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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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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中有话,周母是个聪明人,岂有不明白的,赶紧一个眼神过去,那余下的碧螺春就悄悄儿打了包儿捆扎好!

    余人则纷纷应和:“县令大人果然是品茶的高人,一品就知这茶的妙处!可不就是余味无穷!”

    “就是、就是”又有一群应声虫纷纷附和。

    柳金蟾只微微笑得随大众,心里翻了半日,暗叹:果然都是大周的人,连溜须拍马也和景陵县无二致!

    县令见柳金蟾笑,就忽然想起今儿一早儿她相公随从手提一尾大鱼,打她眼前目中无人般驰马而过的张狂,心里立刻不悦。

    “这大半月来,我白鹭镇遭逢百年不遇的天灾,上至朝廷,下至我白鹭镇户户灾民,无不慷慨解囊,竭力自救!”

    县令言罢,众人纷纷露出悲戚之色,微微点头。

    柳金蟾垂眼,隐隐觉得那县令朝向自己若无似有地看来,只怕是没好事!

    幸得这话正好迎合了周母邀功讨好霍恒的本意,周母立刻顺着竿子往上爬道:

    “这都是县令大人的功劳!我们白鹭镇民,能得县令大人这样为民着想的清官,真正是白鹭镇之福!我们这些个人,捐些个米粮,家里人少吃点儿,也没什么,只要能为县令大人赈济灾民一事献上绵薄之力,稳住白鹭镇纷纷涌来的灾民,我周家一定会全力以赴!”

    言罢,她立刻暗暗推推长女周鹤。

    周鹤赶紧起身笑道:“我娘说得极是,为响应县令大人户户竭力自救互救、广设粥棚的号召,小女的相公****早起,守在粥棚处,亲自布施,半月来无一日敢懈怠,就怕耽搁了大人的大事,让灾民们受一日的饥寒之苦”洋洋洒洒后面数百字。

    柳金蟾手捧热茶,两眸只在周燕那笑得面前的脸上游移,若是她没记错,她貌似记得昨儿还是前儿,某人大喇喇地说她相公要在家带孩子,让周燕的相公继续顶着吧?

    论理别人的家事,与她无干,但谁让她柳金蟾是天生的小人,眦睚必报呢?

    跟着大家大赞周鹤之余,柳金蟾赞得最卖力,末了她还不忘神补了一句:“说起来,最辛苦还是燕姐姐的相公,学生****打城门过时,次次都独见燕姐姐的相公与家仆,亲自守在锅边,拿瓢布施,对灾民无不和颜悦色,如沐春风!风雨无阻,此等贤夫可叹可敬!”

    柳金蟾这么一番好似“锦上添花”的盛赞,在引来众人的侧目时,周鹤隐隐大怒、周燕惊诧的目光,她也一一毫无惧色地笑纳不迭,直到周韵那掠过长女的眼扫来时,柳金蟾摸摸鼻尖移开了眼眸

    县令抿唇低笑,尤其当她的眼扫过周家长女那几乎在颤动的脸颊时,她别有用意地扫过柳金蟾皮笑肉不笑的脸,不动声色得将自己嘴边的一串质问的话语暗暗压住,只拿眼鼓励似的看着周鹤――

    又一个心无城府的小小女书生杀鸡焉用牛刀呢?

    “提起这广设粥棚,赈济灾民一事儿本官今儿一早,在城门处亲自走了走,各家粥棚设得井井有条,灾民深蒙诸位之恩,无不感恩戴德呢!说来,霍某还得亲自向诸位道谢:辛苦了!”

    霍恒说着起身,向众人捧起茶碗:“在此,霍某以茶代酒,先谢诸位的大力支持,待灾年过去,白鹭镇的百姓能再度安居乐业时,本官定在府中设宴,再答谢诸位今日的鼎力相助!来来来,周员外、范举人都举起茶碗,本官敬各位一盅!”

    周员外赶紧帮着县令大人拉着大家起身,代言道:“县令大人太客气,此乃白鹭镇民的本分,而且是为子孙后代积福德的大好机会,就是没县令大人这番盛请,我周韵也是当仁不让要紧跟衙县令大人之后,广设粥棚,赈济灾民的!”

    其余人也忙都也跟着起身以查代酒,直言:“是啊是啊,身为白鹭镇人,岂能坐视旁观?”

    柳金蟾不是白鹭镇人,但大家都起了,她岂有不起身的?赶紧着跟着起来滥竽充数似的跟着举杯回敬县令大人,也不知是不是她多疑,她怎么觉得那县令在每每提及“广设灾棚”一词时,总有别有深意的目光掠过她?莫非这话后面有后一着棋?

    柳金蟾这么细细一想,立刻就想起昨晚上掌柜说衙门要米行捐出四石米到衙门,一直没交,今儿又不去设粥棚之事儿,心里不禁就暗暗咋舌:她怎就忙忘了这事儿?

    果不其然,就在大家刚刚落座,大家还沉浸在县令一番对他们的肯定赞扬声中时,县令淡淡地,很是不经意地问了句:“说来今儿见一新砌的灶台,独不见其锅,更不见有人不知何故?也不知是谁家的!莫不是家中有人抱恙?”

    众人微微一愣,女人们说是管这设粥棚的事儿,其实说白了都是交给自己家的男人、又或者女儿女婿打理,更有女婿仗着在家有脸面的,反正家翁、家婆不查,索性就躲懒逛去了别家串门子,又悄悄儿把事儿直接丢给家中管家、家仆打理的一群女人如何知道?

267。第267章 阴差阳错:偷鸡不成蚀把米() 
大家都微微都有点傻眼儿,不少刚刚还在懊恼,怎得县令去看粥棚,家人不告知她们赶去,也得个不花一文,就能与县令套近乎的机会,此刻再一听还有这么一件事儿被提及,更是恨自己家那小婿怎就不长点儿眼色儿

    众人不答,县令本以为一开口,下面人立刻就能纷纷将那柳金蟾的短儿,当众揭了出来,不说让她下不了台,但起码能让她当众丢了读书人们最在意的“仁爱”之心与在白鹭镇的体面!

    岂料一问三不知,竟让她冷了场,不禁在心里暗骂:一群乌合之众,只知邀功,寻好处真正是不堪大用!

    众人不知,柳金蟾心里则暗自琢磨,这灶是不是自个家的?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但自己这么误打误撞往那枪口上撞,弄不好正中她下怀,倒不如到时再见机行事,指不定就乱了她的章程也不一定!

    既然打定这主意,柳金蟾就在瞬间呆呆的人群也装得一头雾水似的,好似她家也设了粥棚一般!压根将县令那暗示的眼当做空气,啥也没见着!

    县令霍恒当即有些恼火,扭头就向自己身后的随从瞪了瞪眼:“可问了是谁家?”

    随从愣了愣,今儿大人带去查城门的人可是衙门的捕快们啊?算她也是个聪明的,赶紧扭过身就朝屋外去了。

    这随从一出去,周韵为解县令的尴尬,立刻当众义正言辞道:“无论是谁家,就是家中夫婿抱恙,女人也该亲自去主持这福及子孙的事儿!”

    众人立刻又好似一群无思想的应声虫般附和:“就是、就是!”

    柳金蟾料想自己迟早得被揪出来,暗想既然要装傻,索性就装得更傻点,那“就是、就是”之声,她也极力附和,一会儿才好一惊一乍弄点戏剧性的效果不是!把那县令气得笑容差点挂不住。。

    常言道,人不要脸百事可为,但不要脸如这柳举人的,霍恒这辈子还是头一遭儿见,亏她还是个读书人,挂了个举人的头衔!她还道她年纪轻轻松松就中了举人,来日不可限量,而今一看,弄不好这举人是她家中人科场舞弊给她弄来的!

    提起这科场舞弊,霍恒眸色一暗:生为一读书人,最恨的就是此等舞弊之事儿要知自古以来,什么罪惩罚最重,除了叛乱杀人越货,就是科场舞弊,拿住下大牢那也是轻的,弄不好就能牵动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死罪可免那也是活罪难逃!

    想着,霍恒就套柳金蟾的话,问问柳金蟾家孜处,隶属何方,又在何时中的举人!她正待开口,家仆就领着一个捕快进来了。

    霍恒一看这外号傻大头的捕快,就头大,待要问张捕快呢?但转念一想,他临老还嫁了个年轻的女学生,此刻定是假公济私,仗着为捕快的便利,为他的小妻主占好位子,贪小便宜去了!她何必此刻兴师动众去把他又火急火燎地寻了来,好似她没了他就不行了似的!不就问个灶台么?呆头鹅答个话还不行?

    为免人觉得她大题小做,霍恒一见这捕快进来,先是故做惊诧地愣了愣,随后一阵失笑,对她的随从责备道:“本官,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不知就罢了,怎得巴巴得还把人寻来问了?本官正喝茶呢!”

    话是这么说,但人都进来,又喊出去?

    一边的范举人立刻打圆场笑道:“这也是奴才们尽奴才的本分,依老妇说,既然来了,问问何妨!反正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就是!”

    众人连道:“是!就是这个理儿!”

    说着,范举人就代霍恒问道:“不知今儿城门处,谁家空了灶台没去?”

    傻大头一听问,立刻就要作答:“是周是”

    眼一抬,傻大头就见周母在其上,立刻盯着周母迟疑了,别当她真傻,其实她还是懂点什么人面前不能说谁的规矩。

    这白鹭镇哪里就没个早嫉妒周母处处做事办事,仗着家大业大些,处处把其他富户压制住称大的人?可巧,本镇第二大户唤作王度的,因家中行商为末九流,故被安排在下首另一桌吃茶,她见那呆大头眼不住地就瞅着周韵闪烁,还一开口就喊了一个“周”,心里顿时开了花:真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自哪里去寻今儿这等好机会?

    她赶紧就笑向那呆大头,接着范举人的话又追着讨好县令似的,再问道:“吴捕头,有话直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吴捕头再傻也知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眼巴巴地瞅着周韵,就是不说话。

    周韵心里一紧,可她今儿一早还明明记得家中的大管家命人抬锅出去来着难道?

    不等周韵回思,端坐上首,一问随从不知,二问捕快还是支支吾吾的霍恒怒了: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你进来作甚?还不滚出去?”嫌她今儿不都丢人?开口周个什么周,连姓都记错了!

    呆大头一见霍恒怒了,立刻就想到了她娘说,她舅母霍县令嫌她不能干,几次三番想把她这捕快给抹了,吓得她那里还敢包庇,话急得当即就脱口而出:

    “是周员外和那吉祥米行!”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那吉祥米行昨夜被砸,情有可原,但周家?

    众人哑然,侧目,无数目光当即就落在周韵身上,分不清多少是关切、多少是幸灾乐祸,等笑话周韵顿时涨得脸通红,她记得长女说孩子偶感风寒,上半月由次女先,这下半月她再接着

    “你没记错?”

    “周鹤!”

    霍恒和周韵的怒吼声瞬间同时好似炸雷一般在寂静的小院,惊起!让柳金蟾刚才一颗扑腾腾的心,瞬间很没道德地落了地――没想到她今儿人品这么好,临见棺材还有个有头面的人垫背!

    霍恒和周韵皆是一愣,周韵哪敢和霍恒一起说话,赶紧拱手先请霍恒先,自己则坐回原位,用那一双几乎要把人千刀万剐的眼,把那周鹤扫了一遍又一遍。耳畔只听得霍恒好似替她挽回薄面地质问呆大头:

268。第268章 唇枪舌战:无远虑必有近忧() 
“早上就一空灶台,怎得你数出了两家?”

    若是个机灵人,立刻就知这是县令大人,要替周家辩白的意思。

    无奈呆大头之所以是呆大头,就是她傻得不会拐弯。

    她一见舅母这么问自己,明摆着是不信任的意思,急得不假思索的再次答道:“舅母,你若不信,你现在就去数,正真就是空了两个灶,侄儿还特意去仔细问了问!”

    霍恒头晕,情知再问,这情势更难逆转,周家的面子更是丢得一塌糊涂,只得叹气摆手示意她这内侄儿赶紧退:生生又废了她一番大好的计量!

    霍恒无奈地颓然坐回原处,生生懊恼要是早知如此,她刚才又何必故弄玄虚?恨只恨那张捕快怎就这节骨眼儿假公济私此刻说什么

    “县令大人我――周鹤!”

    周韵眼见县令大人欲为她追回名声无能,只得起身对着长女周鹤大喝一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明明一早看着你支使者管家抬了数袋米去!”米去哪儿了?

    周韵这么一问,周鹤立刻瞪圆了眼,微微朝向县令哪儿看。

    霍恒能如何?难不成她此刻跳出来说,说她其实只是想故意刁难柳金蟾,这个外地举人?这让她堂堂一个县令脸面何处搁?她只能沉着脸,怒视周鹤,默默示威!

    周鹤见霍恒这模样,那还敢承望县令救她,恨得只得赶紧扭过头狠瞪异父妹周燕,怒道:“燕儿,昨儿不是说好让你相公今儿先代你姐夫一日吗?”

    周燕立刻圆了眼儿,她纵然是天生的好脾气,但这今儿话分明就是要置她相公于死地,她顾及姐妹情,就是引火**

    第一次,周燕那张素日和蔼的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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