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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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人听,知道丢人,妻主还巴心巴意地对那儿念念不忘?”
北堂傲挤不出眼泪,索性就拿着绢帕往鼻尖上时不时假意擦擦,再细哼上两句。。
“你说,你是不是哪里的老相与,到现在还没断?是不是就是那个什么什么青童的?”
“哪跟哪儿?人家心里喜欢的是独孤傲雪——”
柳金蟾赶紧解释,只是话说到一半,就被北堂傲那眼一瞪,不敢往下说了。
“人家要喜欢的是你妻主估摸着这会子也不着家了吧?”
北堂傲把声音微微压低出柔柔的切齿声。
柳金蟾就几乎能听见那磨牙的声了,心里暗叫不妙,她早就知道北堂傲一直想把她嗜好从根上狠狠地切断,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儿可不就是给他拿着时候了么?
“什么话?为妻自娶你过门,就”
柳金蟾要信口开河夸夸自己吧,话到一半,就让北堂傲斜过来的那双眼兜了底,猛然想起自己和墨儿那丢人现眼的被拿之事,声音不禁就尴尬地顿了顿:
“除了你不在那次那次是陪墨儿呵呵!”越抹越黑,还不如不描呢!
北堂傲看着柳金蟾语塞的模样,笑得格外亲切、又美丽动人:
“的确是陪孙夫人,只是为夫若是未嫁的男儿,只怕就信了。陪孙夫人,有义气,但为夫就奇怪了,妻主呆在那屋里作甚?”
这事
脸厚如柳金蟾一想到那当日的情形,尤其是哥儿那句“你们谁先来”,她的脸皮就止不住的发烧。
“呃”只有一间屋?
柳金蟾觉得这事儿真不好解释,说来只怕墨儿都不信!
“呃?”
北堂傲挑眼,凑近柳金蟾的眼,宠溺的指尖在柳金蟾的下颌上一勾:“听孙家相公说,进去的时候,那哥儿脱得跟拔了毛的公鸡似的妻主?去陪什么?”
说话间,北堂傲的指尖滑过柳金蟾的颈线,落在衣领处画圈:
妻主看什么?
别人不知道底细还罢了,他还不能知道她这些个不入流的嗜好:做不做都在其次,此前的过程才是最有意趣的,不是?
柳金蟾被北堂傲问得哑口无言,她解释什么,男女之间的事儿,夫妻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大抵不知道都能臆测,何况她从来没和北堂傲见外过——
但凡他放得开一点儿,她都能让他每天更上一层楼!
“”
柳金蟾真是有点囧,最关键的是,还有点冤,真做了什么吧,被这么质问,她还能呵呵一笑置之,但墨儿那事儿,她就眼扫了几下,都没得好好看看不说,肌肤都不得碰上一下,脸就丢得两家内院皆知了——
夜路走久了迟早碰见鬼,但也没这么个碰法的不是?
柳金蟾被北堂傲问得答不上话,脸色就有点难看。
北堂傲岂是个不会看脸色的。
他虽想今儿趁着这事儿,好好儿治治柳金蟾这沾花惹草、动不动就眠花卧柳的毛病,但今儿一瞅柳金蟾这模样,暗想自己真闹腾起来,弄不好柳金蟾脸上过不去,一甩袖子出了门字去,自己岂不是自讨没趣?
北堂傲这么一顿,心思不禁一转,思想自己倒不如先哄了她来,顺了她的意,她一时高兴了,自己再从旁劝劝,指不定能听一二句,不然,劝不成,自己还挨人嫌,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倒让人捡了个便宜?自己落了一堆不是!
想到这,北堂傲脸上笑意不减,人还平添了好几分妩媚:
“妻主这几日忙得,脸儿都好似瘦了?”
北堂傲两手忽一触摸到柳金蟾的脸,就忽然流露出好些疼惜来;“妻主在外面没好好吃饭么?”
北堂傲话锋这么没来由的转,转得柳金蟾好莫名,她刚才还以为北堂傲要借机好好闹上一场呢?不想,眨眼间,他倒自己转移了注意力这性子
柳金蟾也来不及想是何原因,毕竟北堂傲脑子有病是人所众知的,自己何必在意,傻瓜才和自己的好运气说不呢!
“外人哪会像相公一样,时时惦记着为妻的一日三餐,大家都忙着早点把案子结了,各自好回家休息呢!”
说完这话,柳金蟾才觉得自己这数日风里雨里去的,虽没做官,但审案、查案自己也没少参与,而今才知这为官办案,特别想办好一个案子,真正是不易,单是四处走访,一天两脚都没能好好停下来过,现在一想,才觉自己的两腿紧得就跟木棒一样了。
想着,柳金蟾欲摸自己劳累的大腿肌肉紧张到了什么程度,不料手还没碰着自己腿,倒先落在了北堂傲的大腿上。
“才刚进屋,话没说两句,你急什么?”
才把腿压过来的北堂傲,暗暗地一推柳金蟾,要矜持矜持,无奈他口是心非惯了的,嘴上还怎么推拒呢,人就压着柳金蟾滚进了帐里。
362。第362章 锦上添花:北堂傲收买人心()
这架势?
奉箭和奉书岂有不懂的,赶紧在两边放帐子。
这这这
柳金蟾还没来得及回神,等着柳金蟾如狼似虎扑过来的北堂傲已经十分熟练地宽了自己衣带不说,还格外“贤惠”地帮柳金蟾解了腰带,人还很是恭顺地忧心了一句:
“这还在大白天呢?”
“那我先去”
“去干什么?都这样了过来啊,又没说不愿意人都是你的了,还假讪讨厌――一来就这样儿5死了――”
屋里的呢喃娇嗔不断,虽然人声压得很低很低,但
奉箭和奉书发愁着这木床,听着它这“吱吱嘎嘎”的不支声。
“哎――那天画舫那张木床就不错,你定了吗?”
奉书突然想起这件很要紧的事儿。
奉箭把手指发在唇上示意奉书出去说话。
二人赶紧先将从塌上丢出来的鞋袜等物收拾好,就前前后后出将屋来,轻轻合上门,只是门才合上,奉箭才问:“说起来,苏秀才那件案子,你”
音未落,二人一扭身,就对上了何幺幺那张近来很眼圈越发明显的脸:
“何何何季叔!”
奉书赶紧手拍胸口,看着何幺幺那双似乎带着怨愤的眼,有些受惊吓的开口。
“何季叔有事?”
奉箭也是先一怔,亏得他训练有序,脸上倒没露出多少惊吓来,但是心里也暗暗吓了一跳:幸好话留了一半!
何幺幺忙摆手转身,他起初是担心,现在嘛
哎,有妻主在身边的男人就是幸福啊――
他也想回家了!
白鹭镇的事啊,他心有余力不足,留在这里也是干耗了!
反正女儿,女婿不让娶拐人家领进屋揣球跑了;女婿嘛,他何幺幺不欢喜,但撵他他也不走啊!剩下一个巴巴的薛青
何幺幺忧郁地转过身,他不禁自问,他该把他嫁给谁呢?
老大吧,她和他不是一条心!
老二呢这丫头太奸滑!
薛青怎么说也是自己身边的人,放出去让父母给配吧,自己还少了个贴心人何幺幺惋惜啊,转过身回去,让薛青打包,他决定不在这里碍人眼儿了!
出门在外,人年纪大了,连个好觉都睡不着!
打定主意,何幺幺就开始筹备回老家,采买苏州特产,打点各房亲戚的事了。
夫人最爱的是苏州刺绣,大丫头嘛干脆几个女人都买刺绣!
男人们嘛
何幺幺凝神微微一想,老太爷牙不好,干脆买些面果,再送一端绸缎,秦氏和其他芯叔们嘛,一人一方绣帕外加一把折扇好了,其他各房的人呢?送吃的最划算!
何幺幺一边走一边筹谋,远远见那边薛青六神无主的飘来,不禁眉头一皱:“青儿,你魂不守舍地干嘛呢?”
真不是他何幺幺说,这薛青只要见过金蟾一次,就得恍恍惚惚大半年,害相思也没这么个害法,比戏里唱得还厉害!
薛青一听何幺幺喊他,赶紧走过来:“老爷,有事儿?”
“没事,就不能叫你?”
何幺幺一看薛青这年纪轻轻就瘟神似的轻轻飘飘模样来气,心里不禁腹诽:
怪道金蟾见了那野狐精就不想要你,看看人家那精神气,不说模样,单是说话举止,只一个站姿就跟那苍松似的,又直又挺,看着人就倍精神,跟个大将军似的,雄赳赳气昂昂,何曾这么闷声不倒气过?
“看看你这精神气,你那在石家没饭吃的四哥,都没你这么垂头丧气!”放不下,见了又畏畏缩缩,说什么怕野狐精气煞他也!
薛青何曾被何幺幺这么说过,但他不敢说话,料想必是来这边又挨了公夜叉的排头,拿他出气呢,他只能低着头静静地听着。
何幺幺骂够了,再看薛青这低眉顺眼,可怜吧唧的模样,又想自己今儿是怎么了,好好儿,怎得拿这可怜孩子出气?
思及此,他又想着北堂傲是妖精的事儿,他何幺幺这辈子就怕两样,一个是官,一个就是鬼怪!想到北堂傲,他就忍不纂身打了一个激灵,想金蟾是他的妻,二人又有了孩儿,他想来是不会害她的,但自己这块大碍脚石,就很难说了!
再想到这,何幺幺就觉得自己近来精神气也是越来越差,整个人也跟薛青似的精神头都没了,想着,何幺幺不禁再细看薛青。
不看不知道,一看足足吓了他一跳。
只见这薛青眼黑脸肿,整个人就好似村里道士们说得被吸了阳气一般模样――萎靡不振!
这这这绝对是妖法!
何幺幺越想自己的腰就越酸,他和薛青两个晚上啥也不做的,却比那屋里夜夜不消停的两个像精力衰竭的
“青儿啊!明儿咱们就回景陵去!”这里可不能呆了,再呆,他们主仆的命斗得没了!
何幺幺前言不搭后语的这么一句,说愣了薛青。
回去?
薛青微微一怔:“不说”不斗败那妖精不走吗?
“什么说不说的!”何幺幺现在可不敢惹妖精,他立马打断薛青的话,“告诉大伙儿,明儿一早回景陵,让王叔先去安排船,大家要买什么的赶紧着去买,别耽搁了!”
“呃哦!”薛青也不知要如何反应,习惯地转身就往屋里去。
“走那里作甚,下去和他们说!”
何幺幺赶紧喊住薛青,
薛青这有慌忙转身过来,才走两步吧,何幺幺又想起什么似的道:“青儿啊,难得来苏州一趟,你也想想,给你家里人带点什么不,下次就未必能来苏州了!”
不待薛青答,那头奉箭和奉书竖着两只耳朵一听“回老家”?“买东西送人”?
这是?
何季叔要回老家了?
二人一阵狂喜,立刻要跑过去,将这天大的喜讯告知自己爷,无奈他们一靠近门口,门里那“唔唔唔”“啊啊啊”连着“嘎吱嘎吱”的声就让人脸红的止步了。
“咱们,一会儿说吧!”
奉箭有些尴尬地道,他真不明白这男男女女老那样儿,还这么忍不住?大白天就关在那帐子里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的么?还是男人结婚真就只有半张脸了?
363。第363章 锦上添花:何季叔要回老家()
奉书也脸红:“恩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事儿?”
奉箭悄悄将奉书拉到一边,悄悄儿将北堂傲要他把玉堂春的卖身契用盒子裱好,送给玉堂春当出嫁贺礼的事儿,如此这般说了,末了问:
“你说,这会不会有点强人所难?”
奉书笑了:“你个傻子,亏得你素日里都比我机灵,怎么这事儿你就不懂呢?”
奉箭挑眉。
奉书笑道:“亏得爷那日还教导我,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这送人东西讲究的是要么‘锦上添花’要么‘雪中送炭’,爷啊这是要你去‘锦上添花’,成不成是他与苏秀才的事儿,爷不过是借个托词,‘收买人心’!”
奉箭一听这话儿,不屑地笑了:“爷‘收买人心’?爷还需要收买那玉堂春的人心?傻啦吧唧的,多少人抱着无价之宝来讨好爷,只要爷一句话,多少人能打破头,他需要收买什么人心,一地的人心,他都懒得捡呢?”
奉箭说着要走开。
奉书就撅嘴笑了道:
“怪道你这个做事最让称道的,总是无端端触了爷的逆毛。我这次去接白鹭山长,可涨了不少见识,我和你说,这人是三节草,一节好来一节坏,谁能一辈子不求人?谁能一辈子顺顺利利?这玉堂春你别看他是个戏子,但好些事他能做,别人不能做!”
一听这“好些事他能做,别人不能做”,奉箭立刻想起当日自己和爷在箱子里见着的情景来,不禁有些嫌恶,但转念一想,能为一个人把自己压低到那地步的,实在也不多。
“有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