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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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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本官这就去写?”

    胡跋赶紧起身。

    柳金蟾假意欲挽留,胡跋哪里还坐得住,只盼着此事早了早安心,怕就怕她的折子没上去,这小妮子的主子着了急,先上面先派了别的人来查个底朝天,她那些底子可不干净!

    胡跋火烧屁股似的屁颠颠跑了,谁想她才跑到门口,一个女娃娃就递了一封信与她道:

    “我们夫人说,这状纸最好一式三份,一份递上去,一份送咱们这儿,再一份嘛悄悄儿自靖国府门子哪儿递进去,就说是苏州知府状告大理寺少卿刘大人的自会有人为你送呈!只是送呈时,需来道一声,府上会派个人与大人您引荐引荐!”

    言罢,小丫头拉了门,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示意胡跋可以走了,将胡跋的周身生生吓出有一身汗――

    果然是将慕容冰从正一品连踢数脚,直贬副七品,还逼得几乎倾家荡产的靖国府

    想起能将慕容冰老底都掀了个底朝天的靖国府,胡跋只觉得自己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她也不敢再奢求再当几年官儿,眼下只求能抱着她这点钱儿,趁早抽身就阿弥陀佛了――果然是夜路走多了,迟早遇见鬼!她这是福报将尽,报应就来了的节奏啊!

    胡跋一把年纪跑得跟脱兔似的,看得楼上的北堂傲脸色直发冷:一个小小知府就能让柳金蟾想要休他,倘或来日进了京城,知他北堂家要与皇上、皇太女为敌,她是逃?还是陪他一起面对呢?

330。第330章 知府之礼:不知当了值几钱() 
好揪心,又好忐忑!

    他北堂傲与柳金蟾的夫妻之情,能比得上那尉迟性德对他大哥那番始终不渝的痴心一片么?

    北堂傲的心如磐石,却不知柳金蟾那颗好似飘萍的心,可愿为他缠绕,不离不弃?他而今满心里只有一个她

    但她心里却动不动就想休他――盼他改嫁,这日子可怎么过?

    他北堂傲要怎么拴住她一颗放诞不拘心,也只有一个他呢?

    北堂傲斜倚着窗栏,习惯性地舞动着他那银光流曳的银枪,仍旧揪心于他那年的荒唐与无奈――自己怎么就不那么想不开非要把自己的守宫砂弄没了呢?其实挑个晚上共处一室,弄个流言就好

    只是当时又怎知慕容嫣是那等爱慕虚荣,贪得无厌之人,怪只怪自己思虑不周,又太想周周全全,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就能把选秀一事儿抵挡过去

    往事不可追,北堂傲改变不了想当初,忧思未去,但眼下他觉得威胁自己最大的还是那个薛青,一想到那薛青手臂上艳丽如瑰的守宫砂,他整个人、整颗心就嫉妒得发狂,恐惧得一闭眼就是自己因他上位,自己立刻被冷落的噩梦――

    不行,北堂傲一回身就进屋开始苦思除去薛青的所有办法!

    屋侧,玉堂春则在听闻柳金蟾派人前往白鹭镇寻找苏阡陌时,静坐小屋眺望流云静静出神,既想逃得无踪无影,又忍不住想要再见一面――

    哪怕只是远远一眼儿,也好!

    都说桃花逐流水,玉堂春自认已是溅了满身淤泥的残花,但,哪个男人不渴望有个可靠的女人拉他一把,让他离开这自轻自贱的日子,重归旧日的美好,清去满身的污垢?

    然,卖身契在人手,他纵然奋力撞得粉身碎骨,死了也不过是刘府随意抛在乱葬岗里的一具无名尸。

    满满的忐忑,深深的忧思淤积在玉堂春的胸口,郁郁成结,想来都是不得善终的浮萍之痛。

    楼下,柳金蟾和奉箭将那胡跋送来的东西研究了又研究。

    奉箭觉得这胡跋还是识货的,居然还能拿出这么一件沉手的东西,仔细看那落款,似乎与爷陪嫁的那件翡翠白菜出自同一人之手,可谓稀世珍品,不值万两,七八千只怕也绰绰有余。

    柳金蟾则盯着那金蟾折桂,研究这东西能卖多少钱,够不够她那屋里的败家爷们养老。

    “这个拿去当,当铺最多给咱们多少?”

    柳金蟾捏着自己的下颌,慎重地思考北堂傲逃命,手短时最多能脱手换多少,一句话,送什么古董美玉嘛,送真金白银的现钱多实际!

    奉箭瞬间瞪大了眼儿:“夫人想卖了它?”这多少人捧着万金想买它都买不到,这可是越放越值钱的物事。

    柳金蟾瞅着奉箭吃惊地模样,眼斜这古董玉器:“这么个金贵玩意儿咱们南北奔走的,拿着也不方便不是!”不小心打碎了怎么办?

    可是钱!

    奉箭一听笑了道:“这有何难,这胡大人送来的匣子可是大有讲究的,到时,奉箭再弄一个更大些的匣子,往里面再多塞些棉絮等物,就是匣子跌在了地上,只怕也难碎!”

    柳金蟾不解这玩意不能吃不能戴,男人喜欢它作甚?这金贵的东西好是好,她也看着爱不释手,但哪是她这种粗人使得上的东西?给她无异于暴殄天物,便想使个巧宗,偷偷抱去当了,但眼下事没办妥当,当了这玩意,就怕泄露自己庶民的身份

    “这个东西放在咱们身边,也不妥当,不如暂时先拿去我爹哪儿”

    柳金蟾这一开口,奉箭的脸就微微不好看了:“夫人,这东西我们爷还没过过目,咱们就偷偷往那边送,弄不好爷还当是您给那青哥儿悄悄儿捎过去的呢?”

    踩人踩痛脚,打蛇打七寸,此话一出,柳金蟾脑中立刻浮现出家中妒夫那抹眼泪的模样心疼还头痛!

    奉箭说罢,趁着柳金蟾犹豫之际,就赶紧将玉蟾放进匣子,身子一转,赶紧给他爷抱了上去――

    自己爷没数,他这自小专门、打理爷各种财物的近身小侍从,岂能让财白白自他手里溜了去,宋玉兄弟可是说过,他说这女人在哪个男人花钱最多,就会越舍不得哪个男人!

    说句实诚话,若说雨墨是柳金蟾身边的守财奴,他奉箭就是北堂傲身边守财第一得意人,当年老太爷把他给北堂傲近身伺候,那可是挑了又挑,险把眼挑花了,才选中他。

    柳金蟾才一愣神,便见奉箭这忠仆巴巴地抱着东西去上面邀功了,无法,一跺脚,她都还没舍得摸一摸呢?怎么办,跟着上去呗,总不能让他们主仆三两下就收去压箱底了吧?

    柳金蟾紧追上去,赶紧推门,弄瓦一句:“夫人回来了!”

    柳金蟾抬眼,却没见素日里心情好时,都会出来亲自迎她回屋的北堂傲,自然也没人替她宽衣,换袍子了。

    柳金蟾眼看弄瓦,弄瓦只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低低卖主道:“不欢喜”

    “弄瓦!”北堂傲内屋里沉沉一声低斥,“小小年纪,背后就学着谁也会嚼舌了?谁不欢喜?”音落,北堂傲提着袍子好似刚午睡起来时,脸上有种迷迷蒙蒙的慵懒之色,只是压低的嘴角,明摆着写着没睡好似的“不爽快”!

    “相公!”柳金蟾讨好似的笑,眼却努力地暗中找寻着玉蟾的下落。

    “一去就是大半日,早膳也不及吃,慌脚鸡似的!”

    北堂傲嘴上抱怨着,人已经主动上来给柳金蟾宽了衣裳,又三弄瓦捧来的家常袍子给柳金蟾换上:“难道就不知道饿么?”

    这一提“饿”字,柳金蟾肚子里就十分应景地“咕咕咕”叫起来,好似肚子里的宝宝看见她爹,在撒娇抱怨自己被娘虐待了似的。

    “呵呵呵这不是忙吗?”命都不保了,谁还有心记得吃饭。

    柳金蟾一阵傻笑,丝毫没有向北堂傲解释知府大人是多大官、多招惹不起的意思――傻子才会和疯子解释这个呢!

331。第331章 放不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忙忙忙,夫人不知饿,肚里的孩子还不知饿?也不想想为夫多担心!”

    北堂傲娇嗔似的狠狠瞪了柳金蟾一眼,就抬手拉着柳金蟾在八仙桌旁坐下。

    他先亲自命抱瓦,抬来他一早就搁在石棉上的粥锅,一面命弄瓦和抱瓦喊下面,把放在灶锅里温着的早膳端上来,一面揭开紫砂锅的盖子试试温度后,亲手为柳金蟾盛粥。

    别说,这紫砂锅散热慢,加上石棉隔着,保温效果更好,粥碗到了手里还温温热热的。

    柳金蟾饿得口水横流之际,不禁暗赞古人,虽不知这期间的科学原理,但却比她这个现代穿越来的人还擅于利用各种物品的不同特质,单是北堂傲那套****用茶水养着的茶壶,而今就是用清水倒进去,倒出来也是一碗淡香扑鼻的清茶,比刚泡的贡茶还还好喝。

    “吃慢些,后面还有呢!”

    北堂傲搁下勺子,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拭去柳金蟾嘴角的粥渍,素日里吃得慢条斯理倒没觉得,今日柳金蟾隐隐觉得,这女人娶了男人就是不一样,真就跟多了个亲爹似的,甚至比自己亲爹还打理得细致,大周的男人

    怪道她爹爹每次看她在嫂子家瘦了,就心疼地说“可怜见的,竟没个贴心的男人在身边伺候!”然后,就死活和她娘对着干,帮她把那薛青招进了家

    提起薛青

    柳金蟾用勺子舀着粥,一勺一勺往自己嘴里舀,说来怪对不住他的,他因她进了柳家门,名不正言不顺地侍奉她爹,而今想来也都过十八了,虽说爹爹是真把他当自己人看待,家里每每发什么零用、制衣裳,爹从来都是给他比照着那些个季叔们的例给,但

    自己既然无心于他,就是让他进了屋,不也是空落落地守着她爹,就这么一辈子了?纳他进屋吧,北堂傲脑子迷迷糊糊的,她爹是看他一百个不顺眼,眼下都难立足,再加个他,北堂傲可不是更难入她爹的眼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爹是亲爹,夫是亲夫,还是她娃娃的亲爹,想着薛青的落寞,柳金蟾心中有愧,但娶他,真是房里一刻都呆不住,他根本就不是她的菜,真不知当日是着了什么魔,怎就对他毛手毛脚了呢?

    柳金蟾一边吃一边发呆,眼底是北堂傲站在身侧,为她挑去鱼刺的专注神情。

    静,宛若温玉。

    美,赛过牡丹。

    柔,温婉之余又带着刚如何诠释呢?

    许是肚子渐渐有些饱了,柳金蟾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北堂傲,呆呆地越嚼越慢,心中想着那句“上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床”,柳金蟾觉得吧,虽然北堂傲煲得汤不是难吃二字可以形容,但其贤惠、其举止、其谈吐,应该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佳偶吧?

    思及佳偶,柳金蟾又不禁为他深深惋惜,一则是他这个绝好的人物,嫁了她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二则嘛,是想他而今迷糊至此,他日恢复记忆,岂不是美玉陷淤泥,生生让自己糟蹋了好姻缘?

    想来,心里就有些沉重,柳金蟾微微收回了眸光,不禁觉得那胡跋送得玉蟾其实给了北堂傲也好,将来改嫁之时,好歹有那么一个值钱的物件傍身,也不算薄了他只能算是她对他的一点点弥补了,毕竟她除了自己这个人,啥都赔不起。

    但,薛青呢?

    她柳金蟾又如何弥补他这么些年的青春?

    一个北堂傲,她这辈子都赔不起了,薛青这四年的巴巴盼望她又要怎么还?难不成给他重新说门好姻缘?再多给陪些嫁妆?

    他等四年求得是这些个补偿吗?

    柳金蟾越想越闷,突然有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瞬间所有她觉得亏欠的人,都一股脑儿涌了上来,想要赶紧着都补偿了才好,不然时间就不够了!

    只是,说到底,她最最最亏欠的,却是自己的的爹娘!

    想来柳金蟾都是心酸,也许女性天生都感性,她想着想着,就难过起来。

    “妻主,怎得了?”

    刚把最后一片鱼头夹进柳金蟾碗里的北堂傲,一见柳金蟾咬着勺子眼睛发红,吓得赶紧低身问,就担心是自己刺没挑干净,柳金蟾梗着了鱼刺怕他担心,没敢说。

    柳金蟾吸吸鼻子,笑:“没事!”只是难受!

    说着,她将余下的饭菜一扫而尽,她上一世死得那么突然,她那个素日里看似对她不闻不问的母亲却在河边哭得撕心裂肺,前世的母恩,她无力汇报,除了那留下的房舍与存款外,她别无所有。

    “真没事儿?”

    北堂傲小心翼翼地挨着柳金蟾坐下,将柳金蟾抱进怀里,给她顺顺气,人说女人怀孕喜怒无常,有的还动不动就发火砸东西,有的一点事儿就想东想西,跟出了大事似的

    而且还不能生气,不然孩子落地会有鼓囊囊的气泡,北堂傲一想近来发生的事儿,可不是没有一件,让妻主顺心的,不禁道:

    “妻主这都有孕六个多月了,好些事能不想就不要想,若是妻主眼下这事儿伤了神,不如为夫修书一封,求京里的亲戚们帮帮?”

    柳金蟾一听这话,吓得立刻回神急道:“事俱以妥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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