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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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秉持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才女柳金蟾,潇洒十八载后终于踢到了铁板——说起那夜黑风高夜,花魁摇身一变是大周朝堂堂第一大将北堂傲之事,柳金蟾每每卷起铺盖欲逃,一把荧光光闪闪的银枪就在她相公的手里擦了又擦:“妻主,这是要去哪儿?”相公笑颜如花。柳金蟾哆嗦如刷!哎,风流、风流,猫爪的糍粑,脱不了爪爪!(一世一双人)后续故事《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已开坑,欢迎继续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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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母命难违:柳金蟾离家求学()
每年二月初二,龙抬头,东周国的四大书院之首白鹭书院贴出招考告示。
据说跨进白鹭书院,就跨进了仕途的门坎。
据说当朝有一半的状元都出自白鹭书院。
据说白鹭书院院规森严,据说当今东周第一才女独孤傲雪就在该书院
还据说每年考白鹭书院的人至少三千,但所录着寥寥。
但,不管怎么说,天下读书人家的父母都无一不盼望自己的女儿能踏进这东周的学府之首。
于是,这年刚过完十五,东周国某一小县某一小村的村长一听说白鹭书院招考了,当日傍晚就坐着“嘎吱嘎吱”的牛车一路冲进了县城。
然后在县长儿媳的帮助下,一举将还窝在某花魁怀中的小女儿一把提出了青楼,当夜打包丢进了去往白鹭书院的客船上。
“娘,女儿那是考白鹭书院的料啊!”
年过及笄还没娶亲的柳金蟾护着自己的耳朵哀嚎。
“考不起,老娘就断了你的嚼用,你给老娘当叫花子别回来了!”恨铁不成钢的柳红村长一把揪着她最宝贝的小女儿,耳提面命。
“娘,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好多人看着呢!”柳金蟾看着一个个人登船对她侧目而视,顿觉面子很挂不住。
“你还知道要脸?你把老娘的脸的都丢干净了!你个死闺女,你说你是不是摸了人家老薛家的五儿子?啊?”死丫头好的不学,下三滥的不学全会!
“娘,我哪知道他是个人啊!”她还以为他是某个仙子变来试探她的小妖精呢!
“不是个人是啥?”柳红手上一使劲。
“我的娘喂,轻点额,耳朵、耳朵要没了,闺女就真的只摸了摸,什么都没做!”只是摸得的地儿很要紧,当然衣服也给人家扒了的,但她一发现守宫砂立刻就停手了!
“我告诉你,你要考不上,你就去他家倒插门下田去,知道不?”
“知道、知道!娘,闺女好好考还不成吗?”
“早知道不就没事了?”柳红一松手,吹了吹指尖,看了看自己那大红的指甲,命小书童雨墨:“把小姐的行李拿进去,银子雨墨你看好了,要是没了,你就跟着小姐给我一起喝西北风去!”
小书童立刻背着大大的书箱点头如捣蒜,她看钱可严了。
“金蟾,娘全部的心血可都在你身上了!我们老柳家全指望着你扬眉吐气,让人也看看我老柳家不是土财主,也是有人能读书的”柳红一开口,就是柳金蟾六岁进私塾时那套说辞,“闺女只要你读书,就是花再多的钱,娘都舍得!但你起码给娘考个举人回来啊。”
这段话念了一个时辰。
柳金蟾眼看着那夜泊金陵的客船至少有一半都入睡了,她拼命忍着要打呵欠的冲动,继续听。
“女儿啊——娘知道你喜欢那些漂亮的哥儿,又不想娶回家!”柳红这次决定攻心为上。
柳金蟾立刻双眼有神。
“只要你能考到功名,娘每年还单独从租子里给你拨五十吊,你喜欢谁家头牌,就谁家头牌。五十吊,一个月四晚上,娘不薄你吧!”柳红一开口,书童雨墨立刻明白了家里老爷们为什么说他小姐与夫人是虎母无犬女——都是狎客里的翘楚。
“当真?”知女莫若母,柳金蟾立刻有了精神。
“娘还会骗你不成?”柳红红指甲一挥,又道:“这算什么,你要能当官,这满到处的跑,北地男儿的雄壮、南地哥儿的婉转,就是这苏杭、南蜀各地的美人还不是任凭你尽饱眼福、艳福”柳红笑。
柳金蟾立刻笑得两眼发亮:“只要娘说话算话,女儿一定好好儿考,但娘,要是考上了,能不能每月给加一吊啊?”
柳红挑眉:死丫头,和她讨价还价但,多得都给了。
“娘——一个月就那么几次,苦短啊!”柳金蟾立刻撒娇道。
“成!只要你能考上白鹭书院,别给娘带球跑、找野相公!娘每月就给你加一吊钱。”柳红一狠心,暗道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
“娘,我一定好好考!”柳金蟾笑得贼兮兮的。
“我可告诉你,娘在警告你一次,但凡良家的哥儿什么的,就是生得跟天仙似的,你也不许再碰,仔细把你沉了河,娘可救不了你!”柳红拿指头戳女儿。
柳金蟾立刻道:“娘你放心,别说良家妇男、就是青楼的清倌,女儿都不会碰!”
柳红点头,正要挥手让女儿上船,但忽然想起什么又喊住女儿道:“没娘答应,不许混娶野相公、小侍也不可以!听见没?不然回来揭你皮没商量。”
柳金蟾道:“娘,你就放心吧,女儿这胆儿,小着呢!”
“别嫌娘啰嗦,娘可是为你好,还记得算命的怎么说吗?记牢了!闺女,你可是夫人命,将来要娶贵婿的!”柳红再度叮嘱。
柳金蟾都想翻白眼了:迷信也能信?她这种以成为未来“风流第一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为奋斗目标的人,读书都践踏了人家书院
柳红还在那里叽叽呱呱,柳金蟾继续神游太虚,两个无聊的废话,却因那句“闺女,你可是夫人命,将来要娶贵婿的!”吸引了二层上等房外,某双淡漠眼,另类的注视。
他身边两个身负大刀护在左右的两位少年侍从,此刻也瞅着下面看不清的两母女低笑:
“这对乡下母女真有意思。”奉书低笑,自古都是以宏图之志鼓励孩子入仕,以青楼头牌为饵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说这丫头考得起白鹭书院不?”奉箭调侃道。
“这种人要能考得起,猪都能上树!”奉书冷道,“白鹭书院可是东周第一学府。是才女的聚集地。据说东周第一才女独孤傲雪就是在里面。”
“你记得还真清楚!”奉箭调侃。
奉书立刻红了一张清秀的脸,要说什么,又忽见少爷清冷的脸正眼神十二分不善地看着那下面的女子,不禁偷偷地拉了拉奉箭,暗指那头的少爷。
第2章母命难违:柳金蟾离家求学2()
“估摸着是那老女人提到夫人命的话儿。”奉箭低低地说道。
奉书叹气,低语:“女人都想娶贵婿,当夫人么?”
“借着天梯好上青云,娶个好相公,比十年寒窗轻松多了不是么?”奉箭低低嘀咕,心里替自己公子不值:明明娶他们公子也能做夫人,只是差了层皇亲
岸边那对母女叽叽咕咕从哪边月上柳梢,到此刻月升午天。
他不知他空洞洞的心,为何会放得进那些琐琐碎碎的叮嘱,明明每一句叮嘱都不着边际。
“夫人命,将来要娶贵婿”么?
据他所知,一个女人真正是从一介草民一跃龙门的,迄今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靖国府战娇娇的母亲已故靖国夫人薛墨兰,以倾国之貌、幽兰之姿获得了皇子靖的倾慕,那是个很令女人砰然心动的故事,但她的美貌也为所有的男人们津津乐道
北堂傲抬眼眺望江面映着残月的凄冷,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输给了战蛟,美貌、或者权势?飞但偏偏这二者他都欠却了他那么一点,他唯一胜过他的只有谋略、只有勤奋但这些那个女人想必都看不上!但看不上又何必要对他花言巧语?又何必要说爱、何必骗了他的身?
让他这般走投无路?
岸边的老女人终于走了,留下着她那一堆不像母亲的叮嘱走了。
被叮嘱的顽劣少女恭恭敬敬地目送着母亲远去的身影,长长得舒了一口气叹道:“白鹭书院哦――这不是要我的命么!啊啊啊啊――”
小小的书童带着童音的声说:“夫人说,小姐能进白鹭书院,就等于有半只脚踏进了朝廷。”
少女银铃似的声音就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说:“傻雨墨,小姐我不想做官!做官有什么好?欺世盗名、尔虞我诈、你以为官场是我们牛家村啊?那官场适合想平步青云、野心勃勃的女人,你小姐我不争争名也不想夺利!”
“小姐又没当过,怎么知道?”小童的声音满是质疑。
“你小姐我是金陵县才女,冰雪聪明!”
“可是夫人说生小姐时梦见过月亮和蟾蜍,算命的说蟾宫折桂”
“雨墨啊,月下跳了一只癞蛤蟆而已。要是梦见一条小蛇钻进河里,是不是就要说乘龙归海啊!算命的话也信,服了你们了?”
“可他还说小姐夫人命,能娶贵婿,出将入相,至少两国之封!贵不可言!”
“雨墨啊!你看我,生得貌可倾城么?”
“小姐也不难看!”
“迄今为止以一草民之姿一跃龙门的,独先靖国夫人,她是绝世美人,你小姐是吗?”
“不是!”书童吞吞口水。
“这就对了!所谓贵婿,何为贵?我告诉你凡是娶了贵婿的女人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你小姐成日里留恋花街柳巷,别说贵婿,就是门当户对的人家会把好儿子嫁给我吗?”
“但小姐是才女!”
“金陵芝麻绿豆一个点儿,你小姐我就好似东周国里的沧海一粟,说白了,就是井底之蛙,天下之大,才女年年如雨后春笋拔节而出,你小姐早晚就是昨日黄花!”
“”
“还有出将入相,你小姐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别说打仗,就是冲上去,还不够人练拳头呢!至于入相小姐我这辈子只打算像我大嫂一样当个知县而已,所以考到举人,只要有才名,就有人举荐,所以进京科考什么的,小姐一点也不欢喜,明白?”
“可是夫人”
“就是为了我娘那颜面我才考的。雨墨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真正的名士不畏权贵、也不贪慕权贵,小姐我要做名士!”青楼里的名士。
“可是夫人还想两国之封”
“算命的不那么说,我娘能给他一吊钱?这么假的谎言,我娘自己都不信!我告诉你,出门在外,那算命的话统统给我忘掉,不然我们会被人笑掉大门牙的,明白?”
“明白!”
“拿给我一吊钱!”
“干什么?”
“你猜?”少女闪烁着桃花眼。
“夫人说你没考起前,一文不给!”书童紧紧捂住包。
“雨墨你疼我!我听船家说过几日会夜泊杭州”杭州可是出美男的地儿。
“不疼!”又喝花酒。
叽叽呱呱的主仆上船,北堂傲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不知道为什么,他羡慕那个完全不知道愁滋味的少女,满眼都是快乐的闪烁,只是她的快乐彰显着他不得不面对的绝望与末路。
北堂傲抿唇不愿去想旧事,他继续眺望月色西沉,却听那船头传来手铃的声音,不禁拉长脖子,便见那刚才的女孩手腕一抖,整个人就如灵蛇一般舞动起来,映着月色一张不怎么出色的脸竟然就动人心弦起来。
铃声一停,素手就停在书童面前:“大爷赏一吊吧!”
书童气得脸通红:“没钱。”
北堂傲一摸身上,竟然腰间有半锭碎银子,索性就拿起来朝女孩的摊平的小手上随手一抛,银子他有很多,只是于他而言毫无意义。
“谢了!”柳金蟾接到银子,高兴地朝上面的人大喊,一抬脸只看见一抹隐没在黑暗里的人影,只是月色的袍子是掐金绣银的,蟒纹?
一定眼花了!
“银子哦!至少二两。”柳金蟾立刻拿着银子向书童炫:“够至少两”次,还是头牌!
雨墨立刻就怒了:“小姐学那些坏男人,迟早迟早会娶失过身的坏男人!”
雨墨一溜烟愤怒地跑了。
北堂傲一听眼睛立刻瞪大,心里顿时起了千尺巨浪,这话就好似骂在了他的心窝里,他要怎么样,又能拿一个小小的书童怎么样,只能捏紧栏杆要宣泄心中的郁郁,他怒瞪那少女,就见少女亲了亲他抛下去的银子,他有瞬间的窘迫。
“**的相公好啊,反正小姐我早**无数次了!”他不**,她哪敢上手!
柳金蟾抛着银子快乐地走进自己的船舱,心里想着杭州头牌的模样。
北堂傲愣了,这话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