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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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所闻吧?”
柳金蟾是个乡下丫头,觉得县令,知府已经是天了,这往上使劲胡说,也没觉得宰相比知府高多少,反正都是胡说,料想那京城的大官眼下也没空来揭穿她,所以,她为了先保住小命,演技这叫一个赞——感谢前世的狗血剧熏陶。
但白总管却非一般人家的总管,四品官多大,但在一品大员眼底也不过好似随时可以掐死的蝼蚁,这官高上一级就能生生压死人!他的脸微微发白,尤其在柳金蟾笑得别有深意时,一颗心隐隐抖了抖: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后面的话,却被柳金蟾一只手挡住了:“本姑娘算什么?不过是那位不愿透露名姓的大人手下,一颗棋子罢了v只怪,那刘家在京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言罢,柳金蟾末了又拍了拍白总管的肩膀。
“是是是!”白总管禁不住又将身子低了半寸,一脸惶恐。
柳金蟾心中大呼痛快,眼见这白总管前倨后恭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唾弃来,但往往就是这类人比他们主子还坏上十几分,所以她不得不防备地又语带威胁地叮嘱了一句:
“此事你若敢去通风报信,打草惊蛇!又或者助纣为虐别说牵连你大人,就是你我合族性命都难保!”她的仕途和小命这次全让山长搭进来了。
白总管抬眼就见柳金蟾一脸严肃,眼露出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凛冽之气,将她心中那四分疑窦压下去三分。
柳金蟾冷冷地笑着,也自白总管身侧擦过,只是擦过时,她状似无意地淡淡地道了一句:
“今后行事时,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放亮堂些还有白鹭镇私吞的官粮的事儿,上面都隐隐有所耳闻了,告诉你大人该明哲保身时,当保身,为官不易,别功亏一篑,该撇清关系时,最好撇得干干净净的!我家大人可不想伤及无辜!”
这话说得,柳金蟾哄得自己都觉得她真有一个大人做靠山了,只是人走了五步后,两腿一软,不是及时抓住了一方桌脚,她几乎就瘫倒在地了——吓死她了!知府大人的总管啊,杀她十个柳金蟾只怕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眼下,怎么办?
柳金蟾不敢回头,而且也没一丝回头的力气,她刚干了什么,她简直不敢想。
倒是身前的莺哥用一种异于往日的眼瞅着她,好似今儿才发现她是个相当大的人物似的,一张脸几乎呈呆滞状,不是那厢敲锣大喊:“开戏啰——”这莺哥只怕要盯着她看个海枯石烂了。
柳金蟾能说什么?说她刚才都是吓唬那白总管不要去刘府告发她?她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一时那厢二胡一拉,戏正式开场,柳金蟾却没了听戏的兴致,若说她此刻满脑子都是她怎么死的,那么就太看轻她柳金蟾了。反正都是死,柳金蟾的脑子翻腾的厉害,她就不信她不能自这绝处出寻一处生机来——
不装也装了,何不置死地而后生?
柳金蟾扭过头瞅着镜中模糊的自己,她仿佛看见了前世那个一次次从人情冷暖中挣扎求生的自己: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知府大人的所求是什么?
美色?
柳金蟾静静地摇头,她那半百的年纪早过了风花雪月的时候而且,四品是多大的官儿?寻常美色岂能入她眼儿?倘或
柳金蟾二度将脑中的念头压下,难道将就手上的筹码,就不能将刘府和知府二人拿下吗?她需要一个契入点儿,而这切入点儿,她似乎知道,又似乎差了那么一寸猛然,她眼一抬,墙上那放着的牌子,大大的三个字“玉堂春”映入眼儿来!
她怎得能忘了他呢?
***88**
蹭蹭蹭——
再蹭蹭蹭——
哼!
说什么年轻相公不能来这种地儿看戏?
北堂傲眼瞅着公公领着悬狸跟着柳金蟾前去戏院看戏,独留在家等着当弃夫,心里就愤愤不平,留下弄瓦几个将何幺幺那单儿、被儿,连同衣裤都浸泡在媚儿香的药汁里后,又亲自在公公的晚饭里用了点点点宜室宜家的合欢散后,就愤愤易装扮作女人进了戏院。
无奈左看看、右望望,竟然戏开场了,空见公公与悬狸坐在那儿听戏,柳金蟾却是半片人影也无,北堂傲他这心啊,就抽啊抽啊的,难宁静,待要离身悄悄花几个小钱,把他带到后面去瞅个究竟。
303。第303章 各怀鬼胎:知府大人心惴惴()
北堂傲,眯起眼,刚竖起耳朵就听前面一个三十多岁,摸样周正的女人走来,在那,据说是苏州知府的老女人身侧低语道:
“刘府要拿的那个柳书生在后台!”
“恩?”刚还满眼色迷迷等着玉堂春登场的苏州知府胡跋,神色一凛,“亲眼所见?”
“这还有假u还和小的说话来着!”白总管低低道。
“这就奇怪了,不说她逃去白鹭镇了么?”
苏州知府品了口茶,眼见那玉堂春袅袅婷婷登场,也无心拿眼去扒人家衣裳了,眉头一拧:“她与你说什么了?”
“貌似她一再得罪刘府,是后面有人指使9警告小的不要站错队!”白总管低低道,“大人你看这是不是刘府在京里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苏州知府不答,只是拿眼盯着白总管那脸色尚有些白的脸:“她真这么说?”小小书生竟敢如此说话难不成真有来头?
白总管少不得将柳金蟾刚在后台的话一五一十,不敢遗漏一分的向苏州知府一一禀报。听得苏州知府隐隐斑白的眉倒竖,更是让竖着耳朵的北堂傲听得咋舌:
这种谎也敢信口开河?但转念一想,这谎似乎也不算是谎了!
北堂傲一颗心微微悬起,不禁问自己,若是今日的柳金蟾在京城也这么信口开河,她是能把皇上骗了?还是把皇太女给忽悠啰?全是欺君之罪啊他的头不自禁发晕,眼发黑,越想越觉得任凭柳金蟾这么发展下去,就是把自己往鳏夫的路上送的节奏啊?
“她真这么说?”知府胡跋半日才静静地问道。
“一字不差!大人您看?”白总管眼望苏州知府,露出询问之意。
知府揉着两穴,长长舒出一口气,他近来也是对那刘府很不满意,先是半月前莽莽撞撞带着一群人冲进这牡丹亭吓得玉堂春那小妖精,而今就是在这后台的单间里,被死死压住,也挣扎着不愿意给她了不说,还把这事儿弄得她屋里那口子都知道了,而今寻死觅活的,明明说好要把玉堂春弄进府做小的事儿,都平白黄了!
着实让她心里很不痛快!又白花了她好几百两哄那小蹄子,一会置办新行头,一会给他买宅子田地,现在还没缓过劲不说,越闹还越凶!说什么卖身契都在别人手里,买的这些还不是她胡家的,不过给他过过手,新鲜新鲜,转手弄不好又给别的相好,讨欢喜。。 非要她给他讨个公道!说不给他讨公道,对他就不是真心呢!不把他当自己男人,不把他当是她男人就别碰他一根手指头——
一个戏子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闹心!
“本官年纪大了,但也好似记得,这柳书生当日是随同孙大人而来!仔细想想这孙大人当日,对这柳书生有些另眼相看!”
这一追忆起来,苏州知府胡跋忽然就想起那孙梅安排学生们座次时,特意安排这柳书生在其女之上首,难道?真有什么来头?
“知府大人这么一说还真有些苗头!”白总管忽然就想起些许她当日不解的细节来,“当日,孙大人初来府上,仆人上茶,孙大人总会将茶水先不经意地放置在这柳书生面前,再拿自己的,看似爱生如女,平易近人,但她怎不给另一个女书生也端一碗呢?”
白总管再这么描补一番,苏州知府心里就起了忌惮,怎么说呢?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什么事儿?
他京城当官的舅母那日给她写了封信,说是当今皇后的胞弟今年五月,嫁了一个柳姓人家的秀,这秀正是白鹭书院的才女!
难道这柳小书生与那柳国公夫人是亲戚?是那柳国公夫人想治这刘府?所以才假借她人之手,要来个一锅端?
这么一想,年近六十的苏州知府当即吓得端茶的手,都止不住抖了抖,赶紧拉过白总管道:“好好查查这柳书生别,别查!就怕查出不该查的,你你就只管小心问问她身边人,她都有些什么样的嗜好,又或者欢喜些什么!”
“大人的意思?”白总管微微有些诧异。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是被骗,也强过丢了乌纱帽,没了性命。
苏州知府那老奸巨猾的眼,淡扫那台上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是风情的玉堂春,瞬间也觉得与她的权势相比,就是将这刚得手不到半年还没玩腻味儿的男人,送人也是不值得心疼的?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c东西总是要花在刀刃上的!
“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苏州知府冷冷说罢,拿眼扫过台上悲悲戚戚,妩媚尽显的玉堂春,“不如,先将那日刘府送来的那个小子送去问问路。”
“大人您”白总管眼瞅那台上的玉堂春,露出惊讶之意,“不是还没碰过么?”若那柳书生是假的,多可惜!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不拿自己没碰过,谁媳你玩过的!
苏州知府继续喝茶,满眼不在意:“告诉玉堂春,戏散了,洗好,等着本官!”再不让她好好摸两遭儿,可不划算,她单这半月功夫,可就在他身上可是砸了数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啊——
赎一个清倌都够了!
眼见那苏州知府横着一身肥肉,不待戏罢,就往后台去的阵势,北堂傲浑身不自禁打了个寒颤,眼再扫那台上杨柳细腰,正值双十年华不到的玉堂春,一种难以言语的恶寒自心底升起,他无法想象他是如何承欢,共赴鸳梦的,要是柳金蟾
北堂傲脑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好似浮肿的柳金蟾,想要表示作呕吧,莫名的,他觉得自己,尤其是这身子都还是愿意的
好不羞人,谁让她是他北堂傲妻主,他不巴心巴意地让她好好儿吃干打净了,难不成还等别人来碰?怕就怕,他青春正炽,她柳金蟾就移情别恋
304。第304章 藏匿箱间:知府大人追角儿()
一想到自己青春虚度,独守空房,北堂傲当即想也不想什么“欺君之罪”,转身就领着奉箭几个,悄悄儿尾随那苏州知府身后,直奔后台而去――
他绝对不要守空房,老了也不守!
这人一前一后,全往后台奔,正在台上唱得如泣如诉的玉堂春不禁心里犯了嘀咕,难不成是他今儿唱得不够好?
但台下却是喝彩声一阵一阵地来啊?
还是出什么事儿了?
玉堂春忽然就想起莺哥刚才和他说得那句话儿:
“那位替咱们出了一口恶气的柳姑娘来了,这次貌似要对刘府下手了u还把白总管吓了一个脸卡白卡白的呢!班主,你说那柳姑娘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啊?”
台上依旧在依依呀呀。
这方唱罢,那方粉墨登场。
北堂傲满眼满心只有柳金蟾,偷偷摸摸,也效法柳金蟾,虚张声势,打着某大人的旗号,就大摇大摇地进了戏院后台,眼见柳金蟾被那莺哥悄悄引进了一间小屋等候,还不忘叮咛道:
“隔壁就是我们班主更衣化妆的单间,一时来探班的知府大人去了,我就引你去见我们班主!”
瞅着柳金蟾一副垂涎三尺假惺惺模样,嘴上还道什么“谢谢哥哥了!”,一席虚假至极的当即话酸得北堂傲心里直冒泡――
然,恨归恨,自己妻主什么德行,他北堂傲还不知道?现在才说后悔什么的,太矫情,他自愿的,他喜欢,就是不愿与人分享,所以让柳金蟾如愿以偿去沾花惹草,那绝对是做梦!
趁着人不注意,他仗着身手好,留下奉书盯住柳金蟾那边的的动静,他和奉箭先就着最近的箱子,翻身进去。
他本想趁着人去时,再出来,不想那个傻子,居然就将箱子搬进了玉堂春那间屋,可怜的北堂傲和奉箭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蜷缩在箱子里,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坐着苏州知府大人,头顶着一堆隐隐有了些汗味儿的戏服,屏佐吸,一动不敢动。
亏得,少时就散了场,北堂傲和奉箭才想就要结束了,谁料
那玉堂春才踏进屋,那知府没有半句软语,就淡淡地对玉堂春说了一句:“全脱了!”
北堂傲和奉箭当即凌乱了,他们可是良家男人啊!
无奈他蒙眼还是捂耳,外面的动静不绝于耳就罢了,还一浪盖过一浪,好几次把他们栖身的箱子都推搡了好几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