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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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正看着打包好一堆行装想得出神,就忽听门外响起了缓缓地推门声,他心中骤然一惊,暗道一声:“糟!”他立刻翻身出窗子,站在舷窗外合上窗,只听得那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闩门声,他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冷笑: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但在他卧室此刻收拾他,孤男寡女只怕坏了自己的好名声!
北堂傲少不得耐住气,一抬眼就看见了正在河岸东张西望的奉箭,心内一惊,取下自己佩的玉佩朝奉箭就砸了过去。
奉箭正在寻船,忽一抬头,就见自己主子白日出了门,很是惊讶,忙要上来,北堂傲就暗指了指屋里有人,让他去寻个袋子来!奉书立刻去在岸边寻了两个能装人,但又看着装不了人的麻布袋,悄悄上来。
进屋的人是谁,能是谁?
刘萱呗!
话说这船今儿靠了岸,因为故意到得晚,就没能靠在码头正中央,按照福娘的指示,就偏偏挂靠在靠近码头、一处较为的隐蔽的河岸边。
这船一到岸,刘萱立刻就跟那打了鸡血的锅上蚂蚁在屋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兴奋一边搓手、一边喘气——这是她在船上的最后一天,无论如何她要得手。
眼见着天色渐渐暗下,船上的人一个个地扛着货物下去,而新来的乘客又没找着地儿,估摸着不到天明船上不了码头,新乘客是不会到了
剩下没走的说巧不巧,偏偏就只剩下了柳金蟾他们一家,理由嘛,当然是福娘让人给了人家两倍的钱,说他们大人想包船进京,人家还能不下船吗?更别说,柳金蟾和雨墨不多时也跟着福娘等家人一起上岸拿银子,还带着那个背刀的小子
她心内好生欢喜,眼瞅着船家与伙计下了船,正在那边岸上点货,暗想她们还要采买东西,就是船家男人回来看船,又哪敢管她的事儿?
于是刘萱蹑手蹑脚、左顾右盼、就偷偷摸摸地蹭到了北堂傲的屋外,这北堂傲的屋因屋里一直有仆人伺候,所以也没有大白天闩门的习惯,可不就天时地利人和全配合了刘萱。
刘萱一进屋,立刻就熟练地闩门,为何熟练呢?这种事没少做,他有一个野小侍原是个鳏夫就是这么来的!
为了不让柳家小相公大呼小叫浪费了时辰,她帘子没掀开,就先宽了腰带。
但一掀帘子:咦,人呢?
“小相公柳家小相公”刘萱在屋里一边宽衣解带寻人,一边喊得让窗外的北堂傲火冒金星,心里直骂柳金蟾是个笨蛋!怎么还不回来!
“公子这里”奉箭悄悄将一个满是鱼腥味的渔网和一个麻袋,丢在窗子边。
“弄晕她!”北堂傲立刻想到一千种收拾色狼的办法。
但谁想,奉箭一拉窗子,就赶紧压紧脸色通红地说:“爷,她没穿衣裳!”好一身恶心的肥肉横流!
此话一出,两个少年在窗边囧了,他们可是玉洁冰清的良家男子,岂能看别的女人的身子。
“用迷香再燃点儿”北堂傲一番低语后,又叮嘱道,“多用点儿!”这个柳金蟾怎么去了还不回来,不会真收了人家的钱跑了吧?
“恩!”奉箭一听,这个简单,他用迷香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可伸手一摸:“公子,迷香在包里”
第33章将计就计:美娇郎设相思局()
他们二人正要寻思一个方法,就见雨墨在那边偷偷摸摸地猫了回来,抬眼一见他们俩站在栏杆上就比了一个跑的动作。
二人忙下去。
“夫人呢?”北堂傲一开口就问。
“那管家带人回府去拿银子了,小姐和奉书在客栈等银子,小姐说只怕有诈,让雨墨带姑爷赶紧包一条自己家的船等着,别再搭别人的船了!”雨墨说着要跑上去,就被奉箭拿住,不由得回头。
“帮个忙!”奉箭脸红。
雨墨瞪大眼。
奉箭就附耳在雨墨道:“那那个女色狼,乘屋里没人,进了咱们屋了,银子什么的都在里面!”
雨墨一听:钱!这还了得!
“我去撵她出来!”雨墨挽起袖子,就要进屋撵人,奉箭立刻低道:“这样岂不是便宜了她?”然后他暗暗指了指他丢在那床边的渔网和麻布。
雨墨的眼睛立刻放了光,二人立刻一阵嘀咕,笑得贼坏,但北堂傲担心柳金蟾出事,不想在这件事上耽搁,只要雨墨赶紧把行李拿出来好走人,雨墨只得和奉箭递了一个眼色,上去拿行李。
奉箭和雨墨道:“我们先弄她在这里不能出来,安顿好公子,再来收拾她不迟。”
“怎么做?”雨墨低道。
“你先进去先把行李拿了,然后把她脱得衣裳都拿了再把火盆子最后也扯了,就把麻袋和渔网丢在屋里,临出门时咱们说‘姑爷,小姐说先把行李拿下去,钥匙在这儿,你煲好汤就回屋里等着’知道了?”
“知道了!”雨墨捂嘴吞下一串奸笑声,二人立刻上楼自是不提!
再说屋里的刘萱刚才偷偷摸摸一进门也纳闷啊:柳家小相公呢?明明没出门啊?
她拿眼四扫,这屋里就那堆行李,一个装不了人的书箱、两包简简单单的衣物外加三床好似行军用的被子,还全被用结子打得死紧。
床脚,她看了没人!柜子里也没人,难道是刚才她出门如厕了?
刘萱又赶紧光着去偷偷把拴好的门打开,然后拾起撒了一地的自己衣物偷偷藏到了里屋的床头,好在屋里烧着炭火也不觉得冷,她便在屋里舒活舒活筋骨,打算大战它一夜不休。
她正想着那蚀骨的场面,还不及到**处,就听门外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娃娃音说:“姑爷,你怎么出来了。”
然后一个少年的声音温柔的声音问:“夫人怎么还没回来?”
刘萱那里听过北堂说话,一听这男子的声音就当是那柳家小相公,整个人只觉得浑身一震,只想着小相公就要进来了,喜不自禁,赶紧抱着衣裳就从里屋躲到了外屋的一处空柜子里。
就在此时,门吱嘎开了,娃娃音进得屋来:“夫人在找船呢,说要换一艘船坐,这不让我来拿行李呢?”
“哦,拿吧,奉箭你帮着雨墨给夫人一起拿过去,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事儿!夫人说什么时候回来?”说话间能听见行李被搬出去的声音。
“夫人说定好船就回来接公子!”娃娃音继续说道:“夫人说公子不要乱走,船上坏人多!”
娃娃音说着出了门子。
刘萱正要松一口气,就听那“北堂”又道:“雨墨啊,你再看看那边柜子,我记得是不是还有一堆夫人的前儿换下来的里里外外几身穿过的衣裳没拿,也不记得放哪了,你看看!”
“哦!”娃娃音说罢就开始找东西。
刘萱躲在柜子里如何能让找到?心想衣服自己怀里可不就有一堆里里外外几身穿过的衣裳,赶紧就偷偷放在前面的仆人榻上,又猫回柜子!
雨墨一听见那细细的关柜子声音,就朝着门外的奉箭得意地一笑,还数了数有没有少点什么,事实是连中衣、内兜都在:眼睛朝着柜子就是一个灿烂地笑:“找着了,可不就是里里外外几身,一件没少!”冷不死你这色狼!
“那就早些下去,我去厨房给夫人熬汤,告诉夫人早些回来,别和那福管事说久了,那不是个好人知道吗?”
“姑爷,雨墨和奉箭先把行李拿下去,你煲好汤就赶紧回屋里等着小姐,别乱走啊!’
“恩!”
奉箭和雨墨憋着笑意,就悄悄下了船,一上岸就跑到一处好一阵大笑,雨墨直夸奉箭好手段,奉箭道还有绝的,晚上带你看!
北堂傲皱眉:“你们笑什么?”他现在就担心柳金蟾中那个看似狐狸的福娘的计策。
奉箭和雨墨立刻抿嘴就拿着行李先去包船:手上一百两,不怕没船!
这三人一走,刘萱方从柜子里爬出来,想进里屋,又怕柳家小相公回屋看见她会往外跑,自己连闩门的机会都没有,人家要跳了江,一千两打水漂了不说,指不定还要惹上官司!
她就只得躲在外屋的屏风后好一会儿,这二三月的天没了衣裳还是冷,她干脆又爬回柜子里,抱手抱脚等得鼻水横流。
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来开门,倒是那门不时被江风吹开,“吱嘎”开了,一阵冷风直灌进来,冷得刘萱好一阵哆嗦,又赶紧赤着身去关门。
这么一来二去,喷嚏也打了无数个,天色也黑将下来,小美人煲汤还是没回来。
这人吧等得越久,就越想着:指不定小美人一会儿就来了,更舍不得走。何况刘萱等了今时今日等了那么多日,这时更是舍不得走,就躲在哪儿柜子里蜷缩着直哆嗦。
她好半日才想到里面屋里有棉被,暗想自己盖着棉被躺在那床头,小相公回来,只怕当她是妻主,钻进她怀里也不一定,想罢,当即心花怒放,谁知一进屋哪有什么捆好的棉被、就布帘都给扯了,心想:这小娘子也真心恨,那么个如花似花的小相公,就连床被子也不留冷死她了!
她左右一看,就看见了地上的麻布口袋,拿起来一闻:好大的腥味,立刻丢掉,在屋子里跳了又跳,最后又躲回柜子里,散了头发继续等美人投怀送抱!
第34章调虎离山:金蟾险中连环计()
另一头。
北堂傲定了船,就赶紧带着奉箭和雨墨去找柳金蟾。
柳金蟾还坐在客栈里和奉书等银子。
“夫人,这福管事摆的什么乌龙,去了这么久,不就是需要个证人立刻个字据么?”奉书悄悄语与柳金蟾。
柳金蟾玩着茶碗笑:“她再弄那九百两银子的巧宗。”
奉书不解。
柳金蟾道:“刚才她让咱们去府上,我估摸着称银子是假、弄不好给了咱们银子再又说闹贼,欺负我是乡下人一唬二诈,怕惹官司就立了字据给他,他就能人财两收!”比他主子还恶毒!
“那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拖延时间啊!”
“有什么好处?”
“你们公子不还在船上吗?我们中了她调虎离山之计!”
“那”奉书记得要走,柳金蟾就道:“对付女人你行吗?”
奉书的背直了,他又转了回来:“没事?”公子可不能再**了。
“雨墨知道怎么办!”
柳金蟾也心慌,但她计算过从她走到客栈,以及雨墨跑回去这点时间,就算他们用迷香,也仅仅,只能刚刚迷晕北堂傲,雨墨一盆水就能让北堂傲醒,怕得就是有帮手
但话又说回来,北堂傲都昏迷不醒了,那老女人怎么得手呢?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女尊世界男人的身子不能给人看,也是贞操的核心部分――被看了身子也等于**!
柳金蟾敲着桌子,说实话还是放心不下:“奉书,你去帮帮雨墨。要快回来!”
奉书得令立刻就跑没了影儿。
柳金蟾目送走了奉书,正看着茶碗,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窗外是江岸码头人来人往客栈内竟有筝声
柳金蟾下意识地看茶碗,似有杂质,再细细一看,竟然发现茶水底有细细的白沫尚未溶解!
柳金蟾立刻拿着茶壶又倒了一碗茶,再看杯底沉淀:这一杯水没有:很好,居然还下药,难怪她心里不安,本想青楼的哥儿不能带回家她自然理解,但就安排在她的屋对面还不留侍从,未免有点可疑了:
看样子别人倒先给她安排了一招美人计!看看人家大人多舍得,两个哥儿才买来没几日,就打算送来给她做滚床单当鱼饵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对面的是尤物,人家已经从良了
从良二字还没想完,柳金蟾一抬眼,就见那屋里的两个哥儿正面色潮红地要出得门来,吓得柳金蟾赶紧关门、闩门:
新原则――送上门的男人也绝对不要!北堂傲就是血淋淋的教训:天上无馅饼,掉下来的都是定时炸弹!
奉书一下去,福娘正好埋伏在外,她一见奉书下来心头一喜,赶紧就拦着奉书道:“小哥,这是去干什么?”
“把手拿开”奉书正要喝令福娘把脏手拿开,就见楼上下来额一个小厮跑下来对着管家耳朵就嘀嘀咕咕,福娘立刻就上了楼,奉书也一阵紧张赶紧上楼看情况,就见他所在的屋,门关了,门上还有两个风情撩人的男人正在敲门,顿时有点傻:还有这安排?
福娘暗恼,忙命人把两位哥儿送进屋,然后命人抱着已经称好的九百两银子上来。
这一推开屋,福娘就见刚才倒好的水还纹丝不动在杯里,心里就明白了。
“银子!”福娘把一个沉甸甸的小箱子抱来,箱子一打开就见雪花花的银子赫然在眼前:“九百两,十两一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