能将为夫与孩子放在心上,眼下且将这读书暂放放。”
“外面乱糟糟的,功名固然重要,倘或一个不小心,屋里真闯进了什么来偷东西的女人,外面人一听说为夫这屋里空荡荡的独为夫一个年轻男人为夫死不足惜,但为夫的名节攸关柳家的清誉,咱们孩子将来也要抬起头来做人不是?”
柳金蟾点头,觉得北堂傲说得也确实在理,虽然白鹭山素有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之说,但山下若真如北堂傲说得,就难免不会没有宵小,毕竟而今生存不易!
然
“此刻,就是放下书不读了,咱们夫妻回去,又回哪儿去呢?”
柳金蟾不得不提醒北堂傲,她们而今宝宝落地刚足月,回哪儿去,除了留在白鹭书院外,去哪儿都让人诟病――
就算将她老娘的竹篾子忽略不计,她二月初出门,腊月就抱着快两月的孩子回家过年,口水倒不淹死她,就是北堂傲想进柳家正门,估计没可能!
458。第458章 费尽口舌:哄妻主乖乖回家()
北堂傲垂眼,只将自己的脸更深一些埋进柳金蝉的软软的怀里。
他当然也不可能领着柳金蟾回娘家,毕竟他在京里是五月才出得嫁就是怀胎最快,即便说早产,也得是腊月才有七个月呢!
“只有为妻在书院读书、相公在鬼谷书院教书,咱们才能有这小屋不是吗?”
对现实深感无奈地柳金蟾不得不提醒相公,他们夫妻进退两难的处境。
“为夫知妻主爱读书,也离不开书”
北堂傲耳听柳金蟾愿为自己暂且不读书,心里便觉得有了些底,于是试探着开始开口,准备以退为进:“就像为夫离不开妻主、也离不开孩子一样。”
这话委屈的
柳金蟾不禁吻了吻北堂傲的头顶,为他难得的理解、以及自己的未能为力深表心疼与歉意:“让你委屈了!”
北堂傲似是难过地点了点头,少时又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忽仰脸问道:“妻主要不晚上偷偷回来?天亮又偷偷赶过去,雨墨说咱们屋离那讲课的地,比住那院里还靠得近些?”
“这”
柳金蟾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白鹭书院高高的围墙和守门的孙大娘。
“那孙大娘”
柳金蟾一开口就表示出一丝丝地动摇来。
北堂傲立刻趁热打铁:“要出来,何必走那正门,为夫知道一个侧门,是专门给那些个厨子、打杂女人们走的侧门,据说”
北堂傲闪烁眼灼灼发亮之余,突然发现了柳金蟾正睁大眼看他,他少不得赶紧禁了声,复又贴在柳金蟾暖暖的怀里,呢喃道:
“妞妞妹儿的乳母和雨墨说的她说她们每日都是打哪里出入为书院的学生们做每日两餐,而且,据说晌午后,每日都有许多女学生也会从那门里出来到山里走走。”
柳金蟾点点头,其实她也知道哪儿,这书院毕竟不是她前世那种封闭式的学生,不过只是在读书之余,又给家远的学生多设了一处可供吃住的房舍、斋堂,毕竟
这里住的都是大周朝,能自己对自己负责的成年人们,更别说下面还有学田,开春后,大家还要不定时下去耕种、除草等,体验农事。
“可院规”
柳金蟾左思右想,觉得书院管理松懈是出于对学生们的信任,但自己因为这种无形地信任,就故意逃避漏洞
“不然,为夫去和山长说说?原先是山下好,而今山下乱成这样儿为夫想山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毕竟为夫年纪轻轻的,一个人守着这小楼,又带着孩子”
“妻主是不知道,就这不到半月的功夫,这院外面的闲言碎语都跟刮雪片似的乱吹,一个个都在猜为夫,是为何孤身一人在这山上过日子的”
话到这,北堂傲还欲在发挥发挥,无奈他们夫妻亲亲我我倒是你贴着我、我贴着你,说得你侬我侬,宝宝躺在摇篮里可就只有“摇篮婆婆”逗逗,少时就“嗷嗷嗷”地四肢蹬蹬蹬,开始闹了!
心疼得北堂傲赶紧先丢下柳金蟾,抱起摇篮里一爬上爹爹肩就含着泪花笑的妞妞妹儿,一面不忘拿手试试柳金蟾洗澡的水。
“微微有些烫,妻主下去就刚好了!”
北堂傲将孩子换过一只手,就习惯地拿过柳金蟾褪下来的里裳来放到鼻尖下:“近来这天这般冷,妻主穿这么点儿,还时常流汗?”
“就刚流的!”
自娶了男人就没了**可藏的柳金蟾不得不坦然面对,自己在相公面前比白纸还白纸的现实。
“哼――臭成这样儿,也不早些回来换,倒像身边没男人似的。”
北堂傲将孩子抱给要带着孩子去吃奶预备午觉的奉箭,一边收捡柳金蟾在书院的穿的衣裳安排人去洗,一边细细地检查衣裳领子、内衣襟、裤头等地有没有留下的什么异常之迹:诸如类似什么红印、残液等物的落痕。
柳金蟾眼见着北堂傲这查贼一般的细致翻捡,忍不住笑着调侃了一句:
“这也叫臭?相公,你要是路过我们屋先红姐的被褥,你得被活活熏死!”
“难不成比妞妞妹儿的粑粑还臭?”北堂傲白了柳金蟾一眼,将手上过关后的衣裳交给抱瓦拿下去,请人洗。
柳金蟾趴在浴桶上贼贼一笑,招呼正给她挑衣裳的北堂傲过去:“绝对让你受不了!”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这坏坏的笑,就知定不是什么好话儿,但心里又对这坏笑的吸引力又无法抗拒,少不得,将衣裳叠匆匆放在熏笼上,就板着脸走了过去:
“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
柳金蟾对着北堂傲的耳朵,低低低地嘀咕了一句:“她被子三年没洗了!”
北堂傲一听,咋舌了,暗想好乖乖,这三年都该生蛆了吧?
“三年?那不得跟黑炭一个色了?”
柳金蟾边笑边摇着食指:“错,是黑里透亮”
“恶心!”北堂傲一指神功戳在柳金蟾这口没遮拦的嘴上,娇嗔道,“不许和为夫说,外面混账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