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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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墙上写了什么,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但是既然书写的液体里含有这些物质,无论过多久,字体都会在一种光线下,重现光彩。
这种光线,就是紫外线。
石油提炼物,都具有非常灵敏的荧光感应能力,只要溶剂中含有十万分之一石油或者沥青物质,即可在紫外线下发出莹光。
而且,这些尘土球的存在,还告诉我一个事实,就是这些字,多半是我大伯留下的。
因为这个墙角,其实是在这房子的中间位置,在这个地方积了这么多尘土,说明写下这些字的时候,那三个女人已经死了很久了。
问题是:大伯写了什么?留给谁看?
是留给我么?
但是……大伯啊大伯,如果您用留下了荧光字迹,好歹,也在笔记里给我留点提示啊!您一点提示都不给,我都不知道还要带个紫外线灯下来,这让我如何是好?
荧光字迹,是一定要用紫外线来照射的。这是因为紫外线的光量子具有较大的能量,当照射到荧光物质某些原子时,光的能量使原子核周围的一些电子由原来的轨道跃迁到了能量更高的轨道,随后当电子跃迁回原本状态时,便会发出可见光。
普通光是绝对无法激发荧光的。除非用爱迪生的办法,找无数镜子,把光线反射并集中起来,也许还能增强光粒子的能量。
此刻,我要去哪里找紫外线?
第五章巧合?墙上大伯的留言()
我突然想起,紫外线灯其实就是汞灯,原理是汞蒸气通电时发出紫外线。汞蒸气……汞蒸气……
我想到一样东西,倒是可以利用,但是……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要中毒?
不过,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办法?
我叹了口气。到了这里,我已经九死一生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吧!
就在我要去拿那样东西的时候,只听拐角另一端的铁门,发出吱吱呀呀令人牙酸的声音。
我勒个去!那执着的女尸,真的爬上来了?我急忙抄起手边的衣架,朝地上摔了几下,抄起中间那根最长的木棍,冲到铁门前,把木棍插进门内侧的转轮手柄的空隙里。
终于,转轮被挤住,停止了转动。
这也意味着,我被那具该死的女尸,彻底赌在了这个密室里,要与三具骷髅为伴。
怎么办?
等等,这三个女人,活着的时候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喝水吧?如果有人给她们送水送饭,不可能每天三次都像我刚才那样历尽千辛万苦才到这里吧?
而且,从地上依稀散乱的脚印来看,虽然判断不出大伯是怎么出去的,但是他一定来过这里。
如果大伯是从这里出去的,这房间一定有什么地方,能与外界相通。
这么说,我还是能出去的!
当我再次向房间走去的时候,突然明白了外面的那个吊桥,为什么要用那么奇怪的机关来布置。
除了防止外人发现这个地下室的秘密之外,也是为了防止那三个女人逃跑。
因为,只要有人过来,吊桥踏板就会卷起来之后,全部滚到另外一头去。就算她们想跑,也毫无办法。
但这无疑意味着,那个吊桥踏板恢复原状,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回到房间里,仔细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痕迹。如果是送饭送水的通道,一天至少打开一两次,肯定是个磨损很厉害的地方。比如……
比如,这个衣橱?
刚才没有仔细看,我再次把衣橱打开,一层层地细细查找,果然在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发现了些细小的鱼刺。
大喜过望,连忙向里面照去,这一层的衣橱,没有背板,与墙相通。墙上则是一个黑黝黝的洞。
果然,这就是餐盘出入的地方!
到了每天固定的时刻,就会有人从上面把吃的东西放在餐盘里吊下来,餐盘会自行滑进这一层衣橱,等这三个女人吃喝完毕之后,再把残余物放在餐盘里,上面的人再把餐盘收回去。
那三个女人脖子上都带着铁链钢圈,不怕她们会通过这个通道逃走。
我仔细看了看衣橱外侧的两条腿附近,隐约有些拖拽过的痕迹。想必是大伯逃出去的时候留下的。
虽然身旁有三具骇人的骷髅,但是找到了出去的路,我的心情终于还是安定了些。
剩下的,就是破解大伯留下的字迹了。
我咬咬牙,打开了衣橱上面的一个盒子,把里面的体温计拿了出来。
体温计显示四十度,看来当初量体温的那个人发烧烧得不轻。也许就是这三个女人其中的一个,但就算烧成这样,作为下贱性奴的她,还是没法去医院看病,只能在这鬼地方吃两片药丸了事。
也难怪她们最后会自相残杀,这种环境下生活得久了,无论谁都会心理变态的。
我叹了口气,从梳妆台的台灯里拆出两根细电线。接着用嘴巴叼了手电,狠了狠心,将手机拆开来,取下电池,然后把外壳从中间分开,露出里面的线路板。
手机里的电阻大致有四种:矩形贴片电阻、跨接线电阻、充电电流检测电阻和组合式贴片电阻。(当然,现在苹果三星的智能机兴起之后,又出来了第五种热敏电阻,但是那个时候,基本都是四种)
把电阻片弄下来,接上电线,装进手电的灯罩里。正准备转身去拿体温计时,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骷髅。顿时噼里啪啦一阵响,早已风干脆化的骨头和铁链钢圈,全都散落到地上。那头骨滚了几滚,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既然已经冒犯了遗体,我也顾不了许多了。死人就给活人让让位子吧。我嘀咕着,用脚把满地骨头敛到一起。回过脸来时,猛地浑身一震,我艹,这是什么?
在那梳妆台下面,原本被椅子和骷髅挡住的空当里,竟然还有一具极小的骸骨躺在那里!
看起来,这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这么说……
我望向那堆散乱的骨头,心道:这个女人,居然还是个孕妇?
她就这么坐着死去,腐化之后,肚子里的孩子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我顿时浑身发凉,这个房间,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间地狱?
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摸出湿巾把水挤干,捡了一块婴儿的指骨,包了起来。
当下也不再多想,拿起体温计,用力甩了几下,把水银柱悉数甩到头端,然后在尾巴处一敲,将里面的水银都倒在手电筒的灯罩里。刚一倒完,立马把灯罩拧回去,免得汞蒸气漏出来,中了毒。
我拿起电筒和手机电池板,走向那面可能写着字迹的墙壁,把露在灯罩外面的两根电线,接在手机电池的铜芯处。
瞬间,灯罩里的电阻就通上了电,汞蒸气遇到电流,发出了肉眼看不见的紫外线。
时间无多,我急忙将手电照向墙壁。
蓝紫色的字迹,果然浮现了出来。
字迹分为三个部分,左边写着许多字母:
“belanokto
nudanvirinon
facilaamikino
neniomvivo”
字母的右边,画着一个三环嵌套的图形。
这些东西,居然和我在海鲜仓库的密室里,那个秘室墙上看到用血迹写的内容,一模一样!
最右边的笔迹,一看就知道是大伯留下的:
“佑,见此,我已不在。希你避祸,天意难违。能到此处,令我甚慰。本不想刻意安排你的未来,若不愿走我的路,可至金钟道上的万国宝通银行402取物,若走,顺取403。可惜你出生后我们未曾谋面。物无好坏,人有善恶。祝好!”
我大惊失色,几乎不能言语。自从遇见萧璐琪以来,我经历过多少偶遇、巧合,却从未想过,将近20年前,有一个人就已经预见到了我会来到这里,事先安排了一切……
这是什么节奏?坑爹的节奏么?
林佑节奏,竟然在我大伯的掌控之中?
那一瞬间,我体会到了如来佛掌心中的孙悟空的心情。无论筋斗云飞得多远,还是被生生捉了回来。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啊?
算了,既然大伯让我去金钟路的那个什么银行,去一趟,就什么都明白了。金钟路,我太熟了,就在我最早住的那个小区的后门嘛……
正这么想着,突然,一声巨响传来,我猛地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不好!是那根闩着门的木棍,被那女尸的惊人之力,生生弄断了!
片刻也不能再迟疑,我把衣橱拖开,钻进墙上的洞穴之中。只听铁门上的转轮手柄扭动之声响起,我扳住衣橱下面送饭的孔槽,硬是把衣橱扯回原位,嘴里叼着手电,向上爬去。
幸好这洞穴是砖头砌成,双手撑住两边,爬起来倒也不算特别困难。下面没有再传来衣橱被拖动的声音,想必那女尸还未找出我的去向。
一具没有意识的尸体,能有多聪明?不过是些蛮力而已。
真正的问题在于,这洞穴上面是哪里?我能不能出的去?
爬起来不难,但是这洞穴实在不短。好容易爬到了顶,已经手脚酥软。按照这距离来算,我差不多应该是到地面了。双脚撑住墙面,抬手一摸,头顶上竟然是个铁盖子。有种奇怪的声音,透过盖子传了下来。
一个听上去岁数不小的女人叫喊着“嗯嗯嗯啊啊啊……”,夹杂着床头摇曳的声音,一幅活春宫正在我头顶上演。
这上面,是民居?是人家的卧室?
这是什么节奏?
正在我一筹莫展到的时候,那听起来销魂蚀骨的声音停了下来,一个苍老的说话声响起:“册那,这伟哥也不管用了!”
那女人的声音道:“你天天吃这个,什么药吃多了都没用了!”
两人又是一番嬉闹。在床下的我却是一脑门子冷汗。
这苍老的男声,我刚刚听到过。
不就是那个茶叔么?
原来是这么回事!方才在小楼里,我就听他对那“徐主任”说,反正他家住得近,跑一趟也不麻烦。
谁知道,这个对领导毕恭毕敬的茶叔,竟然是当年共济会雇佣的人,特意住在我头顶的这间房子里,为下面藏着的女人送饭送水?
这么算来,他当年接这差事的时候,可真是年轻。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不是共济会的人?我如果突然冲出去,会不会被他顺手黑了?
我已经听见下面搬弄衣橱的拖拽声。那女尸竟然发现了这洞穴?我艹,我没时间了!
横竖先回到地面上再说!
我用力向上推铁盖,没想到纹丝不动。
这盖子是在外面被锁住了,还是被压住了?
我还是大声喊吧!
但是,如果那茶叔为了掩盖地下的秘密,故意不开,我岂不是抓了个瞎?
下面传来悉悉索索向上爬的声音,我几乎已经快要感觉到,那女尸爬上来抓住我的裤脚,和我一起坠落下去的滋味。
这么高,摔下去,还能活?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么?
救命啊!
第六章惊爆!出生以来的安排()
我心想,能拖一刻是一刻了!一咬牙,双脚用力蹬住两边的洞壁,艰难地把背包脱下来,将那块包着婴孩指骨的湿巾塞进口袋,接着便把背包里面其他有些份量的东西,诸如手枪之类,都丢将下去,砸那女尸。有些能砸中,发出沉闷的响声,但是大部分都伴随着一路向下的清脆声响,与女尸“擦肩而过”。
丢无可丢时,我连背包也往下丢去。只盼能多撑一会儿。
但是,眼下这个情况,又有谁能来救我?
当我无可奈何地把手电都丢下去的时候,黑暗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心里泛起绝望。
黑暗中的绝望,更甚数倍,更容易让人想要就此放弃,一死了之。
就这么完了么?
下面的悉悉索索声音,越来越清晰。
这个被大蒜味复活的女尸,就像一个永不止疲倦和疼痛的终结者机器人一样,飞快地向上爬着。
此时我不禁无比后悔:如果最初她爬起来的时候,我就忍着恶心和那女尸数十年积累下来的口腔细菌,给她一个热情洋溢的法式热吻,此刻她就已经软倒在地,不再动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将我逼到绝路。
那女尸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时,我终于忍不住巨大的恐惧,叫道:“救命啊!把这盖子打开啊!”说罢,用手猛砸了盖子几下。
上面的人显然听到了我的叫喊。那女人的声音响起道:“怎么回事?床下有人?”
茶叔却道:“什么啊,外面的动静。快,披件衣服去看看!”
接着便传来床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