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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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让那胆敢“左一句何季叔、右一句何季叔”的野狐精,如愿以偿骗了他女儿去哄他?他呸――
也不看看他何幺幺是谁?
柳家那一院子的男人,没一个能斗得过他的!小小的嫩草这点锌俩就敢和他叫板!这的确暂时不是他的地盘,但,何幺幺今晚可没妻主等着,有的是时间耗!
二话不说,不待人请,何幺幺一副关心女儿女婿安危的模样,厚着脸皮,就跟着进了女儿女婿过夜的小正房。
屋内,北堂傲刚从洒满血瓣的氤氲之气袅袅起身,披衣踏出。
肤上水汽未干,细肌的香脂才刚从鲜嫩的花冠里挑出一指,正待在肩上摸匀,抱瓦就扑腾腾、冒冒失失地跑出来道:“不好了,那何季叔跟着夫人一起来了!”
一架凤穿牡丹丹阳五彩檀木绣屏后,北堂傲指上的动作一顿,差点气煞了美颜:见过不要脸的,但这半夜还往自己女儿女婿屋里钻的公公,他北堂傲真正是开了眼界!
奉书忙要拿这外袍披将过来,北堂傲正在气头上,如何会穿?他不仅不穿,还故意继续细细抹,全当没这回事不说,还说不知上次用的去毛发的膏好不好,又让在他的内室点了灯两盏,再把一腿抬高,落在一案几上,继续擦。
奉书心知爷今儿这是气疯了,所以明知不合礼法,却也不敢十分狠劝,只求爷不说别的,先好歹把腿拿下来是正经。
北堂傲是头倔牛,越劝越来劲,就在几个仆人无法,伺机要站在屏风几个要紧处微微挡挡时,柳金蟾硬着头皮,冒着二度赴死的决心,领着他爹一脚踏进屋时,一抬眼惊得两眼前凸,不及惊艳,第二个反应就是赶紧扭过身去蒙她老爹的眼――
那屏风上的黑影可是什么都露得干干净净了,还整个人被妖魔了似的,什么都被放大了尺寸,就连纱衣的飘渺幻影也纹丝没少的好似缕缕淡淡的波纹
可怜的何幺幺,自认平生三十余载什么没见过的他,今儿也阴沟里翻了船――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人家养的儿子啊!
何幺幺夜风中满是凌乱。
“爹!”
柳金蟾紧张地赶紧拿手在何幺幺几乎忘了闭上的眼前挥了挥!就怕他爹这良家妇男一时心脏受不住,当场两眼一黑,迅即休克了去!
何幺幺的眼倒是发黑,只是吓得都要忘了怎么闭,他只得直愣愣地转向他的金闺女,好半日好半日都说不出半个字,只在凸起的眼底,实实在在地写着:你这是哪儿寻来的男人?不会真是某花楼的花魁吧?
柳金蟾很想解释,她今儿也是头一遭见北堂傲这般豪放不拘,但她也没机会开口半个字,屏风后的北堂傲就以他堪比影帝的演技,故意在柳金蟾那声“爹”起时,天衣无缝地受惊得大喊一声:“谁?”
紧接着,屏风后是他惊慌失措滚上衣物,怯怯诺诺从屏风后探出的头,那说不尽的妖娆、道不尽的羞涩,在他脸上交错纵横,差点把柳金蟾的魂二度勾得丝丝难留。
“妻主公公?”
北堂傲顶着半湿的发,凌乱的裳娇不甚羞地微微低了眼,暗拉着屏风半倚,只把那艳诗里的“不胜乏力娇胜羞”演绎的淋漓尽致,直把柳金蟾看得困意顿扫,想也不想地露出了狼女的色、迷迷眼。
何幺幺真想把自己的脚剁了,不然怎么会让他亲眼目睹这小浪夫在他眼前****呢?他还半个字都说他不得呢?真正是呕死他了!
252。第252章 敲山震虎:翁婿之战再升级()
走?
不走!
何幺幺一张脸阴晴不定。
但不该看的都看了,他此刻走,岂不是让这小蹄子笑话他,下次又来这招儿?他何幺幺可是浑水里摸爬滚打来了的,什么没见过?不就发发浪么?当日在赌场,他还亲自拿过敢在他们后院里,抱着场里的小倌滚的呢!
何幺幺努力给自己打气,站着愣是没开口说半个字走!反倒还故意轻轻地“咳咳咳――”数声,然后用他那老道的眼挑衅地回向北堂傲:嫩了点,这样就想让老夫走?失算了吧?
柳金蟾赶紧回神,对着北堂傲递来的柔柔责备之目,暗暗指了指自己老爹:“爹听说相公有事商量,担心所以就来问问给咱们想想办法!”
“哦奉书奉茶,为夫、小婿理理衣裳就出来!”
北堂傲柔柔的目扫过柳金蟾,落在何幺幺眸底就是十足地迎战之色:行啊,要斗是吧?我北堂傲可不怕你!
四目交接,火光“兹兹”乱斗!
第一郴锋,北堂傲略胜,何幺幺咬住不放手,翁婿之争升级至第二阶段!
少时,茶点备上,虽然是何幺幺上座,但依旧是柳金蟾呈夹心饼之势。
何幺幺不斜视,端茶:“不知米行如何?”
柳金蟾皱眉:“我回来时,似乎能砸的都砸了,还是爹爹有远见,亏得值钱的都没了,那些破桌破椅子的,砸了也正好省了大家砍柴的功夫!”
何幺幺立刻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望向正在柳金蟾身边一副正给妻主吹参鸡汤,贤夫良婿状的北堂傲:“不知掌柜说了什么了?”你除了去砍人,还能做点什么?
北堂傲仍旧拿勺子舀起汤来搅拌,并不答话,倒是他身侧的奉箭回话道:“掌柜说,亏得得咱们公子提醒,及时向途径此地的王统领报了备,伙计都没受伤,贼人还一个没少的就地正法了!”
何幺幺和柳金蟾一听,立刻挑了眉,望向不做声的北堂傲:你怎么知道?
北堂傲眼见大家看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眨巴眨巴眼,不解地看向柳金蟾道:“夫人,难道没听孙夫人说过,那王统领是她相公儿时的玩伴!”
柳金蟾愣了愣,她咋没觉得孙墨儿的相公也是那么有权势的人家呢?但转念一想,门当户对吧,孙墨儿她娘状元出身,又官居四品,夫家肯定也是官宦世家!
何幺幺可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忙看柳金蟾,暗道:乖乖,这白鹭镇是个宝地啊,统领可是个大官啊!大官儿时的玩伴,不用说也是大官儿
柳金蟾一见她爹看她,赶紧解释道:“孙夫人是女儿白鹭书院的同窗!”
第一次,何幺幺觉得,这白鹭书院怪道比别的书院好,原来里面是藏龙卧虎,达官贵人一大把啊!
“那可得多多往来,金蟾啊,俗话说的好,朝中有人好做官,亏得你娘有远见,别的书院不选,就偏偏选了这白鹭书院,那似你那大嫂,逐鹿书院的,一群穷书生,一个也承望不上,这而今,她还只在景陵县里跟着她身边那群马屁精们混,当自己多了不得呢!”
何幺幺赶紧趁热打铁地对女儿进行经济事务上的教育,鼓捣柳金蟾去谄媚之心甚浓。
“金蟾啊,这可是个好机会,常言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得认识这样大官家的秀爹可和你,这次可不许假清高了,该识时务要识实务,对了,爹回去时给你订了苏州满月楼的月饼,待到中秋时,你跟人家送一盒啊然后逢年过节提点东西,礼尚往来,将来”
“爹――”柳金蟾被何幺幺念得头晕,“人家孙姑娘才不是这种人呢!”
何幺幺拿手往柳金蟾脑门一戳:“别信这话儿,什么不是不是?你大嫂刚当官那会儿,人家送礼,她往外推,后来怎么的?小恩休收多了,你再送礼,你还嫌薄,看不起她呢?”
柳金蟾无语。
北堂傲也不说话,只在柳金蟾身边用筷子将炖的嫩嫩的肉用筷子剔松,一会儿柳金蟾入口吃着方便,一时眼见柳金蟾听得不耐烦了,自己手中的汤也快适中了,他就适时问奉箭道:
“那明儿城门外设置粥棚,让咱们捐四石的事儿怎么说?”
北堂傲这么一问,何幺幺也赶紧闭了口,聆神来听,四石可是足足一下子交六百斤出去呢!
“掌柜说,米行已经被砸了,这半年也不开了,所以这四石也就不捐了,明儿来问,就说关门,等衙门案子下来再说!”
奉箭嘴一合,何幺幺不禁问:“那这关门一天是一天的租子,怎么算?”
奉箭立刻笑道:“何季叔说笑了呢,这店面连着这院子都是我们爷的嫁妆,那米行是租咱们家的铺子做生意呢!不过是他们老板孙家相公的亲戚,与我们爷相熟,代为看看!”
何幺幺一听,和着,他们住的是这野狐精的房,怪道下人们都听这野狐精的
既然提起嫁妆?
是嫁了还是野合啊?
何幺幺一想到这问题,想问又不敢问,眼瞅着奉箭,觉得这是个上道又明理的,指不定能掏出点什么
既如此,何幺幺终于决定回屋,再思对策了,倒不是他怕了那野狐精,而是,人不能不服年纪啊――
当年他十八,夜夜通宵陪妻主摸骨牌、斗金花,末了还翻云覆雨到天大亮,睡太阳,玩月亮,但而今一夜不睡,早上起来,人就老一截,这男人,再不养,金蟾她娘的小相公又要进门了!
提起这小相公
何幺幺心里就没力。尤其是那薛青。
他,在柳家养了这么两年,他爹娘模样都好,他的模样还都取了长处,不敢说敢与这屋里的大牡丹比吧,但放在屋里也是朵清新可人的小水仙,袅袅娜娜,让金蟾她娘、她几个姐啊,没事就在他屋里转,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知道。
只是,他那心里
253。第253章 北堂发难:柳金蟾信口胡诌()
薛青那孩子,心里就独独放着金蟾。
他早望着、夜望着,有时候坐在金蟾那冷了两年的卧榻上,一出神,哀哀怨怨就是一天,倒把他的心给望软了――
金蟾还说把他放了,这怎么放?放得了人,能放得了心!青楼的小倌们阅人无数了吧,现在还有几个惦着他家金蟾的呢!
这思量间,何幺幺终于精神不支地放过了眼前的野狐精,从那屋里出来,恍恍惚惚地一路朝自己这边走来,路过门口竟然见他们厢房外晾了一片裤子,心里不禁奇怪了:
难不成这群男人,一路上怕女人见着都没好意思洗裤子,所以今儿一溜儿都翻出来洗了?
何幺幺也不多想,推门就进了屋,因这两年都是薛青伺候他,所以今儿还是薛青和她一个屋儿!
何幺幺一推门,里面薛青赶紧就出来开门:“老爷回来了!怎得这么晚?”说话间,他已经帮何幺幺褪了外袍,令人开始给何幺幺打水,安排洗漱入睡了!只是眼神再乍见何幺幺独自回来时,眼中有难掩的失落!
“前面有点事儿!”
何幺幺接过薛青捧来的热茶喝了一口,这才觉他嗓子都差点讲干了,这一口水下去,顿觉嗓子舒服了,人也舒服了:儿子就是比女儿细心多了!
何幺幺将茶一递给薛青,这才发现薛青脸色微微发青不说,眼还发红,不禁问道:“哭过了?”是个男人都会哭吧!毕竟痴痴地等了一个女人这么两年,好容易有了盼头,却发现这女的身边有了一个不知强了自己多少倍去的男人,换他不仅哭还得提着刀去找她理论!
但那个野狐精是吃素的?
何幺幺暗吞口水,想劝薛青别想了,但欲开口说吧,薛青还强打着笑道:“那模样儿,是女人都喜欢吧?换青儿,青儿也喜欢!”
何幺幺到嘴边的那句“别等了”,不忍地又吞了回去――
这薛青别看在家是个处处躲懒的,但在柳家,对何幺幺伺候得那可是谁也比不上的细心,比何幺幺的亲儿子还强,何幺幺怎会不喜欢他!不是要门当户对,不是金蟾他娘处处拦着,他都有把他放进屋里做大房的念头!
但他想,金蟾不想啊!
好半日
“你也有你的好,只是,她不知罢了!”何幺幺一开了口,立刻恨自己怎么就不能狠一点儿,断了这孩子的念想。
薛青不提这话还罢,一听这话儿,眼圈又红了。
何幺幺少不得试探道:“不然,给你另挑个”
薛青的手一僵,立刻瞪大了一双细长的眼,好似惊怖一般地仰望着何幺幺。
“瞧把你吓得,逗你玩呢!我和你说啊,金蟾这孩儿生下来,我抱来给你带!”
何幺幺这话一出,薛青几乎绝望的眼儿立刻乍现出一丝亮光来:“他”
“别看他好看,其实这有问题,金蟾说了,孩子落地,不让他养放心吧,孩子你养大,自然就是你的,孩子给了你,金蟾还能不对你好?那个野狐精,还能强了你去?”
何幺幺拍拍心魂未定,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绝处逢生的薛青,这一席话无疑是给薛青吃了一颗定心丸!
只是何幺幺反倒没底了――这野狐精是个疯的,他身边的人却是一个比一个机灵呢?
金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