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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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苦口婆心地念叨,他总不能为了能和媳妇****,去求皇上用战功换状元吧?再说他想,她姐也不答应,状元与封侯拜相如何相提并论?状元就是个名儿,他的爵位能让家族不说五代,至少三代封妻荫女!
“可相公,为妻喜欢读书。”这话说来,柳金蟾都觉得自己得了失心疯。
“喜欢就读着玩啊!咱们不把科考当事儿”北堂傲见柳金蟾冥顽不灵,少不得哄着说:“该做的事儿,一样不落下,为夫也不会不让你读!”
“相公,你读过乐羊子夫不?”柳金蟾也打算教育北堂傲了,虽然他说话不知天高地厚、疯言疯语几可乱真,但是相识一场还是提点提点。
北堂傲一听这故事,心里立刻就明白柳金蟾要他学古代贤夫劝妻进学,立刻脸色一变道:
“什么贤夫,不过是望妻成龙,指望着妻荣夫贵罢了!他妻主出门学习半年回来看他,他断布劝导妻主,马上就赶妻主走,依我说,她妻主就是觉得他贤惠,也未必喜欢他!你看书里为什么说乐羊子夫,而不说乐羊子自己的故事?”
“为何?”柳金蟾警惕地问道。
“这还不简单,乐羊子就不是个读书的料,她相公逼着她读书也无用,依我说烂泥扶不上墙,不如回家多生几个孩子,弄不好望女成凤更有期望!”
北堂傲几句话下来,柳金蟾怎么觉得和她大嫂说她烂泥扶不上墙有异曲同工之处呢?
“相公,你是不是觉得为妻不适合读书啊?”柳金蟾试探。
第39章嗜读成魔:小书生苦不堪言()
北堂傲立刻知道自己的意思太直白,赶紧拐个弯儿道:“妻主就是不读书也是夫人命,读书苦哈哈地考那劳什子状元做什么?”
又是夫人命
柳金蟾深呼吸。
“相公啊,什么夫人命妻主也不想了!”
“那是,夫人娶了为夫就是国公夫人了!”
柳金蟾汗淌:她为什么会在临考前和一个疯子说这些?
“不过夫人放心,为夫将来定让你有国公夫人之贵,咱们闺女将来做国公”北堂傲还继续道,“所以夫人一句话:读书玩玩嘛,成!要认真,那就免谈!没意思,状元什么的,让给别人吧!咱们不要那虚名的玩意啊?”
柳金蟾怎么觉得自己在吃力不讨好呢?
“自今儿起,这书也别没日没夜的看了,该睡就睡,该吃就吃、想玩就想玩该生孩子,我们还是先生孩子!这白鹭书院你实在喜欢,就是考不上,为夫写封信,让你做旁读成不?”
北堂傲把选择沉默的柳金蟾拉进怀里继续洗脑:“读书,就当玩玩啊?一会我们去镇上看看,正好给公公婆婆。我家姐、姐夫、外甥们都各买些东西捎回去,我出嫁这么长日子,他们一定想咱们怎么了说不定还在想咱们什么时候当爹娘呢”
北堂傲说得可欢喜了。
柳金蟾只是看着那书箱发愁:还要逛街?她不复习怎么考试啊?
“相公啊,考完试我陪你天天逛。”
“当真?”
“当真!你先让我看书!”
“干嘛一天就看书啊,早看、午看、晚上还看,那你今儿晚早睡?”
“相公,你就依为妻这次啊?为妻的大嫂考举人时三个月看书,都没出门过一遭儿!”
北堂傲也头大,他不懂妻主看上去怎么看也不是个好读书的人,干嘛看见他了?大嫂大嫂她大嫂是有盼头!但妻主是读书的料吗?他养只猪上树了,柳金蟾都未必能中举人。
一想到柳金蟾挂在嘴边的金榜题名当他是傻子啊!
只是话到这份上,自己再不给点余地,就怕自己没了余地。
“行!哪记得,考完试,就陪夫家!”北堂起身把链子系在床头,拍拍屁股正好看看有没有房子租售,老租农户人家怎么行!
柳金蟾无奈地看看那床头的链子,说了半天,结果自己被口水淹死不说,还差点不能读书了,什么事儿?
柳金蟾正想抱怨,就忽见要走出门的北堂傲想起什么似的问了一声:“妻主,今儿拿考号,你是考还是不考!”反正走后门,不考也一样。
“考!不考”柳金蟾立刻在北堂傲不满地眼神底,流露出对上书院不甚在意的神情,淡笑道:“不考,为妻怎么知道自己与他人的差距呢?”为什么大家都拿她当废物!
“哦!”反正都是名落孙山后,知道点差距,能安心生孩子也好!
“妻主累了记得多休息,夫家回来给你带红烧大鲤鱼和黄焖牛肉!”北堂傲合上门,叮嘱了雨墨几句,就拿着头纱带着两跟班看房子去了。
柳金蟾眼望屋顶: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可没命了,棺材板板里更窄!
读书吧!
神啊,收了这疯美人吧!她终于懂得了无数渴望知识的眼睛,被剥夺学习的权利的痛楚!她不要做失学少女啊!
这一日下午,柳金蟾学习格外认真加刻苦,雨墨从窗外观察:比当年关在书房里考秀才时,看书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以前是直的,现在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小雨墨默默地叹气:可怜的小姐,明知道老虎凶,跑什么啊,跑得了和尚能跑得了庙么?
这数日来,她眼睁睁地看着姑爷把小姐看得那叫一个形影不离。
小姐出乎预料的勤奋,早起读书、中午起来还在读书、到了晚上挑着灯还在读,她觉得姑爷简直就是神人,当年夫人一根柳条把小姐揍进了床脚,小姐读书都没现在十分之一认真。不禁是认真,而且而今看见姑爷也不动手不动脚,居然一本正经
诡异,十二分的诡异。
雨墨不敢问小姐,因为姑爷最近也很诡异,两眼看着他小姐能变色,一会红、一会绿、还是突然黑得让人什么都看不透,怪吓人的,奉箭和奉书说也不知道,估计是疯病严重的征兆。
想到姑爷那时好时坏,每天封侯拜相、做夫人、国夫人的疯话比夫人被算命的忽悠时,还疯,雨墨吞吞口水,毫不犹豫地舍弃了他家小姐,任凭他家小姐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喜欢美男、爱对美男动手动脚就是这下场!
再说,她一个小白兔哪敢和老虎叫板!
“小姐,你自求多福吧!雨墨天天都给烧香的!”雨墨从窗子上爬下来,继续坚守姑爷的命令――看守小姐!
柳金蟾不好过。
北堂傲更不好过。
那日好容易在秦河畔找到柳金蟾,谁知他才到岸边没多久,柳金蟾就往河里跳――他就是个夜叉,也没必要见他都不愿意啊!
北堂傲心里委屈,但委屈也不能丢了大家公子的尊贵颜面,他还强撑着提着柳金蟾走过众人,别以为他不知道,大家私下里都说他是悍夫,他妻主才不爱回家的当然后来他也对着柳金蟾好一阵咆哮!
但俗话说有初一就有十五,柳金蟾不改口,他就心里没底。
结果晚上二人睡到半夜,北堂傲猛得爬起来,翻身把柳金蟾的户卷翻了出来,又看了看的自己的名字,确定擦不掉,这才又躺回被窝里,但才一闭眼,他又觉得不妥当,干脆就把柳金蟾的户卷和自己的户卷放在一起,暗想:只要户卷在他手上,她去哪里都得把他给带上,想跑都没门儿!
这么一想,北堂傲这才安安心心地睡了,
但第二早一醒来,北堂傲又有想法了。
他想这户卷弄丢了还能回户籍办,弄不好新办的还没他北堂傲的大名儿他越想越不踏实,觉着还是人跟着形影不离最妥当!所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了链子,留不住心,先留人!
40。第40章 合家陪考:小书生赶考不易()
但抱怨归抱怨,妻主夜读,他躺床上还睡什么?被窝里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相公怎么也起了?”柳金蟾回头看北堂傲,不解,这才半夜呢?
北堂傲很想给柳金蟾一个白眼,但好歹装装贤夫也成:“妻主一早考试,为夫又怎么睡得着!”他睡不着外面那几个也别睡,看他们还支持不支持柳金蟾什么金榜题名不!
“相公”柳金蟾突然觉得感动,她还以为北堂傲只会捣乱到底呢,“这几日委屈你了。”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委屈多了去了,但晚上记得多疼他就可以一笔勾销!
“为妻考完,就天天陪你,你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恩!为夫不闹你,你好好看书!夫家再给你加根蜡烛,不然对眼睛不好!”早说啊!什么依他,他也不会反对她读书是不?读书其实也是好事!
一听晚上有戏,而且好日子还多多,北堂傲心情雀跃,走起路都轻盈起来,决定一早让那三个呆头鹅起来,给妻主做早膳――
吃什么呢?
吃什么呢?
望着一桌子的菜和对面六只控诉的熊猫眼,柳金蟾的心口滑过一丝愧疚,但北堂傲心情很好,给她夹菜、添饭殷勤不已,最后一家子四口齐刷刷地送柳金蟾上白鹭书院考试。
齐刷刷地四个啊!
雨墨背着书箱。
奉书和奉箭提着中午的食盒。
北堂傲更是殷勤地打着伞,还问要不要坐滑竿!
滑竿之后还有两个挑夫挑着休息要用的椅子、垫子
天啊――
柳金蟾望着未明的天色,心中一片感慨:他们这是要在书院门口守一天么?
白鹭书院位于白鹭山,因山下有一个湖泊每年入夏有无数白鹭来此繁衍生息,而负盛名。
此书院与东周国同岁,是当年开国女皇为为培养治国之能臣、集天下之广智而加设的官学,后来京城又为了贵族子女们设了贡院,这白鹭书院就成了许多远离官场的饱学之士的栖身之所。
学院学风严谨而不失活力,虽脱身于官学,却不拘泥于官学,多家思想都保留在此,凡途经此地的名士都会被邀请至此讲学,因此这里的学生虽都以科举为事,却也不乏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究在此立足。
但不管怎样,它既是八大书院之首,每年来此求学的人便如潮水一般涌进,择优录取自然是不二选择。
因此卯时天色尚早,就见一个个女书生们在相公们的陪伴下早早地踏上了山径,站在山脚往前一望,黑压压都是人潮蠕动啊!但奇怪的是上山的人却明显了少了许多。
“哟,都赶上京城科考了!”奉箭一上路就不禁惊呼。
“你懂什么,没听人说嘛,前脚踏进白鹭书院,后脚就能迈进青云之道,你知道这天下名臣多少出自白鹭书院吗?一半啊!”奉书感慨道。
“秀要是考上了,那不是很厉害!”雨墨也兴奋起来。
北堂傲强扯出一抹笑,心中腹诽:名臣有几个是封侯封公的?
柳金蟾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就深呼吸,很不自信地苦笑:她不该和大嫂赌气的,这下怎么自圆其说
正要上去,就忽听前面挤了好些人,然后一个个男子从前面回来,又离开山口。
柳金蟾在垫脚一看,就见那白鹭山脚两颗迎客松上挂了一对对联,中间一横批便是一张白纸,心中惊讶,这就开始考了?
她忙拉长脖子去看,只见对联写着:“奇险万难只身挡,书山无路闲人散。”她立刻欢喜地回头说:“不让陪考!”
“为什么?”雨墨不解,女人都有相公送来考试啊!
北堂傲个子高,一早就看见了那对联,浅显易懂:就是闲人莫进嘛!拽皮个啥?
“考完就回来!”
“恩!”
“不许乱跑!”
“我还要等榜,能去哪儿?相公户卷,还有号!”
柳金蟾欢喜地伸出手,一想到不用被人侧目,心里就分外欢喜。
北堂傲不甘愿地把东西给了柳金蟾,又命奉书将一份食盒打包好单独给柳金蟾抱进去。
“相公手链子!”柳金蟾立刻示意她右手上的链子。
“先把荷包给为夫!”北堂傲伸出手,他今天不好意思,出门特意查了屋里的银钱,比昨天短了一两碎银。
柳金蟾嘟嘟嘴,只得把怀里偷偷藏进去的荷包交给北堂傲:“相公,你给为妻留点儿!”她打算藏到外面做逃跑的流动资金――自那日后,北堂傲把雨墨手上管的钱也没收了。
“奉箭拿二十文来!”
北堂傲取出碎银,将二十个铜板放进柳金蟾扁扁的荷包:“书院里面没什么花销,这二十文钱就是饿了多吃两碗面,加肉加量也绰绰有余了!”
他查过了,这白鹭镇是个长期没相公的尼姑地儿,虽然官方明确规定这里不准设青楼,但有暗娼,最便宜的有几文十几文的,模样清秀的至少上百文,鉴于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