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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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透明的小壶,上两根玻璃管子,其中一个是密封的,头上是个中空的玻璃球,另一根是吸管一样的开口。拿打火机在玻璃球上烧着,嘴巴就可以在另一端的开口上喷云吐雾。这玩意,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冰壶吧。用来溜冰,也就是吸冰毒用的。
陈子奇见我犹豫不决,便道:“这么多美女,你要是不来点这个,哪应付得来?”说着,便打着Zippo的火机,一股煤油味传了出来。
叶锐也道:“就是嘛,不来一口,这些美女今天就要把你放倒了。再说,不来一口,怎么算是同道中人?到时候你被放倒,可别说我们不把你送回去啊。”
陈子奇听他这般说着,也轻轻点头。看来,要取得他的信任,光有视频握在他手上还不够,因为那只是一种最后的防范措施。而要打入他的圈子,必须得……来上一口。
我咬了咬牙,心道:“MD,都到这份上了,还怕你不成?”把心一横,嘴巴便凑了上去。
这一口下去,把我这惯于抽烟的人呛得不轻。这玩意的味道极其难闻,像是一种重金属的味道,又或者消毒水或者呕吐物的味道。我顿时觉得嗓子里有什么东西塞住了,想咽咽不下,想吐吐不出,噎在那里,痛苦非常。
其他几个人都是很自然地点起打火机,各自吸了起来。几口之后,便往后面的沙发靠背上一仰,等着冰毒药效发作。
李志鹏年纪最大,药效见效却是最快。只见他裤裆明显隆了起来,二话不说,走下舞池里去。他这一去,便如湖水中投下石块,众多超短裙的美女们尖叫着,搂着李志鹏发了疯一样地蹭着。
很快,其他几个人也陆续有了反应。除了叶锐在沙发上喋喋不休地说着胡话之外,别人也都走进舞池,开始狂欢。
我只吸了一口,大半还咳出来了。应该没有什么反应吧……我看着那些渐入佳境的人,心说他们这状态也不知道我到底high过没有……
正这么想着,突然发觉身体有一点颤抖,从手臂、胸口开始,麻痒的感觉逐渐扩散开来,脑袋渐渐地不清醒起来。就在我眼前有点昏花之时,前一秒我还在用尽全部精神去抵抗这种感觉,后一秒就感到脑中的一根弦突然绷断,所有的精神防线瞬间崩溃。
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快感不知道从哪里袭来,排山倒海,冲击着我的大脑。那一刻,时间和空间都发生错乱,有一种失去了重力、浮在外太空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接着,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大脑似乎在连续不停地发出指令,似乎闻到了之前从未闻到的味道,听到了从没听过的声响,整个人的感知都分外敏感,而且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有一种强烈想要倾诉的冲动。
下一秒,我就和叶锐两人口若悬河地互相吹起牛来。
吹牛归吹牛,这个状态下的我已经到了“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的程度,感觉到陈子奇的目光流转,到了我身上,似乎在微微一笑,大有深意。虽然我已经在努力约束自己的言语,但是真不知道在这种状态下,如果陈子奇过来攀谈,我会不会把所有的小九九都一股脑地吐露出来。
陈子奇却没有走过来,只拉住两个足蹬豹纹高跟鞋的美女,向我指了指。金主下令,这些绿茶婊哪敢不从,当即便花枝招展地径直走过来。一边一个,如葱白般的玉指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指尖貌似不经意地在脖子上划来搔去,弄得我不胜其痒。左边的一个美女此刻已经弯下腰来,吐气如兰地在我耳边低声私语,香艳红唇里呵出的热气钻进耳朵,便如一道电流,兵分两路,一路直奔大脑中的下丘脑和垂体腺,大量分泌的多巴胺让我全身轻颤;另一路则毫不犹豫地穿越身体,到了丹田以下的某个部位,血液也在向这个位置迅速集中。
另一个站在我右边的姑娘也不闲着,见我已经有了反应,吃吃娇笑着,将一条大长腿高高抬起,在我眼前一晃,随即落在我的两腿之间,然后便顺势叉开着腿,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只感到她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似乎如炭火般炽热,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擦,我的体温也随之狂飙猛涨,口中吐出的气息也滚烫无比,几乎要灼伤自己的嘴唇。
左边的姑娘不甘示弱般地将手指探进我的腰带,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么轻车熟路,只轻轻一挑一拨,腰带扣和裤子的挂扣便悉数松下,她的嘴唇轻张,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手便已经伸了进去,把某个蠢蠢欲动的东西抓在手里。
我全身如遭电击,颤抖不已。这两个姑娘见我这般不能自持的模样,左边一个道:“谁先来呢?”
“当然是我先来啦!”右边那位美目流转,睫毛膏的晶体在灯光下散射着暧昧挑逗的光芒,娇滴滴地向我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多一点?”
还不待我说话,左边那位却颇有些御姐傲娇的姿态地道:“我都已经占领你的武器库了,先向谁开炮,我说了算!”
我一时脑子里完全空白,已经不再运转。两人见我不答,纠缠了一阵,右边那个告饶道:“小红姐,反正他溜过了冰,没有几个小时结束不了,你急什么嘛。我们猜拳好啦!”
这两位姑娘竟然就一边一个,骑在我的腿上,猜起拳来……
我向四周望去,这灯红酒绿的大厅里,一片娇喘呖呖、啼莺浪燕之声,乳波臀浪不住起伏,那些刚才同一个赌桌上还是西装革履的男人们,此刻已经成了花海之中狂舞的蜂蝶,见花就采,上下其手。这个大厅,已经成了一幅巨大的活春宫图。
当我感觉到某个部位上突然袭来阵阵滚烫的热力和紧致的握力时,彷佛有一个黑洞悬在头上,把我的灵魂不断地向里吸去。
虽然那位美女在我身上卖力地运动着,我一点力气也不必出,但全身却都已经汗湿。这种汗味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吸了冰毒,正是要出汗“散冰”,而这种怪臭的汗水,本身就是有毒的,沾在衣服上,这件衣服就废了。
陈子奇此刻已经光着下身,只穿了皮鞋在舞池里走来走去,看到哪个顺眼的姑娘就扑将上去,从背后侵入。旁边围观的姑娘甚至推着他的腰臀部位,帮他用力。歇了几个美女之后,他走到我身旁,道:“怎么样?刺激不?”
本就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做过这种事的我,哪里受得了这一边有姑娘在腰腹间上下运动,一边还和别人聊天?当下支支吾吾几声,算是回答。
陈子奇笑了几声,道:“佑兄看来也是敢玩的人,放心,只要佑兄帮我成事,我保证让你享尽人间极乐。你信不信,不管你跟着谁,都不会像今晚这般舒爽,更不用提那个呆若木鸡的胤老不死了。”
说着,他一把扯过我身边的另一个姑娘,魔爪伸过去大肆揉弄,那姑娘很配合地呻吟着,似是极其享受的样子。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有两种感觉升腾起来,一种感觉是:这妞是我的,你TM别碰!另一种感觉却是看着眼前这活春宫的刺激感。
陈子奇揉弄良久,嘴上更不停歇,与这姑娘口舌纠缠,津液四流。
我不得不承认,这两种感觉交织起来的时候,那种莫名的刺激感,比单一种更加强烈,而且让人有一种底线不断被打破的感觉,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却无法自拔。
没错,我的底线,就在这毒药和情色的双重侵袭之下,不断崩塌,不断沉沦。
那边叶锐也已经把三个姑娘弄得星眸半闭、香汗四溢,一个叉着腿站着的姑娘,在他的手指的抚弄之下,摔在沙发上,全身乏力,四肢不收。
陈子奇淫笑着道:“佑兄,人就是一台接收各种信号的机器,一旦体验过这种程度的快乐,你以后就不会再对一般的东西动心了,没有什么再能打动你。”
我朦朦胧胧地嗯了一声,没有接话,因为我已经声带嘶哑,说不出话来。明明已经两个小时过去,精神却仍然好得出奇,一点困顿萎靡的感觉也没有。
但是我的心里却有个声音在道:“你的身体已经在透支了。如果这样下去,你的内脏很快就会衰竭……”
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是,内心里竟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对着之前那个声音道:“滚开!别碍我爽!”
第十七章Urbingwatd()
也许有些人能在刀下宁死不屈,也许有些人能在枪口上慷慨就义,但是我最佩服的,是在最激情的时刻戛然而止、能够果断拔出来的人。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
房间温度逐渐升高,最后简直成了蒸笼桑拿一样。大汗淋漓的我,在经历了几个小时无休止的奋战之后,终于大叫一声,全身绷紧的肌肉随之一松,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
接下来迎接我的,就是无尽的痛苦。冰毒的效果被散光之后,整个人就坠入空虚、懊悔和自责之中。我几近痴呆一般地望着天花板,精神涣散,眼前像是巨大的漩涡在急速旋转着,被卷入其中的我,晕晕乎乎地只欲流泪,但又不敢。忽地听到陈子奇的声音响起,道:“来几个人,把这个拖出去!”
什么?不是要把我丢出去喂狗吧?我心里一惊,却有几个还在兀自强撑着的美女过来把我扶起,数名壮汉把这豪华沙发往外抬去。
没错,散冰的时候,流出的汗已经让这个沙发恶臭无比,沾满了毒汗,不能再坐了。这些过惯了纸醉金迷奢侈无度生活的人,竟然把这高档沙发当成了一次性用品。
全身乏力的我,几乎已经站不住。若不是两边美女用力扶着,早就倒下去了。突然,胃里没来由地翻江倒海,根本来不及问厕所在哪里,一躬身,“哇”的一声便吐了出来。两边扶着我的美女也不嫌恶,竟然不知怎地,连衣服也不脱,就把胸罩解了出来,拿在手上,在我的嘴边擦了擦。
这种香艳的动作,实在无比撩人。当一个绝色美人肯无条件地做这些事情时,绝对让你无法抗拒。甚至,你就算吐在她身上,她也只会继续笑脸相迎。何况,这样的美女不是一个,而是一大堆。我知道,这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非要让我沉沦在其中,永世不得翻身。但是我仍然无法自拔地情愿沦陷。
当你认为自己是万物灵长、地球之主的时候,一棵植物的提取液或者一点化学元素,都能让你横死当场或者奋战十几个小时不知疲倦,你才知道,自己是何等地脆弱。当你无可救药地在生理或者心理上对这些药物产生依赖的时候,面临的就是人性最深处、最黑暗面的拷问。
陈子奇衣衫不整地笑道:“怎么样,吐出来舒服点了吧?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我无力地望着他,不知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嘴角抽动几下,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一整天。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身上已经舒服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帮我洗了澡。阳光洒在被子上,窗外的空气轻松地飘逸进来,携带着新翻泥土的味道,沁人心脾。我望着阳台前的一抹绿色,生机勃勃的颜色,心中涌起一丝美好。那一夜,太黑暗,太放荡,太可怕,我已经不愿再想起。
然而,迅速袭来的疲倦感、懈怠感、无力感,以及背部肾脏处的剧痛,让我不得不回忆起那一幕幕令人作呕的画面。一想起这些,我就感觉此时仿佛有一只手,硬生生地插进我的身体里,把心肝脾肺肾都往外强拉硬扯地拽着。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一种莫名的愤怒和恐惧感从心中涌起,我猛地缩回手臂,大叫道:“滚远点!艹你妈的!”
曹文雯一脸错愕地看着我,叹息道:“果然,什么人沾上这东西,都会变成这样。”
我此刻已经全身缩成一团,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着,惶恐地盯着曹文雯那张清秀的脸,道:“你……你说什么?”
“你沾了永远不该沾的东西。你也许享受了几个小时,但是这几个小时是透支了你几年的寿命换来的。你用的那东西,就是把你身体里所有的生命力都燃烧干净,摧毁你的内脏,还能让你变成一个精神病患者……”
我猛地抽搐了一下,吼道:“别说了!闭上你那张嘴!”说罢,我心里一惊:现在这样歇斯底里的我,还是我么?
曹文雯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只得望向阳台外的那一抹绿色,不管全身的肌肉和骨头如何疼痛,内脏如何翻腾,脑子里如何凌乱,似乎只有那一点绿色能稍稍抚慰一下我的心。
曹文雯咳了一声,要说什么,却听得门响,陈子奇走了进来。他见我已经醒来,便道:“佑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