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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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蕊菡从令空背后咔咔大步走上前来,那铁头鞋踢地的声音清晰可闻,听了都觉得菊门发紧。这玩意往墙上踢都能搞强拆了,往人世间最脆弱的蛋上踢,那岂不是石头碰鸡蛋,妥妥地要碎了一地节操?
令空狞笑着道:“爬上去,往死里踢!”
我虽然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杨蕊菡悉悉索索爬上床来,站在我两腿中间,架好了姿势,准备开任意球的一系列动作,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令空显然已经兴奋期待到了极点,恶狠狠地道:“踢!踢烂踢爆!”
我心中轻叹一声,后悔没有去精子库里留个种。绝望的心情填满胸壑,闭目待死。
杨蕊菡往后撤了下脚,二话不说,猛地一脚踢出,正朝着我的两腿之间袭来。
然而,这一脚却划出了一个扇面,从我的鼠蹊骨上蹭了过去,坚硬的铁头,正踢在令空脸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令空一声惨叫,向后跌去。
我心里又是一声轻叹。
“艹你妈!”令空估计此刻满嘴是血,牙齿说不定也掉了两颗,大声叫骂着,“你这疯婆娘,竟敢踢我!”
杨蕊菡收回了腿,一声不吭。
令空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兀自骂着。杨蕊菡却道:“你自己回头看吧。”
杨滔的声音响起,道:“别动!”
令空恨恨地道:“杨滔!你疯了!竟敢拿枪指着我?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杨滔冷冷地道:“现在谁有枪谁说话,你嘴里不干不净,到底是谁不想活了?”
令空却非怕事之人,仍道:“你小子想造反是吧?你知道造反有什么下场么?”
“造反?”杨滔冷笑一声,道,“我看是你想造反吧!杨蕊菡,马上把林佑解开!”
黑洞洞的枪口胁迫之下,杨蕊菡不敢多言,马上从床上爬下来,动手解绳子。
“艹!反了!都反了!你再解,你再解一个试试看!”令空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我手上的感觉却告诉我,杨蕊菡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手上动作依然不停。
令空正要走过来,杨滔二话不说,一枪打在地上,道:“再动一动,枪子不长眼!”
令空停住了脚步,回头喝骂道:“艹,谁指使你干的?”
“我。”
一个虽然苍老,却十分铿锵有力的声音在铁门外的楼梯下方响起。
“胤老……你……您怎么来了?”令空一见胤老太太,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你是想问,我怎么进来的吧?”
“这个……”
“这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不错嘛,家伙什挺全唤啊!”胤老太太不咸不淡地道。
胤老太太气场果然不同凡响,这一出场,令空就如欺负着紫薇的容嬷嬷突然见到了乾隆皇帝驾到一般,大气也不敢喘,只畏畏缩缩地道:“胤老,这……您这话说的。”
“我这话说得?你把小林搞成这样子,我这话说得还重了么?”胤老太太突然厉声道。
“此人大害啊!胤老,他竟然把这里的四个看守全都搞进了医院,重病不起,还把重要的试剂载体抢走,这就明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哪!这种和我们对着干的人,当然要让他知道厉害!不然……”
“够了!明空,你刚刚说的那个东西,在哪里?”
明莹的声音,在胤老太太身后响起,道:“胤老稍等,我马上去拿过来。”说着,大步走过来,把我的一只鞋子脱下,从里面摸出一样东西。
我不知道令空此刻是什么表情,若能看到,一定很销魂。
早在那晚我去松江老城区买药之前,我就曾摸起一只鞋子,在里面掏了个洞。我来这铁牢给看守下药时,曾经买过一个锥子,藏在鞋底窟窿里,也许你看到那里,会觉得锥子是用来防身的,但是后来这个锥子,就没再用过了,不是么?
我林佑是多么节俭的人哪,如果锥子没用,我干嘛去买呢?那好歹也是一顿早饭钱呢不是?
没错,锥子有两个用处,一是在鞋底戳些窟窿,二是在明莹的那辆Z4的后备箱和座位之间的硬板上戳些窟窿。说来说去,锥子就是用来戳窟窿的,不是么?
但是窟窿戳完,它就没用了,也不会再藏在鞋底了。
此刻鞋底里藏着的,却是一个录音笔。正是有了那些窟窿,令空在车上说的话,以及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毫无遗漏、清晰无误地录了下来。
至于明莹、杨滔和胤老太太是怎么进入这个铁牢的,大家想必也都能猜到了。没错,我给了明莹一把外面大门钥匙和两个指纹片,钥匙嘛,配一把也就是几分钟的事儿;虽然令空之前也提到,明莹把指纹片给了他,但是,明莹只给了他一片而已。
也许你会说:“咦?这些事儿,你都和明莹商量好了?怎么不写出来,害得我白担心你!”呵呵,我只能说,你还记得么?我带着明莹回到松江的家时,就让她“明天早上把那辆Z4开回来”;而在明莹收到那条“林佑进入一级黑名单”的短信之后,她和我还“说了几句话”,当然就是讨论这些事儿了。
明莹把被电击枪放倒的我交给令空之后,令空当然不会带她来这个铁牢,就算需要帮手,也只会带着杨蕊菡来。因为早在我第一次来这里查访的时候,计春华就告诉我,杨蕊菡曾经来过这个铁牢,而地上灰尘显示出的高跟鞋印记,也说明了这一点。所以明莹见令空开着车离开,便马上通知了杨滔,去胤老太太那里告了令空一状,而证据,就在我的鞋底。
这个证据,现在就在明莹手里,播放着。
令空的狞笑和话语,都原原本本地播放了出来。当听到某句话的时候,胤老太太突然喝道:“杨空,给我废了他!”
一声枪响,令空跪地,惨叫不止。估计没有打中要害。此时杨蕊菡已经开始解开我左脚上的绳子,她的手在颤抖,我感觉得到。
我心中又是一声轻叹。所有的事件中,只有一点是我没有料到的,那就是令空和杨蕊菡竟然会给我注射了筒箭毒碱,导致我几乎不能出声,要不是我拼尽全力说出了那句“谁?”,只怕还不足以让胤老太太如此愤怒,下令开枪。
令空,你这般飞扬跋扈,可曾想到有这么一天么?在这种组织里混,既然我有胆去救胡灏灵,有胆做掉那四个惨无人道的看守,难道我林佑就真的不会防你一手,然后在适当时候阴你一把么?
我林佑,曾几何时坐以待毙过?
令空已跪,胤老太太走上前来,柔声道:“小林,你怎么样?”
我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喉头动了两下,发不出声来。这模样,要多惨,就有多惨。
杨滔用枪指着杨蕊菡,喝道:“你对林佑做了什么?”
“只……只是注射了筒箭毒碱,他现在肌肉无力,不过……过一会就会恢复过来。”杨蕊菡颤声道。
“小林,辛苦了。”胤老太太和颜悦色地道。这领导的关怀,让我感受到如沐春风般的温暖,直想大声回答:“为人民服务!”
胤老太太向着地上摸爬滚打的令空冷冷地道:“你这位置,以后就不用坐了。让小林来吧。”
令空痛苦地道:“胤老……你……”
胤老太太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令空此刻想必已经绝望,突然,他疯狂地爬动起来,要去抓胤老太太的腿脚,口中骂道:“你个老不死的,说把老子废了就把老子废了,MD,老子像狗一样伺候了你和林……”
只听“啪”得一声,也不知道是胤老太太还是杨滔,踢了令空的头,他说到嘴边的话,已经说不下去。
“他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胤老太太厉声道,“当时我就怀疑过那杯茶是你下的,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阎七夜,我居然就相信了你,把他给杀了,让你坐了他的位置!事到如今你还自己招将出来,可见你已经丧心病狂到了什么地步!”
令空不知是死是活,但此刻已然没了动静。
胤老太太俯下身子看了看我的伤口,道:“赶紧把他从这鬼东西上弄下来,给他止血!”
明莹道:“胤老,我们还以为林佑能用嘴巴拖住令空一会儿,这次来,没带止血的纱布和药物……”
胤老太太回头喝道:“去买啊!楞着做什么!还有,不要再叫他令空!他没这个资格!”
所有人都是心中一凛。这节奏,说明令空不但被赶下了台,甚至被赶出组织,开除了组织籍。
当明莹买来消毒用品时,我已经渐渐恢复了力气,嘴里终于能说出话来。却向明莹道:“别给我包扎!”
第一章对话胤老()
胤老太太拿出一副像是哄马万宁那样的口气对我道:“小林,你不要闹情绪,如果感染了破伤风,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我向胤老太太苦笑一下,道:“胤老,如果我只是为了把令空拉下台,让自己上位,弄这些苦肉计的伎俩来对付他,也不至于要搞成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了!”
胤老太太脸上变色道:“小林,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有别的打算?”
明莹也没有听过我的下一步计划,此刻也是盯着我,一瞬不眨。
我吐了几口气,保持脑袋清醒,不至于被疼痛弄得昏死过去,轻声道:“麻烦把这个拉肢床恢复原位,明空,纱布垫在我伤口上吧,不要缠。胤老,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明莹依言走过来,把床头的轱辘恢复原位,将我的手和腿上撕扯开的伤口按住,涂了些酒精杀毒,垫上了纱布。那酒精往皮开肉绽的血肉上一抹,我这大脑中就彷如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呲牙咧嘴,疼得我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草草处理完毕,胤老太太直起身来,望向站着的三个人,杨滔很伶俐地握住令空的脚踝,直挺挺地向铁门外拖去,进了电梯。
“小林,想说什么,你就说吧。不必起身,躺着说就好。”胤老太太不知为什么,今天格外和颜悦色。
我心说我想起来也起不来啊,那些伤口只是暂时压住而已。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地发问了。于是道:“胤老,我想知道,我们组织成立的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问这个?”
我强忍着痛,勉强微笑了一下,道:“胤老,我是个被逐出组织的人。以前加入组织,一开始是因为组织通过萧璐琪带给我的压力,后来也是觉得自己的目的和组织的目的有一致性,顺便打个散工而已。如果你让我重新加入,还要成为领导,我就不得不问问,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不然我怎么能做这个领导呢?”
胤老太太沉默了一下,道:“你这么说,莫非无论组织目的是什么,你都会重新加入?”
我犹豫了片刻,心说这老太太真不好对付,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试探我。便道:“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有悖人伦道德的事,我想应该是这样。”
胤老太太道:“道德?这个词每个人理解不一样。不过我们也不必在这上面纠结。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吧。这个组织的开始,还要从五十年前说起。那时候,我才17、8岁,住的地方发生了一起离奇命案。我和几个年龄相仿的邻居家孩子都很好奇,其中有一个人,发现了命案中隐藏着一些秘密。但是后来,这些秘密被官方掩盖了起来。时隔好多年后,我们都各自有了事业,也接触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幕后事件,甚至威胁到我们的生命。一开始为了自保,大家就聚在一起商量,要成立一个特别组织来应付这些事,组织成立之后,就推举那个人坐头把交椅。后来发现很多事件都指向当年的秘密,所以组织的重心也就渐渐转移到这上面来,为了揭开当年的那个秘密,和后来引发的一些事情。”
由此看来,这个所谓的组织,只是一群有钱有势的人成立的一个地下帮派了。怪不得下面的人这般手段狠辣,无所不用其极。听完胤老太太的说话,我心想:您这说的都是历史故事,我问的却是组织的目的。明明是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嘛。不过既然胤老太太不想回答,我马上继续追问下去也毫无意义,这是最基本的谈判常识。看来,我得来个曲线救国,才能让胤老太太说些实情,心下有了这般计较,接着便道:“您刚刚说的那个坐了头把交椅的人,就是您的那位青梅竹马,也就是您说我和他很像的那位?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提到这个人,胤老太太的表情立刻从刚才的略有戒备变得“含情脉脉”,我猜的没错:胤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对过去的事情和已经逝去的人,有种特别的怀旧心绪。她陷入了片刻的追忆之