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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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口这般侮辱本公,当如何责罚?”北堂傲今儿定要何幺幺知道侮辱他的后果!
“回公子,可杖毙,也可交由白鹭县县令代为杖毙,后弃尸乱葬岗,不得认领!”
耳听着这一主一仆演双簧似的,一问一答,还头头是道。何幺幺与他身后众人顿时明白这“疯”的程度了只是如果这不是疯的
何幺幺就觉得是自己疯了!哎呀这个疯子绝对绝对不能进柳家大门,他要进柳家门,金蟾他娘还不得当真,跟着一道疯啊!
何幺幺那里还有空听北堂傲给他下马威,这个女婿,他何幺幺是绝对绝对不会允许金蟾领回家门的!
想着,何幺幺也无心在和疯子计较疯子的名分问题,更不在意什么“季叔”不“季叔”了――反正,他绝对不承认这个疯子算是柳家的男人,准确地说,当下人给金蟾铺卧榻叠被都不可以!
他就知道这男人模样太好的,都不是好茬,村里那个楚傻子的相公与这个也不相上下吧?恶得那叫一个罄竹难书不说,也是个未婚就跟有了孩子的。一来村里,村里就发了大洪水提起这个,何幺幺更惊怖――
她家金蟾何曾见过地震,这不,差点也把小命交待在了这儿,怪道人说太美的男人都叫做祸水!
何幺幺掉头也不听疯子演大戏了,赶紧领着众人赶着夜色前先回客栈,稍后去衙门把柳金蟾领回去,明儿一早回景陵县去!
无奈,她才走两步,外面的就有人忽然来说:“不好了,那些人见封米行不得,趁夜砸米行了!”
何幺幺大惊,暗道一声:果然,疏忽了!
他还不及想后一手当如何,就觉得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他身侧如疾风一般刮过,不及看清,就听刚才那小厮大声道:“爷,夫人还在衙门里呢,你这会子出去,把他们都杀了,夫人还能出来吗?”
何幺幺一听这话儿,那里还记得刚才的话儿,赶紧上前拦住:“别冲动!别冲动!”疯子发疯时,可是真的会杀出人命来的!
但北堂傲脾气上来,尤其是今儿受了公公的气,心里憋屈正恨没个撒气啊的,那里肯说算了就是算了,嘴上立刻喝令奉书等人闪开,勿要当他的路外,还道了一句:
“今儿不杀他个血流成河,把他们脑袋悬于我门上,他们正当本公子是病猫,欺负到头上来了!”
北堂傲手一震,刚才那群八公,连着奉书几个全部飞了出去!
谁还敢挡?
何幺幺!
“你不能去!”慈父之心,无一可当!
何幺幺也不知哪儿来的速度,瞬间就冲在了北堂傲人前,怒瞪已如嗜血狂狮的北堂傲,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与死神对峙地渺小!
“你你不能去!”吞吞口水,何幺幺也不知自己何来的力量,愣是支撑着他瞬间好似被抽走了周身气力的两腿,为何没软软地倒下!
北堂傲微微一怔,不是害怕,而是看到了一个父亲的力量,而他也就要当爹了!
他微微一垂眼,周身喷张的怒气就熄了泰半,余下的小半,亏得及时爬回来的奉书直指北堂傲这身风情无限衣裳:“爷,你这样,在京城就罢了,可这穷乡僻壤,还不得让那些个没见过男人的女人死盯了去!”
北堂傲抿唇,他盯着何幺幺,不懂明明公公那么爱他女儿,却为什么尚未了解他,就对他百般羞辱呢?就因为他不是明媒正娶的?
何幺幺倨傲地撇开眼,他就是喜欢北堂傲不起来,至于为什么?偷养什么的都在其次,只因,翁婿自来就是天敌!错,是男人刚一看,就是来和他何幺幺抢女儿的!
北堂傲想说,只要你认可我,我可以给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然,不待他开口,大家就说:“夫人回来了――夫人回来了!”
两个人同时,回头:
“妻主!”
“闺女儿!”
然后,听说店面被砸的柳金蟾急急忙忙赶回来,一抬眼,就见垂花门前,爹爹和相公各执一方,殷切地看向她,朝她召唤,没来由的,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爬上了她的心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难道今年这才是她命运多桀的本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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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妻主,喝口茶压压惊!”
左边,北堂傲一脸小相公状地,手捧他吹冷的滚茶,小心翼翼地奉于柳金蟾。
柳金蟾刚喝一口,还没咽下,何幺幺就一脚踢了踢愣着没敢动的薛青:
“你个傻样儿,还不赶紧给你妻主也奉一碗茶!这自古先来后到,你是前面的,又是屋里,怎么就没一点儿眼色,怪道外面的都有了,你还没一点儿动静!”
眼见北堂傲要沉脸,柳金蟾赶紧对他爹撒娇道:“爹――下人都看着呢!青儿,你甭忙了!”
这一声“青儿”立刻听得北堂傲心酸,他嫁给柳金蟾这么大半年了,也没听她喊自己半句“傲儿”,一听就是老相与9有那“没一点儿动静”,一听就知就是过去夜里伺候的家中通房!
248。第248章 东窗事发:翁婿都是厉害人()
北堂傲不欢喜,何幺幺也不欢喜,当即板着脸说柳金蟾道:“怎得青儿就不忙了?青儿不是你当初自己先看上爹才给你收房里的?青儿,倒茶!你这个屋里当哥的,怎的还怕起屋外的了?”
北堂傲一听又是屋里、屋外的说他,不敢和公公闹,他还不能和自己妻主说说委屈么?当即他就嘟着嘴,问柳金蝉:“妻主,咱们补婚书那会儿,你不说为夫是你三媒九聘,抬进柳家大门的么?”公公你不承认我北堂傲不要紧,你闺女可不能不认账!
柳金蝉一愣,人就被她爹狠狠地瞪了一眼儿:这种谎你也敢说?
柳金蟾笑得无奈,硬着头皮要说“是”吧,北堂傲又补了一句:“为夫记得,那时妻主还说,补办婚书是因咱们婚事办得仓促,你又忙着来书院读书对了,那婚书,为夫还让家姐收在娘家,当时家姐拿去京城衙门补登,为夫就忘拿回来了!”
“咳咳咳”何幺幺当即让茶水呛得脸通红,他无法淡定了,当即凶残的眼怒扫他的活宝闺女:好啊,你外面偷吃带球跑就罢了,还敢私定终身了啊!
柳金蟾当即欲哭无泪:她就知道东窗事发,难逃一死!
北堂傲一见何幺幺气得脸都多了好几道皱眉,心里格外高兴:说他屋外的,也不看看他手里都拿着些什么_——他还有杀手锏呢!
“公公,没事吧?”北堂傲幸灾乐祸,一脸关切,只可惜画蛇添足被柳金蟾无奈的眼,似是责备的看了一眼,心里顿觉没意思:马屁拍在马腿上!但脸上却是满满地不解与委屈。
何幺幺气得三十多的年纪,喘得跟五十多的,瞪着北堂傲,北堂傲立刻露出,他很无辜地表情来,巴巴地解释道:“小婿,脑子不好,刚听公公说屋里屋外的,只当是公公说小婿是屋外的,所以小婿害怕!
这演技,何幺幺今儿感叹,他是遇上克星了——啊啊啊啊——气死他了!
“金蟾!你跟爹来一下!”
何幺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屋外。
柳金蟾无比凄婉地看了北堂傲一样,无奈北堂傲看她的眼比她还无辜,她真想出去仰天长啸一声: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北堂傲倒是有心要助柳金蟾,只是那个根本就不把他屋里人看的公公,会给他一份薄面?于是,他只能无比怜惜看着妻主哀哀怨怨地往屋外走,心里倒觉得,收拾收拾也好,省得趁着这坏毛病不改,还不知今后会不会给他捅多大篓子呢!而且
耳送柳家父女在屋外咋咋呼呼毕,北堂傲缓缓看茶的眼,就静静地扫向了那个一直尾随何氏的什么“青儿”的男人——
白皮细面,细胳膊细腿,一看就是个养在屋里比书生还书生的小男人!只怕他北堂傲身边一个侍从就提溜起来,甩出一丈开外去,打仗是不足惧,只是宅斗嘛
北堂傲冷冷的眼,细细地就朝薛青细细的大腿、窄窄的臀、盈盈一握的杨柳腰,往上看去,也不知是他嫁人已久,眼神老道,又或者让那柳金蟾祸害了。
那刀子似的目光落在薛青身上,让薛青心里在瑟缩之际,竟莫名地觉得这柳金蟾外面的相好,在用他目刀挑开他的衣裳看里面,纵然他在家里也是刁的,但在对面男人气势的压迫下,他就像被號魇盯住的兔子,不敢动弹,别说回眼,三秒后,他“嘭——”一声就跪在了北堂傲的面前,半个字说不出,就跟见了大官老爷似的。
何幺幺带的几个打手,本要说“你怎这得没出息”,就是这无法言语的压迫之下,愣是一个个无法开口不说,腿也一个劲儿发软,不是勉励支撑,也有瘫软下去的势头。
北堂傲冷冷地将嘴角一勾,这是还不如他厉害呢?
待要气势全开,外面奉箭就悄悄地进来道:“几个闹事的都找到了!”
北堂傲嘴角冷冷地一勾,快乐地端茶喝:“带进来!”
众人不及回神,数十个挣扎蠕动的麻袋就被抛掷在花厅不大的院落里,心内满是一惊,本以为会细细审上一审,不想喝茶的“野姑爷”茶碗一放:
“就他们几个?”
“他们是主谋,其余参与的,掌柜都拿住打了一顿,王虎想着也都是可怜人,又受了伤,索性都放了!能不能好好儿过了这冬日还不定呢!”
北堂傲冷冷哼上一声:“你也糊涂,乱民是说放就能放的?你纵其一,明儿就能有上百,不杀一儆百,指不定明儿、后儿还有人来!”他可不是柳金蟾有功夫去衙门里磨磨唧唧到大晚上,结果怎么的?米行不封就给砸了!
“那王虎去抓回来!”家奴王虎言罢要带着人去拿人!
北堂傲又道:“放了又抓作甚?别人看着成什么了?不知是砸店的,只当是咱们抓替罪羊呢?这些个斩杀后,尸首送官,令头悬于市三日夜,以戒效尤!”
“那县令”王虎有三分迟疑
“奉箭!”
“在!”
“拖去米行外杖毙!”北堂傲言罢,眼扫那几个还在颤抖着支撑的人,“再把他们请去观赏、观赏,仔细思量思量,今后该怎么称呼本姑爷,见了本姑爷还敢不敢站着不跪!”
想着今日所受之辱,北堂傲这心里到现在还波翻浪涌,不是想着自己将为人父,他定一掌碎一个天灵盖,愤懑之际,北堂傲起身往外走,奉箭紧随其后。
临到院中,北堂傲附耳道:
“就说夜半途径白鹭镇遇乱民打砸米行,斩杀为首乱民十二人,令王虎问县令何以孙大人一走,当夜白鹭镇就乱,她这父母官怎么当得?”
“是!”
“拟折子两本,一本送进京,奏白鹭镇官商勾结,私卖官粮,还扰乱当地米价平稳;另一本誊抄送苏州知府,今日之事,淡淡提两笔!再让掌柜附上状纸两张,一张附在寄给肖将军的书信里!令王虎明日一早就乘船北上!此外,先给京里送个消息!”
“是!”
249。第249章 波及无辜:北堂傲杀鸡儆猴()
北堂傲想了想,接着又叮嘱道:“此外,让总兵大人为王虎写封请功奏,这事必须以功论,绝不能给人落下把柄!”
“是!”
“回来,小心那慕容冰!若是她敢插手,就你懂得?”
“那奉箭”
“你去作甚?你一去不就是我北堂家插手了么?让青螭和王虎自己去,请功都不会?青螭心细,他明白该怎么做!”
“恩!奉箭都记住了!”
“例外,还有件私事!”北堂傲提及慕容冰就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可还记得,当日慕容嫣自我们手上拿了百两白银的事么?”
“奉箭记得,那时公子的银子都给了肖将军,还是从军饷提前预支给她的a果”
北堂傲挥手挡住了奉箭嘴里的话:“我那日隐隐听闻那慕容冰旧账未清,似乎手头正紧,就怕她这老狐狸会嗅出今儿这事里面的道道,趁机捞上一笔,捞几笔都是小事,就怕她穿凿附会,给北堂家浓墨重彩又无端端添上一笔,所以你隐晦些,就去一封信,问肖将军,慕容家当年军中告借,私给战家大公子买玉佩的银子还没?”
“以正式公文发至苏州府!让那慕容冰自顾不暇,也可省了咱们一桩事!”
“其实,爷何必这么麻烦就说爷”
奉箭一开口,就被北堂傲一个淡淡的笑意堵了回去。
“小心驶得万年船。”北堂傲白了奉箭一眼:“而今我北堂府看似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但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怎不知就是日渐式微之兆?当退则退,不退何来海阔天空?你要知这朝廷自古最怕‘权臣’二字,眼前不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