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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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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样酷似些的堂表兄弟也没有?”船家男子不死心地又问。

    “老板郎,我们不如把话这样说吧,就是有,我相公家也不会答应,他们家的儿子养得都甚是尊贵,就是愿给人续弦,怎么也不能比他父母年纪还大不是?”柳金蟾干脆把话挑明白。

    船家男人一听还是年纪的问题,立刻又道:“这年纪不年纪的那里重要,嫁个当京官的做夫侍,就是当人后爹、小侍也是”

    船家男人的话还没完,就听里面北堂傲恼道:“我北堂家岂是给人做小侍的?船家老板郎,不是本公子说你,你是这船是做漕运买卖的,还是搭着皮肉生意一块干呢?告诉那老色狼,再对我们家纠缠不休,本公子揭了她的老皮,挑了她筋!到时别说自己死得冤枉!”

    船家男人心里一惊,抬眼一看,就见北堂傲一身大红的净色箭袖袍子,头戴一顶黑色小方帽,腰系玄带,手执一根银枪头,正从帘子处沉脸出来。

    船家男人心内一惊,这公子自上船以来,昼伏夜出,他今儿见他算是第三次:第一次是那日他投江,天色未明,而他又发髻凌乱,只知是个男子;第二次便是那夜羞羞答答地垂着脸面、跟在柳金蟾身后,一副娇不胜怯、梨花带露的羞花之姿――

    后来也曾数日跟在他妻主最擅做菜的小侍身边煲过几夜汤,但厨房他那里去过,只听那日说起时,那小侍说这公子是个绝顶的美人,前所未见,还说那女官人好眼色,他心里也鄙视,暗道这公子再美过天去,也无非是软玉温香那等青楼狐媚之色,所以那福娘拿钱让他说媒,他觉得狐媚男子最是容易上手的水性杨花之辈

    但今儿,他这么一见,心里立刻就打鼓,暗想那官人的婚事难成,为何?

    只见挽了发髻的北堂傲一扫那柔柔婉婉的满身妩媚风情不说,他棱廓分明、剑眉星目,目光灼灼浑然天成一番飒爽英姿的、勃勃凌厉之气,像出水的蛟龙?不,是一把等待出鞘的青锋宝剑,眉目神采皆有冷肃清寒的肃杀之气,有出鞘必见血光之意!

    北堂傲抿唇大步走来,朝椅子上一端坐,船家男人和柳金蟾都心里一抖,默默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小心侍立在一边,就担心被北堂傲那周身的剑气误伤。

    “既既然公公子这么说,小小的就不叨扰了!打搅、打搅打搅!哎哟――不好意思!告辞告辞!”船家男人见着北堂傲说话都哆嗦了,一边说,还是一边哆嗦着后退,连身子都不敢转,倒着走到门口当即就摔了一个仰八叉,还马上爬起来说告辞,然后一溜烟跑了、

    柳金蟾也哆嗦,她想笑,但没敢笑,她觉得也不怪船家男人胆小,此刻的北堂傲就像掌握了众人生杀大权的大将军,仿佛一个不开心,生杀也只在他的喜怒之间――难道这就是霸色?可怜她的腿也还在哆嗦。

    船家男人一走,北堂傲脸色一变,回头就瞪了柳金蟾一眼:“这种人和他罗嗦什么?你看,夫家一出来,他跑得多快?”小人就是小人!

    柳金蟾笑,就是笑比哭还难看,暗道:你都成东方不败了,人家能不跑么?可怜她还比不上一个杨莲亭呢!

    “死女人,敢打本公子家的歪主意,我看她是活腻味了!不是妻主要去书院,本公子定让她好好体味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个中滋味,才知我北堂傲的手段!还敢做这老蛤蟆不!”

    北堂傲一说罢,就掉头又回了里屋,还在里面喊:“奉书,奉箭怎么一天也没见到他?”

    奉书同情看了看腿软的挪不动脚的柳金蟾和靠在墙边支撑体重的雨墨,就赶紧进屋回话:他就知道能当公子妻主的人其实都不容易。

    雨墨才要扁扁嘴想说:“小姐,我们逃吧!”姑爷不是人啊!

    里面就传来北堂傲的声音:“雨墨,你在外面做什么?还不赶紧进来收拾东西。”

    雨墨腿软的脚立刻像打了鸡血,立刻就往屋里跑:“是,姑爷!”这一声答得分外有力。

    柳金蟾打算挪出屋,可她才迈出一脚,就听屋里北堂傲问:“夫人呢?”

    她心虚一回头,就见北堂傲阴测测地挂着笑脸,从那帘子里瞅着她,有着蛇一般的怨毒:“妻主,这是让霭翠楼的狐媚子,勾了魂了?”

    柳金蟾抬起的脚立刻落在屋里,转身就朝着北堂傲蹭了过去:“什么霭翠楼啊?妻主这眼里、这心窝里只有相公。”

    “野相公吧?”北堂傲斜瞅着柳金蟾,心里不断地说:慢慢收拾她!不信不把她教乖了!

第29章双管齐下:美娇郎暗振夫纲() 
奉书、雨墨、柳金蟾三人又默默地吞吞口水:少爷可不就是野的。

    “怎么会,你在我心儿尖尖顶上,我能惹我娘生气,都不敢让你生气!”柳金蟾立刻拍马屁,心里暗道:我娘算是狠得了,都没你可怕!

    北堂傲听得欢喜,虽然和自己公婆比重要很不夫道,但他心里就听得美滋滋的,他不禁嘴角一勾:“你少胡说,这让公婆听见了,还不知道为夫这刚进门相公多刁钻!哪有娶了相公忘了爹娘的?夫家可是时刻把公婆放在心尖上孝敬的!”

    说罢,北堂傲朝着柳金蟾靠近了些许,眼神儿含笑地扫了柳金蟾一眼。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一时雨墨和奉书抱着东西去外屋捆扎,他连忙暗拉住柳金蟾的手低道,眉眼含情、娇羞无比地低说:

    “妻主好生傻样儿,这小夫妻的私房话私房里说,哪有当着奴才说的多让人别扭!再说外面听见了,这话传出去,不知道为夫的人,还道为夫是个泼夫,没好好学过三从四德呢!”

    柳金蟾心中警报立刻解除,笑:“我不是一时情急,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出来,怕你又生我的气,自己白怄坏了身子,自个遭罪吗?”这话一说完,柳金蟾无需雨墨二度鄙视的眼,她自己都鄙视自己:太肉麻了!太恶心了!

    但北堂傲喜欢,听得心花怒放、绕指柔肠,整个人酥酸软软,似要化作一滩春水了。

    “妻主把夫家放在心尖儿上、夫家又何尝不是妻主放在这心窝子里只要你绝了那沾花惹草的心思,不理那些狐媚子,夫家什么不依你?别说读这白鹭书院,就是要进京里做官,将来封夫人、就是国夫人也不是没可能的。”

    柳金蟾听得莫名,但还是赔笑听着,毕竟他本来就是疯的,疯言疯语实属正常,哪像她娘,算命的忽悠她几句,她比眼前这个还疯!

    外面的奉书就开始冒冷汗了,这公子的病是不是渐渐要好了?

    “妻主,你疼夫家,好好疼夫家,依夫家的话,夫家什么都给你,将军府、高官厚禄、就是似锦前程、你要夫家的都是你的。”说到这,北堂傲的声音顿了顿。

    柳金蟾抬眼看北堂傲,就见北堂傲忽得红了脸,含羞带怯地耳语说:“夫家的人也是你的。只要你对夫家一心一意。这晚儿你合了帐子,你待要怎样就这样,夫家褪了衣裳晚晚都是你的”

    柳金蟾吞吞口水这是利诱加色诱啊

    “你欢喜不欢喜?”北堂傲顶着个大红脸,问得娇羞不已。

    “欢喜!”柳金蟾色迷迷的笑,胆子抖了抖:就担心他知道她不是他妻主后,他还会不会欢喜了

    “那你要乖乖听夫家的话,夫家说东,就不可以西,夫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柳金蟾点头,她算是明白了,相公这是在振夫纲呢

    北堂傲对着柳金蟾循循善教地软言相哄,船的另一头船家男人把柳金蟾这边拒绝也告知了妻主。

    船家女人一听男人这意思似是没可能了,心里不禁有些郁闷,但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她能说什么,想了想就去了那刘萱的屋。

    刘萱一见船家女人进得屋来,立刻就转身到屏风后听个大概。

    船家女人直接就把男人的话复述了一遍:“那柳家小相公说他家的兄弟从不给人续弦、做小,这门婚事只怕成不了。”

    “那柳姑娘的意思是什么?”

    男人头发长见识短,但福娘不信有那个女人会不想巴结大官,不想有个靠山――京官,还是大理寺,更别说他们大人的姨母还是大理寺少卿,那可是国级的大官啊!

    “柳姑娘就说大人年纪大了!不过”

    “不过什么?”

    “柳家小相公似乎知道是你们家大人要提亲了,很不高兴!”

    福娘想了想,那夜两家的印象确实不好,难怪人家小相公不高兴,自己大人也太性急了,但小相公不是关键了,她就想知道柳金蟾的意思和弱点。

    “柳姑娘只说我们大人年纪大了?”福娘追问。

    船家女人点头。

    福娘心里一喜,嫌年纪大?根本不提那夜的事儿,分明就是对自己大人是大官的事有所忌惮、她此刻就是有了想法,可能就是不知转圜的余地

    想到这儿,福娘忙拿了一包银子,悄悄拉住船家女人到船家女人的屋里说了自己的意思。

    “其实,我们大人的意思,她不好意思说,我这个小的就在这里和你直说了吧。”

    船家女人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觉得有些不简单。

    福娘陪着大人多年,只信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不信又不爱钱不畏惧权势的人。

    她拉住船家女人开门见山就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大人说什么提亲都是个幌子,说白了,我们大人就想要那柳家小相公的人”

    船家女人一听这哪里是说媒,分明是逼良为娼,要置人家小相公于死地嘛,当即摇头不答应道:“大人,这事儿,我们这江上人家可不能做,是要挨天谴的。”这天谴说翻,全家都死在这江里喂鱼肚,有钱也没命花,要钱来做甚。

    福娘立刻追加了十两,马上道:船家女人心动,但还是拿出昨儿的五两还给福娘道:“这伤天害理、拆人夫妻的事儿,我们不能做!损阴德的。”

    福娘急了道:“这事儿想来是难为了你。”她赶紧又拿出十两雪花花的纹银放在桌上。

    这人岂有不动心的,要知道有这白银十两,就能置田地三四亩,还是上好的水田,她还在江上做什么?干脆回老家,搭上多年的积蓄买地吃租子、自己再种几亩,换条小船渡渡河,小日子还不过得贴贴实实的

    简直就是发横财!

    这想法鼓动着船家女人的心思,她的道德正被**渐渐压沉,门忽得就被推开,女人立刻一回神,就见她正夫从外面进来,心里不禁漏跳了一拍,当即抚着胸口,但再一看这几乎从没见过的这么多银子,她心再度动摇了。

第30章见钱眼开:一计不成再生计() 
船家男人进来也着实吓了一跳,他们小户人家哪见过这么多银子,当即眼就直了。

    福娘见此情景,立刻又把自己的话说了一遍,这次到最后她换了口气,她说:“你们不想挣这便宜银子就罢了,我自己去也是一样,二十五两,就是当知县的俸禄一年也才四十多两银子这还要不吃不喝才有四十五两!哎,到手的钱不要也罢!”

    福娘说罢当即收了十两纹银就要出将门去。

    船家女人赶紧拦住福娘道:“大管事,我们还不想这钱么,就是别人还就罢了,这小娘子的相公是出了名的烈,就上月,小两口也不知怎么得,许是拌嘴闹了分房,那小相公一个不留神就奔那江里去了!你说,这人命关天的事儿,我们哪敢说成啊!”

    “跳江?”福娘的心抖了抖,她那曾料想那媳妇是那模样,相公却是个刚烈之夫――毕竟出了人命,谁也脱不了干系!吃官司是小事,就怕人头都没了!她顿时没了底儿。

    “大管事不如这样,我去再让人帮你探探那小相公的口风?”船家女人说着看了看那福娘手中的银子。

    “口风有何用,我们大人要的人,鲜活白嫩的小美人!”福娘抱着银子要出门。

    船家女人还要追上去,就感觉她男人悄悄地拉住了她,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脚步一顿,

    船家女人这没追来,福娘心里就闷了,她哪有脸面去找那柳家小姐?她一跨出门槛就后悔自己冲动了,但倒回去吧,面子就扫了不说,他们夫妻岂不是要漫天要价?

    不行,她得稳住!

    福娘抱着银子在船栏杆处徘徊,寻思要如何与那柳金蟾搭上话头,亲自上?

    福娘一出门,船家娘子就瞪了正夫一眼:“咱们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你拦着我做什么?”

    船家男子立刻就在船家娘子耳边附耳道:“那小相公惹不得,是个习武的!我看那眼神儿,只怕杀过人也不一定呢!”

    船家娘子一听,脸色立刻变了,赶紧道:“怎么不早说?”她就说便宜银子怎么就到了她手上,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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