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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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只是这屋子外人随意进进出出了,咱们岂能再继续住,外人知道了不笑话咱们北堂家吗?”
奉箭一见北堂傲皱眉,当即知道北堂傲心里这点许瘩,没办法,北堂家的儿子都养得尊贵,不是自家女人,外面女人摸过的东西,若非真正的珍品,他们碰都不会碰!
奉箭这话一出,福叔笑了道:
“我也有这意思,上次听肖家说想买这地儿,不如借机卖了,虽说不差这钱儿,但留在手上始终是个祸害,倒不如甩个干干净净,也正好心无挂牵地跟着夫人去白鹭书院,我们几个老疙瘩,回京城也落心!”这白鹭镇不大,却不是个太平地儿!
北堂傲一听,可不是这个理儿,自买了这宅子,一家就没舒心过,先是他回了京城娘家、接着又是白鹭县令这事儿,眼下又来事儿!
北堂傲想也不想,当即点头道:“正好,夫人,为白鹭镇这些个人,成日里举人长举人短喊得也不自在,正好腾出地儿,也得个清净!”
思及柳金蟾为个芝麻绿豆似的举人头衔都浑身不自在,北堂傲忍不住忧心,待来日柳金蟾知道自己是国夫人,被人国夫人长国夫人短喊着时,会不会一听就跟浑身长了虱子似的难受?哎――
真是每一件事是不愁人的!
北堂傲既然开口说卖房,那么大家还忙什么呢?
这边地窖也不封了,当即福叔就去请了米行原先的掌柜来商议签房契之事。
米行掌柜说着签地契需去衙门。
一直不怎么开腔的雨墨则道:
“现下去衙门,那县令知咱们告他,还不得为难咱们?起码契税收以上一半,还未必给办呢!”
这一语可是提醒了众人。
眼下不卖不也是个事儿?
众人皱眉待要思索,雨墨又开腔了:
“掌柜不是手上有张咱们夫人签的借据么?您就拿二百两银子给我们,然后一会儿带着一群人说咱们家无力还债,要来收房,不就得了?”
一席话顿时说得大家眉开眼笑,直赞雨墨聪明。
雨墨笑得很是腼腆,其实她想卖这房子填补败家姑爷的亏空,想了大半年了!
少时,两家弄好交接,米行掌柜深知北堂傲和肖腾的关系,这表面说卖不卖的,说白了买进卖出,还不都是做给旁人看的障眼法,说白了,米行买下,不等于还是北堂老板拿自己钱买自己的宅子?
但雨墨高兴啊,她掰着指头算两百两啊,足足比买时还多了一百两,这买卖真够赚钱的,读书哪有这个强!
她摸啊摸啊,上次一千两没能摸上,这次的二百两,她怎么也要摸回来。
奉箭和奉书瞅着雨墨那摸钱的亲昵劲儿,好一阵恶心,暗想主子爱男人,仆人爱钱,不愧是一家人!
“别摸了,得给爷拿过去了!”
奉箭伸手一挡,阻止了雨墨对钱的继续亵渎,他算是明白了,这雨墨这辈子根本不用娶男人进家,屋里打个小银人,她能天天守在家流口水、“如胶似漆”!
雨墨一听银子要送到败家姑爷哪儿,当即急了,这钱到了败家姑爷手里还能有剩的?
不行!
401。第401章 卖房置产:雨墨的小小算盘()
雨墨赶紧祭出她的留住钱的第二招:
“拿过去作甚?依我说,不如把这钱,趁着现而今好多家卖田、地价贱的当儿,都买做田土,这来年租出去,不还有田租收吗?”钱生钱岂不是好赚钱?
奉书才不理雨墨这话儿,他们爷封地里好几个庄子,数十万亩地的租子还找人收,谁媳这点子地?
眼见帘后北堂傲起了身,他赶紧收钱走。
雨墨哪里会愿意眼睁睁的看着钱尚未捂热,又让败家公子挥出去,她赶紧对着北堂傲的背影喊道:
“这钱摆着也是死的,倘或秀知道爷管家,多了这项收入,岂不是得觉着爷,越发得持家有道了?”
这话,北堂傲喜欢!
北堂傲身形一顿,当即扭过头来道:“这能有收入?”他正愁如何向金蟾编个钱的来处呢?
雨墨当即点头如捣蒜,瞬间她好似看见了插翅而飞的二百两白银又插翅飞回来了。她急道:
“爷你想啊,这宅子是贱买的,如今卖出去不到半年就翻了一倍,而现在地价贱,素日里八两一亩的上好水田,就是四五两也多少人家买得起,咱们这二百两起码能买上百来亩,单每年的田租少说也有几十吊钱,可赶上我们老爷半年给秀寄来的钱了!”
几十吊
北堂傲觉得花掉它只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儿!但雨墨说,这是柳金蟾半年的用度
北堂傲心动了,他想这在柳金蟾心里一定是好大一笔钱吧?北堂傲很心动。
雨墨眼见北堂傲没走,就知有希望,赶紧又再接再励道:
“爷你想啊,这三年,灾情一过,水田自然又恢复了好价钱,到时秀进京赶考,咱们再把这水田一卖,加上朝廷给秀贴补的赶考银,爷这二百两至少得变成三百两,这去京城一路上,想买啥就买啥,秀也不急不是?”
二三百两就想买啥就买啥?
北堂傲不解他买的那些个金刀怎得件件不是千两就是百两的,二三百两连个宝石大点儿刀鞘都买不上,但只要柳金蟾别再看他多花钱急,他就是再画个四五百两买地也无所谓了。
北堂傲想到这儿,一笑,当即命雨墨去打听承办这事儿――
这要做个堪称柳家的“贤夫”可离不得这小雨墨!
北堂傲转身回屋,一路上不禁想,怎得他来这白鹭镇,接二连三出这“闹钱”的事儿呢?
北堂傲很是烦恼,走着、走着,正要想个法儿,一则掩去自己这“巨富”的名头、二则也顺道助那皇太女把“储君之位”坐得更稳当些,忽然听福叔和奉箭鬼鬼祟祟地往一个角落去了:
这
难道还有不能告知与人的事儿?
还是他们其实是留在他身边的细作?
北堂傲悄悄走过去,就听二人在说那日给那稳婆饱红包一事儿:
“那日也没想着许多,也不知这白鹭镇的规矩,就想着大姐儿落地,爷高兴,咱们再怎么样儿,也不该给轻了,所以就照着府里原先的旧例,略降些就把那荷包包了,不想倒给爷惹出这祸事来!真正该死!”
“快别这么说,我也有错,当时就该多想想,这毕竟是小镇上,咱们在这不算什么大府邸,怎么赏人,也该以其他家做做比照!”
“哎――那稳婆真是个口没遮拦的,她得了好处不说收敛点儿,还生怕人不知似的她真就那么到处说?”
“可不是,自那日得了咱们家的红包后,出门逢人就说咱们家怎么怎么的有钱,出手如何如何的阔绰,还说咱们夫人如何如何的奢靡,一顿饭一个人多少个菜,外面人喝粥都喝不起,夫人却大鱼大肉的吃不说,还爱吃不吃的这原话也不知是褒是贬飞,反正镇子里是到处传开了,只说咱们家有吃不完的好米好肉只要咱们家肯拿出一毛来,大家都不会饿肚子了”
“前面那话儿是稳婆说得,我倒信,只是这后面的话,只怕是有人在后面挑唆了!”
“挑唆不挑唆的,满镇子的传开了,再加上镇上有心人的再添油加醋散播散播,真正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爷后来赏的那些,也跟着参和,可不是应了那稳婆的话儿?现在就没人不信的?”
“所以才急,加上昨儿回来那知县和咱们家又有过节,真有什么事儿,他会帮咱们?只怕这谣言牵着附和的好些,都是她的所为呢?”
“帮咱们肯定不会,只怕她正好要借机以证清白,顺便给自己树树清官的风采呢,往自己的狗脸上贴金呢!”
“这可怎么办,也不知怎么和爷说,你说这事儿,要是夫人知道了夫人本就对爷持家大手大脚一事颇有微词,又有前段时日爷和何季叔砸钱,引来霍知县一事,就不欢喜,而今好容易眼见着大姐儿落地,冲淡了些,现下又出这事儿”
真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一件事比一件事闹得大。
奉箭说着不禁着急起来。
福叔忙安慰道:
“别慌、别慌现下不是夫人还不知道么?依我说,趁着书院的人也不知爷是什么身份,更不知夫人这些事儿,赶紧着劝爷把夫人先送上山去,等事态平息了,夫人就是知道了,也最多不过说说爷不该胡乱打赏什么的”
“也只能如此了,好在雨墨哪个卖房的招儿好,不然还不知道闹出什么大祸事来呢?”奉箭微微地叹了口气,后道,“哎,爷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说来真正是苦了爷了!”
“不然你以为效人家过日子都跟大户人家似的,面子比里子重要啊?”
福叔拍拍奉箭的肩:“先去定定神,少时想个方儿,赶紧让爷撵夫人上书院去,不然这夫人这一急上火,心里还不得怨爷啊?”
奉箭点点头离去,徒留北堂傲愣在原地――
他还刚要想怎么和柳金蟾说这卖房的事儿,不想后面就捅了一个这么大的篓子!
402。第402章 今儿上山:三十六计走为上()
钱!钱!钱!
怎么他北堂傲一成家就无不是“钱”的事儿?
真的是他太“财”太露白了?
可他比过去时节俭了很多很多,想当年他买东西,都不问价的难道还不够吗?
北堂傲很是沮丧,以前姐夫也劝他说:
这娶亲嫁人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不是势利。而是门第相当的人家婚嫁后,规矩、用度、排场、习惯都差不多,这门第一悬殊
就好比他与柳金蟾,他一顿饭的用度,就是她们主仆半年的开支;在北堂府单他一个使唤的人,就比她柳家上上下下的仆人加起来还多,努力了大半年,还是个“败家夫”
――亏他****倒贴着梯己,还不敢说是用的是梯己钱!
这一通烦好似不够似的。
北堂傲,眼见着到了素日里柳金蟾起身的时候,他赶紧打足了精神回卧房,岂料一推门,他脸上的笑还没浮起来,就见屋里柳金蟾“嘿咻、嘿咻”地开始捆她的另一堆书了
――家里都要出大事了,还有心情捆书?
哼,书难道比他重要?
书能陪她睡觉?
书能给她养孩子?
这富贵富贵,娶了他北堂傲就是富贵中的富贵,没眼色!
北堂傲嘟着嘴一推开门,就一脸不满地瞅着柳金蟾,急什么急,离开他,这大冷的天,谁给她暖手暖脚啊?可叹他事事为她想得周全,她就是不理好!
“咳咳咳!”
北堂傲干咳几声,终于将柳金蟾满满的注意赢到了自己的身上:
真不是他这个当男人的多难伺候,看看这妻主,见了书比见了自己男人还热情,怎么不叫人心存不满?
“相公――你回来了!”
柳金蟾正捆书捆得满头大汗,一见北堂傲来,吓得赶紧丢下手中的细绳,满脸堆笑道:
“为妻想着你一天忙里忙外的,干脆自己来”你来,书就不剩几本了。
北堂傲要说柳金蟾点什么吧,眼下似乎又不是时候,尤其是“霍知县回来了”和“财又露白”的消息,北堂傲心里有点七上八下
“妻主这是想去书院了吧?”
北堂傲拉着柳金蟾往那塌边一坐,一面帮柳金蟾系衣带子,一面诡异地露出了一副关心妻主读书的模样,看得柳金蟾一身毫毛直竖!
“也不是”柳金蟾笑笑欲掩饰掩饰。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这心口不一的模样就来气,但
他眼皮子老跳,感觉会有什么事儿似的,与其等柳金蟾知道了,来磨磨唧唧地绕山绕水解决问题,还对他心生不满
不如
北堂傲刚想到点什么,就瞅见了柳金蟾地上好几本不该带的书。
北堂傲目光一收,柳金蟾动作何其快,立刻将她要紧的几本书打包好,就怕慢一手,她这几本孤本就要躺在火场里**了――
这些可是她漫漫长夜的精神食粮!
北堂傲抿抿唇,想拿手戳戳柳金蟾的猪头,说一句“看看你这点子出息”――
还想考状元?弄不好你这举人都是我皇嫂看在我大哥的薄面上给的!
无奈,他是要当贤夫的人,岂能因小失大?北堂傲扫了扫已觉自己失态,正对自己一脸傻笑的柳金蟾,抿了抿唇道:
“夫人既然对那书院如此这般归心似箭,不如今儿就上山,省得在家这般魂不守舍的?”
“呃?”
柳金蟾一脸的惊讶,瞬间不知北堂傲是不是吃错了药,又或者今儿在哪儿受了气,此刻正在气头上,所以性情大变?
“相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