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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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蟾躺回去。
柳金蟾无语了,拉好被子,任凭北堂傲给她掖好被子,打两个大大的呵欠,翻过身,就觉着北堂傲已不透一丝缝隙地缠了过来,好似没安全感的大熊,把她抱了个严严实实。
怎么办?
把北堂傲的熊爪抱进怀里,不然,三秒后还得被掀被子起卧榻,那时候,就得是“共剪西窗烛,夜话到天明”了!
男人啊!
大周的男人们都是难以言喻矛盾!
柳金蟾几个呵欠过去,人觉得困不已,但被北堂傲掀了被子后,睡意全跑去了爪哇国,自己会周公去了!
柳金蟾嗅闻着颈间北堂傲那满是阳刚之气的味道,心里很是矛盾:她到底该拿他怎么办?想让他自今儿起纯洁到改嫁吧?他还多疑!
但跟着她柳金蟾鬼混吧?他将来真遇上他心上人,这一落帐帘,前后的差距肯定会让他心上人眼珠儿都吓落了?
好些保守人家的女人在外面放浪形骸,但回家对家中男人要求特别严,如她大嫂,在外面只恨人家不够浪,但对她大哥那可是一点不庄重都觉得伤了她的里子!
怎么办?
问题出去只有无数的“凉拌”!
柳金蟾很想起来在屋里走两步,但北堂傲是个惊醒还特别爱醋的人,他醒来见她起身了,一定会一口咬定她是要夜半爬青儿卧榻的。
柳金蟾很是苦恼,尤其是保持一个姿势小范围活动很不舒服,长夜漫漫睡不着能干嘛?
能干嘛的人又睡了!
闲得无聊,她能干嘛?
挑被看美男呗!看不见的地方嘛嘿嘿!
亏得是三伏天,月色如水,照出一室的昏暗。
****的眼从上至下,忍不住把枕边人的睡脸先细细品了一遍儿——不愧是鬼斧神工之作!
若是长在自己脸上呢?柳金蟾立刻想到一个词“女生男相”,还不跟那前世那红极一时的小苹果里,整容失败的“女主”似的,怪吓人的!
柳金蟾摇摇头,从衾被里贼贼地猫起来,先爬到帐帘处左右瞄了瞄,奉箭几个貌似今夜没守夜:嘢——果然是狼出没时间!
256。第256章 兔死狐悲:爪牙难言的可悲()
爬回原处,很久很久没干过老本行的柳金蟾一阵兴奋,然后暗挑被子,果然,一如既往的光溜溜
待要钻进去细看,柳金蟾才把头钻进去,就立刻钻出来,爬回原位假寐了――尼玛,太可怕了,人睡着了都禁不住看一眼儿,难道是各个器官都带智能的人造人?人都熟透成这模样了,她柳金蟾要怎么和恢复记忆时的北堂傲交待啊?
何须以后交待?
黑夜里一双贼亮亮的眼儿,悄悄儿得开了眼睑,露出一丝丝似嗔似怨的恼意
接着,柳金蟾“劳有所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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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柳金蟾一如往日的睡到日上三竿,无人管,肚里娃娃不踢,她就不醒、不起!书院早睡早起的好作息,又被抛诸脑后。
但,惯于早起的北堂傲,仍旧是一到寅时就醒,然后与家中的仆人们在屋后买来一处改建的宅子的宅子里,先是扎了一个多时辰的马步,然后各自或练拳脚、或舞刀或弄剑最后算着那边城门开了,就牵了爱驹在城外跑上个把时辰,方兴尽而归。
没办法,北堂傲没公婆要伺候――院子里的那个公公,北堂傲选择自动忽略!
其次,又无公务缠身,更无孩子绊脚,他又不会绣花作衣织布纳鞋底儿,所以他现在的日子,除了吃喝拉撒,练练拳脚、溜溜马,真就只有伺候柳金蟾一天的吃喝拉撒睡了!说无聊吧,夫妇间的趣儿,毕竟刚嫁人,又年轻,总觉得怎么都不够!
因此,嫁人约有三月有余的北堂傲,小日子里少了公务,多了闲暇,不是金蟾书院突然放假了,他弄不好会在山里逛到城门将关时,方领着猎物,晃晃悠悠逛回家,晚上胡乱看看书,想想柳金蟾就睡了,比北堂府里好些没出嫁的哥儿们还闲、还自在!说是快活胜神仙,也不为过!
要说有什么令他不痛快,自然就是昨儿公公领着柳金蟾的旧日相好来了。
城外跑了数圈,碎了几块大石,打了十几个水漂,北堂傲怕柳金蟾的旧相好爬卧榻,索性就早早牵了马往城内里来了。
话说这日,正值白鹭镇八月,日近中秋。酷暑退,秋高气爽,
虽说初秋起,早晚偏凉,但男人们天生凉体,养得越凉身子越好,北堂傲又早起习武,所以一身夏日的薄裳,仍微微透着一层剔透的惫,因担心纱裳禁不坠,会透出肤色来,北堂傲等人又在身外披了一件玄色的斗篷,随便将整个身形都挡在袍内,不让人看了去。
奉箭看了看日头,还不到两竿,想昨儿柳金蟾睡得晚,她又有孕必是嗜睡,便道:
“估摸着夫人今儿不到近午不会醒,抱瓦弄瓦两个又在里面闩着门,就再是公公,也没女儿不起身,往里面闯的!以奉箭说,不如趁着今儿日头好,慢慢的踱步回去,省得一会儿回去,爷见着那何季叔,心里又不痛快!”
北堂傲拉着缰绳不置可否,只是骑在马上晃晃悠悠地走着。
奉书也道:“奉箭说得是,这会子回去,夫人没起,只怕那何季叔和那小青哥起来,爷还得去管饭,管茶,做了还不得好!的那不管,夫人起来,那何季叔一叨叨,夫人还不得不开心?不如就交给白叔他们几个看着办!”
北堂傲摸摸马鬃:“避而不见,也不是上策!”
“以小的说,爷就依奉箭说得,这般慢慢踱回去,福生我正好去那边江收一条上好的大鱼来,就说是爷亲自去江边为何季叔挑来,接风洗尘,孝敬他来人家的,这就是回去晚了,夫人也不会说什么,还道公子大人大量,想得到呢?”
北堂傲一听欢喜,当即应允,直赞还是嫁了人的男人最懂这左右逢源的招儿。赞得福生叔红了一张脸,怪不好意思的,早早儿就驱马去了那江边收鱼,然后相约一路慢慢走着等他!
这一等二等,马儿就驮着人,晃晃悠悠眼见着就要到城门了。
一早还清清静静的城门,不想他们这一回来,远远就听那城门传来一片男人、女人、甚至孩子们撕心裂肺般的啼哭声。
北堂傲抬眼一看,就见此刻的城门外十几个血淋淋的人头就陈列在城门上,大睁着眼儿,怎么说呢?
小小地痞原不用立即斩杀,只是他们不除在先,就怕她们真正挑唆起一群本已可怜的乱民闹将起来,待到朝廷下令镇压时,上面就会下旨不问青红皂白,先杀一片,到时会有更多无辜之人死于刀剑之下!
北堂傲本觉自己做的对,只是骑马慢慢途径啼哭的人群时,只见这里上有白发老人、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数个似是刚出嫁的男子,年纪轻轻却已是未亡人的装扮了。
“爷?”
奉箭在北堂傲的眼落在一个粉嫩孩子脸上时,赶紧上前催促,真不是他多疑,而是少爷自从要当爹后,似乎心软了许多,过去哪个杀伐决断眉都不带皱的大将军,已经远去了。
北堂傲稳住心神,一早的大好心情顿时乌云密布,尤其是要城门时,真不知是哪个脑袋大的县令,没挂过人头是不是,怎么可以把人头挂在他途径的城门口?
奉书待要请北堂傲改道时,那里面正好出来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刚出城门,也不知怎么想的,忽然头一抬,然后她人不及惨叫一声,就一骨碌从马上滑落了下来。
北堂傲等人不及担心,就听她那身后一叠声的:“县令大人、县令大人!”
北堂傲三人就咬着唇,立时心情大好。
他们心情好,县令却相当不美好,衙役们人中掐了又掐,她人还没醒,啼哭的愤怒人群就涌了上去:
“县令大人,我家妻主可是按照你的意思”
“你还我女儿、女婿”
“张捕快”
人群的哭声未及把话道完,刚还半日不醒的县令当即从地上弹跳了起来,无比紧张地指着众人;“乱民!乱民!再乱说都抓来杀了!谁还乱说?”
257。第257章 物伤其类:城头高悬的头颅()
衙役们立刻摆出要棒打乱民的架势,吓得民众当即一群纷纷后退,不敢动弹,独有一个老者嚎啕着向前,吓得他女婿赶紧上前来拉,结果真有人几棒子打着二人身上,人群瞬间敢怒不敢言,眼露畏惧
“这人是本官斩的吗?是外面视察白鹭镇灾情的王统领,他看见她们鼓动乱民昨夜打砸米行,还打伤伙计,肆无忌惮强抢民资!”
县令在那厢大发厥词,俨然一副道貌岸然,勤政爱民的模样。而那城头人眼还没闭呢
北堂傲想笑,想问问那城头上的人头:
自以为能狗仗人势时,可曾想过,你们的今日的下场也只能如死狗般悬挂城头?然后看着你的孀夫弱女、老父老母被人肆意欺凌?
爪牙们的悲哀!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北堂傲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自问,他们北堂家又何尝不是大周皇族的挥戈四方的一只利爪?
看似富贵至极,其实而今已是岌岌可危!兔死狗烹,只在朝夕j女之争,已迫在眉睫了,他当如何保全柳金蟾、保全他的骨血?
不知为何,他开始后悔,他不该为了自己的一己虚名,把柳金蟾和未落地的孩子拉进这皇族之争的漩涡,但事已至此,他当如何保全她?保全他的骨血?他姓北堂,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但柳金蟾姓柳,他未来的孩子也姓柳,其实孩子落地抱给公公带去抚养,才是活命之法只是一想到孩子刚一落地,他甚至还不能在怀里抱上几抱,就给公公抱走,他心里受不住这痛!
北堂傲想得凌乱,不是奉箭轻轻地碰了碰他,他差点就忘记,他还在城门外。忙在奉箭担心的眼看来时,北堂傲收起满脸的苍白,望向那城门处被逼散开的人群,然后人头们也挪了位置,据说要换个城门去挂。
人头一走,城门处又开始恢复正常,人群开始慢慢聚集,衙差们又开始装模作样地查验过往人群了。
“打开,查验!”
“大人只是一些衣裳!”
“大人,尝两个,新摘的野李子!”
“呸呸——够酸的,去吧,下一个!”
人群排着队,满满往前涌动,北堂傲习惯地骑马要插过队过去,却被奉箭拉了拉,就见那边福生叔果然买了一条足有十几斤的大鱼,活蹦乱跳,可不是极好的!
北堂傲郁郁的心便有些欢喜,暗想这拿回去,就是用这鱼头,单给金蟾弄一锅子糟辣鱼头,****恨不得把那辣子生嚼着吃的金蟾只怕欢喜得要死!
想着金蟾欢喜的模样,北堂傲余下的愁思顿随风散,满脑子都是人说那句“酸儿辣女”的话,美滋滋地骑马不自地队也不排,直剌剌地就朝城门而去。
城门因昨儿米行报官说乱民抢粮,今日查得格外严,但因北堂傲是从城外出去的,又穿得非富即贵,守城的也不敢为难,加上奉箭随手还赏了两个钱,立刻就先放行了他们。
只是城门衙役不敢拦,那还在视察城门处粥棚施粥情况的县令不乐意了:
“那谁家的!”居然拎了那么一条大鱼,看都不看她一眼儿,就大摇大摆过去了!
县令霍恒才一指,她身边的红人张捕头赶紧压了压县令手低道:“大人,眼下那王统领才走呢!”
“这又如何?”霍恒一脸不爽,难不成他走了,还要压着她?
“这男人的妻主就是昨儿来衙门坐了大半下午,和翰林院孙大人的秀,往来甚密的柳举人!”张捕头一开口,霍恒立刻闷闷地闭了口,转过身继续视察粥棚,只是走着走着,忽想起一事儿:
“那吉祥米行的四石米送来了吗?”说来可气,那几个办事不牢的,夜半挑唆人去砸那吉祥米行,结果挑唆来的人,把那条街上她夫家和她入股的几家米行也打砸抢了——损失惨重啊|五十石粮食啊说来,也是她们几个活该倒霉被那王统领砍了!不然,她也得把她们几个砍啰!
张捕头立刻面露难色,低道:“说来不识抬举,昨儿先送来一石,后听说要交四石,似乎觉得不合算,就把拖来的一石也拉着走了,说是她们今儿也来设一口锅!不想,昨儿店被砸了,她们米被抢干净了,就关了店门,说是等东家从苏州回来,再做打算所以”
张捕头指了指空空的砖灶台:“昨儿砌这个,今儿到现在,人影儿都没见着一个!”
霍恒不禁心塞,闷了半日才道:“那,那个柳举人家设的粥棚在哪儿呢?”米行不开了,行!那个柳举人不是住她们店里么?
张捕头笑了:“大人,那柳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