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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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瑾长叹道:
“熟什么,不是老妇那逆女,老妇怎知这些权贵们的家务事?”
“说起来,这慕容嫣生世也可怜,她爹原先是个外面养的,据说来路不清楚,反正在慕容家虽模样最好,却是个连丫头们都看不起的季叔你想,慕容冰一心攀龙附凤,这慕容嫣却是个不待见的庶女,若想在慕容家扬眉吐气,除了迎合她娘,又能如何?”
尉迟瑾说着惋惜不已地道:
“而刚在门外哪个,才貌过人,一落地就是国师口中的将星转世,胞兄是皇后,胞姐又是国相,更有双爵加身,他几乎一落地就注定了会是显贵,谁娶他都是富贵双全你说,你是慕容嫣,你想不想娶?”
白慕秋笑了。
“你别忙笑,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尉迟瑾笑问白慕秋。
白慕秋耳听着门外不断重复的“我是国公夫人”,低低叹道:
“一个近在咫尺,却门第高悬;一个唾手可得,却又失之千里!可谓是造化弄人,终究与富贵无缘呐9是叙蟾命带福禄贵,婚前是眠花卧柳任逍遥;婚后是佳人在怀,富贵不愁。”
尉迟瑾“噗”一声,当即啐道:
“你个没正经的!我和你说,这叙蟾,你只睁大眼看着,她不是个忠臣良相,就是个乱臣贼女,你可别小看了她,将来你我都不如她!”
“那是!人家相公是嘉勇公,咱们相公是贱内!”白慕秋笑言。
尉迟瑾摇摇头:“你就扯!你当这嘉勇公是个不会看人的?外面这个慕容嫣为博其母的青睐,弃文从戎,自小到北堂府跟人习武,你当是为的什么?投其所好a果人家公子下嫁书生,也不嫁她,换你,你疯不?”
“她不还有一个璟公主吗?传说”白慕秋冷哼一声道。
尉迟瑾摇摇头:
“你啊你,亏得身在白鹭山——
难道不曾听孙梅说,说上月边关传来的捷报,上书西戎大将趁神勇大将军不在边关之际,趁机偷袭军营,烧毁我军粮草,俘走璟国公三女一事儿?”
455。第455章 京城消息:璟国公当真嫁了()
“璟国公三女被俘”?
白慕秋脸抽了抽:“三女?”不还没嫁吗?
“许是,我听错了?”
尉迟瑾拍拍受惊不小的白暮秋肩,决定出门继续与“国公夫人”迂回作战,谁让孙梅说此事宫里、京里都讳莫如深呢——
公主没嫁就当爹了,是有点伤及皇家颜面!
白慕秋岂是个听故事听一半就放人走的主儿,她当即阴测测地笑向尉迟瑾:“笑错不要紧,消息后面呢?”璟公主那个有勇无谋的小子,不会挂了吧?
尉迟瑾也笑。
“少卖关子,我老白的嘴你还担心?”白慕秋眼横尉迟瑾。
尉迟瑾笑:
“消息说‘危难之际,璟国夫人只身入敌营,手刃敌将,救出三娃,并与璟国公里应外合,歼灭敌军一万,长驱直入西戎国境,西戎献黄金美人求和’”傻将军人傻,倒半路嫁了个能护驾的。
“你是说?真嫁了?”
白慕秋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尉迟瑾。
尉迟瑾耸耸肩:“那你认为,是璟公主救出了三个娃?”
白慕秋当即摇头,那个花瓶公主,单打独斗还行,行军布阵?他大字都不识得几个不说,一到冲锋陷阵,十次有九次往坑里跳。
“那”
白慕秋暗暗地指了指门外那个还在嚷着自己是“国公夫人”的慕容嫣。
“这就是我为何力排众议,同意她来白鹭书院的真正缘由!”
尉迟瑾叹了口气:“这孩子小时,老妇见过,其实是棵好苗子。”只可惜生在了那样的家庭。
“你是担心,她在京城会彻底疯掉吧?”白慕秋冷冷道。
“是,也或者不是,只是以为老妇也许能帮她些”
尉迟瑾说到这儿,也不禁挫败一般的叹了一口气。
白慕秋没有言语,只是低眼看那门外的人:“璟公主此番戍边,据说是三年。三年似长似短,但这个天天儿痴人说梦的你以为,她再过三年就会收梦?慕容冰可不止她一个女儿,何况,还是庶出!”
为了她的豪门梦,慕容冰牺牲一个又何妨?反正女儿不愁婚。
“即使如此,老妇还是想救她一救!”
“即使明知劳而无功,反添烦恼?”白慕秋挑眉。
尉迟瑾笑:“老妇就爱多管闲事!”
白慕秋冷冷一笑,拾起茶碗再喝一口:
“老瑾啊,我白慕秋最不信的就是你这等好似无私,爱才如命的人不想让老白婆去查个水落石出,你最好老实交代!”人无私至此,早就去敲木鱼当空空道人了。
提刑官出身的白慕秋品着茶,还不忘砸吧砸吧嘴。
尉迟瑾也吹了吹茶,脸上当即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来:“我为啥,你还不知道?”
白慕秋头疼,她越来越后悔她同意尉迟瑾这愚蠢的决定了:
“古人说‘三岁看大、六岁看老’有时是有他的道理的。”
“偏偏老妇就是喜欢眼见为实,不亲自试试,老妇怎甘心?”
尉迟瑾依旧像个老顽童一般笑。
白慕秋磨磨牙,指着门外那个好事疯魔了一般的慕容嫣,警告道:
“那老白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若让这慕容嫣在白鹭山疯了,老妇定把你扔下白鹭山,变肉饼!”
尉迟瑾耸耸肩朝门外走,临到门口突然回头:
“好像上次我请梁红玉来时,你就说要把我变成肉饼来着?”
接着,“碰——”
一个茶杯合在及时合上的门上,碎成瓦砾一片。
“没砸着!”
尉迟瑾悄悄拉出一个门缝吐吐舌头,活活把白暮秋气得七窍生烟,当即手提一碗茶,开门就泼了尉迟瑾半身后“哈哈哈”将门外一众人笑得发了寒。
院门处:
“柳姑娘,你这是去外面读书啊?”
守门的孙大娘一见抱着尺来高飞奔而来的柳金蟾就笑得见牙不见眼。
“哦?呵呵呵”
柳金蟾脸上的笑僵了僵,低眼一看手里的书,笑罢,刹着想往回跑,然,这头才往后微微一望,近视眼如她,也好似看见了她的相公抱着她宝宝大步而来。
“外面家里人找,这一着急就不小心”
柳金蟾按捺下满腹的着急,笑向看门大娘,傻乎乎地直挠后脑勺。
“条儿呢?”
孙大娘笑笑,伸出手。
柳金蟾一愣,不待孙大娘怀疑,赶紧放下一堆书在身上一番混找,这找得那叫一个精细,就等着她相公大人打她面前经过,以示自己并未忘记宝宝满月的大日子,只是
被门外的大娘卡住了!
柳金蟾狼狈地搜啊搜啊,大步已来的北堂傲老远瞅着柳金蟾,就故意放慢了脚步,他倒要看看柳金蟾今儿想玩什么花样儿?
明知没假条,就往正门跑,当他北堂傲是傻子么?
北堂傲慢慢慢地走,不是这天冷风大,他就打算抱着孩子,站在原地不动地看,看着柳金蟾还要怎么演下去,怎么和他自圆其说。
北堂傲抿紧唇,抱着“咿咿呀呀”的宝宝,末了,就停在距离大门不到十步的地儿屹立不动,好似避嫌一般了。
知夫莫若妻,这北堂傲此刻的模样,能说明什么?
还不就是说他现在相当恼她,而且他已经识破了她的锌俩,一会儿有她好看的么?
柳金蟾越搜越心虚,但不搜更心虚,只得继续硬着头皮往下演,只是后脑勺就差没被北堂傲的眼瞪出二窟窿来——
她这是何苦来,明明是为了家读书,结果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的!
哎,说白了,还是说谎成了习惯,自食其果。
柳金蟾认命地搜搜搜,众目之下,没敢说她倒回去找,就想着现在还能做壁上观的北堂傲看她可怜,一会儿怒转心疼,自己弄不好就逢凶化吉了,然
天不从人愿。
守门的孙大娘,眼瞅着柳金蟾上翻下翻,里翻外翻,就差没脱鞋去袜也摸上一遍了,再看那五步开外,还有数个男眷抱着孩子等在假山后,这
成何体统?不是有辱白鹭书院的名声吗?
“你——别挡着路!”
456。第456章 老狐狸精:鬼鬼祟祟猫回家()
孙大娘拿手一指,就令柳金蟾赶紧收拾东西闪边边。
柳金蟾如获大赦,赶紧抱起那石头上的一堆书,就想往回跑,无奈,她才要跑,北堂傲那边一个眼神儿,弄璋就取出山长亲签的出入条交给了柳金蟾:
“那边您掉的,是找这个吗?”
“呃?恩”
柳金蟾一瞅这条儿抬眼就瞅北堂傲。
然北堂傲只是路过时,冷冷冷、重重重地“哼”了一声,扬长而去,唯有宝宝趴在她爹爹的阔肩上,对着柳金蟾“啊啊啊”地好似在提醒她爹:
“娘,没有跟来哦!”
待到那头北堂傲走远了,孙大娘才无比头疼地将签条交给柳金蟾,教育道:
“你今儿要是进京赶考,也这么丢了户卷,你说你这三年苦读是不是就白费了呢?拿好吧,年纪轻轻,就丢三落四的,还看什么?赶紧走了,这大冷的天,外面的人不得冻成冰柱了?”
柳金蟾心里长叹一口气,抱着书正待思考回去怎么与北堂傲解释今儿的事,后面的孙大娘就扯着嗓门又喊了一句:
“哎哎哎——你个丫头往哪儿走呢?”
“回来回来,你怎么可以跟着人家男人后面走呢?没见人家男人抱着孩子,是个有女人的主儿吗?你真是的,走下面、下面。下面才有你家家眷!哎——真是的里有了男人,当了娘的人了,还这么不三不四的,没个正经样儿!”
柳金蟾无语,却有无可辩驳,只得看着那头北堂傲冷冷地皱着自己,拿手示意后门去的模样,心中万千感慨,她待要垂头丧气绕外面山头一圈吧,守门老娘又嘀嘀咕咕地补了一句:
“现在的学生们真是的,见个男人身段好点的,就一个个魂不守舍的”
这话
柳金蟾不及为自己叫声屈,就听突然冒出一个老头子插嘴道:
“哎——别说,刚那小丫头眼睛是挺毒的,刚过去的那男人,别看嫁当爹了,可身段真不是一般的好,该细的细,该翘的翘哎,你说谁家的男人啊?”
“哎哎,那小书生才走呢,你说话注意点儿,仔细听见!”
“怕什么?早没人了!那是个才搬来的吧?一看身段就是个模样不一般的。”说着,别看满脸的褶子纵横,却还是奋力把脖子拉得好似拔了毛的鹅颈一般长。
“阿三公啊,你到底是上山来干嘛的,没事就赶紧下山去,省得山长见你又不高兴!”看门孙大娘欲关门。
“别啊,不是您那大外甥女近日生意不好做嘛,你给山长说说,到您大侄女这儿来采买点东西?”阿三公呵呵笑着。
孙大娘嘴角冷冷一笑:“这话说的,我那大外甥家大业大的,不是前儿才和县令白日里喝茶,夜里游过秦淮河吗?怎得就落魄了?阿三公啊,你是得了她多少好处,也来替她扯这犊子了?”
言罢,孙大娘两手一抬,压根不管门外阿三公的“哎哎哎”,里面门闩一合——
大门就合上了。
柳金蟾趴在石后要笑,就见那阿三公在院门外“呸——”了一声后,啐道:
“什么东西,一个穷酸看门的,就敢给老头儿我掉脸子了,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看看自己配不配_,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那口子在时,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骂毕,阿三公就要愤愤朝山下走,只是走两步吧,他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偷偷地追着刚才北堂傲消失的地儿紧走数步。
柳金蟾本就等她离开才好溜回去,翻后院进去,她一见这小老头鬼鬼祟祟的,索性也跟着这小老头,悄悄摸摸地尾随过去。
果见这老猴精似的小老头,猥琐地走到了距离自己家不远处,停住了脚步,又开始拉长她又黑又皱的脖子直张望,就在这小老头好似就要看见了什么时,一盆黑乎乎的刷锅水就泼将了出去。
“哎哟哟——你这个男人是怎么长眼的!”
纵然老太太跳了足足三尺高,却还是让刷锅水泼了一声污渍。
脖子拉得更长的柳金蟾,正要开心一笑,就觉得耳朵上轻轻轻地落了两指尖。
明明耳畔还有福叔冲出来大骂:“你个死不要脸的老狐狸精,你猫在我女人的屋外面,想勾引谁呢?”
明明眼底还有福叔手提竹扫把一横,将老猴精打飞跌出去,还又发狠追出一路去的远影
北堂傲的笑里藏刀的眼就她眸底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